作者:ddfhll
25年月6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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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彘』这个称呼最早出现于西汉,是一种极为残忍的刑罚,不过在当时的
条件下,割去四肢,挖去耳鼻,拔掉舌头,刺瞎眼睛之后能活一天应该是很大的
奇迹了,『汉史』记载的行刑后还让汉惠帝观赏的记录应该是夸大其词了,反正
我是不信,可放在面前的笔记彷佛是在嘲笑我的无知,现代医学中的解剖学,外
科,神经外科,内分泌研究等等无一不在这里发扬的淋漓尽致,犹如重新打开了
潘多拉之盒,将古人无法实现的梦想一步步的变成现实,甚至有所超越,细胞学
的发展又让这种血淋淋的暴行变成了『缺陷美』。更多小说 ltxsba.top更多小说 ltxsba.info
这本由石井部队诊疗部永山大佐所写的笔记详细记录了是如何把一个美丽健
康的女人变成为满足不同性爱需求而肆意改造的过程,在三年多的时间里,这个
可怜的女人经受了二十几次外科手术和六七次内科手术,几乎全身都被他们割开
研究过了,甚至只是为了不让她在口交过程中发生不受大脑控制的消化道痉挛就
尝试性的切除了胃上部,长期的肛门电击训练使她的肛门约括肌的收缩力不到正
常人的五分之一,时间稍长的活动就会导致失禁,而失禁的解决方桉竟然是长期
进行流食喂养及真空吸便,流食中更是添加了杂七杂八的道听途说而来的药物用
来让大便不再有令人作呕的味道,而由此造成的消化能力被基本破坏的后果却无
人问津,在这妖艳的外边下面到底隐藏了多少罪恶啊!最可怕的是这所有的一切
都是在石井四郎的默许甚至是支持的态度下造成的,由此可见石井部队的所作所
为已经不单单是馨竹难书了,应该是人神共愤了,只要是稍微还有点人性的话,
谁都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可它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存在了四年!这四年来73
本部就像个恶魔一样吞噬着所有被送进去的东西,然后生产出无数的恶魔之卵
时刻准备毁灭这个世界!可我在这个恶魔面前是那么的淼小,连微微撼动它的能
力都没有,只要我起了这种念头,恐怕粉身碎骨对我来说也是个奢望了!到新
京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我每天都会从噩梦中惊醒,醒来之后全身都是冷汗,噩
梦的情形无一例外的都是那可怜的女人和石井四郎,女人咽呜的悲鸣和石井放肆
的笑声交替出现,有时我惊恐万状的发现正在被石井实验的竟然是我自己,石井
则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肖刚,你的末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吧!」
于是我又大汗淋漓的醒了。
「不知道那两个可怜人现在怎么样了?雅子有没有遵照医生的吩咐喂养她们
呢?」
我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已经一周过去了,雅子连个电话都没给
我打过,要不是我知道她还在上班的话还真以为她人间蒸发了呢,也许她还在乐
不思蜀吧,想到这儿,我竟然微微有了点酸意,一想到那个女人逆来顺受的和雅
子颠鸾倒凤,我的下身禁不住又开始悸动起来。
我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雅子约个时间去她那儿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话
筒,耳边传来雅子焦急的声音「晴川,赶快来陆军医院,出事了!」
说完就挂了,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母女俩出事了,赶紧下楼开车出了司令部,
医院在城的另一端,我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医院,看到雅子的汽车随意的停在
急诊室门前,车门都没关,我停好车后疾步走向急诊室,在经过雅子的车时向里
面瞥了一眼,看见了车后座上的斑斑血迹,心里勐的一抖,哪个出事了?还是两
个都出事了?刚进门就看见穿着西服长裤的雅子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
而孩子母亲坐在轮椅上神色惶然,泪珠在眼里滚动着,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样
子非常激动,雅子看见了我就迎了上来,一番解释后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雅子今天轮休一天,突发奇想的要带母女俩去买衣服,还生怕那女孩母
亲走路不方便特地从住处附近的日本诊所里借了轮椅,就这样高兴的出门了,没
想到过了不久雅子为了躲闪路上要饭的小孩踩了急刹车,小女孩猝不及防头撞在
了座椅靠背上,一会儿就从嘴和鼻孔里向外流血,雅子慌了神就赶紧来了医院,
医生初步诊断说是颅内出血,到现在还在手术。
我赶紧劝她放宽心,说小孩子只要淤血流出来就没什么大事,雅子见我说的
轻松,也就不那么着急了,我倒是很意外,雅子向来不把中国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可以说是血债累累,这十来天就好像转了性子似的关心起她们了,是性爱的魅
力还是她看到这孩子后母性大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我看了看轮椅上的母亲
,才发现她也穿了身崭新的旗袍,紫红色的绣花软缎面料配上她雪白的肌肤更显
得是人比花娇,头发也盘得整整齐齐,由于是坐着,旗袍的开叉缩到了大腿根部
,露出根细细的吊袜带,吊袜带连着肉色的透明丝袜,脚上还穿了双细跟的高跟
鞋,大概嫌鞋底太硬,女人的脚只穿了一半,半只脚露在鞋外,看到那圆润的足
跟和曲线极美的足弓包裹在薄薄的丝袜里,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真是个熟透的极
品女人啊,眼角的皱纹非但没破坏她的美感反而给了她浓浓的知性美,这还是那
个终日在药物和性交中苟延残喘的慰安妇吗?我敢说那些整天围着达官贵人献殷
勤的年轻交际花们见到她都会自愧不如!「等这事完了一定要把她带家好好玩
玩!」
我正意淫着,突然听到手术室开门的声音,医生走了出来,我收了心思和雅
子迎了上去,男医生解下口罩后冲我们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姑娘颅内的血
管瘤破了,无法挽救,已经死了。」
雅子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疑惑的说「血管瘤?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搞错了
啊!」
医生肯定的说「不可能错的,在手术中就发现破了,根本救不过来的。」
雅子过头用中国话对孩子母亲说「你女儿已经走了,医生也尽力了,孩子
头里面长了个瘤子,本来就快死了,今天只不过是个意外。」
女人立刻面若死灰,嘴里啊啊的叫着,用力站了起来光着脚奔向了手术室,
我和雅子都没拦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管在哪里都是件残酷的事,就让她去看最
后一眼吧,倒是那个医生却开始大声斥责雅子「你怎么能把一个下贱的支那人送
到只给日本人看病的医院里来!难道不懂规矩吗?」
雅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当听到那医生说要报告宪兵队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时,
雅子一个耳光抽了上去,随即拔出手枪顶住了医生的脑门,用无比阴冷的语调对
他说到「我就是特高课的,我现在怀疑你故意杀人灭口,弄死了我们重要的证人
,想不想跟我去接受调查啊!」
医生被吓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释一下他
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开了他们,随即警告那个医生此
事要绝对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是特高课,就连参谋二课和关东军宪兵队都要
找他的麻烦..,医生吓的畏畏缩缩的保证一定严守秘密
,我也劝雅子别伤心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责任,正说着,一名护士跌跌冲
冲的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恐的喊着「那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好!出事了!」
我和雅子先后冲进了手术室,发现孩子母亲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已经
不省人事了,我迅速扒开她的嘴,一股鲜血又流了出来,「是咬了自己的舌头!
」
我急声说到,看看女人还在试图阖上嘴我一掌切在她的喉咙上,她顿时头一
歪不动了,随即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的将床上死去的女孩抬了出去,又把
她母亲放了上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救治,女人终于止住了血,为了防止她再次自杀,不得不用
带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床上,嘴里也固定了一个用来喂流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
经被剪得支离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内裤和丝袜,护士在摆弄她时发现了肛门
塞,诧异的想把它取出时被雅子厉声制止了,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脸不满神情的
护士走后,我劝雅子先去收拾下,医院里我继续陪着她,雅子这才想起午饭还
没吃,就关照我两句后开车走了,我看看女人还没醒,略微想了想也决定先去吃
饭,关照了护士后我走出了医院。
吃完饭后我到了医院,天刚黑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电话,她说晚
上有紧急任务来不了了,让我把女人带家先住着,等她空下来再接去,我想
了想答应了她。
女人在医院要住三天,医生说必须要等她嘴里的伤口基本愈后才能出院,
我决定去趟雅子那儿把专门照顾这女人的佣人接来陪夜,这样或许能让她心里好
受点,毕竟母女俩相依为命,女儿死了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我再次带着佣人来到医院时,意外的发现病房门口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
兵,我想是不是那个医生汇报了宪兵队,正在疑惑时,值班护士长悄声对我说他
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可还是觉得有什
么地方不对劲,进门时士兵向我敬礼后开门请我进去,随即把佣人拦在门外并赶
得远远的,我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关门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门后有人,我立刻把
手伸向了腰间,「别动!小心走火!」
随着一声低喝后脑勺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大惊,因为说话的人
分明是个操着山东口音的中国人!「枪响了你们也跑不掉,兄是哪根道上的啊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我也用中国话说着,一面把手慢慢离开了枪套,「这就对了,手慢慢放在头
上,别想耍花样,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的,」
我只好依言举起了手,心里却勐然担心起了帘子后面躺着的女人,她不会被
灭口了吧?随即悲观的想到自己的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死
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躺着的方向,发现没什么异常,心稍微定了定,心
想身后的人八成是抗日分子,一般的土匪毛贼都没胆量到新京来闹事,可现在顾
不上这么多了,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不可能在这出现,哪怕真是自己人也只能下
手了,想到这,我突然下蹲,高举的双手用力抓住那只持枪的手腕用力反转后拉
向自己怀里,只听「咔」
的一声轻响,那个胳膊已经断了,我随手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反手抵在那人的
颈窝处,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在他耳边低声说到「不管你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
,今天只能怪你找错了人,等光复后我会给你烧柱香的。」
正当我准备杀了他时,布帘突然被拉开了,两名穿着日本军服的人用手枪对
准了我的头,我这时彻底绝望了,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
「肖刚,这些年看来你溷的不错啊,现在都是关东军参谋了。」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瞬间我就呆住了,快六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叫
我的名字,我突然反应过来,扔开了匕首慢慢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穿着少佐军服
的中年男人,「戴处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非常激动,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一手培训我的复兴特务处长戴笠,见
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漫长的蛰伏终于结束了。
我仔细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发现她神色安详,呼吸平稳,看来安眠药的药性
还在,睡得很熟,随即开始向戴笠汇报我这些年的经历,当我说到在我手上也死
了不少同志时,我有点紧张的看他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他没任何意外的表情
,我着重谈了石井部队的情况,皱着眉头听我说完后,戴笠询问我是否有其他人
去过73部队,我略微思后摇摇头说除了东条雅子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
的这么详细了,同来的两个人还重点询问了关东军最近的调动和备战情况,特别
还提到了河本大作的动向,我说河本已经走了四五天了,据说是出关了,具体的
位置目前不明,这下他们三个都紧张起来了,戴笠思片刻后对我说「帮我们找
到他的下落,尽快通知我们,这个人正在策划开战的事,一定要在他挑起时事端
前阻止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当即答应尽快办妥此事,后来他留了个城里诊所的给我,说要是发现
了日军新的动向,就把信息传给诊所的坐堂大夫,由他转发上级,并再三关照我
,一旦发现有意外情况,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特别是联络点,临走时还单独关照
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并偷偷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有个电话号码,说万一发现
联络点有变就打这个电话,有人会做清除工作的,我记下号码后当着他的面把纸
条吃下了肚,戴笠满意的笑笑后迅速离开了医院。
送他们出医院后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今天是七月一号
,整整六年了,我人鬼不分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接下来就要做我该做的事了,想
到这我莫名的兴奋起来,快步走病房,看见佣人还畏畏缩缩的躲得远远的,我
刚想把她叫过来,突然觉得应该先看下里面的人,我走进病房关好门,来到病床
前,注视着熟睡中的女人,心稍微安定下来,刚转身要走又觉得不放心,性大
步走到门口脱了鞋,再轻手轻脚走了来,当我再看着女人时愕然发现她闭着的
眼皮下眼珠在微微转动着,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同时拔出了喂食的
漏斗,女人惊恐的睁开眼,「果然醒了,这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