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终于可以喝杯水喘个息,没想到壮男却是问大家有没有人想小便?我们的小玛妹妹快渴死啦。真是的。不过……算了。既然你们想让我喝尿,我就喝给你们看吧。
一名男子把他半软的老二塞进我嘴里,这个时候壮男仍塞住我的鼻孔,但左边鼻孔已经被放开了。他身上的菸味刺激着我,嚐起来没什么味道的尿液就在我大口大口吞嚥下很快地喝光光。男人的尿液重新滋润了又乾又有点烦躁的喉咙。我吸了两下阴茎,然后放开他,再换第二位想小解的男人。
同样是勃起一半的肉棒,软绵绵地佔据了我的口腔,直直朝喉咙洒出鹹鹹的难喝浓尿。尿到一半,壮男说喷一点在妹妹头上,他就不管我还动帮他口交,无情地憋住了尿、抽出老二。只见他把龟头抵着我头顶,粗鲁地抓起头髮往中间集中,然后缓慢射出一阵又一阵的尿液。就像在洗头般,男子小心翼翼地尿在我头上,边用他的尿把我整个头髮弄得又湿又臭。
底下的男子说我湿亮的头髮好美,干我屁眼的男人也说尿骚味最适小玛妹妹。我被他们东一句西一句地捧着,本来疲惫的心情都一扫而空。我给底下的男子紧紧抱住,深深嗅着他的汗臭味,但这股气味已经逐渐被菸味所取代。屁眼里的肉棒準备做最后冲刺之时,我向壮男讨了根香菸,想边吸菸边享受屁眼里的精液。可是火还没点上,男人就先一步射精。他在我肛门内感受着屁眼收缩带来的余韵时,我才刚吸第一口菸。
趁着男人们换手的空档,壮男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手指抽出我的鼻孔,把鼻屎抹在我唇上,然后吻我。我感受着他粗糙的嘴唇、乾黏有痰水的舌头,我们在彼此嘴内交换骯髒的唾液,然后混着鼻屎一起吞下肚。
新的肉棒干得我开始晃动,壮男才鬆开嘴,说老子果然没看走眼,小玛妹妹真的跟别的白痴女人不一样。我撒娇地问小玛比较棒对不对?他吸了口菸说道,对啊,所以要把妳搞到变白痴,就要动员这么多男人喔。我嘻嘻笑着吻,却挨了一巴掌。小玛妹妹很快就会变成整天只想要做爱的白痴女人,因为妳生来就是干婊子的料啊。他粗鲁地揉弄我被打红的脸颊,在我开心地傻笑同时,继续调教我的鼻孔。
第八、第九个男人出乎意料地一下子就射精,不晓得这跟我那比阴道还滑顺的肛门有没有关係。在我慢条斯理地抽完这根菸、还被不同男人挖了好多次鼻孔时,已经有两个男人在我屁眼内丢精了。当第十个男人挺着大鸡巴插进来,屁股已经累积些许麻痺感。儘管从开始轮姦到现在几乎只玩屁眼,我也都没有高潮。单纯给男人姦着后庭、不时和其他人做些猥亵互动也挺愉快的。
三不五时就有男人把肉棒塞到我嘴前,要我帮他吹个两下。这些人虽然完全勃起,不管我怎么努力吸吮,就是没办法吹出精液来。除了老二以外,还有人凑上骯髒屁眼叫我舔。我很仔细地以舌尖把他屁眼及周围都舔过一遍,便整张嘴贴到他屁眼上,或吸或舔地品嚐带有粪臭味的男人肛门。当然我还是没办法吸出任何东西,对方总是早一步离开。
壮男挖我鼻孔、看我吸菸时露出的迷茫表情,好像有点心动了,竟然动把他的大鸡巴塞到我嘴里。起初我还以为又是哪个男人要我帮他吹,可是才刚开始吸,我就知道那根肉棒是壮男的宝贝。我陶醉在替壮男口交中,从他的包皮、繫带、龟头到马眼都被我小心呵护着。壮男抱着我湿重的头,摆动他结实的屁股,粗壮的老二就在我嘴里不断搅动。
单纯替他口交似乎无法满足他。我有点苦恼,但也没说什么,只要能吃他的鸡巴就让我感到很幸福。身后的男人仍在努力捣烂我的屁眼,底下的男人也不时干个几下好维持老二硬度,而我就这么平淡地吸着壮男的阳具。壮男说要是想吃老子的精液,小玛妹妹就要再努力一点喔。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努力啊。可是我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竟然就在我吸了口菸后迎刃而解。
壮男更大力地摆动起粗壮的腰。我想他会不会也和二叔一样,喜欢看我抽菸呢?于是我趁着吐掉老二并深深吸一口菸时问了他。他说我抽菸会露出跟高潮时一样的表情,那种表情让他很想干我。他身旁的男人也跟着附和,接着竟然大家都要我含着白雾吹他们的屌。
可是让我想这么做的,只有壮男一个人而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他特别执着。或许因为他是最先对我说这句话的男人吧。不过想归想,实际上我仍然要迎这群男人。壮男给我点了新的菸便退到一旁,换一个男人说我抽起菸整个风尘味都起来了,完全就是个欠操的婊子。唉,就算是这种让我不太有感的话,也是希望能由壮男说出来。
无论如何,抽菸还是能让我感受到一股有别于性爱的昂扬感。只要把浓密的烟雾吸进体内、任由它们飘散,我就能为小小的满足感扬起恍笑。
背后男人不管我正帮其他人口交,硬是把沉重的身躯压到我背上,嚷嚷着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小玛妹妹屁眼来吃叔叔的臭精液吧。见他这么力求表现的模样,我也不好意思只顾着吃肉棒不理他。于是把嘴里的庞然大物吐出去,吸了口菸,混着浓烈刺鼻的烟雾转过头与即将丢精的男子接吻。白烟从覆着一层唾液的嘴唇交缠间泻出,男子也在同一时间闭上眼睛,奋力把精液往我体内射出。我感受着他的颤抖、他的体温和他的精液,最后是他肉棒不甘寂寞继续抽插的触感。这下子已经有十根大鸡巴在我屁眼里射精了呢。
顶着一头冷尿与热汗看了看客厅时钟,没想到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半钟头。仔细想想,他们最快的大概五分钟,插最久的差不多会干上十多分钟,以十个人来算也是差不多的时间。不过,一个半钟头只有屁眼被搞,总觉得有股划不来的感觉。
在下一个男人磨磨蹭蹭地玩我的肛门时,我有点赌气说差不多该让人家的小穴爽了吧。底下的男子装模作样地干了两下又停止不动。壮男就在人群后头大声说,今天要先给大家干一遍小玛妹妹的屁眼,然后才会把妳的蜜穴姦到翻掉喔。我听了心又怦怦地猛然跃动。又一根肉棒陷入我屁眼内,满头尿骚味的我再度配男人摆动身体。
后来整整一个小时,我们都维持这种状态做下去。做了这么久别说待在中央被干的我,男人们也都露出了疲态。除了正享受我的阴道、肛门和嘴巴的三名男子外,大家都各自到一旁休息去了。那些老二软趴趴地垂在卵蛋上的男人,几乎都聚在电视机前。还没干过我的人比较常在我旁边逗留,不时要我替他们吹或是让他们玩弄奶子,他们的老二个个看起来都快要爆炸似的肿胀。
到底是因为男人们不再围着我、散发出淫秽的汗臭,还是做了太久反而有点冷感的关係呢?总之这个小时令我感到很沉闷。幸亏还有香菸和阴道里头那根较常做出抽插的肉棒,才没有不识趣地大喊无聊。被轮姦的受害者还有闲工夫喊无聊的话,那应该会是很尴尬的事情吧。
终于,第十五人在我累积了厚厚一层麻痺感的屁眼内射出浓郁的精液,就只剩下壮男和被我压了两个多小时的男子还没轮到。虽说被我压了这么久,其实中途也有稍微让他喘口气,当然他的阴茎始终插在我体内。可能也有趁我不注意时偷偷缩起来吧。不管怎样,听到他像上班族一样喊道终于结束了这句话,有股令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说服力。
录影重播的艺节目啪地一声消失在电视萤幕上,一群健壮的男子纷纷站了起来。有的人站在原地做着伸展运动,有的人直接凑过来摸我全身湿透的身体,最后大家又围成一个圆圈。壮男手里拿着相机,他一出现,还在我屁股内意犹未尽的男子就拔出半软肉棒。没有谁马上接着插入,我的直肠就在连续被十五个人干了两个半小时之后,噗啾一声脱垂在肛门外头。不管我如何用力往缩,它就是不听使唤。
混各种汁液弄得油滑发亮的屁股,被好几个男人又粗又大的手掌抚弄着。他们一边掐我的屁股肉,一边或弹弄或把手指插进肠壁中央,把玩着我的脱肛屁眼。突然间直肠被狠狠地挤肛门里,我想该不会还要继续插吧,我的屁股都麻掉了,不过触感又不太像是肉棒,至少比肉棒要大上一些。干我的男子这才说,小玛妹妹的屁眼鬆到连拳头都可以塞进去啦,彻彻底底的被插烂了喔!
我心跳得好快,脸变得更加红透,唇间的菸都掉了下来。不安的心情微微蕩漾,然而它在巨大充盈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我开始发抖,或许有一点点恐惧,可是颤抖的频率却和快速猛插我屁眼的拳头不谋而,这让我觉得自己已经淫乱得无可救药了。
随着如机械般运作的拳头一抽出,我又在大家面前放了难听的响屁后脱肛。两名男子大概是怕我站不稳,一人抓着我一只手扶我起来。麻掉的双腿在踏到地上的瞬间确实马上发软,幸好有他们在一旁搀扶。本来一直插在我体内的男子脚也麻掉了,不过并没有人去搀扶他,他就这样直接摔倒在地。壮男拉了他一把,还是摇摇晃晃地,但他不管那么多。他把相机扔给另一位同伴,就坐到被弄得髒乱不堪的双人沙发正中央,叫我过去他那边。突然被叫到让我有股受宠若惊的感觉,可惜脚还没办法随意走动,只好给男人抬到壮男身上去。
壮男两只腿撑在地上,半躺在沙发中间,头倚在大概才快到椅背一半的地方。我被放到他身上,他从背后抱住我,硬挺的老二磨蹭着我外翻的鲜红色肠壁。两个男人分别坐到左右,各挽住我一只手。其他男人多半都挤到沙发后方或前面地上,除了拿着相机的人正在电视机前调整位置。
我淫乱不堪的样子就要被拍下来了……会有多少人看到我的照片呢?而那些人看了以后,是会鄙视我,还是会想要掏出他们的肉棒,幻想着我下贱的身体自慰……明明是这么下流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我反而心跳变得那么快、那么地兴奋……
我给壮男吻了嘴,咕啾咕啾的,在整个臭开来的尿骚味与精臭味中疯狂地交缠。他以极具侵略性的气势吸吻我的舌头、我的唾液,然后叫我闭上眼,要给我个惊喜。我乖乖照做。只要他继续吻我、继续粗暴地揉我被汗水弄得闪闪发亮的奶子,要我做什么都甘愿。
这时有个人双脚站在我们外侧,一手撑着我的右腿,一手抓着抹布擦拭掉我胸部至私处的汗水和精液。完成后,他拿着某样东西在我身上像是在涂鸦,我才知道原来他是要写些淫语到我身上。这么说来,以前被二叔乱搞一通后,似乎就没人这样对我了,有点怀念呢。不过现在我只管细细品嚐壮男的舌头,以及他那不时抖动着碰触到我脱肛屁眼的肉棒就好。
一会儿后,那人兴奋地说道大功告成,好像真的完成一件大事般兴高采烈。壮男把他赶下沙发,收了吻并叫我张开眼睛。我就靠在他的左肩上,和他一同望向那印在我身体上的两排字。
──祝小玛妹妹肛门调教完毕。
──淫乱女奴林X宜。
他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算了这不重要。
这两句话旁边还画了个丑丑的老二图案,拍照前的巨大充盈感变得更加无可憾动。我感觉到自己真的很幸福。壮男捏着我的奶,叫我看看大腿。原来左右两边的大腿也被写了。它们分别是……
──脱肛臭大便穴&激臭鲍鱼。
──坏掉了会喷屎唷。
呜……写这么让人害羞的台词,还在旁边画爱心,让我觉得好难为情。话虽这么说,壮男把那些话重覆讲了一遍时,心头仍然感到一阵微微的舒适感。双手被两个男人抱住并握紧他们的肉棒,大腿则是朝左右两侧张开,我就维持这种被看光光的姿态,跟着大家一起入镜。我那在镜头前赤裸登场的臭鲍鱼肉穴,又流出了淫秽的汁水。
耀眼的闪光明灭于剎那,那阵看似纯白无瑕的光芒,似乎从我身体里带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由于第一张集体照并没有把字拍得很清楚,后来又接连拍了好几张近照。壮男不要我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只要握着肉棒或是比胜利手势就够了。我想关于我身体的照片,前前后后总共拍了至少四、五十张吧。相机的声音伴随着男人们的起鬨声,形成能够稍稍抚平内心不安的声浪。
而后壮男叫人拿菸来,要我叼着菸,做出欠干的动作再给人拍。我试着让自己看起来充满骚味,但是这些都只够各拍一张照,壮男也觉得跟其他做鸡的没什么两样。后来我在一位贴心的叔叔指导下,才知道与其做出妖艳的裸露姿势,不如单纯做出不雅的举止还比较有味道。
比方说,用蹲马桶的姿势,腿开开地蹲在壮男身上,私处就抵着大肉棒,做出像小太妹吸菸的动作。拍照的人说这样很不错,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后来他在我胸部上方用油性笔写上五个英文字母再拍了一张,才说这样好多了。ITCH字样加上左右的老二喷精以及乳头滴奶图案,既愚蠢又白痴,当下却随着男人们的嘲笑与起鬨让我兴奋不已。
众人继续鼓譟,我也跟着做出各种下流的动作。吐舌也有、比中指也有,还有些我不知道意思的手势,总之许多奇怪的动作都让男人们连连叫好,我只管照指示改变动作就可以了。
最后拍的是白痴照,这当然是壮男提议的。他说现在小玛妹妹还在脱肛,拍一点丢脸的白痴照也不错嘛。要说丢脸是真的很丢脸啊,我嘟起嘴说。好啦反正妳也要做白痴女人的不是吗,就给大家看看笑笑,当做给插烂妳屁眼的男人一点馈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只拍一张喔,我说。拍下去就对啦啰唆这么多。他扯着我的手让我做躺在他身上的姿势,然后一一告诉我该做哪些动作。翻白眼、吐舌头、嘴巴大开、胜利手势……有的反应让男人发出难听的笑声,有的则会使他们安静下来,还有的人看着我表演这些反应打起手枪。
当壮男把两根香菸插进我鼻孔里并且点燃,本来在打手枪的男人都放下了手哈哈大笑。他奋力摀住我的嘴巴好一会儿,逼我用鼻孔吸气。鼻腔充满刺热的烟雾,弄得我头昏脑胀,整张脸被薰红了才拍个几张。我想起同样对我做过这种事情的二叔,当时并没有逼我用鼻孔呼吸就是了。也许从以前开始,我就对这些看起来像个白痴的行为有了反应也说不定。
手里夹着衔起长长一截烟灰的香菸,鼻孔、阴道和脱垂的直肠也都吸着菸,再配白眼与吐舌的脸部表情,成了让许多人笑个不停、少数人暗自欣喜的微妙景象。小玛妹妹妳她妈简直就是白痴嘛。是呀小玛是欠干的白痴。哈肉棒哈到只要是一根根的都可以插就对了,有够蠢啦。谁叫你们这些大鸡巴的不来干我,还在那边笑……我们就这样互相取笑对方。
白痴照拍到一半,突然有个手里握着肉棒的男子问道现在可以姦小玛的肉穴吗?一群人就闹哄哄地吵着不要再拍了、快点给我们干小玛妹妹吧。抓着相机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呛,但最终寡不敌众,只好加入猜拳决定谁先上场的行列。被他们如此激烈地争夺着,我心里也觉得很愉快。
壮男吻了我一下,把插在我身上的香菸分出去,就维持半躺姿势,把他的大鸡巴塞进我屁眼里。在那颗大龟头推着直肠进肛门的瞬间,还被趁机多拍了一张。
小玛妹妹幸福吗,壮男这么问道。我摸着爬到我身上的男人手臂,侧着头答,人家好幸福好满足。他捏住我下巴,舔了口我的唇说,那我们以后还要更努力地插小玛妹妹才行啊,不能让妳淫乱的肉穴和屁眼休息。我向他撒娇说,人家屁眼都被你们玩坏了呢。他低声笑了,同时覆在我身上的男人也把肉棒插进乾黏小穴里。咕啾啾、咕啾。插入声音十分悦耳。
壮男没有动他那根塞满我屁眼的肉棒,只是在低沉的笑声后说,这样还不够彻底,以后每天老子都会亲自调教妳的肛门,直到小玛妹妹的肛门完全坏掉喔。妳懂吧?就是玩烂妳屁眼内的括约肌、让妳的臭肛门想也不起来,随时随地都会在别人面前拉屎喔。有点可怕,我小声地说。没什么好害怕的啦,到了那时候,大家都会用大鸡巴帮妳塞住大便啊,而且妳的屁眼又美又鬆,走到哪都会有人想干妳。小玛妹妹也想被干对不对?妳可是全世界男人专用的脱肛女奴,走到哪都会被轮姦,这种人生才是最棒的对吧──壮男彷彿说故事般在我耳边低语。
听着他说出这些事情的我,身体禁不住发出愉悦的颤抖。壮男抚摸我乾臭的头髮,又说道小玛妹妹的身体这么乖,下次就带妳出门打打野砲,再让不认识的路人鸡巴轮姦妳的蜜穴吧。打野砲……被路人轮姦……我喃喃自语般重覆了一遍,旋即因为被猛烈拉扯的乳头爆出的剧痛,转而喊出淫叫。
就在这个时候,室内电话响了。壮男粗声喊着把电话直接拿过来,一名男子随后抱着整台电话钻出人群。线不够长,但只要话筒可以到我这儿就足够了。儘管不明白为何要让我接听,总之我就在两穴都被人干的情况下接起话筒。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还故意选在这时加重力道,我连忙压住发话筒,迸出细微的呻吟。他连续干了十几下,才在电话另一头发出细微噪音的时候放慢速度。
我把听筒贴近耳朵,吸入闷臭的空气、盯着规律晃动的奶子,嚥下一口混杂男人唾液的口水。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有点木讷的说话声,这是通从派出所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