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龟头冰凉又滑顺,大概早已上好润滑液了。而我的肛门正开开地迎接他试探性的戳刺。被儿子撞见自己私密面的老闆恼羞成怒地大声叫骂,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胖子的兴致,自然也不会波及到正向胖子抛媚眼的我。胖子用那双温温的手抱住我的腰,说了句要上啰,接着便直直将肉棒插入我屁眼中。我垂着头惨叫一声,括约肌迅速被撑开的快感让我爽到心跳加速、浑身发颤。
胖子就和他老子一样,顶着根大肉棒一口气就插满我的屁眼。和那已经被肛门习惯的玩具不同,被老二塞住有股微微发疼的肿胀感,整个肛门都给牢牢地堵住。随着胖子缓慢的抽插,又像是不断把乾硬粗大的粪便一点一点地挤出屁眼,只不过那粗壮的玩意儿才到外头,马上又掉头深深插入。
身体本能地想将肛门内的异物排出而不断用力,每当我屁眼用力往外挤,就让胖子爽到发出呻吟。屁眼彷彿在燃烧,肛门深处也是。就算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每当肉棒深深往内顶到大便时,我就像个笨蛋般在老闆面前露出恍惚的表情。
我被姦屁眼了……为什么这会比阴道被大肉棒插要来得愉悦呢……
我不再胡乱叫着,而是彷彿坏掉的留声机般重覆着屁眼被干了、屁眼被干了啦、我的屁眼被人干了……之类的淫语。但是就连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要这么说。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喊出这句话可以同时让三个人都感到兴奋,也能让屁眼正在被大肉棒抽插的我更加舒服。
本来还指着儿子骂的老闆,见到胖子不理会他的挑衅、我又一脸恍惚地好似在诱惑他,竟然也不再生气了。我想,他之所以消气,或许只是为了把仅存的精力用在二度勃起的老二上吧。
老闆的肉棒充分休息过后,终于也充血到将阴道整个塞满。我靠在他肩膀上,继续像笨蛋般嚷嚷着屁眼被干了的话,身体随着他下半身的力量再度摆动起来。然而胖子也不甘示弱,他开始加快速度,想藉以掌握我肉体的控制权。老闆没有直接针对胖子叫骂,而是将这股怒气转而发洩到我身上,并用力地干起我的肉穴。我知道这次不光是几下而已……但我只能一边享受双穴被姦的快感,一边任由男人抽插我的肉体。
胖子喃喃着妳的屁眼好紧好爽啊,一面顺畅有力地动着肉棒。老闆注意到我被胖子逗得开心,就掐住我脖子嚷嚷着看我干翻妳这婊子的小穴。说着他手就和腰部一同出力,一度掐紧到我无法呼吸,只能难过地发出呃、呃的声音。
即使脖子很痛又不能呼吸,身体似乎对此不以为然,只是一味将阴道与肛门的快感传脑中。等到我脸颊涨红、意识变得朦胧时,老闆才惊觉不妙赶紧鬆开手。我趴在他身上猛烈地换气,身体仍随两人的力道晃动不已。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老闆像是赔罪似的抓住我的下巴就亲吻起来。虽然他的吻功依然又笨又蠢,至少已经学会如何把舌头塞入我嘴里。这下子除了阴道和屁眼正被两根大肉棒干,连嘴腔也被老闆的舌头佔据。
看见我和老闆接吻,胖子似乎不太开心,两只手沿着腰际往上移,接着重重地轮番拍打起双乳。每一次巴掌声响起,一边胸部就发出炽热的麻痺感,和老闆接吻的嘴也随之发出短促的声音。一下、一下又一下。胸部被打到两个外侧都麻了一大块,胖子仍然边干边打我,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渐渐的超过忍耐限度后,我终于痛得皱起眉头,还因为胖子奋力往内一顶而不慎咬到老闆的舌头,引来老闆的不悦。老闆离开我的嘴,左手一样掐着我的下巴,在我眼神迷濛之际赏了我左颊一巴掌。疼痛感与灼热感交缠着冒出,紧接在阴道和肛门轮着被干到底的快感之后。我胆怯地低叫了声。
老闆这时粗鲁地骂道,干你娘死破麻敢咬妳老子,老子操死妳这贱人!骂完又朝我右颊挥下一巴掌,然后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我见他不再注意我的脸,也就不刻意挤出挑逗或欠骂的姿态。儘管刚挨打时吓了一跳,脸也真的很烫很痛,但是光这种程度的巴掌,对我而言顶多只算助兴吧。胖子被老闆骂声吓到而停下了拍打,倒是有点扫兴。
由于老闆全力干着我的肉穴,我整个人都被他操得剧烈震动,使得胖子动作骤然减缓。但很快地他就找适才的节奏,并配他老子开始加快速度。
屁眼不断被巨物抽插而扩张的快感如喷泉般袭上心头,交织着同样被肉棒敲得死去活来的阴道触感,就快要让我高潮了。
我紧紧抓住老闆的肩膀,身体几乎使不上力。老闆的脸涨得比挨打的我还要红,力道越来越粗鲁,却不像之前那次一下子就力尽。阴道都被他的大肉棒干到麻掉了,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朝深处顶去。但是因为坐姿的关係,就算他的老二再大,龟头仍贴不到我的子宫颈。
胖子的阳具同样越顶越深,直肠就好像被他的老二乱搥一通似的,弄得我肚子不停地叫,大便跟屁眼都被他捅得乱七八糟。
不管是肉穴还是屁眼都热得令人难受,却也爽到脑袋一片空白。我再也无法思考该如何让他们俩或让我自己更爽,也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两道快感。我就要被插到高潮了。
在我忍不住拉长呻吟之时,老闆浑身一震,以最有力的一顶告诉我他将要把温热的精液射进我的肉穴里。此时我初临高潮,还在高处往顶端迅速攀升,就被老闆的肉棒跟着带上了巅峰。他那肿胀的龟头、呼之欲出的精液,在在令我高潮的愉悦倍增。
我被他干到阴道痉挛着嚥下骯髒的精液,整个下体也不由自地发出阵阵颤动。老男人的精液又一次射进我体内,我的子宫同样渴望被男人的精子所攻陷……我在脑袋一阵混乱中,重覆低语着被射进子宫了、要被老男人干到怀孕了……越是重覆唸出这些话,高潮余韵以及屁眼的酥麻感就越是强烈。老闆听见仍随着胖子抽插而摆动身体的我如此唸道,露出满足的表情强吻我。正当他舔舐着我那只能缓慢动作的舌头时,胖子捏痛了我的腰,旋即加快抽插速度。
我的高潮还没结束,塞满肛门的肉棒接着又喷出又臭又浓的精液到肠壁与大便上。肛门内被射精的感觉比阴道稍微明显些,不知道是否为错觉,总之就在心里认定的温热感触下,我顺着因高潮而愉悦的心情扬起嗓子大声淫叫。胖子射完精后仍多插两下,才让他的大肉棒静静躺在我肛门内休息,同时继续撑开我那不晓得还有没有感觉的括约肌。
老闆抱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和我深吻着。胖子靠在我背上,两只手又粗鲁又笨拙地揉起我的乳房。老电风扇的嘎啦声再度取代淫秽的接吻与揉弄声,将室内带入微妙的静谧。
在我高潮结束后至少过了五分钟,老闆的肉棒已经和他的舌头一块儿萎缩。站着腿痠的胖子把他那根半硬的老二抽出、跌坐到旁边椅子上。他才刚坐下,我便感到一股暖流直直穿越括约肌、从不起来的屁眼流出。稀粪挟着精液摔向地磁砖,让在场的男人们鸦雀无声,却让唯一的女人兴奋。
我转过头凝视着胖子,两手扳开屁股肉,让他看见我那被他干到闭不起来的肛门流出粪汁的丑态。
就算被老男人干到高潮内射、就算被操到大便失禁流出……我还是不满足啊。
虽然胖子很努力地三度在我肛门里丢精,最终还是和他老子一样累到再也无法勃起了,无论我怎么吸他们的老二。看他们父子俩一言不发地半躺在同张长椅上,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明明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瘦一个胖,却又有着同样壮观的肉棒,大概只有那话儿有遗传到吧。
眼见胖子嚷嚷着不行了并瘫到椅子上,我便从刚才擦完被我弄髒的地后就一直在观战的老闆开始,轮流替他们俩吹喇叭。老闆的老二怎么吸都是软趴趴的模样,虽然他不叫疼了,也很识趣地抚摸我的头髮或脸颊,老二就是站不起来。试了两三分钟后,我决定换胖子看看。这吸吮他的髒龟头一下子就起了反应,只不过胖子也跟着发出噁心的哀嚎。胖子的肉棒半勃起着,儘管他频频说现在别搞了,没嚐到二次高潮的我才不管这么多。
然而当我压住胖子的肉棒并让它滑入开开的肛门,还没开始动,就能明显感觉到不争气的老二正在缓缓缩小。从它无法填满被扩张的屁眼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我不死心地再来到他冒汗的大腿间服侍萎靡不振的阳具,很快又让它呈现半充血的状态。可是一把它塞进屁眼里,马上又缩了去。胖子好像在撒娇似的把脸埋入我胸口,边磨蹭边用假声求我别再这样玩弄他了。那刻意做作的声音换来老闆一声靠北喔,我听了也有股想赏他一巴掌的冲动。
无可奈何,也只能让慾求不满的身体稍事休息。
我挤到他们父子俩中间,倚着椅背,两条脚就往左右跨到他们腿上。见到我双腿打这么开的模样,老闆碎碎念着妳再怎么样也是个女人,摆成这样成何体统。就算他说得没错,却让刻意这么做的我听了有几分不快,于是便直接对老闆说还不是你们没能让我爽?老闆听了,右手就放到我私处上,有气无力地摸起阴蒂。可是就算阴蒂或阴道高潮,也无法满足屁眼的渴望呀……
更何况,因为被胖子的大肉棒搞了三次,我的肛门已经是随时OK的状态,不好好善用就太浪费了。缩紧屁眼再放鬆,还能清楚感觉到屁眼鬆弛开来呢。想到不起来的屁眼没有一根肉棒能吃,我就忍不住向他们俩抱怨。
老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妳乾脆来我们店里卖好了,可以让附近的老邻居爽一爽又能赚点外快。胖子听了笑笑地吐嘈说这也太夸张了。我陪着他们两个笑,脑袋已经很快在思考老闆那句话的可能性。
虽然知道自己是因为不满足才会考虑这种诡异的提案,仔细想想这也并非办不到。只要不被认出来的话,应该没问题才对。而且这么一来除了可以捞一笔,还能享受到自动送上门来的老二。但是实际该怎么做才好呢?我把这个问题丢给老闆,得到两张大感意外的表情。
说得也是,我会答应的确会令他们感到意外。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以前就被骗去给陌生男人玩弄,说不定反应就不会激烈到父子俩赤身裸体着在一旁烦恼该怎么说服我了。
唉,真不该去想以前的事情,只想起忆的一角就让心情糟了起来。
我靠在散发出中药味的肩膀上,握住那只压着阴毛却不再爱抚我的粗糙手背。他们竟然可以从不知道要不要劝我别这么做,扯到杂货店与家里的经济问题,还真是可笑。这对蠢蛋父子难道还不晓得吗?我只是想被满足啊。被你们无能的老二激发出性慾的这副肉体,直到现在仍然渴望被男人满足啊……
看他们一时半刻也得不出结论,我便起身伸了个懒腰,跨过胖子那挡路的肥腿、穿越老气的珠子布帘来到和客厅相邻的杂货店柜台。才拿起结完帐的香菸,想想里头那两个办事不够力的家伙,决定直接从菸品挑了包出来。我把桌上凌乱摆放的杂物推到边缘,一屁股坐上去,再从菸品下方那堆打火机中随便捞出一支,便拆了黄色的菸盒抽出一根菸。
此时胖子掀开布帘走过来,他已经穿上格子状四角裤了。大概觉得父子俩彼此裸体聊天实在不太恰当吧。无论如何,我猜他不会是来告诉我是否会有更多男人来满足我。事实上的确是如此。在我点菸并吸了一口后,胖子按着我的大腿说是老闆叫他来看着我的。我说我可不会乖乖付钱喔,他的猪脑袋却意会不出我指的是手上这包菸。
我凝望着眼前那条通往泡麵的隔间,在胖子不时注目下吸着菸。身体没待在客厅时火热,肛门和括约肌附近也像冷静下来似的,不再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麻痺感。可是当从我鼻间倾泻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想被满足的心情依然存在。
隔间啊……要不是在里头吹这胖子的老二,恐怕还没机会体验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滋味。既没装设监视器,又只能从柜台这儿通过,待在里面做爱恐怕也不会被其他客人发现吧,只要对方没打算採购泡麵的话。要是能把里面一条通道堵住,就能再做出小走道宽的迷你隔间。即使置物架间仍有些许空隙,东西堆满就看不到里头了。就算被问起为什么泡麵少了一半,也能以整修之类的藉口矇混过去。只要再弄出那个隔间……
捻熄剩不到三分之一的菸,我点起第二根并跳了下来,抓住胖子的手就踏进隔间深处那条走道。我将刚才设想的一一告诉他,他边听边挥散烟雾,看起来不太专心的样子。我用力搥了下他的老二才让他认真听话。
听到我们在讲话的老闆跑过来凑一脚,他也把内裤穿好了,可是他们俩只穿内裤,感觉还是挺奇怪的。
胖子口齿不清地转述我所说的,我还得在一旁补充,才让老闆听懂。老闆说因为泡麵确实少有顾客,地方缩减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但他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妥当。「不太妥当」,也就是说他已经动摇了,无论改变他想法的原因是什么。
我轮流捏了他们俩的老二,说不然你们俩来满足我就好啦。胖子的老二有点反应,老闆的可就还是软趴趴。不管下半身反应如何,这番话顺利将老闆的思考导向满足眼前的蕩妇,或是让人掏钱满足这个蕩妇其中之一。
听到他们开始在这两种选项打转,我暗自窃笑着,倚在角落边抽菸边聆听他们的讨论。
胖子的老二看起来只有半勃起,但是一直在抖动,好像在引诱我一样。老闆那话儿虽然垂头丧气,因为穿着三角裤又比较小件的缘故,也突起一大团在跨下。而且他们一个肥胖一个苍老,两人的身体也有点异味,实在很适用来发洩发洩呢。我看就减少课长和小野猫的日子,把他们俩也排进行程吧。
就在我难掩笑意打着如意算盘之际,老闆点头了,胖子的肉棒也完全坚挺了。我叫胖子抱起我,他听话地抱住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抱离地面。两条腿顺势左右夹住他后腰的肥肉,抱紧那又粗又长满痘痘的脖子以防摔落。我在他耳边细语,趁你还有力气我们再来一次吧。胖子乐不可支地连连说好,我就轻轻地笑给他听。看到我们一下子又抱在一块的老闆,这次并没有吃味地骂起胖子,而是面色凝重地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操着一口台湾国语说了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就放我们俩进客厅去了。
……莫名其妙被戳到笑点的我,则是一路笑到不停拍打胖子的背。
我被放到矮桌子上,等着胖子掏出阳具时,老闆忽然又从布帘处探出头,对胖子比了个大姆指就缩了去。胖子傻呼呼地笑着,我则是又一次被老闆逗得哈哈大笑,这次笑到肉棒插进来了还有点忍不住想笑,真对不起已经进入状况的胖子。
他反抱起我的双腿,因为阴道已不像之前那么湿润,只能先缓缓抽插。笑意消退之后,阴道被撑开的感觉才忽地浮现,令我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舔着嘴唇,想要胖子吻我,这时他脸已经凑在我双乳间,任由舌尖磨蹭因抽插而跃动的乳房。我看着他,弹掉长长一截烟灰,深深吸了一口,浓浓的菸草味混着胖子的体臭,让我的阴道、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顿时燃烧了起来。
胖子压上来到我鼻前喘着气,下体规律地摆动。随着那对肥屁股的动作,粗大的包茎肉棒不断地撑开阴道、往我体内戳刺,每一吋肉壁都能感受到胖子的存在。我伸手抱住他肥肥的颈子,柔柔地叫出声,他却避开了我炽热的视线,抽插速度跟着稍微减缓。
慢点做也无所谓,但是摆出男人喜爱的样子还被无视,总觉得有点不服气。我硬是把胖子的脸转来,扬起上半身吻上去,边亲他边发出淫蕩的声音。他两只眼睛大大地望着我,老二渐渐加速,龟头也像要爆炸似的肿了起来──这时我明白他刻意迴避视线的原因了,同时他也在短暂的停顿后朝我的子宫颈射出热热的精液。
要是知道这家伙进了阴道就变成早洩男,刚才应该像条死鱼静静享受才对……可是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抱住正用残余力气亲吻我脖子的胖子,随便把菸捻熄在桌上便埋怨起他的早洩。明明干屁眼时还挺耐久的,怎么进了肉穴就变了根屌呢。
好像有听到、又好像假装没听到,胖子只是不断亲吻我的脖子到胸口,喃喃着女人怎样怎样的低语。儘管被他舔舐乳房和吸吮乳头,早洩的失落却也传染给我的身体,不管他如何爱抚我就是没有反应。就连被内射,也不像老闆猛干到射精、甚至把我搞到阴道痉挛时来得有感觉。身体就在胖子拙劣的爱抚下慢慢地冷掉。
我开始感到无聊了。
两只手在身旁摸一番,很快便找到躺在桌上时给扔到旁边的香菸,却摸不着打火机。没办法,也只能叼着未点燃的香菸,拿它熟悉的形状与淡淡的菸草味抚慰一番。
胖子还在吸我的奶,还不害羞地说出处男才会说的话,说着原来女人的胸部这么柔软。此刻他那半软的老二已经抽了出来,像条垂死的裸虫般瘫软在半空中。我轻抚他温热的头髮和手臂,眼睛随着天花上的老电风扇无趣地打转。
菸草味飘入鼻腔,身体就像受了某种暗示燃起些许热度。但是,那股气味混入更浓厚的男人体臭,反倒没那么吸引我了。如此发呆好一会儿,胖子也舔够了,就拉起我还问我要不要洗个澡。话才刚说出口,旋即慌慌张张地补充道那句话不是指和他一起洗,不过我想这么做的话也没关係。还真是笨拙得可爱。可惜我没那个意愿就是。
我坐在矮桌边缘对胖子勾勾手指,等他靠近些,就用左手轻按住他的大腿、一口含住懒懒垂下的老二。明知不会有多大反应,我仍边让胖子发出难听的叫声,边吸吮那根肥软的肉棒。精液的气味还残留着,就在尿垢和精液污垢的外侧,就在那颗骯髒龟头上。
精液混唾液滑入喉咙,气味已经稀释得不那么令人兴奋。我停下夹着香菸用它逗弄阴蒂的右手,并以舌尖多舔弄几下含入嘴内的龟头后,才决定放过胖子一马。
我动作慵懒地叼起那根前端沾上淫水的香菸,对胖子扬起轻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