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叫的虽然响亮,她四肢却早已绵软无力,聂阳向前狠狠一顶,坚硬肉锤
唧的一声撞将上来,让她手脚顿时一酥,心尖酸软欲化,哎哟一声往前扑倒。
她唯恐就此摔趴,硬生生抬手挪脚往前爬了半步,总算是挺住了汗津津的屁
股,仍让那根销魂恩物直挺挺连在臀后。
聂阳喷了口粗浊鼻息,跟上半步,腰杆用力一打,紧绷小腹结结实实拍在李
玉虹臀尖。
“啊啊……啊!”她淫叫一声,又往前挪了数寸。
仿佛一追一逃,不过十余,李玉虹又被聂阳逼到了那被当作床铺的木
旁边。她抬手摸着爬了上去,口中一边哀哀浪哼,双手一边攀住墙壁,颤巍巍
支起了上身。
这一路挪来,她约莫又丢了一次,泄的双膝不住内,修长的双腿仿佛被抽
了骨头,软绵绵左摇右晃。
四肢愈发无力,那嫩如羊脂的玉门蜜户却劲道渐强,不光比起初时紧窄数倍,
收口荷包一样紧嘬着阳物根底,穴心子那肥美肉团,也不知不觉好似凹了一个肉
涡下去,一下一下吸着马眼,将命根子上散发的丝丝热气一股脑卷吞下肚。
聂阳把她一路压到墙边无路可逃,才双手一抄握住她胸前丰乳,架她弓腰半
站,只把雪白的屁股往后撅出,继续任他前后抽动。
这姿势男子极为省力,肉滚滚的臀丘挡在中间,棒儿纵长也不得不撤至外围,
紫硬肉棱进进出出,尽往肿胀阴门内外招呼。
那嫩缝入口本就比内里敏感,又少了吸力渐长的花芯作梗,聂阳振奋精神捏
住她红翘奶头,雄腰疾振,噼噼啪啪十下密集送出,直弄的她蛤口阴津狂喷,
翻眸长声尖叫,满面通红似笑非笑如泣如号的大丢特丢了一。
“呜……好……好快活……要、要死了似的……亲亲好哥哥,你……你弄得
人家好美……美死了……”娇喘吁吁的趴在石壁上,她伸出手指在聂阳指缝间拨
弄着自己乳头,一身嫩肌都已在间或痉挛,换做常女子,显然已是不堪雨露的
征兆,她却仍馋涎半垂,扭摆腰肢道,“还要……好人,人家还要……来嘛,来
呀,嗯嗯……求你啦,接、接着弄弄人家,弄弄人家的穴眼嘛……”
仅凭经验感觉,李玉虹前前后后大大小小泄了至少六七次,再怎么淫欲焚心,
总不至于半点好转也没有,聂阳紧锁眉心,缓缓抽送着暗自思忖,莫非……是和
那憋在体内周转不休的半套凝玉功有关?
事关九转邪功,李玉虹又已是花心酥软阴关半敞的虚弱模样,再加上仇隋未
曾下手的未知缘由,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抚着她软弹酥胸,贴在她背后先浅
浅抽送缓解她连声催促。
肌肤相贴,隔着一层薄汗,两人连彼此的心脉颤动都可清晰感受,这样的亲
密姿态,总算让一直狂态毕露的李玉虹稍微安静下来,不再连声媚呼,只是咬着
下唇急促轻喘,不断向后拱耸腰臀磨蹭他的腰腹。
动作虽缓,蜜径中的夹吸之力却不弱反强,尤其是那两瓣屁股微微转动向上
一挺,便有数道细嫩褶皱裹着龟首蠕动一番。
聂阳轻轻啃咬着她肩窝肌肤,心中暗暗着急,鱼水之欢女子先天便有持久之
能,李玉虹又一身异象,若只是常交媾,恐怕他到了精尽人亡之际,她也仍是
这副模样。
既然如此,只得送佛送到西了。
李玉虹内力已经尽数凝聚在会阴左近,淫欲也炽热如火,到省了他撩拨挑逗
的事前功夫。他抱起她往那破床上一放,举起她双腿顺势一转,不等她开口催
促,双膝抵住坚硬面挤进她双股之间便是一顶,肉菇将流淫汁拌着她急躁娇
呼一并堵了去。
阳天阴地,本就是男女最常态的模样,聂阳一边挺腰强攻,一边抬手脱去碍
事上衣,伏身搂紧她汗滑油润的赤裸娇躯,胸乳相抵,肚腹紧贴,耻毛交错,腿
股纠结,只剩下紧绷臀肌运力前耸,凹出两个内陷“酒窝”。
李玉虹被这疾风暴雨般的攻势摆弄的娇颤连连,头十余下便戳的她花心一跳,
滋滋喷了股黏浆出来,后面这一连串玉杵捣珠,更是直直把她一溜烟送到了九天
之上,呀啊尖叫一声,死死搂住聂阳雄躯,婴孩般咂住男子乳头,一双长腿紧紧
夹住他腰杆,恨不得将他勒死在腿间似的。
一直狂抽猛送了两三下,聂阳抬身低头,看她周身都已是一片酥红,嵌着
小巧肚脐的细白腹部,恍若吞了一尾活鱼,不住波浪起伏,一双美乳涨圆如球,
翘立其上的奶豆殷红胜血,一腔阴元简直是箭在弦上紧绷欲断。
从未想过不靠九转邪功仍能让女子变成这副模样,聂阳暗暗叹了口气,愈发
紧致不输处子的细嫩贝肉几乎要吸出他的阳精,他定了定神,终究还是催动了幽
冥九转功,小心谨慎的送往布满内息的肿胀玉门之中。
饥渴的漩涡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浸满蜜汁的两片嫩唇畅美无比
的一个激灵,紧紧抱住了埋入其中的龟首。
双手撑在她腋下,他小心的缓缓往深处挺进,凝成细丝的阴寒真气缓缓外放,
缠贴上蠕动的腔肉。
“嗯……哈啊……哈啊……”也许是一直本能等待的就是这一时刻,李玉虹
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是不断的缓缓娇喘,双腿用力勾在聂阳腰后,无神的
眸子紧张的望着昏黑的洞顶。
“王夫人,对不住了……”他轻声说道,向前一压,阳根滋的一声,碾开最
后一段嫩管,用力顶在肥美穴心中央,准备已久的内力凝成一把冰凿,直挺挺贯
穿进去。
“啊!”李玉虹昂首尖叫,被压在床上的扁圆臀肉用力挺了两下,双
手骤然伸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咿咿呀呀的哭喊着凌空乱
抓起来。
聂阳硬下心肠,稍稍往后一抽,跟着又是一顶。
早已在数次情潮汹涌中软弱不堪的阴关怎禁得住这样重重两击,耳边就听她
一声苦楚呻吟,一股温热柔和的真气顿时被他强吸过来。
但这一吸,却好似从一大团蓬松棉花外侧扯了一把,不过堪堪扯下一块,牵
丝带缕。
聂阳一怔,旋即发觉自己破关而入的那股内力犹如冰投春江,一霎那便消失
的无影无踪,融入李玉虹的流转内息之中。
两厢交换,反倒是聂阳亏了几分。
这……便是对上凝玉功的结果么?
他稳住心神,此刻两人经脉相通犹如一体,可不敢有半分差池。
急速循环的凝玉功吸力本就在缓缓增强,而聂阳的九转邪功才一侵入,那吸
力就陡然猛增数倍,就像个远远望去不过尺余深浅的浅潭水涡,一脚踏入才发觉
竟是深达数丈的陷阱。
两股内力拉扯之间,彼此互有损耗,仿佛构成了一条循环通路,聂阳吸来一
道,便有一道被凝玉功卷入,转瞬消融。
时间推移,李玉虹体内吸力仍在不断增强,好似若是没有另一半凝玉功前来
补足,就会无穷无尽的增长下去一般。
聂阳只得跟着加强功力,两人之间的内力流转愈发猛烈,不过须臾,就连他
自身的全部真气也跟着奔流循环,渐渐被凝玉功牵引成一个巨大周天,将两个赤
裸男女练成一个内力之环。
对这种情况聂阳全无经验,只得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维持住阴脉中的采吸之
力,不求采来李玉虹内力,只盼保住自身无损。
周天运转愈发快速,顷刻间,李玉虹的内力已在聂阳经脉中兜了一圈,聂阳
的一身真气,也在她身子中游转了大半。
他这才发现,李玉虹的内力竟和桃花神功练出的真气极为相似,不过威力却
远远胜出,就像是桃花功画出的无睛之龙,由她点上了灵动双眸。
莫非这桃花功,也和凝玉庄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男一女身躯交叠鱼水相容,却僵持在场纹丝不动,这诡异景象,如今却在
这山洞中持续上演。
原本通体晕红香汗淋漓的李玉虹,此刻却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丰润双唇中还
流泻出娇媚婉转的低沉呻吟,一身肌肤重又变得雪白粉嫩,痉挛抽搐的各处也不
再动弹,只有顺滑柔韧的腰肢还间或扭动一下。
聂阳头上的汗却越出越多,一身紧绷肌肉也跟着泛起潮红,额上汗滴顺着脸
颊流下,从下巴坠落,滴滴落在身下李玉虹起伏双乳之上。
全神贯注维持着吸力与李玉虹相抗,聂阳甚至无心留意这循环将近一个大周
天的真气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幽冥九转功终究不过是邪练功法的采补之术,效用如何比得过专精双修之道
的凝玉功,尽管聂阳竭力抗衡,流转之间,内力不断丝丝流向对方,如此下去,
反倒成了聂阳在为她灌输内力过去。
“不……不要……”李玉虹口唇蠕动,满含凄楚的哀声说道,“不要……再
……这样了……”
聂阳隐约猜到,王凝山死前,恐怕就落入了和他近似的境地,才让她于神志
不清中发出了本能的哀鸣。
但那终究不过是湮灭的神智短暂的光返照而已,聂阳向后挣了一挣,那双
长腿却死死缠在他腰后,雪臀高抬,紧紧贴着两人交之处。
不得已……只好用上非常手段了。
大仇未报,绝不能让一身功力葬送在这样一个地方,他缓缓举起右掌,分出
一股真力凝聚掌心,九转邪功恰恰方便催动幽冥掌力,一招印在她紧实小腹中央。
只要能让这运转之流断上一霎,他就来得及把九转邪功撤,免得卷在其中
损失更多。
即便内功运转之时强行打断很可能害的李玉虹走火入魔,如今他也顾不得那
许多了。
反正她现下也与废人没有多大分别。
李玉虹的内力比刚才更加浑厚几分,聂阳也不敢手下留情,凡能调动的内力,
十成十往她肚腹按下,这一掌下去阴寒彻骨,顿时便断开李玉虹脏腑中的奔腾经
脉。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本已平静下来的李玉虹中掌之后先是一
僵,紧接着浑身一颤,突的高声惨叫起来。
凄厉哭嚎声中,漩涡一般的凝玉功骤然停滞,跟着便好似一条旋转环链被从
中切断,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道。
两人拉扯角力之时,一方突然浑身无力,会发生什么?
聂阳倾注在李玉虹身上的功力已是前所未有的强,换做常女子,只怕是连
奇经八脉也会牵引的移了位置,而此刻与之相抗良久的凝玉功骤然失效,仅靠李
玉虹那早被破开的阴关,那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力。
甚至来不及强行收功,李玉虹的惨叫声顷刻便变得暗哑无力,成了呵呵的抽
搐气息。构成原本漩涡的所有内力,一刹那便被聂阳采吸的干干净净,一身精元
也是丝毫不剩,尽数收纳。
缠在他身后的修美双腿软绵绵的垂落下来,平平瘫落在地。
聂阳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冒着气血逆流之险硬生生停下邪功,向后撤出,有
些慌乱的看着李玉虹一动不动的身子。
白生生的大腿根部,那两瓣红肿蜜贝中央,好似被凿开的一洞泉眼,蛋清般
的浆液汩汩流出,源源不断。她白里透红的肌肤,迅速的暗淡下去,高耸胸膛的
起伏,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王、王夫人……”浑身剧烈的战栗起来,眼前的世界甚至都有些旋转,聂
阳伸出手,颤抖着按在李玉虹丹田上,一股内力强行灌入。
空空荡荡。
就像一口大气吹进了满是洞眼的口袋,什么也存留不住。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不甘心的双手并用,又是数道内力输送过去。
空空荡荡。
竹篮,终究打不起水。
他一把抓起李玉红的手腕,最能反映脏腑之能的腕脉之中,唯有油尽灯枯四
字。
“不……可能……”脑中一阵眩晕,他双手搂起李玉虹,贴着她耳边道,
“王夫人!醒醒!你……你醒醒!”
所有心神被控或是神志不清之人,将死之际多少总会光返照片刻。
可李玉虹勉力睁开无神双眼后,口中却仍是娇声说道:“好人……人家……
还……还要……”
只怕没有哪名女子,会愿意在人生的最后,留下这样一句遗言。
眼中一阵酸涩,聂阳低下头去,紧紧抱住李玉虹彻底瘫软的身子,颤声道:
“不要死……你……不能死,给我活过来……活过来!”
脱阳失阴,就算是扁鹊复生华佗再世,也救不这条命来。
聂阳搂得更紧,似乎想要从哪柔软的身子里压榨出一丝生机。
但柔软的酥胸下,已再听不到半点动静。
温香渐冷,软玉渐僵,他终于还是松开手,任那方才还在他身下娇喘扭动的
身子滚落在冰凉的木上。
经脉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桃花功的内力全部被李玉虹炼化成凝
玉功的真气,那些难以化为己用的异种内力也被凝玉功融大半,连他辛苦练就
的内力也被转化小半,竟成了他体内最强的一股。
大概炼化者是李玉虹的缘故,内力仍为阴性,运用起来并没什么滞涩之感。
只是他胸腹间一直弥漫着一股烦闷,也不知是经脉中的内力愈发互不相融,还是
凝玉功的这番凝炼对他的幽冥九转功造成了什么未知影响。
他却无心理会这些,确认李玉虹已死后,他的精神就变得有些恍惚,周围的
一切都仿佛有些不尽不实,就连手边的石壁,也要摸在上面再三确认,才能稳住
摇晃的身体。
有多久未曾这样了?
是从第一次杀人后扶着一棵老树呕吐的昏天黑地之后么?他有些记不清了,
硬要想,便觉得头痛欲裂。
终究……还是有人香消玉殒在幽冥九转功上……
就这样……死在自己身下……
“啊!”胸中的苦闷爆发成一声愤懑的怒吼,他一拳捶上石壁,砸的石
屑飞溅,碎石四下崩落。
如果还有时间,他真想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山洞,狂奔在清凉的夜风中,
什么也不去想,一直奔跑到天涯海角。
可惜,他不能。
他静静地穿好了夜行衣,把割断的腰带从新接好,捡起匕首默默的走到了李
玉虹的尸身旁边,蹲下来用旁边的衣物仔细的把她的下身擦拭干净,照原样为她
兜上。
趁着血液未凝,不容易被看出破绽,他举起匕首,一把插入到高耸的左乳之
下,接着抹了些血迹在她嘴角,默默端详了片刻,跪在她尸身前,缓缓磕了一个
响头,伏地良久,才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他未曾想过这一夜的探查竟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侧目东望,云海微光,既
无心,也无力再去做些什么,只有找到来路,趁着天色仍暗,匆匆摸聂宅。
宅中的下人已有活多的起身就着井水洗漱收拾,不过他们并无武功,都被聂
阳轻松躲过。
一到房中,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沉重的酸痛顺着肌肉的纹理上下蔓延,
他活动了一下肩背,颓丧的躺床上,胸中的苦闷愈发鲜明,已到了需要费力压
制才能顺畅呼吸的地步,他试着运用了一下那些本属于凝玉功的内力,虽然并无
不妥,却从心底感到阵阵不安,只好草草罢手。
.B. 虽说李玉虹逝世对仇隋的计划必定是个打击,聂阳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夺来的不仅是内力,他就烦闷欲呕。
他反复想要说服自己,杀人就是杀人,用刀用剑用采补功法,并没什么不同。
可心底却始终无法认同,他甚至不敢想养母垂死时凄楚的面容。
原本以为的小小一步,竟真的踏入到万丈深渊之内……
仇隋他们要到正午才能来,还有一上午时间,聂阳本打算好好休息一场,
缓解身上的异常。可天才发亮,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并没其他人在旁,门外的人也就懒得再隐藏本来的嗓音,清脆的叫嚷进来,
“喂,田爷家的小哥,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芳姑叫我来收拾这间,你赶
紧穿衣服,我可要进去啦。”
聂阳连忙翻身下床,抚着胸口把烦闷之感略略顺了一顺,快步过去把门打开。
“那我可进来了,小哥帮帮忙搭把手,可慢出去哈。”月儿一边高声说给别
人听着,一边闪身进来,随手带好了门,低声道,“怎么样,哥,你没什么事吧?
怎么脸色这么差……没睡好么?”
聂阳摇了摇头,倒了一杯凉茶一口灌下,满口苦涩道:“还好,怎么这么早
便来了?”
月儿抿了抿嘴,望着他道:“哥,你……昨晚遇上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好
不对劲。”
聂阳避开她探目光,把头扭向一旁,毕竟这妹妹对他的心思极为敏锐,保
不准便猜出什么,“没事,昨夜查来查去,有些累了。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可千万注意身体,哥你要是躺下了,我可斗不过邢碎影那淫
贼。”
月儿似不经意的一句,却让聂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由得强打精神,道:
“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好好躺下休息。”
“嗯,”月儿点了点头,笑道,“这宅子里正午前都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好
好睡就是了。”
“好,”聂阳随口敷衍道,“那我就放心睡了。”
月儿转身正要出门,又过头道:“对了,我来本来是有事要告诉你,看你
气色不好,差点忘了说了。”
“什么事?”聂阳皱紧眉心,托着胀痛额头勉强问道。
“我今早和其他丫头闲聊的时候,打听到一个奇怪的消息。”月儿认真的说
道,“其实大丫头,哦,对,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芳姑,她每天早早离开,并不
是直接家。”
“哦?”聂阳稍稍起了点兴趣,扬眉问道,“她去干什么了?”
月儿笑眯眯的说道,“虽说丫头们都没看到她去哪儿,但有人看到她手里提
的东西。那东西可是怪异得很。说出来,只怕你也和我一样,想破头都猜不出她
到底要去哪儿,要做啥。”
“是什么?”
“是一叠纸钱。”
“纸钱?”聂阳忍着头疼,问道,“她……每天都拿着一叠纸钱?”
月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丫头们见了至少七八次,每次都是一叠纸
钱拿在手上,至于怀里是不是还揣着什么,就不好说了。”
“拿的要是纸钱,去做什么,倒是并不难猜。”聂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淡
淡道。
月儿的笑容渐渐隐去,蹙眉道:“哥,你的意思是……”
聂阳点了点头,权作默认。
月儿扁了扁嘴,急匆匆道:“哥,她……她可是每次都宅子外头转圈,转着
转着就不见了的!你……你的意思难道是?”
聂阳沉声缓缓道:“那就是说,她每天傍晚都带着一叠纸钱,在这宅子里的
某处祭拜某个孤魂野鬼。”
那个鬼字一说出口,两人竟都感到一丝寒意掠过心头。
屋内,霎时间安静下来。
乳硬助性 第九十五章
(一)
仇隋……你到底在这夫妻身上试验了什么?
转基因?新疫苗?还是都市传说?
(二)
生怕她会扯出嘴里堵物,聂阳一边探身准备断开另一手的绑缚,一边准备随
时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着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她冲着导演的方向,端端正正的比了个中指,跟着掏出嘴里的布团骂道:
“谁他妈提议的用袜子?不知道我是汗脚吗?”
(三)
黑色的扎脚布裤立刻便被李玉虹双手并用扯至膝弯,她抽动鼻子嗅了两下,
顺着男子胯下的汗腥体臭抬起头来,手掌顺着双腿一路摸上行,定准了尚未胀
起的阳根所在,呜的一声喜悦娇哼,便匆匆凑了过去,一口咬下……
“……哎呀,饿死老娘了。还是吃这个补身体。”
(四)
空空荡荡。
竹篮,终究打不起水。
他一把抓起李玉红的手腕,最能反映脏腑之能的腕脉之中,唯有一曲将军令
……
“唐……唐伯虎?”
(五)
如果还有时间,他真想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山洞,狂奔在清凉的夜风中,
什么也不去想,一直奔跑到天涯海角。
可惜,他不能。
上次在孔雀郡外的裸奔,他已经上了官府的黑名单。
(六)
月儿笑眯眯的说道,“虽说丫头们都没看到她去哪儿,但有人看到她手里提
的东西。那东西可是怪异得很。说出来,只怕你也和我一样,想破头都猜不出她
到底要去哪儿,要做啥。”
“是什么?”
“是一件水手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