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敏感处迅速蔓延开来,“这种时候我若会停手,又何必在你身上冒这么大险?”
“啊啊……呀啊啊啊!”仿佛被雷霆击穿了脊背,龙影香的纤瘦腰肢猛然反
折,伴随着尖锐的悲鸣,蜜唇之间尿眼洞开,淡金色的水流倾泻而出。
董剑鸣早已料到,将手掌一扯,握住她双脚向上一推,臀股高高举起,失禁
的水流尽数倒浇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淋得透湿。
淡淡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在狭小的屋中。
董剑鸣捧腹哈哈大笑,前仰后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盯着龙影香死灰
般的面色,狂笑道:“龙大小姐,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自己的尿臊
味儿好闻么?”
“为……为什么……”茫然的望着董剑鸣因狂笑而扭曲的狰狞面孔,她艰难
的蠕动嘴唇,迷惑的问道。
“为什么?”他敛去笑容,从桌上拿起一条马鞭,恨恨道,“你和你娘费尽
心思来图谋我家的产业,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么?今天是你,
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娘落得这般下场!”
话音刚落,刷的一声破风轻响,那马鞭重重抽在龙影香大腿,一道醒目血痕
立时浮现,高高肿起。
她凄厉的惨叫一声,在床上挺了几下,火辣辣的剧痛混在媚药过量的药性中,
反倒让她蜜穴深处骤然绞紧,竟又挤了一股淫汁出来。
“哈哈哈,荡妇!婊子!下贱的母狗!”董剑鸣左臂肌肉高高鼓起,上面的
纵横伤痕更显狰狞,他一边大笑,一边连连挥出手中马鞭。
那赶车用的马鞭本就绞的极为粗糙,质料也极为坚硬,一鞭下去,便几乎皮
开肉绽,龙影香纵然自小习武,终究还是女儿家的身子,肌肤青葱水嫩,哪里禁
得住这等凶残的鞭打。
三五鞭下去,已抽的她双目翻白,连惨叫也梗在喉中吐不出来,已经失禁的
下身更是被抽的又尿了小小一滩。被麻绳左右分开的大腿内侧,顷刻间便被纵横
交错的鞭痕占据。
“饶……饶了我吧……”已经濒临崩溃的她,虚弱的吐出了求饶的句子,
“不要……再打了……”
“还有最后一鞭,保证是你这样的婊子最喜欢的。”董剑鸣双目凶光乍现,
手臂高高举起,狠狠一鞭抽在她毫无遮掩的阴丘蜜户之上。
“呃呃啊!啊啊啊啊!”瞠目欲裂,龙影香身子猛然从床上弹
起,左右来打滚,一双腿死命往中间夹去,连接在手肘上的两段麻绳终于抵受
不住,啪的一声从中断开。她纤细双腿顿时死死夹在一起,蜷着身子缩在床上,
膝弯上的麻绳深深陷入肉里,凹沟之中,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
“先苦后甜,欲扬先抑,”董剑鸣讥诮笑道,抓住她散开的长发缠在手上,
猛地一拽,把她从床上拖了出来,面朝下甩在桌上,一双被勒的站立不住的长腿
软软垂在桌边,“为了不让你失身时候太过难受,我可是煞费苦心呐。”
龙影香已快要昏死过去,哪里还有心思答,面颊贴在粗糙桌面上,只是不
住喘息。
“玄飞花就是在这种破桌子上丢了童贞,我送你下去陪她,总要一碗水端平。
你说,我是不是做事公平理,是不是比你们更适替天行道的美名?”他一边
讥笑,一边挤入她双腿之间站定,一手揉着她劲瘦臀肉,一手将她蕊心汩汩流出
的蜜汁涂在高昂阳根前端。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感觉到炽热的硬物一寸寸撑开
她红肿刺痛的阴门,龙影香泪流满面,喃喃诅咒道,“你……你一定……不得好
死……”
“哈哈哈,”董剑鸣仰首大笑,单手拉住她背后双腕,骑马般向后一扯,腰
身一送,粗长阳具好似一把钝刀,恶狠狠刺入她身体最为柔软娇嫩之处,凄楚无
比的惨叫声中,他大笑道,“你做人做鬼,都一样放不过我,不得好死又如何?
只要你们这般人都不得好死,我情愿陪着!”
他口中一字字说道,胯下凶器也一下下刺入抽出,分不清是月事所致还是破
瓜之血,白腻的臀肉中央进出的巨物十几个便染上一片血红。
“呜啊!嗯……嗯啊啊……好……痛……”本就被鞭子抽的肿胀欲裂,董剑
鸣毫不停滞的侵入深处,更是让她痛的浑身发紧,可那过量媚药已经尽数起效,
粗暴的奸淫仍激起一波波恼人的欢愉,让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娇媚,说不
出的羞耻难过。
只在最初用了一下九转邪功,董剑鸣刺入龙影香体内之后,反倒将功力全部
收敛,只是拉着她背后手腕,骑在她臀后前后摇动。
弄了半刻有余,痛楚似乎渐渐麻木,纤细的腰肢也本能的开始摇动,董剑鸣
眯起双眼,突然在她臀上扇了一掌,反而向后撤出。
原本因那激烈的磨弄而大为纾解的淫欲陡然变成一片空虚,龙影香不觉啊的
叫了一声,语音满是失望,她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恼恨的咬紧下唇,强压下
几乎忍耐不住的哀求,把花瓣似的柔唇生生咬出一丝鲜血。
“还不到你享受的时候,贱人。”董剑鸣哼了一声,双手用力掰开她夹紧的
臀肉,并不丰满的屁股扯开了当中的沟谷,白腻的肌肤在中央簇拢成一圈茶色的
纹路,收敛出一个狭小紧凑的肉涡。
那臀眼被淫汁染透,昏黄阳光下,闪动着诱人光泽,大概是前面蜜穴空虚难
耐,会阴附近的肌肉不住抽动收缩,带的那后庭菊穴也不断开闭,恍若要将什么
东西吞吸进去。
他唇角微勾,也不去帮她按揉放松,扶着滑溜溜的棒儿,将那尖头用力压入
紧绷绷的肛肉之中。
这一下让龙影香始料不及,她慌忙头,却只来的及喊出一个不字,就觉臀
后一阵胀痛欲裂,一根巨物猛然逆行深入进来,连肠子好似都被撑破一样。
董剑鸣快活得喘着粗气,听着她苦闷的痛呼,毫不怜惜已经渗出血来的紧窄
后庭,把住她的腰侧,便大开大的抽送起来。
“继羽……救……我……”连那种羞耻的地方也被奸淫玩弄,龙影香的防线
终于一溃千里,失神的双目泪眼蒙胧,开始向不知身在何处的爱人呼救。
“他被你娘耍得团团转,正不知在什么地方冒险拼命,哪里顾得上你。乖乖
的撅好屁股,伺候的小爷开心,说不定能饶你不死,留你个机会见情郎最后一面。”
董剑鸣喘息愈发急促,阳根在蠕动的谷道间抽动的极为畅快,凌辱龙影香更是让
他心中大感满足,低头看着被撑成圆洞不住渗出血丝的屁眼,他大笑着抱紧龙影
香的腰胯,发疯一样急速摇摆。
肉体相击之声,一时间密如雨落。
五脏六腑仿佛仿佛都被搅翻了个,龙影香不住的叫着白继羽的名字,在药性
的支配下,于这扭曲的痛楚中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泄身的蜜户一阵紧缩,连带着饱胀的肠腔也猛然勒紧,董剑鸣快活的低吼着
最后耸动几下,跟着用力往深处一顶,一腔浓精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灌入她伤
痕累累的后庭尽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满心的屈辱羞耻随着高潮的来临爆发,
龙影香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嘶哑的号哭起来。白继羽在她眼前闪动的模样一
个个碎裂到不见踪影,近乎麻痹的脑海只剩下鼻端挥之不去的腥臊和酥痒难耐的
喜悦。
董剑鸣喘息着向后退开半步,却并未就此放过她,而是将手中马鞭到转过来,
握着那粗糙的把柄,一下戳进她尚未拢的红肿屁眼里。
伴着她的哭号,他悠然坐在桌上,反握着鞭柄拔出、插入、拔出、插入,单
调却兴致勃勃的玩弄着……
等到董剑鸣运起幽冥九转功,开始抚弄那已经几乎不成人形的裸躯时,龙影
香已彻底失去了神智,所有的理性都被燃烧的欲念和剧烈的痛楚分割切碎,肉体
在媚药的支配下,仅剩下了追快乐的本能。
只不过,她依然在喊着白继羽的名字,即使在董剑鸣的引导下用最淫贱的言
辞来哀求男子的亵玩,她仍不断的喊着同一个名字,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当作自
己的情郎,便是她最后的反抗。
不堪一击的阴关被董剑鸣转眼间冲破,所有的一切都被她一直不曾放在眼里
的人尽情的掠夺,直到连生命的精元,也一点不剩的流逝。
她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仍是那不知唤了多少遍的名字。
“继羽……继……羽……”
不知她是否有些后悔这一切没能交给心爱的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后,她的双
眼依旧圆睁,不甘的望着已黑暗下来的窗外……
只可惜白继羽不可能听到她的呼唤,他的人,此刻已在顺峰镇中。
天道中一直都有人对仇隋心存疑窦,白继羽也是其中之一。正因如此,相传
与邢碎影有深仇大恨的龙十九调他过来时,他不曾有半点犹豫便改换到龙十九门
下。她也的确不曾让他失望,不仅几次调度设计极为妥善周到,还不动声色的帮
他除去了数名仇隋旗下党羽。还向他透露,他们有同样的疑虑,仇隋应该就是邢
碎影本人。
可顺峰镇这一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到叫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此前对仇隋也是只闻其名,这次邢碎影之死若是货真价实,岂不是一直都
错怪了这个仇掌旗?
身上的伤好了八成有余,他一接到任务,便将刀鞘缠上粗布裹好,一路往聂
家老宅而去。
他并不想引人注目,但也不必刻意隐藏行迹。毕竟对整个江湖来说,他还只
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起小辈,镇上能叫出他名字的,怕是也不足十人。
但认得他的刀的人,只怕不少。出刀之前,他并不愿让对方有过多提防。
其实他并不明白为何要来做这种事,摸底探查这种朦胧的任务,并不是他所
擅长的。
不过他还是领命而来,毕竟他与龙掌旗之间的关系除了上下级之外,还隔了
一个龙影香。
其实仔细想想,这任务换了其他人来,也并不容易完成,聂家此刻高手云集,
虽然其中有几个天道同门,但按照规矩,他若是惹出什么乱子,其余人绝不会为
他贸然暴露身份。
上头在谋划的事情一定非常要紧,否则宋贤这种身份的高手,按理说还是应
该固守在武当门人中扩张势力才对。
他转念想到董剑鸣,忍不住猜测,莫非这武当元老,是为了清理门户而来?
那样的话,说不定就有机会领教一下传闻中守御无双的武当太极了,他兴奋
地舔了舔嘴角,胸中热血蠢蠢欲动。
若不是身份所限,此刻镇上这么多高手,真想一个个挑战过去,大打一场,
扬名立万,必定不在话下。
听说北严侯府的高手接管了镇上的官衙,此刻衙役捕快都在他们的大营中听
候指示,已经擦黑的街上看不到什么巡逻的公门中人。没了那些爪牙庇佑,常
姓也少了许多,平常热热闹闹的集市,此刻只剩下几个稀稀拉拉的小贩,饭馆
性连灯笼也没挂出来。
这种寂静,还真是让人不快。
摸出几个铜,在一家大胆开张的面摊上要了一碗清汤面,店家望着他紧握
刀柄的手,连连摆手不敢要钱,他啼笑皆非的慢慢将那碗面吃完,把铜留在桌
上,起身离开。
果然,哪里有这帮江湖人,哪里就不得平静。
心底生出一股厌倦,他摩挲着手中的刀柄,让有些动摇的心绪稳定下来。
踏入这条路,便不可能再有头的机会。甚至,也不要有头的想法。
不坚定的人,只能挥出不坚定的刀,不坚定的刀,就只有死。
“这里,本该是聂阳的家吧。”白继羽转头看着街对面门上新换的牌匾,那
大大的聂府二字显得格外刺眼,“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逍遥,自己的家里鹊巢
鸠占,都不当事么?”
天还并未全黑,他打算再等一会儿。
他并不习惯黑夜里的行动,眼前黑暗下来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他练刀的情景。
可就像这次任务一样,他只有妥协。
只有昏暗的月夜,才能把与人交手的概率降到最低。
龙十九特地提醒过他,有个叫做慕青莲的人极为难缠,如非必要,切莫与他
交手,即使是晚上,也要远远躲开。
这人颇为有名,他也有所耳闻,不过正因为有所耳闻,才觉得躲开实在困难
的很。
静静等了小半个时辰,街上更加冷清,他紧了紧腰带,正要过去,却看见对
面巷中悄无声息的走出几人,看样子像是从偏门出来。
他心中略感好奇,向后退开几步,隐入墙壁间的阴影之中。
最先走出的是曾经见过一次的孙绝凡,不过没与她交过手,只是观望过,大
致估计的话,以现在并未完全痊愈的身体状况,应该也有六成胜算。他略一思,
便明白孙绝凡在这里的目的多半与他一致,这女人与邢碎影也有着无法化解的仇
恨,如果调查的足够多,就不会那么轻易相信邢碎影已死。
跟在后面的人,却是带着一个小厮的田义斌,他神情凝重,走出巷口时还左
顾右盼一番。
那小厮身后则是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他闭着双目,走路却并无阻碍,好像
眼盲已久,如果所料不差,这应该就是那佛剑慕青莲。
白继羽皱了皱眉,觉得颇为棘手,这几人任意一个,他也有自信全身而退,
但除了那小厮之外任意两个联手,他就有败无胜,三人一起动手,他恐怕连逃走
的机会也没有。
既然如此,只能等他们离开后再做打算了。他屏住气息,悄悄往后又退了几
步。
那四人却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站在巷口等了一阵。
不久,街道另一端缓缓驶来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数十丈外。
那四人立刻往那边走去,慕青莲落在最后,神情肃穆,看上去像是在留意是
否有人盯梢。
白继羽屏息凝神一动不动,慕青莲的面孔却仍是往他这边偏了一偏,让他背
后一紧,险些便向后撤走。
慕青莲与孙绝凡上了第一辆马车,田义斌则带着小厮坐入第二辆,看那马车
宽敞程度,应该一辆就已足够。白继羽微微一笑,心道这仁庄庄果然阔气。
既然慕青莲坐进了第一辆马车,隔着两辆马车,他的耳力总不会如此神乎其
技,还能听到他的动静。
比起不会长脚跑掉的聂家老宅,白继羽更加好奇这班人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田义斌和孙绝凡唯一的交集,便是聂阳。白继羽略一沉吟,耳朵远远听着马
车车轮滚动的声音,飞身翻上房顶,猫腰追去。
马车很快便拐入小道之中,他小心的保持着距离,在房顶上纵跃腾挪,只要
距离稍近,就会觉得心底浮现一阵隐隐的不安,他自嘲般的笑了笑,小心的跳下
院墙,从另一侧快速抄了过去。
不料那几人的布置也颇为谨慎,他才进入巷道,就看到远远地角落里藏着一
个身影,正监视着这边,不过他练出的夜眼帮了大忙,赶在那人发现之前,他便
又到了墙上。
探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远处屋顶上也蹲着一个身影,正在四处张望。
这反而让他更加好奇,这么谨慎的赶去见面的人,八成便是聂阳。龙十九此
次多数布置都与聂阳有关,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管那是什么人,偷偷摸摸躲在阴影里,应该已经有了受伤的觉悟吧?白继
羽无奈一笑,闪身到巷道中,蹲下用力一蹬,身形如箭激射而出。
阴影中监视的那人不及反应,才要张口叫喊,就被他刀鞘重重顶在胸前,闷
哼一声软倒在地。
他抬脚拨了几个破旧竹筐过来挡住倒下的那人,钻进巷中追了过去。
追的越久,暗哨越多,白继羽已经无比谨慎,还是看漏了一人,幸好他应变
极快,赶在那人呼哨之前将手中的刀连鞘掷出,正砸在那人胸口。
这一下不敢留力,下手颇重,那人多半受了内伤,他也无心再作掩饰,急忙
加快身法,跟上快要失去踪迹的马车。
幸好入夜后镇上异常的安静,车轮声并不难分辨。他凝神辨明方向,握紧刀
柄追了过去。
“这位小兄,可否请你不要再跟下去了?”
一出巷口,便听到这么一声询问。白继羽心中一惊,拧身纵向相反一方,抬
眼看去,一辆马车停在街心,另一辆已不知所踪。
停着的马车旁,站着一脸木然的孙绝凡,而马车后月光的阴影下,则站着脸
色苍白如玉的慕青莲。
白继羽颇为不甘,扬声问道:“我离你们如此之远,为何你还能听到?”
慕青莲微微扬眉,微笑道:“你若是也做过瞎子,便知道除了耳朵,还有很
多靠得住的感觉。”
“哼,果然是难缠的家伙。”白继羽向后退开两步,冷笑道,“我若保证不
再追踪下去,你肯让我就此离开么?”
慕青莲淡淡道:“为何不可,阁下若是能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本就是好事
一桩。此刻这镇上,最不应有的,便是好奇。”
白继羽又退开两步,看他所说不似作伪,不禁笑道:“在下白继羽,久仰慕
大侠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在下这种毛头小子,够不够资格向您
讨教两招?”
慕青莲眉心微蹙,道:“你还是要跟踪过去么?”
白继羽道:“不,我保证不追便是不追。这与我想要向你讨教的事毫不相干,
你当我想要扬名立万就是。毕竟这里现在藏身这么多高手,我可不想错过近在咫
尺的机会。”
慕青莲扭头向着孙绝凡招了招手,孙绝凡点头上了马车,马车随即驶向远处。
慕青莲颇为无奈的吐了口气,将背后长剑取下,道:“我能感觉到,阁下的刀法,
似乎并不是可以点到即止的武功。”
白继羽紧握刀柄,踏上数步,道:“我练刀本就不是为了吓唬人。你若担心,
我保证刀不出鞘便是。”
慕青莲微微摇头,道:“连鞘出刀破风极难,那样我胜之不武。你只管照常
出手吧。只是不论输赢,我都希望你今后能尽量收敛这刀上的戾气,凶刀不祥,
祸人祸己。即便是当年名动天下的魔教教……”
白继羽面色一凛,飞身而上,“闲话少说,接招吧。”
马车,已远远的消失在街道尽头。
孙绝凡做车内,略感担忧的问道:“这样让慕青莲去与那人交手,是否不
太适?”
车内原本就坐在那里的慕容极依旧顶着那张圆圆的商贾面容,他摇头道:
“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白继羽的刀法凶煞至极,以你我的武功想要全身而退并
不容易。慕青莲的武功对付他的刀法极为适,这是唯一的对策。”
他侧头看了一眼车窗,叹道:“坦白说,我对慕青莲也并未完全信任,仇隋
此刻已经极难对付,我不愿再多生枝节。”
孙绝凡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他若赢了固然好,输了,对大局也不会有什
么影响是么?”
慕容极道:“可以这么说吧。”他微微一笑,转头望着孙绝凡道,“比起聂
兄,我其实更不容易相信他人。”
孙绝凡将掀开的布帘抬手放下,车厢内重又变成一片黑暗,“对聂阳,你也
并未完全相信么?”
慕容极淡淡道:“我的任务是来帮他报仇,他只要信我就已经足够。”
“你究竟还保留了多少?慕容极。”孙绝凡的声音带上了微妙的压迫感,仿
佛在确认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容极将另一边的布帘撩开,透入一道月光,轻笑道:“你也好聂阳也罢,
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帮他报仇之后,我们又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你们要做的事,到仇隋之死便能结束。我要做的事却还有很多。”
远远传来金铁交击的响亮声音,慕容极探头向后望了一眼,放下了布帘。
对话,到此结束。
乳硬助性 第九十章
作者外出取材……啊不是,作者滚落山崖……啊也不对。
呃……总之这一章休刊。要怪就怪中秋假期吧……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