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猜错的话,交到你手上的,其实是一种春药,给你的人并不知道我曾
经自断阳脉,所以在他的计划中,药性发作之时,就是你惨死在幽冥九转功下之
日!”聂阳迫近她的脸庞,炽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和泛起红丝的双眼一道印
证着他所说的话。
“不……可能……”花可衣双手扳着他的手掌,乳房的痛楚让她的胸口都有
些发闷,“你休想……挑拨离间……”
“我会让你活着,活着等到你亲自确认这个事实的那一天。”聂阳的手掌猛
地一拧,绸布下的乳峰被狠狠扭成一团。
花可衣痛的脸色煞白,汗出如浆,可口中的喘息,却平添了几分娇媚之意,
她低眉抬眼,腻声道:“聂少侠,你……你下手这么重,姐姐哪儿还活得下去啊。
你再拧几把,姐姐美都要美死了。”
“若不是还有用处,我倒真想送你去死。”聂阳沉声一字字说道,突然撒手
抬起身子,斜眼向下望着她,“不知道你再吃我一掌后,还使不使得出天灵诀。”
花可衣正要开口,聂阳已一掌劈下,她内伤在身根本无从躲避,只能眼睁睁
看着那一招破冥通天直直落在她丹田之上。
三重阴劲层叠轰进她无力防备的空虚丹田,刀割般的剧痛顷刻便扩散到奇经
八脉之中,将她浑身内力震得支离破碎。
不要说天灵诀,此刻,她就算是最基础的内功,也提不起半点。
不再违抗心中的冲动,聂阳伸出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花可衣裸露的双臂,不
能在月儿身上施展的幽冥九转功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渠道,从她的腕脉开始,一点
点将零碎的真气聚集起来,沿着经脉引导。
“嗯……聂少侠,这邪门功夫,你……你用的还挺熟练呐……”花可衣勉强
说道,被抚摸过的肌肤泛起阵阵酥痒,她心里知道这邪功厉害,自己的天灵诀又
被打散,根本无力抵抗,想要挣扎,可才扭了一下身子,周身伤处便说不出的痛。
那酥麻与痛楚纠缠在一起,让她腹中一紧,身子竟跟着热了起来。
聂阳专心抚过她光裸玉臂,上面沾的尘土也细细蹭净,滑至肩头,手指顺势
一勾,本已松脱的系带登时解开,那皱巴巴的绸布兜儿只靠她手臂才勉强遮在浑
圆双峰之外。
“聂少侠,你……你若非要姐姐,姐姐没有不给的道理,只是……只是你千
万轻些,姐姐下面被你打得好痛,恐怕……恐怕是肿了。”她疼得连声音都有些
发颤,可语调依旧妩媚动人,眼波流转,反倒像是在调情作弄聂阳一般。
“不碍事,一会儿便不觉得痛了。”聂阳懒洋洋的一笑,唇角邪气四溢,双
手抚至兜儿边沿,她双臂抱的颇紧,丰腴乳肉从绸布边上溢出软绵绵的一圈,他
在上面把玩一遭,便绕了过去,引着内力向下滑去。
苍白的肌肤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潮,花可衣的鼻翼轻轻抽动,冷汗仍在外冒,
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终于还是开口道:“你……你口口声声说要留我一条贱命,
可、可姐姐现在伤成这样,你来取内力的时候,我阴关一开被你邪功闯入,哪、
哪里还有命在?”
聂阳冷冷望着她,双手仍向下滑,轻轻一撑,已将衬裙顶到胯下,凝脂般的
臀股嫩肌贴在掌心,微微颤动不休。
“不如……姐姐教你个法子?”花可衣强撑笑道,勉力一撑手肘,向内侧转
身子,将大半粉嫩丰臀亮在聂阳眼前,她仿佛生怕聂阳不理会她,紧接着便伸手
向后一捞,捏住自己高耸臀尖,往上一扯,把那紧弹雪丘扒向一旁。
臀沟被扯浅许多,当中丝丝菊纹也被扒的微微张开,露出浅褐内透着淡红的
紧小肛口,她浑然不显羞耻,一连声道:“姐姐可不是扯谎,不论什么采阴补阳
的功夫,都可经过阴经脉气交汇之处完成,并不是非冲阴关不可。你……若真的
肯放姐姐一条性命,就、就从旱路来吧,把功力使在我会阴穴上,该是你的,仍
跑不脱。”
好似怕他不肯,她还轻轻摇了摇屁股,低声道:“姐姐连着几日都只是喝酒,
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昨日才洗过澡,那里……也不是很脏。”.B.
“这里不伤阴元,只是采取内力精气?”聂阳双手将她内息聚到下腹,一股
内劲灌入,封住她腰后经脉,腾出手来,顺着她的手掌,摸向那动绽开在他眼
前的娇嫩菊蕾。
指尖才在那舒展褶皱上一碰,那小小肉洞便颤巍巍的一缩。
“没错……若是你身边那些女子也肯如此,你至少不必担心忍不住九转邪功
害了她们的命。嗯……小冤家,别……别这样硬来,好歹、好歹沾些口水。”察
觉到他指尖就这样往里挖去,她连忙缩紧了干燥臀眼,软语哀求。
聂阳半信半疑的看她一眼,将手指递到她嘴边。
花可衣立刻张口含住,也不在乎那指尖刚才还钻在她后庭之上,软滑舌腹贴
着手指一阵舔弄,霎时便往上涂满了滑溜溜的津唾。
右掌压在她左乳,威迫着心脉要害,聂阳略一用力,左手沾满她口津的二指
撑开那一圈肛肉,向里钻入。
比起温润滑腻的玉门蜜户,这后径小道不光格外紧窄,内里也大不相同,腔
壁更干更热,没有细密褶皱伸缩不断,而是摸到沟壑分明的一重重环形嫩肌,指
肚贯穿过去,便被那一环环嫩肉分段勒住,蠕动间生出一股向外推力,颇为有劲。
他在里面用力一挖,花可衣立刻便啊哟一声夹紧了屁股,哀声道:“小冤家,
求你轻些,姐姐受着内伤,可禁不住你隔着肠子抠我的五脏六腑。”
聂阳拔出手指,上面到确实没有鲜明脏污,他微微一笑,在她褪至膝弯的衬
裙上擦了擦手,手解开裤带。
怒昂许久的阳根随着裤子坠下而彻底解放,涨紫的灵龟顶端,那黑裂马眼已
渗出一层透明津液,好似流了一线馋涎。
花可衣颇为紧张的喘了几口,费力的撑起身子,跪伏在床边,丰臀高高撅起,
仿佛是怕润滑不够充分,又用手指往臀缝里抹了几把口水,跟着侧目水汪汪的望
着聂阳胯下,似怯似盼的咬紧了丰润下唇。
单看当下这妇人昂臀沉腰,男子脱裤站定的场面,倒更似来这荒郊野外偷情
循环的男女。
只不过常男子的情欲,绝不会掺杂如此多的凶狠凌厉之气。
他小心的将幽冥九转功控稳,一双拇指分开按住两边臀尖,用力一压,雪股
中央便绽开一朵小巧红菊,燥热的欲念已迫不及待,他向前一压,炽热的菇头无
声无息的挤进菊蕊当中,连最外那圈嫩肌,也顶的凹了进去。
花可衣呜的一声挺了一下身子,双手紧紧攥住床单,不断长长吸气,将饱胀
欲裂的后庭尽力放松下来。
鼻息愈发粗浊,尖端传来的紧绷收束之感分外美妙,聂阳忍不住抱死她汗湿
纤腰,运力便是一顶。勒的最紧的,只有入口那一圈肌纹,伞棱从中贯入之后,
顿时便再无阻碍,撑成圆洞的后庭花芯中央,那一条怒龙长驱直入,根部乱蓬蓬
的毛丛,一下便紧紧贴在她微微颤抖的臀股之后。
“唔……呜唔!你、你把姐姐的肠子……都要捅穿了。”花可衣似苦非苦的
哀叫一声,双脚悬在床外,足趾猛地蜷起。
聂阳也不理她,自顾摇晃起来,悠然享受着女子菊穴与牝户截然不同的新鲜
滋味,一双手掌从她腰侧发力,将先前聚拢的内力逼入阴脉,缓缓推向会阴穴。
她此前并未情动,身上又有内伤,全仗着那点口水,才勉强将聂阳的巨物纳
入臀中,一进一出之间,臀芯被钻的胀磨难耐,纵然她后庭并非处子,也颇有些
吃不消。
忍着趴下身子,花可衣以胸肩撑床,腾出双手,摸着往胯下探去,一手抚
着蜜户顶上那颗嫩苞,一手屈指勾入玉门,往自己最为敏锐的地方用力抠挖。
一番折腾,总算让花径深处涌了些淫蜜出来,她轻轻哼着,连忙用手将那些
滑汁抹在聂阳前后突刺的肉棒周遭。
前门香津润湿了后庭窄巷,一来一往,总算顺畅了许多。花可衣疲惫的吐了
口气,软绵绵伏在床边,任他恣意施为。
聂阳弄得兴起,双手一抄,穿过腋下握住花可衣丰美双乳,兜儿早已掉在一
边,那一对玉丘罩着一层薄汗,滑凉弹手,虎口一,那软中带硬的乳尖便夹在
指缝当中,虽然她呻吟一直满含痛楚,这一双奶头,却早已胀硬如豆,用力一捏,
便捏出嗯啊一声娇哼。
上身托起,花可衣细软腰肢几如折断,双乳被扣,臀肉又被他胯下长枪挑住,
一边勉强喘息,一边还要承受肛穴中凶猛粗暴的抽送,直弄得她哀鸣阵阵,额上
汗水沿着脸颊流下,随着身子前摇后晃,一滴滴落在被拽长的白腻乳肉之上。
“嗯……哼嗯……”内伤带来的痛苦渐渐适应,花可衣的轻吟也渐渐染上娇
媚之色,她本就能从痛楚中得到快乐,肛芯明明已被撑的圆涨欲裂,内壁似乎也
擦破了几处,可她仍不觉扭起了腰,紧邻的蜜户之中也不知何时淌出一股清亮淫
浆。
聂阳还是头一遭从后庭破入,乘兴动了余下,淫欲稍减,才向后一抽,压
着下方紧贴会阴的肠壁,将丝丝内力送了过去。
“呜!”花可衣昂首叫唤出来,那冰丝般的阴柔真气搔在被玩弄的炽热
酥软的会阴嫩肌,简直好似通红炭堆里猛地塞了一把干草,淫火轰然焚身,让她
双手握,一把捏住了聂阳大腿,两片白臀悬空不住旋磨,仿佛不让那棒儿在臀
缝里搅上一搅,就没法泄出心头那股燥热。
“别……别这么杵着,小冤家,求你,求你再动一下……”花可衣身子无力,
扭了几下,便告不支,明知毕生修为危在旦夕,她仍软语哀求,取更多欢愉。
聂阳把手挪到她腹下,九转邪功开始以她阴脉为据点盘旋掠,搔在会阴上
的丝缕真气舞动更急,搔的她浑身打颤,扶着他的胳膊仍撑不住身子,哎呀叫了
几声,趴床边,仅剩下高高昂起的浑圆丰臀犹自摇动不止。
看她扭的实在骚浪无比,聂阳也被勾起心火,性一边把她内力逼在会阴附
近,一边再度侵入红肿臀眼深处,畅快的享受着那一环环有力嫩肌重重勒紧的绝
美快感。
“嗯……啊、啊啊啊……好人,再……再用力,姐姐……姐姐要飞了!快…
…快些……”花可衣半开红唇,连声叫道,几根春葱玉指揉在膣口内外,如琵琶
轮指,飞快拨弄,那充血发红的玉门随着她的指尖泌出大片蜜浆,被拨的四下飞
溅。
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只觉阳根周围蠕动的嫩壁骤然加大了力道,忽而内吮,
忽而外推,套的他胯下一阵酸麻,精囊憋胀,竟险些就此泄了。
他心知多半是花可衣在做着什么打算,连忙强压情欲,将棒儿抽到肛口浅处,
微微下压,贴在她下腹的手掌随之一滑,猛然揉上她勃胀如芽的娇嫩阴核。
“唔……呜啊啊啊”花可衣似乎终于禁受不住,足尖死死蹬住床沿,双
膝微微悬高,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臀眼方圆,那张缩自如的小小后窍,也跟
着嘬住戳在里面的菇头,小儿吃奶般一口口吮吸。
女子极乐之时,正是阴脉错乱无的良机,聂阳强忍着胯下喷薄欲出的快意,
连催三道真气,霎时贯通会阴,吸向那囤积等待的浑厚真气。
怎知道,花可衣阴脉之中一阵鼓动,臀股肌肉骤然绷紧,那已被磨的红肿的
会阴嫩肉,竟跟着生出一股内吸之力,力道虽然不强,却将拢聚成团的周身内力
牢牢护住,一丝一毫也没有流泻出来。
而随着这变化,她挺腰一晃,已被他凿的门户洞开的臀眼一下将整只棒儿吞
至尽根,肛口紧紧勒住,深处一圈圈肌环更加激烈的套吸裹紧,连周遭的温度也
霎时高了几分。
一道肉圈恰卡在菇头后棱,一夹一吮,简直好似要将这根东西从聂阳身上拔
下一样。
他本就情欲高昂,九转功未能得手心中一震,一个分神,腰后没压住那股酸
麻,热流直往末端涌去,深埋在花可衣后庭中的怒龙猛然一跳,昂首喷吐起来。
“哼嗯嗯啊啊……”花可衣舒畅的抬起脖颈,雪白的大腿根部一阵密集
抽搐,并未被侵入的蜜穴也跟着缩成一团,缝隙中挤出一股蜜津,垂落成晶亮银
丝。
“哈啊……哈啊……”聂阳双肩起伏,连声粗喘,阳精尽数灌入花可衣臀眼
深处,而刚刚泄精的龟首分外敏感,被炽热肠壁蠕动吸吮,快活的浑身发麻,一
时间竟连采吸失败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样一手。”他长长吐了口气,向后退开两步,菇头
好似一个软塞,从红肿屁眼中波的一声脱了出来,被撑开的孔洞未能很好地闭拢,
留下小指大小的一个缝隙,缝隙里缓缓流出白浊精浆,淌过仍在微微抽动的会阴。
花可衣快活的哼了几声,侧身倒在床上,眯着眼睛懒懒道:“姐姐连屁股都
被你弄了,哪儿还留了一手?你可莫要冤枉人。”
聂阳略一沉吟,才想通关键,对付这种精通天灵诀的女子,本就不能按平常
的路数下手,纵然出手将她气海破去,丹田打散,再封住她经脉穴道,只要将所
有内力聚拢一处引导到会阴周围,那天灵诀自然就能靠这些内力本能运转,牢牢
守住。
看来只有不吝次数,化整为零,才能得偿所愿。
转念一想,花可衣已经落在他手上,还做这种垂死挣扎的意义何在?不过是
拖延一点时间,叫他多费一点功夫罢了。
“你在等人救你?”聂阳缓缓将长裤提起,尽管药性仍在,胸腹仍是燥热难
当,但一想到花可衣多半沿途留了什么记号,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防可能到来的
追兵。
花可衣扯过肚兜遮住胸腹春光,自嘲般笑道:“虽说江湖上我也有不少情郎,
可一个个都是你这样翻脸无情的负心人,又怎么会来救我。”
聂阳也不理会她的讥刺,道:“至少那两只黑蝴蝶,总不是你的情郎吧。”
花可衣将目光转向别处,哼了一声,“怎么,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就不能
有两个小姐妹么。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没本事来救我。”
知道这女人说话从来真伪难辨,聂阳扭开视线,不愿让她半裸娇躯烧旺他的
心火,趁着极乐之后的短暂清明,思忖道:“那两人不停引人上山送死,仔细想
想……与天道多半脱不了干系。仇隋必定是天道中人,如此说来……花可衣,你
似乎也是她们的一员吧?”
花可衣瞥他一眼,嘴角微微抽动,冷哼道:“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除了逐影这种残花败柳扎堆的地方,谁会收我。”她声调一转,娇声道,“尽说
这些做什么,小冤家,姐姐方才被你弄得还挺快活,不如……咱们再试试?说不
定,这次姐姐就连皮带骨都给了你。”
聂阳微微皱眉,转脸看她,才发现她已经横躺在床沿里侧,兜衣挂在胸前,
胯下微分,柔若无骨的一只手掌轻轻按在湿漉漉的乌亮毛丛上,纤指一勾,好似
将半边耻骨握住,款款按揉。
“怎么?小冤家,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又中了春药,不用歇这么久吧?来嘛,
姐姐后面舒服了,可前面还痒丝丝的。”
若说不动心,那绝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聂阳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连忙
侧耳细听,果然察觉到一个极轻的脚步正从门口悄悄走远。
“果然来了!”聂阳低喝一声,飞身扑向门外,双足一蹬门框,如离弦之箭
激射而出。
门外,一个纤细的黑衣身影正一边疾奔,一边从怀中往外掏着什么。
聂阳双臂一撑地面,矮身急冲,顺势抓起一把石子捏在掌心。
那身影掏出来的,是一个发信号用的旗火,她甩手一扬,一阵白烟拖尾,花
炮发出尖锐哨响,直升而上。
聂阳立刻扬手将一把石子打出,裹着内力的碎石激射而出,虽然准头比起暗
器名家相差甚远,但一把洒出,仍将那旗火凌空打落,攀高不足五丈便斜斜落下。
那黑影一惊头,正是双蝶中鹅蛋脸的那个凤眼少女,她容貌虽颇秀美,看
向聂阳的神情却极为狠辣,细长双眼透着一股杀气,怒道:“可耻淫贼!亏你还
是聂家后人,好不知羞!”
“你们姐妹为虎作伥,引人上山送死,还有什么脸斥责别人!”聂阳不愿让
她走脱引来更多援兵,口中说道,双足毫不停歇,顷刻便杀到对手身边。
那少女自腰间拔出两柄蝶纹短剑,娇叱一声上下齐攻,一剑刺向聂阳右目,
一剑斜指聂阳胯下。
聂阳闪身避过,一掌反砸少女右腕。她应变极为老练,右手短剑反抹,连消
带打,左剑横斩,仍疾削他脐下三寸。
狼影幻踪辗转腾挪天下无双,短剑变化虽快,范围却小,顷刻间三十余招过
去,仍未伤及聂阳毫发。
“好毒的武功!”聂阳观察一阵,心中暗惊,这少女剑走偏锋,仗着纤腰柔
韧灵活,侧身翻转连刺,双剑始终一上一下,上路不离眼目人中,下路不离丹田
胯下,招招不留后路好似要同归于尽一般。
“对付你这种欺辱妇女的淫贼,何必客气!若是玄姐在,一定和我一起阉了
你这恶徒!”
玄姐?如此说来,这个必定是秦落蕊了。聂阳小心避过眼前闪动剑锋,本想
空手入白刃,可看那短剑隐隐带着蓝光,十有八九淬毒在上,不能随意冒险。
招一过,秦落蕊发觉两人武功差距明显,久战不下后力不继更无胜算,凤
目中寒光一闪,双足一曲一蹬,纤细身子打横旋出,一对短剑如蝶翼双飞,霎那
间化作数道乌光,罩向聂阳咽喉心口。
聂阳连退数步,双掌一扬,阴寒掌力横亘面前,伺机待发。
果然如他所料,这来势汹汹的剑招只不过是虚晃,秦落蕊剑及寸许,骤然连
同身形往下一沉,双剑交击如剪,仍照准胯下要害而来。
“中!”聂阳双掌下压,幽冥掌正拍在她手腕之上。
闷哼一声,她双手一松,短剑向下坠落。
她强忍痛楚,纤掌如风,半空强把双剑捞起,顺势直刺聂阳脚掌,转攻下盘。
这盘算本身并不算错,聂阳身高体壮,同样在下三路过招,必然不如她行动
敏捷灵活。
只不过,她低估了幽冥掌的威力。
聂阳双足往后滑开半尺,错开她落下剑锋,而当她想要借力前扑,再做追击
之时,双腕连带整条小臂都一阵奇寒彻骨,肩肘一软,竟趴摔在地。
那两掌看似平平无奇,却一击就伤到她双臂经脉。
她俯身在地,银牙暗咬,强催两道真气贯入掌心,忍着由此带来的刀割般痛
楚,抬身甩手,两柄短剑眨眼间飞刺聂阳双目。
无奈此招出时,她已是强弩之末,这最后一击并未比之前剑招快上多少,聂
阳错步拧身,双剑擦着他的发鬓飞过,远远落到数十丈外的草地上。
“淫贼!我做鬼再来找你!”秦落蕊面如死灰,将舌根抵在牙间,用力便要
咬下。
可聂阳一见她面色有异,登时便出手捏住她双颊,喀拉一声轻响,已将她下
巴卸脱。
秦落蕊惊怒交加,双掌一抬,拍向聂阳小腹。
聂阳也不手格挡,双掌从她面颊向下一落,迅捷无比的拍在她瘦削肩头,
让她双手还未发力,便软软垂原处。
他顺势一扯,将她双腕握在一只手中,高高向上提起,低头冷冷望着她。
那小巧的鹅蛋脸上,粉嫩双唇已无法拢,唇角拖下一线津唾,颇为狼狈,
几乎倒竖起来的秀眉之下,细长凤目几乎喷出火来,简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报复的快意在心中缓缓流淌,燥热一点点挖掘出心底黑漆漆的残忍愉悦,他
低下头,轻轻在她细嫩的耳廓外咬了一口,跟着一字字在她耳边道:“你这种女
人,还是没有武功的好。”
她身子一僵,双目圆瞪,跟着,便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
好像一只被捆好吊起,望见了持刀屠夫的羔羊。
乳硬助性 第八十七章
(一)
外衣敞的通透,两管衣袖都是褪到一半,露着白腻腻的肩头和肚兜上方那凹
下的锁骨,汗津津的颈窝往上,唇畔的胭脂污红了一片,面颊的香粉也被汗浸的
结了块,眼底略显浮肿,眼角的细微纹路格外清晰。那精心描画的眼眉,也不知
是被泪水还是汗水,糊的乱七八糟。
他见过花可衣很多次,而现下的这副模样,他却是头一次见到。
心底涌上一阵快意,他低下头,摸出手机拍了几张,发到了微博上。
(二)
那人一定非常熟悉九转邪功的特点,如果不是聂阳此前已自断阳脉,恐怕刚
才就狂性大发,化为淫焰支配的狂魔。花可衣,便是首当其冲的祭品。
能做到此事的,除了龙十九和剧务,聂阳根本想不出还有谁。
呃……好像还有道具师。
(三)
不多时,他便带着花可衣到了上午人时见到的那几间废弃旧屋。
他记得偏西那间只不过是数月无人的模样,床上还有春日备下的被褥,实久
留遗下的服装,有希落下的书,一树忘带走的棋盘。
他想了想,决定先跨海去追杀那个姓谷川的混帐。
(四)
花可衣扯过肚兜遮住胸腹春光,自嘲般笑道:“虽说江湖上我也有不少情郎,
可一个个都是你这样翻脸无情的负心人,又怎么会来救我。”
聂阳也不理会她的讥刺,道:“至少那两只黑蝴蝶,总不是你的情郎吧。”
“当然不是,那可是女孩子,要说也是情妇才对。”
(五)
说不动心,那绝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聂阳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连忙侧
耳细听,果然察觉到一个极轻的脚步正从门口悄悄走远。
“果然来了!”聂阳低喝一声,飞身扑向门外,双足一蹬门框,如离弦之箭
激射而出。
门外,一个一身迷彩打扮的男子正匆忙将一个纸箱套在头上,蹲了下去。
(六)
玄姐?如此说来,这个必定是秦落蕊了。聂阳小心避过眼前闪动剑锋,本想
空手入白刃,可看那短剑隐隐带着蓝光,高清无码,实在不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