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不好好读书,在外面学人混社会,他妈和我离婚也是他挑拨的,现在他妈被他气死了,他又看中我的房子了,哎,造孽啊」我当时社会经验少,不会安慰人,只能默默的听他述说,原来他请过一个保姆,他儿子怕人家抢他房子,就过来闹,把保姆赶走,还将老人的房产证给拿走,老人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他还会故意来吵,说一些气人的话,想要气死老人。
老张说完,忽然用手托住腰,我问他哪里不舒服,原来他有腰肌劳损,不能久坐,现在就要去躺一会。
我搀扶着他来到卧室,让他躺在床上。
老人发出的呻吟让我心疼,也是喝了点酒上头,我想将自己的服务再上升一个等级。
「大爷,你趴着,我给您按摩一下」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种念头,更没想到的是,这种妄念不仅伤害了我自己,也伤害了张大爷。
「哎,不用你忙活了,小姑娘,我躺一会就好了,老毛病了,擦点药膏就好了」大爷显的不太自然,我还是坚持要给他擦药膏,按照指示从床头柜上拿到药膏,让大爷趴在床上,上身的t恤撩了起来,用药膏在他的腰上擦拭。
因为侧身坐着不好发力,我索性跨坐在大爷的腿上,用双手使劲的帮他的腰部和背部按摩。
结果就是我赤裸的下身也紧贴着大爷的屁股,和他的皮肤只隔着一条他穿的平角短裤。
「大爷,舒服点了吗?开始发烫了呢」在我不专业,但又有几分野蛮的招式下,大爷的背后开始发热,我也感觉很有成就感,毕竟我是第一次帮别人做按摩。
「舒服,舒服,小姑娘,没想到你手这么软,力气还挺大的」我听了也觉得脸红,这原本应该是非常温馨的一幕,女高中生探望盲人,并为其擦拭药酒。
就因为我现在一丝不挂而变了味,我也在这淫靡的气氛中越陷越深。
我上半身向前倾,乳房几乎压在老人的背上,脸贴着老人的耳边说道:「爷爷,你舒服的话,我以后经常来,帮你好好按摩按摩啊」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显得特别的暧昧。
这时我整个身体都压在大爷的背上,可以听见他发出闷哼。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反复用胸部摩擦大爷的后背,也不管他是不是有感觉,反正我是很有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我沉浸在这不伦的关系中,满足于生理和心理双重刺激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吼,我下意识的回头,只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房门口。
「你个老头子,要死咯,竟然干出这种事」「张强,你说什么?你怎么过来了」与此同时,老张也立刻转过身来,而我坐在床边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我不过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叫鸡了是吗?你真是为老不尊」这个中年男人不依不饶的叫嚣着,我不敢看他,始终背对着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乱说什么?小姑娘是学生,来给我打扫卫生,刚才我腰不舒服,才帮我按一下,你想到哪去了」老爷子这时候也激动了,坐起身子面朝那个中年男人的方向和他辩驳道。
虽然我清楚这种辩驳是无力的,没人会相信一个光身子的女孩趴在老人身上就只是在按摩。
「你还狡辩什么,当我和你一样是瞎子啊,什么也别说了,我这就开门,叫邻居都来看看,你这老头是什么人」我一听就傻了,老人是盲人,邻居可都不是啊,要是他们都看到我的样子,我还怎么活。
我脑子清醒了点,现在就是要去厕所穿上衣服,然后马上逃跑。
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这时正用猥琐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
「吆,去哪里啊,我家老头子给你钱了吧,你没做完就想走啊」「我,我不是,放我走吧」我光着身子站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羞愧的发抖,带着哭腔哀求着他。
「别搞的像我们欺负你,你不是出来卖的吗,怎么现在又要脸啦」说着,他的手也不闲着了,先放在我的肩膀上,再慢慢的往下抚摸。
在碰触到我的乳房的一刹那,我打了一个冷颤,往后退了一步。
「别说,这个瞎老头子还蛮有品味的,能找到这样的学生妹,他给你多少钱,提供哪些服务」「臭小子,你别乱说,你别糟蹋人家小姑娘,给我滚出去,快滚」老爷子已经站了起来,愤怒的朝中年男人咆哮,但是中年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着我的心。
是的,老爷子是那么相信我,却因为我做的荒唐事,名声遭受巨大的伤害。
中年人不削的哼了一声,突然将手伸向我的阴部,狠狠的摸了一把。
「老头子蛮会玩啊,都把你弄的冒水了,但你好像没服务到位啊,老头子还没爽到啊」中年人的手不停的猥亵着我,手指头又猛的捏住了我的乳头。
「要么,你继续服侍老头子,要么,你来服侍我」说着,他双手用力钳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往床上推,老爷子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虽然看不到这猥亵的一幕,但从对话中他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张强,你给我住手,别碰她」他话还没说完,这个叫张强的中年人就抓住老爷子的手臂,将他拖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老爷子用力的敲门,无奈门已被反锁。
这时我已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又无力去对抗这种命运,也许从那时候起,我的人生就已经发生了转折。
之后的经历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而已,每次自以为是的冒险都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个叫张强的中年男人,我永远记得他的嘴脸,以及丑陋的阳具,肥胖的肚子下,短小的阳具进入了本不属于他的身体。
我们本来应该毫无交集,谁会知道在这里,让他得到了我初出茅庐的肉体。
他并没有怜香惜玉,拼命的侵入着我,先前和张大爷的身体接触中已经湿润的阴道,让他可以毫无阻力。
「怎么样,我比老头子好吧,那老头子还没满足你吧,还是你要让他进来,两个一起来」中年人似乎充满自信,看着我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的身体,老旧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门外又传来老张的喊声。
「张强,爸求你了,你这是犯法啊,住手吧」老张的喊声渐渐的虚弱了,我能听出他的焦急,也想对他说,都是我不好。
在随后的记忆中我所记得的就是沉重的敲门声;中年人丑陋的紧贴着我的脸以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要知道那时我才高中,不管之后的我行为多么的荒唐,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强奸。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
最后我怎么离开的,怎么回的家,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之后,我一直不敢往张大爷家附近走,直到我高中毕业后,一次同学聚会上,听到一起做服务的同学说了一件事,说张大爷搬去了养老院,他的房子被儿子夺走了,当时发生了争吵,引来了很多人,他儿子还指责张大爷为老不尊,在家里找妓女,都让他撞见了。
我听了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是想起了自己经历的遭遇,一方面也是自己害的张大爷。
怀着这份愧疚之心,我在日后还去了张大爷的敬老院,发生了一些特别的故事。
「呼~~~」这时,里面已经传来了打呼声,我从回忆中被拉回现实,在门口已经蹲的腿都麻了,万一邻居开门看到,以为是一个裸体女贼呢,不过谁说不是呢,我现在这偷偷摸摸的样子不正是女飞贼吗?我往屋子里迈出一步,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耳朵也在仔细的收集着周围的响声,鼻子里却是传来了一阵恶臭。
我也不管这么多了,打开手机的照明,四处探照,想找钥匙,但是钥匙这么小,我又不知道他家里的格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客厅没有发现,只剩卧室了,我没注意到这时打呼声停了,当屋里传来拖鞋走路声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反应了,这种小房子是没地方躲的,他只要走出卧室一下子就能看到我,而我这时正在厕所门口。
我只能躲进厕所,但他往这边来了,完了,要被发现了,我已经感觉到空气都要凝固了。
我下意识的跨入了边上帘子遮了一半的浴缸里。
该死的是,这浴缸里居然放了半缸的冷水,我没有准备,一坐下去几乎就叫了出来。
这时,老头已经打开了厕所的灯,我也顾不上冷了躺下身子,水漫过我的胸部。
这老头居然是来上大号的,而我和他之间只隔着一条薄薄的浴帘,在心里祈祷着他没注意刚才的水声。
而灯亮后,我才发现,这一缸水几乎就是黑色的,散发着不明的异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事到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强忍着,一动不动。
隔着帘子我能看到他模糊的影子,如果他转过头看,应该也能看到我。
「小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恨我啊。
你每天晚上都来找我,我也没办法啊」「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冰凉的水让我不自觉的发抖,比这更可怕的是老头坐在马桶上自言自语,手舞足蹈,仿佛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或东西在说话。
终于这老头站了起来,擦了屁股,冲了马桶后,转身出去了,这里重新回归黑暗。
我还是不敢妄动,夜里一点声音都是刺耳的,我想要等到呼噜声响起的时候再出来。
但是等了片刻,只有他咳嗽和清喉咙的声音,而我自己也感觉身体失温,头脑越来越迟钝,甚至产生了幻觉。
我看到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海面上,四周一片漆黑,连星光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我估计自己就不行了。
我慢慢的挪动身体,尽量控制声音,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听到,就算听到也没办法了,我不能在这脏水里再呆下去了。
我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再迈出了浴缸,浑身颤抖的蹲在原地,等待着末知的发生。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估计他没听到,或许是睡着了。
等着呼吸慢慢的平稳了,身体的颤抖也慢慢的平复,冷水不停的从湿漉漉的长发上滴落,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这时我有种冲动,想要进去和这老头摊牌,然后擦干身体,回家钻进暖暖的被窝。
刚才老头疯子般的吼叫将我从妄想中拉回来了,我不知道这老头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抄起菜刀直接把我砍了。
我只能继续等待,直到长时间老人没有发出其他声响,我才试着走出厕所,走两步,停下来,再走两步,终于到了卧室门口。
卧室的床就靠在门这边,他头也靠在这边,他现在后脑勺对着我,应该是睡着了。
但是我不知道钥匙在哪里,让我这样贸然的走进去,需要万分的勇气,想到可能的后果,我更是迈不开腿。
就在我踌躇的时候,眼睛忽然一亮,一团反光的物体在窗台边的柜子上,定睛一看,确实是一圈钥匙。
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只要往前走个四五步就能够到钥匙了。
我冷静下来,算好距离,没想别的,轻轻走了窗台,伸手拿到钥匙,一气呵成,然后再慢慢的退出去,就在我退到卧室门口时,我的手腕一下子被抓住了,接着从床上传来了嘶哑的声音。
「谁啊」我被吓的呆在了原地,只感觉心快要跳出喉咙了。
「你个贼,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看你是不想活了」这时,老头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住我的手攥的更紧了。
「我不是小偷,我就借,钥匙,马上就走」紧急时刻,我说的话也没什么逻辑,虽说我做的事本身也没什么逻辑。
这时老头已经站了起来,我始终背对着他,不敢去看他,房间里的灯一下子亮了,我看到自己刚从水里出来还滴着水的身体。
「………。
妈的,怎么是个光屁股女人,你不是小寡妇,你是谁?」老头子先是沉默的打量着我,接下去的一番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他抓住我的手强行把我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的同时,马上低下头去,他光着上半身,下面穿着宽松的平角裤,身上竟然都是突出的肌肉,头顶没有头发,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不敢和他对视。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你想诱惑我,我不会上你们当,但是我也不会轻易放你走」他拉着我往卧室里走,猛的将我推倒在床上,我撇见他枕头边放着的菜刀,想到不然顺从他算了,保证自己别受伤,精病就算杀了我也不犯法啊。
他一下子看上去冷静了许多,但是,疯子忽然冷静反而让我始料末及。
他伏下身子从床底拿出一根麻绳,将我从双脚开始捆绑,最后再将我的手也绑在胸前。
「你要做什么?放了我吧」他做这一切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像是在完成一项很严肃的工作。
他没有回答我,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个药瓶,瓶子上贴着白纸,歪歪扭扭的写着「配种母猪用」他从药瓶里拿出了四颗,在手里搓成了粉末,再从台子上拿来一个杯子放入粉末,再倒入水搅拌。
「我以前在乡下养猪,这药很好用,我们家的猪比别人生的多,长的快。
有一次,我去找隔壁家小寡妇,那女人真水灵,可惜老公被拖拉机给压死了。
死的可惨了,脑袋都没了,小寡妇哭了两天两夜。
我把药混在汤里给她喝,当天晚上,我偷偷翻墙去她家,你知道咋了」他一边搅拌着被子中的粉末一边陷入自己的回忆,将我当成了倾诉者。
「小寡妇正在床上对着他男人的照片发骚呢,看到我进来,她也不躲,把我拖上了床,愣是没让我回去。
那女人身体又白,又滑,还发烫,下面那玩意肿的像个馒头」说道这个,老头子的脸上竟然洋溢着诡异的笑容。
「哎,可惜啊,小寡妇后来疯了,和村东头的屠户在他家的猪圈里搞的时候,被他媳妇发现了,闹的大了,被赶出了村子,听说跳河死了」他竟然完完整整的和我讲起了故事,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这时的表情却是认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个精病。
「小寡妇死后,托梦给我,说我害了她,她犯了淫罪,在地狱里让恶鬼奸淫。
为了让她脱离苦海,就要让人去顶替她」我有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他想让我去顶替她?「人不好找,要年轻漂亮,你说我都这年纪了上哪找年轻漂亮的女人啊,你来帮帮忙吧。
记得,喝下药要和100个男人搞。
当时小寡妇吃了1片药,后来村子里十几个男人都和她有关系。
你就辛苦一下,多吃一些啊」说完,他不容分说的掰开我的嘴巴,将一杯水都倒了进去。
我被呛的咳出了一点水,但是大部分还是喝了下去。
「那个小寡妇的名字叫小红,原来是镇上的,下嫁给我们村的小杨,小杨人也不错,准备考大学,就在他考上大学,准备带着小红一起搬去大城市的时候,就发生事故了」老头子还在自说自话,似乎这些经历就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
「我真的很喜欢小红,有一次偷看她洗澡,那个奶奶虽然不大,但是很挺,下面的毛长的很整齐,不像村子里那些娘们,脱光了都没人看」「你反正要去顶替她了,我不怕告诉你,她男人是我弄死的,我想好了,自己肯定是下地狱了,就是对不起小红。
村里有户人家在盖楼,大家都在帮忙,小杨也在帮忙砌墙,大热天的,中午躺在树下睡觉呢,我就开着拖拉机压过去了」「小红来的时候,抱着她男人的身体,脑花都流到她的花裙子上了。
她人都哭撅过去了」我不想听他罪恶的过去,只担心自己的将来,要是他说的是真的,这母猪发情药给我吃下去,我怕是会直接暴毙吧。
老头子面朝阳台,背对着我,似乎对于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难道他这么对我就是为了那个小红吗?「小红找屠户那次,其实我一直跟着她,自从吃了这药,这女人简直像变了个人,她去卖肉,跟着屠户进了屋。
我趴在墙上看,他们已经脱光了在杀猪的台子上,小红骑在他身上,他们身上还有台子上沾的猪血。
后来他们就去了猪圈里搞,两个人全身都是黑泥,周围几头猪都在边上看着,还有猪上来蹭他们。
屠户老婆从外面进来时看到了我,我马上从墙上下来。
接着小红就光溜溜的,哭着跑了出来,全身都是黑泥」我感觉自己不对劲,原本我对他的故事并没兴趣,但是,我怎么越听越兴奋,身体也越来越热,但是我双手双脚被绑,完全不能动弹。
我以前也被人下过药,但是这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感觉脑子越来越乱,老头子说的每一句话像是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播放,只是主角换成了我自己。
「其实,小红被赶出村子的时候,我去找过她,她没地方去,躲在了山上的一间小屋里,那里是我们村的坟地。
她靠着吃供品过活。
我看着不忍心,就准备带她偷偷的回我家去。
那天的月亮特别的圆,我们刚进村子就屠户的老婆带着人给围了。
他们脱光了小红的衣服,带着她去了山上,把她吊在坟地里的一颗树上。
听说她被晚上爬出来的死人给强奸了,第二天就飘在村边的河里了」我的喘息声已经很重了,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人绑在树上,僵尸爬出来强奸我的画面,天呐,僵尸身上的腐臭是最好的春药,他们咬断我身上的绳子,将我拖进了墓穴,腐烂的阳具散发着恶臭进入我的阴道。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尸体都涌了过来,层层叠叠的压在我身上。
我感觉身体一阵抽搐,我使劲夹紧双腿,是的,我就这样被他的故事弄的高潮了。
老头子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回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对我说。
「药效还不错,你要快点完成任务,去地狱里换小红脱离苦海」接着,他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结,我刚获得自由,就扑上老头子。
「大爷,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不穿衣服在你家,害了你。
不,你不是」我的意识一闪而过,过去的盲人张大爷似乎和这个精病合体了,这该死的药。
「你帮帮我,送我去医院吧,我不行了,不能这样」我央求着他,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到了他的阳具,我一下子如获至宝,脱下了他的裤子,摩擦起我的外阴。
我的阴部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无论怎么抓痒都触碰不到那个点。
他的阳具很快就被我摩擦的耸立起来,我紧紧的抱着他,艰难的将他的肉棒送了进去,我坐在老头身上,几乎要跳了起来,但是还是无法感到满足,下体有如黑洞一样,感觉空虚。
「你别诱惑我,我~~~~~~~~」渐渐的感觉不到那根阳具了,再一看,他已经低下头没有生气的歪在一边了,从阴道里流出了白色的精液。
我也想是漏气的娃娃一样,倒了下去,躺到了床上,老头子提上裤子,把我拉起身。
「你走,走吧,你这贱女人,去和别人搞」他拿钥匙打开了铁门,无情的将我推了出去,我茫然的站在屋外,借着月光看到自己的模样,全身的汗想雨水一样滴下来。
两腿间简直不像是我的身体,充血的外阴像是两根香肠,淫液和老头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在两腿间。
仅存的意识告诉我,必须回家,我迈着发软的双腿,艰难的下楼去。
每下一格楼梯对我来说,都刺激我的大脑,两腿间的摩擦,感觉就像是以前用的跳蛋,放大了10倍的功率一样。
就在到达一楼,再往前五步就能走出这栋楼的时候,一扇门忽然打开,正好把狭小的楼道挡住。
从门内走出来两男一女,正好挡在我面前,也同时将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
「卧槽,怎么有光屁股女人啊」「别是个精病吧」「不会的你看她卖相那么好」「好啥,不是精病就是花痴,送给你,你要吗?」由于没有思想准备,我只能呆在原地,他们也没有让开的意思,而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被喧闹吸引了过来。
「这谁啊,你们别欺负小姑娘啊」「谁欺负她啊,你问他们,是她自己跑过来」这时前前后后已经围了六七个人了,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我听不清每个人说些什么,我的头晕乎乎的,我感觉自己的汗像是蒸桑拿一样的流出来,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推搡着进了这间屋了。
房间里一下子像炸开锅一样,惊呼声,议论声,嘲笑声,不停的轰炸着我的大脑,让我无法思考,而房间里明亮的灯光让我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闻到里面的空气里弥漫着很重的烟味。
等眼睛习惯后才看清,这里有四张麻将桌,一屋子大概有十几个人,有的围在我身边,有的坐在桌子边,有的则远远的看着。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笼子里的小动物,被人们围观,还有人拿着手机拍照,是的,我知道自己完蛋了。
「你们看她下面,挖槽,怎么这么大,好像还有男人的脏东西」一个女人惊呼道。
「是的呀,你看她的奶,涨的像西瓜一样」顺着他们的目光,我再次看向自己的胸部,是的,我刚才没有注意,我现在的乳房,简直比原来大了两倍,像是哺乳期的女人一样。
「妈的,我昨天正好去动物园看过,一只母猩猩,就像她这样,发情了,用它的逼蹭玻璃。
女人怎么也会发情成这样吗?真见鬼了」「小姑娘,你说,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一个中年男人看似关切的问道,眼睛却毫不避讳的扫描着我的身体,手也顺势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回答,低着头悄悄的环顾四周,他们不知道,我正在极力的压制自己,不然我可能会随便扑在一个男人身上榨干他的精华。
「那你住哪里啊」我低头不语,但是心里已经沸腾了,没有退路,被这么多人围观,我就是那只母猩猩,在笼子里,只能靠自己填补空虚。
我全身发抖,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一张麻将桌旁,桌角无意间碰到了我的阴唇。
「你们看,天呐,她在干吗?呃,真恶心,拉走她」「别,别过来,让我继续,我不想……」我用麻将桌角摩擦着敏感部位,双手撑在桌子上,俯下身子,乳房摩擦着毛糙的桌面,这种感觉真舒服。
「妈的,一定是个精病,真晦气,我们报警吧」听到报警,我的心一颤,但是并没有害怕,我脑海中浮现出,强壮的警察冲进来,将我按到在麻将桌上,用警棍抽打我的身体,而我也随着这种刺激,再次泄了身子。
这次我的淫水连同尿液都喷涌而出,淋到了桌面上。
「操,快拉走她,妈的居然尿在桌子上」一个看上去是老板的人立马冲上来拉开我,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上前架住我,将我推出了大门。
我被赶了出去,站在路边,麻将室里的人都站在楼门口看着我,随着刚才的高潮,我又清醒了一些。
回家,我脑海中浮现出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而我现在意识有些模糊,像是宿醉的感觉,分不清楚方向。
「走啊,变态,快回去」我转头看到那个老板模样的人冲着我叫,是的,我是变态,现在不仅心理变态,连身体也变态了,我自暴自弃的站在原地,所有的羞耻感都抛在脑后了。
不再害怕被人看见,也不再需要躲藏,就这样慢慢的走在小区里,偶尔和一些晚归的人擦肩而过,他们或吃惊,或鄙夷的目光成为了一种催情剂。
恍惚间我已经回到了家,望着紧紧关上的铁门,我现在一丝不挂,钥匙早就不知道在哪了,手机也不见了。
「原来住这里啊,家里有人吗,要叫你家里人赔钱」我回头就看到那个开麻将室的男人已经站在我的背后。
「你住几楼,快说」我被堵在了自家楼下,进退两难,但是我此刻并没有害怕,反而被这种绝境撩起了性趣。
「你想知道我家住哪,是不是想要去我家和我做爱啊。
可惜啊,我也没钥匙,要不就在这里吧」我转过身看向这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中年人,说着我以前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
「别耍花样,你个疯子,看你样子也挺漂亮的,是不是被人搞得?」他往后退了一步,看样子这人也是一个有心没胆的。
「即然,你不敢上我,是不是鸡巴不够长,还在这里干嘛,滚回去自己撸啊」「你等着,看不弄死你」他被我激怒了,火急火燎的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门口,我要怎么回去呢?是不是可以去大伯家,我堂哥会看到我的样子,要不就满足一下他吧,我胡思乱想,看到不远处地上有一个啤酒瓶。
就在我沉浸在啤酒瓶带来的愉悦的时候,那个中年人跑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两个男人。
「草,这女的真就是个经病,在这大门口用瓶子插自己」「妈的,给她捆起来,让她犯贱」三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打断了我的自我满足,将我的双手分别捆在铁门上,又把我双腿分开抬高分别绑在无障碍扶手上,三个人一会功夫就完成了他们的杰作。
「这样不会有问题吧,被人报警会不会找到我们」「找到就说精病犯病,我们也是保护自己是不」「不过,这妞还不错的,样子身材,你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你他妈是不是想上她,去啊,我们给你望风」三个人完全无视我,围着我指指点点,走的时候还没忘记羞辱我,将刚才的酒瓶塞入了我的阴道。
这就是我告别自己少年时家园的方式吗?本来明天就能开始新生活,但是现在却被人像个牲畜一样的捆绑在这里,谁会第一个发现我,会作何感想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