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大厅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因为过于羞耻,无法控制的尿了出来,周围
的人发出阵阵惊呼,「看她下面,那是龙虾吧,胆子真大,敢这么玩,我看着都
疼」。
「是小日本变态吧,妈的,早就解放了,中国女人还要被日本人这样玩,真
丢人」。
本田回头说:「对不起各位,把贵地的环境弄脏了,我会教训我的狗的」。
「来吧,你必须把你尿的舔干净」。
我不仅要忍受身体的疼痛,周围人鄙夷的目光,他现在还要让我当着所有人
的面把自己的尿给舔干净。但是我能怎么办呢,以前我在暴露的时候,可以去躲
去藏,而这次除了服从,我别无选择。
麻木的我被牵出了夜总会,夜晚的冷风吹在我身上,所幸路上没有什么行人,
但是在灯光下我的样子还是那么扎眼,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酒又使我晕乎乎的,疼
痛感缓解了,他们四个日本人牵着我,走在夜色里。
他们几个人肆无忌惮,丝毫不在乎我被发现,可能他们已经想好了对策。路
边有一间公厕,我指着肚子示意,那个本田可能良心发现了,就让我进去了,但
是他拉着我进了男厕所。
男厕里没有人,他拉着我让我爬到小便池里,我被他们控制着,根本没有挣
脱的机会,被他们踢进了这小便池里。这里的小便池是一条长方形的,宽度正好
容我平躺,他拔出我的肛塞,我的肚子如同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顿时像山洪暴
发一样啤酒带着大便一下子喷了出来,整个便池都被铺满了,我的肚子眼看着扁
了下去,我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在乎这些污秽,我侧身躺在了便池里。
等到我缓了过来,就准备离开这肮脏的便池,本田却示意我平躺,我坚持着
要爬起来却被一脚踩以下去,我面朝上看着这些日本人露出丑恶的阳具,准备在
我身上撒尿。
「你真是太脏了,母狗,我们帮你洗洗,你该感激我们」。
这些日本人明显酒喝多了,特意对着我的脸、胸部、阴道,我成为了这些人
的便池。或许是命中注定的,我回忆起了之前在农家那次,我躲在粪坑里,被大
便淋在身上,这一切都如此熟悉。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样被他们牵出厕所,肚子不那么难受了,阴道里还塞着龙
虾成为我的噩梦,之前这里的疼痛被掩盖了。
他们牵着我走向路边一片绿地,这边有围墙,里面是一个公园,大门关着,
有扇小门开着,我被牵着在公园里散步,现在可能太晚,公园里没有了人,我以
前在暴露的时候,幻想过自己是条母狗,没想到今天会变成现实,父母生养的我,
给我美好的肉体和富裕的条件,我却甘愿成为一条狗。
中央广场上有个喷水池,这些日本人可能也无法忍受我身上的恶臭了,他们
让我跳下去洗干净,我还把阴道里的龙虾挖了出来,终于,侵犯我身体的只剩下
这绑缚我的绳子了,我以为今天的噩梦要到此为止了。
他们继续牵着湿淋淋的我在公园里散步,这时听到一个树丛里的凉亭里有说
话声,可能之前一直没有人,他们也觉得无聊,他们好奇的凑近,躲在一处灌木
看去,是一群混混样的人大概有四五个人在抽烟聊天。日本人让我爬过去,故意
让我被他们发现,而这时,由于在水里的冲洗,我的精神又清醒了一些,我知道
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的后果。
我使劲抱着他的腿不肯走,本田对我又是踢又是拽的,我不敢发出声音,用
哀求的眼神看向他。这时候那群小混混似乎有什么急事,急匆匆地走了。
本田低吼了一句,似乎很失望,可以看出,他很希望我被其他人凌辱。他们
将我牵到亭子里,亭子的中间有个石桌,亭子里一片狼藉,全是刚才那些混混们
吃过的垃圾,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和桌子上。
日本人坐了下来,用日语叽里咕噜的商量着什么,我没有心思是听他们说什
么,而是四处张望,生怕有人会突然出现,抓我现行,就好像我能及时逃跑。
本田朝着石桌努了努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时边上两个日本人直接把我
抱上了石桌,我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们拿出了一副手铐,他们先铐上我的
双手,再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吊在了亭子的横梁上,这里是荒郊野外,他们把我
这样束缚着吊在这里,又想要怎么玩弄我,这时我怎么挣扎也没有用了,最后我
被带上了头套,眼前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我在黑暗里,感觉到有手在摸我,我的脚尖勉强踮在桌子上,感觉还有人在
我身上写字,阴道里又被塞入了假阳具,本田说:「刚才你不听话所以我要惩罚
你,现在是11点,你要在这里呆到1点,运气好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运气不
好的话就不好说了。我们去吃宵夜了,1点再回来」。
我求他们放我下来,他怕我喊叫就帮我带上了口塞,我只能发出呜呜声了,
他们走后四周安静的出奇,现在是八月份的天气,晚上不冷,周围都是虫鸣声,
还有我阴道内的假阳具的震动声,我后悔没听话,如果我吃了药,可能今天晚上
就不会那么难熬。
我从心里恨我的爸爸,他牵连我变的狗都不如,我又期待能被人发现,最好
还是个正人君子,放下我后拯救我,但是半夜里在公园遇到正人君子的概率几乎
没有。我手被吊的发麻,感觉到身上的汗水沿着脖子滴下去。我希望自己能晕过
去,醒来时能舒服的躺在床上,忘记今天晚上的一切。
忽然我觉得边上有动静,似乎是厚重的呼吸声,一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腿上游
走,被剥夺视觉的我其他的感觉变的尤其敏锐,两腿间几乎能感觉到人鼻子里呼
出的热气,手开始摸到了我的大腿,我不禁颤抖了起来,我感觉有人站到了台子
上,在我耳边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他身上有股恶臭味,让我想到了似曾相识的
流浪汉。
他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特别是下身被一个火热之物顶着,
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身体,我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疑似流浪汉在一个开放的公园里
做着不堪之事,我下体的假阳具被拔了出来,他用自己的阳具在我下面蹭着,滑
腻的舌头在我身上探索,我现在庆幸自己被套着头套,不用看这恶心的一幕。
「草,你们看,稀罕,两人在这搞呢」。
「现在乞丐的胆子真大,绑架妇女,还不快滚」。
我正沉浸在这强烈的感觉中,虽然不美好,但是也让我的心激荡。随着这一
叫,我一下子感觉大腿上被灌注了一股热流,这流浪汉射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
体离开了我,喘息声越来越远。
「把这美女就这么丢下了?真特么没出息」。
「看这女人身上还有字呢」。
「生性淫荡,任君把玩,操,这婊子是自愿的。怎么样兄弟们上不上」。
「被那么恶心的乞丐上过了,说不定有性病,你们也感上?」。
「就是啊,他妈的可惜了,身材那么好,还要面子带什么头套,被锁了,拿
不下来」。
听声音起码有四五个人,感觉他们就是之前那些小混混,他们围着我,对我
品头论足,我的身体又一次被人摸了一遍,经过刚才乞丐的探索,我的身体已经
有了感觉,再由他们这一顿摸,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他们似乎不太满意,想要
拿掉我的头套,但是以失败告终,他们割断了绳子把我放到石桌上,我仰面躺着,
双腿被分开,双手被铐在头顶,他们几个人在我身上打起了牌。
「今天真是运气,你们说要不要把她带回去,洗干净我们玩玩啊」。
「带哪去,去你家?」。
「我看,她是得罪了什么人,故意被人放这里的,真要出了什么事,还有麻
烦。我们就玩玩算了,别要事情」。
「操,你妈的,你咋把瓜子壳塞那啊,真变态你们」。
我真不知道,这些人那么变态,原来变态不是日本人的专利,他们不敢上我,
就想着花样玩弄我,不把我当人。
「操,老子又输了,妈的,老子要发泄下,看着女人不能操」。
「她下面都被你们塞满了你还要上?」。
「老子打奶炮不行啊」。
我感觉他坐到了我的身上,使劲的揉捏着我的乳房,就像它们是等待发酵的
馒头。一根火热的物体架在两个乳房中间来回的摩擦,这就是他所谓的打奶炮,
男人们真的都是畜生,只要能发泄什么都可以不顾,就像是泰迪狗一样。我的乳
房被捏的生疼,身体也随着扭曲,最后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脖子上。
这样的凌辱对我而言毫无快感可言,时间过得很慢,我始终没有如我所愿的
晕过去。一分一秒的羞辱,折磨都真真切切的体验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
下子安静了,头套被摘去,眼前是日本人,我也终于能看清自己的样子,身上有
几坨男人留下的精液,阴道里挖出了烟蒂和瓜子,还有硬币。
一晚上的折磨让我筋疲力尽,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回去,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
房间里,现在想来,那真是奢望。
我被带出了公园,塞进一辆轿车,我被按在后排中间,左右各有一人,两个
人的手都没闲着,不介意我身上污秽不堪,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比起之前的蹂
躏,这大概算是爱抚了吧。我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只是麻木的看向前方。
车子大概开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本田回过头,一脸猥琐的扫视我,说这
里是他的商场正在建,要我去慰问一下工人,怎么慰问就不用告诉我了。
我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被一次又一次蹂躏的命运,为这些日本人服务已经让我
生不如死,现在还要被他们用来慰问工人?我成什么了。
容不得我考虑,车门已经打开,我被赤身裸体的推了下去,马路对面就是他
们说的工地,里面还有高亮的射灯亮着,大门敞开着,看不到里面的人。周围除
了这处工地,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我不肯过去,想就这样逃走,跑向黑夜中,或许能遇到好心人,心中另一个
声音告诉我,我落在他们手里怎么样都跑不了,等待我的只有更加严厉的惩罚,
我心里天人交战之际,背后的车门已经关上,车子往前开出去500米左右,停
在黑暗中。
我知道自己没法逃跑,他们很快就能把我抓住,我身无寸缕实在目标太大,
即使被人看到,他们也能说我是精神病,直接带上车。现在已经凌晨时分,而且
这里估计很偏远,没有车辆路过,我小心翼翼的往马路对面的工地走去。
工地这时大门敞开,门口有一个看似门卫室的板房,但是现在并没有人,这
里比我想象的亮的多,高功率的射灯把工地照的像是白天。工地的中央是一个大
坑,看似还在打地基,边上是一排临时板房,应该是工人休息的地方,我根本无
处遁形。
我偷偷摸摸的看着,举步维艰,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背后说被人一拍。
「你是什么人,怎么没穿衣服?」。
眼前是一个黑黝黝的工人,穿着短裤,上身光着,露出结实的肌肉。
「我,我,我是来慰问的」。
我受到惊吓,一时手足无所,竟然说出如此搞笑的大实话。
「慰问?慰问啥,草,我看你是来卖的吧。快滚,我们这不能做那事」。
我回头看了一眼停在远处的车,有人在车边打电话,没想到还有这么正直的
人,我送上门还被拒绝。
就在这工人要把我推出去,准备关上工地的门的时候,从他们的板房方向出
来一群人,带头的人看上去像是工头模样,示意我们等等。
「这女人半夜偷偷摸摸来我们工地,怎么能轻易放走。我看她可能是贼,把
她带到门卫室」。
我看到他们来了那么多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否认,想要后退,但
是他们已经将我围了起来,甚至有人的手在我身上摸索,我被人群裹挟着进入了
门卫室。
门卫室很小,除了我只进来了3个人,其他的工人都围在外面看热闹,估计
没人想到过半夜会有裸女来工地上看他们。
「你说,你来工地干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还是商业间谍,不说清楚,可
不能放你走」。
这工头故意提高了嗓门,好像就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我不说话,低着头,双手抱胸,回避着众人的目光。
这时工头凑到我耳边说:「我知道,本田老板派你来的,乖乖听话就没事,
完事放你走」。
看来刚刚他们已经打电话给这工头了,才会有这出戏。我也不多想了,现在
已经没有退路了,沦落到给民工满足性欲,说到底怪我自己,只想快点结束这场
噩梦。
「你如果什么都不说,那我也帮不了你,兄弟们,这娘们是个商业间谍,来
找我们的茬,让她跑了,到时候去告发我们,害我们工程停工,大家没饭吃。所
以我们要留下她,除非她说出幕后主使」。
工头话音一落,这些工人一个个怒目而视,指指点点,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下意识的退到墙角,却被3个人给围住,我哀求的看着工头。
「好了,大家都先回去睡觉,这娘们答应对我说实话」。
这些工人非常听话的一哄而散,门卫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了,只有我知道这家
伙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直奔主题,他将我
推到窗口,脸朝着外面,从背后强行进入我的身体,而我能清楚的看到,有的工
人看到了我的样子又折返回来,对着我们的方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以前当众
暴露已经是我的极限,现在居然发展到了当众被强奸,也谈不上强奸,毕竟是我
自己送上门。
这工头可能也是长期性压抑,这一下子得到释放,没两下就喷发了,他似乎
也很不过瘾,提上裤子,在我耳边说:「天一亮日本人就会来接你走,在这几个
小时里,你要好好伺候我,不然,就让你伺候那些工人去,明白吗?」。
我无奈的点点头,这的工人少说也有几百人,让他们满足,我还不得活活被
干死啊。
工头推着我出了门卫室,指着工地中央的一处还在打桩的巨坑说道:「3年
后这里以后是这块区域的中心,人来人往,但是你想过吗?我们要在这里干3年,
家里老婆孩子怎么办,我们这帮工人怎么办,难道打三年飞机?」。
我无言以对,我也知道农民工不容易,但是现在我的状态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他们至少还留有尊严,我却一丝不挂在徘徊在工地,一个白人人声鼎沸的地方。
「不如这样,你在外面干也是干,不如就在我们这长期住着,怎么样?我和
老板说你逃走了,他又不能说什么?」。
妈呀,这工头在动这心思呢?他以为我在外面做鸡,还想把我留在这,长期
为他们服务,那我成什么了?但是我现在能怎么办,拒绝他,这里可以他的地盘。
我默默的低下头,工头看到我不情愿的样子,拉着我的手绕着工地走了一圈,
不少工人在围观着我们,口中说着猥琐的话语。
「这么漂亮的女人是小偷,我不信,估计是谁叫的鸡吧」。
「是鸡倒好,和老大说声,给我们来上一炮,多值啊」。
「你看,她下面的子孙都流出来了,是头的吧」。
一些话语像尖刀一样的撕扯我的心,而我像是以前做错事的女人,被强迫游
街,受人非议。
他将我带到了一处施工区域前,我们面前是一处地基,下面还是挖开的泥土。
「我最后给你个机会,难得我们都看得上你,实话说吧,日本人说把你交给
我们就没打算放你走了。」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恐怖,仔细的扫视着我,就像要把
我看穿。
「我不介意拿你做工程的奠基祭品,你知道我们那有这习俗,开工都要杀鸡
宰羊,要是能用一个美女做祭品,那这里以后一定很旺」。
我一听就吓的跌在地上,差点滑落到地基里,边上上来两个工人,一左一右
抓住我。
我想要挣扎,但是手脚被牢牢的按住,他们把我驾到一台打桩机边上,工头
拿出一卷很粗的草绳。
「我在考虑把你绑在上面的锤子上还是下面的桩子上,算了还是绑在锤子上
吧」。
这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了,坑的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就像是以前在刑场看人
砍头的人。
草绳将我牢牢的捆在了打桩机的锤子上,随着机械的轰隆巨响,锤子升到了
半空,此时的我和围观的工人平行,能够清晰的看到他们表情,听到他们的议论。
「这老王做的真够绝的啊,这么个姑娘这么弄?」。
「应该是老板的意思,他一个工头哪有这胆子」。
「哎,我看不下去了,以后我有个工友就是这么掉到打桩的坑里死的,太惨
了」。
我的身体被草绳勒的生疼,小时候听到工地上的打桩声映入了我的脑海,当
时的恐惧感回来了。
随着锤子的继续升高,我听不到下面人的说话声了,我能看到远处漆黑夜色
中的点点灯光,那里的某处原来是我的家,我可以舒服的躺在床上的地方。我想
起那些日本人,我转头看向停在路边的车,有人靠在车旁,似乎在看向这边,我
该抱有幻想吗?有人会来救我吗?。
锤子再次运动了,以极快的速度下坠,我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猛烈的撞击。
然而撞击并没有发生,我睁开眼睛,眼前又是那些围观的工人,他们都睁大
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我感到两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草,这娘们尿了,不会吓死了吧」。
「太刺激了,我真怕操作失误真把人给震死了」。
我感觉全身一阵抽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你们把她弄的那么脏,我还怎么带回去」。
「不好意思,老板,有那么多的工人要满足,而且我也没想到这女玩玩就这
么昏过去了,那么多人玩她都不醒」。
「笨蛋,我把你绑在这机器上弄两下,看看你会不会昏」。
「把她洗一下,我要带走了」。
我能隐约听到两人对话的声音,直到一阵冷水打在我身上将我完全从混沌中
拉回了现实。几个工人用水管冲刷着我的身体,擦干后我被推上了车,很多工人
目送我离去。
在本田的车上,我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似乎脑海中有一片空白,怎
么也回忆不了。我的身体依然赤裸,多了几道红色的印子,还有一些痕迹不知道
是怎么留下的,反正是今晚留下的。
「张小姐,天就要亮了,我会信守承诺送你回去,我想你今晚一定很满意」。
本田回过头看向我,这时的他看上去居然一脸慈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还没从今天的噩梦中回过神来,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
「到了,张小姐,很感谢你今天晚上的陪伴,想必今天也会给你留下深刻的
印象,现在你可以下车了」。
车门打开,这里就是晚上那间夜总会的门口,我就这样被稀里糊涂的推下了
车,一丝不挂的站在夜总会门口,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路上已经可以看到有行
人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到我,我也不在意,这一晚我的自尊早已被践踏被
碾碎了。
「张小姐,你的主人说今天要到晚上才能来接你,我们等会要赶飞机,你得
自己在这里等了」。
光着身子在这里等一天,怎么可能呢,这夜总会现在也是铁将军把门,我没
地方可以躲啊,一时间我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张小姐,本田先生最看不得女人哭,所以他给了你这个」。
一个日本人打开车后盖,取出一只白色的行李箱,外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
别,他们打开了箱子,示意我躺进去,我本想拒绝,但是明显他们会将赤裸的我
这样扔在这,谁会来帮我?我只能蜷缩着进到箱子中,进到箱子我才发现,这箱
子我从里面看居然是透明的,我现在不敢说外面看里面是不是真的看不到,箱子
被关上的一刹那,日本人说道:「箱子是电子锁,时间到了就会开,所以你不用
担心。再见了,张薇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