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有玩双胞胎的呢!
果然宫外都是好东西!
扶风和知画顺从应是,衣衫滑落,只剩下个轻纱里衣,胸前红樱若隐若见。
顾瑶听见了知画极其轻的颤音:“哥哥,我好怕。”
扶风也轻轻地回他:“别怕,我在。”
倒是兄弟情深。顾瑶心想。
知画果然就不说话了,如同一颗任人采撷的青果,极其能激发出人心中的恶念。
李公子在一旁绘声绘色道:“王爷,您瞧这两个,到现在还是雏呢,前面后面都干净着呢。”
顾瑶嫌他话多:“什么玩法,你能不能快点。”
李公子秘一笑,回过头,对扶风说道:“好孩子,会扩张么?”
知画咬了咬下唇,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扶风竟可能地遮掩自己心中的慌张,让语气平静下来:“会的,大人。”
“替你弟弟扩张一下吧。”李公子笑道。
“顺带替你弟弟破了处,记得射在里面。”
他的话语轻轻飘飘,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扶风的头上。这位年轻的兄长,根本维持不住强作的稳重,惨白着脸色,跪在了地面上。
“大人,我……”
李公子打断了他:“硬不起来也不要紧,扩张做好了,塞进就行。”
扶风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强行忍着,一抬头,就成了泪痕,像是逝去,又有残余。
他沉默着走向了知画,艰涩道:“知画,我……”
知画也知道即将发生些什么,他无助地看着扶风,然后反复地轻声说:“哥哥,我好怕。哥哥,我真的好怕……”
李公子催促道:“知画,屁股翘起来,别让你哥哥难做。”
知画的身子一颤。他根本没有资格反抗,嘴里的话语突然止住了,像是认命一般,弓起身子,抬起臀。
扶风接过仆役从来的芙蓉膏,指尖颤抖着撩开知画的衣裳。
他们经受过训练,芙蓉膏涂得极好,与宋时清残留一大部分在外不同,尽数抹进了后穴内。
他也记得要让弟弟舒服,手指塞入时在肠道内不断搅动。知画咬着下唇的齿贝渐渐松开,双眼慢慢地抬起,望着房梁上的画,唇边溢出轻轻的呻吟。
扶风将第四根手指挤入,纤细的少年压根吃不下这样宽的东西,抬起的臀部一下子就退缩了,害怕地想要支起身子,却被扶风用另一只手压住脊梁。
知画小声啜泣:“太大了,哥哥,我害怕。”
扶风陷入沉默,他无法回答知画,因为现在让知画害怕的是他。扶风只能不说话,似乎只要一言不发,就能让他显得不那么像是哥哥。
只要他不是他哥哥了,做出再过分的事情,也不会太让人难以接受。
人总是要活的,再难堪,再卑微,总归是要活下去的。
扶风终于解开了自己的纱衣。他果然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硬起来,正常尺寸的阳物软趴趴地瘫在手上。
他面不改色,也或许是哀莫大于心死,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勉强将其弄出了一点反应,便把手伸向知画的臀。
知画的后穴处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水,扶风左右手分别插入两根手指,将知画的小穴撑开。
不撑还不要紧,一撑开,肠道里的水如同排泄一般流出,浇在了扶风的阴茎上,透明而粘稠。
扶风就这样,与他的弟弟,身体相连。
他慢慢地在知画的身体里进出,之前还半硬不软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知画喃喃道:“哥哥,你变大了呢……”
扶风面色难堪,眼帘微垂,投出了一个悲哀的影子。他掐住了知画那不堪一握的腰肢,狠狠地在知画的身体里冲刺。
快点结束吧。
求求你们了。
结束吧。
……
结束了。
李公子呼吸急促,双腿交迭。这幅兄弟相奸的场面太过香艳,要不是东西已经送出去了,他早把自己的鸡巴塞知画嘴里让他知道什么是勾引人的下场了。
王铮懒散地靠在太师椅上,他没啥特别的想法,主要是中饭还没吃,没有饱暖,思不了淫欲。
王铮本来想问,既然结束了,那咱们能吃饭了吗?
紧接着,他用余光瞟了眼顾瑶。
李公子也意识到了什么,望向主座。
顾瑶拇指和食指分开,虎口处遮着脸,目光极其幽深地注视着知画和扶风,好半晌,眸光才动了一下。
李公子:“……王爷觉得如何?”
顾瑶放下手,默然。
扶风和知画收拾好衣物,面上残留着潮红,恭顺地等待贵人的审判。
顾瑶又把手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呆了一下,指尖插入发丝,挠了挠头。
又是将近半炷香,他才慢慢找回语言能力。
“大概是……不错的?本王能理解你们的爽点……怎么说……你们没有兄长,对吧?”
顾瑶色古怪,他审视着下面的娈童,却微妙地觉得难堪:“我……我是真的有个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