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igfrommars
2024/08/03
11 小小的世界(中h)
过了九点,图书馆里只剩稀稀拉拉几个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纪小梅站起来伸了个小小的懒腰,开始收拾准备回宿舍。
侧后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身形定了一下,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专注地把书和笔袋仔细地放进书包。
“同学,你……你是英语系的吗?”
她回头看去,是个清秀的瘦高个儿男孩,看她的眼神左右躲闪。
纪小梅动了动嘴,还是选择了先回答问题,“不是,安大没有英语系。”
“哦,”男孩咧嘴一笑,努力做出轻松的表情,“我看你拿这么厚一本英语书还以为你是学这个的呢。正好我有几个问题不懂,可不可以……”
这时口袋里突然震了两下,纪小梅迅速掏出手机摁开短消息。
凡烈:这周末我去你那儿?
她不由扬起了嘴角,对那个男孩摇摇手机:“我男朋友。”
“哦……”男孩的神情是肉眼可见地泄了气。
纪小梅有点无奈,但她实在无暇顾及每个碰壁的人的心情。她抱歉一笑,背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出图书馆,纪小梅拿出手机想了想后回道:这周班里有活动,我不能总不去。有两门难课我也得再好好看看。
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手机就叮当作响,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接起来。
“纪小梅!”凡烈拿江市话气势汹汹地叫她大名,还夹杂着熟悉的游戏背景音乐。“你冷酷你无情……你不喜欢你的凡哥哥了是不是?”
纪小梅扶了一下额头,自从两个人关系亲密后这小子越来越崩人设,没旁人就热衷于打滚撒娇。
“下个月初我回一趟江市,”她迅速说,“偷偷的,就咱们俩,行了吧?”
“那多累啊,还是我去找你。”
“不累,我就一个背包。”纪小梅一口回绝,“嗯……等我熟悉了这边再带你转。”
“那我给你订机票。”
“不用!”
“只订返程行了吧姐姐?来的票你自己买,火车飞机轮船火箭你随便挑。”凡烈锲而不舍。
纪小梅嗯了一声,两位小朋友终于达成一致。
手机对面传来霸总的笑声,“这次你的时间都是我的,听到没有?!”
“都是你的。”
她轻轻回道。
挂了电话,她没有把手机收起来,而是给何北然发了一条消息。
-多谢学长的邀请,不过那天我准备回江市,不好意思不能跟你们教研室出去玩了。
何北然很快回了过来。
-没关系,那下次再叫你。十一不是刚回去过吗?这么想家呀?
-这次主要是偷偷回去看男朋友。学长会帮我保密的吧?
一直到她回到宿舍,纪小梅才收到了回信。
-哦,这样啊,那封口费可不能少。
她舒了一口气,回了两句客套话就把手机丢在了床上。
秋雨打在车窗上,一层玻璃把寒意隔在车厢之外。穿过一条又一条长长的隧道后,雨便悄无声息地停了,黑色的群山退到身后,窗外豁然开朗,片片绿色分外养眼。
纪小梅随着人流出了站,一眼就看到了人堆里的凡烈。
“这边!”凡烈单手插兜,举起另一只手冲她打了个“来来来”的手势。
纪小梅抿了抿嘴角,不紧不慢走上前去,还没走到跟前就被拉过去抱起来甩了一圈。
“想不想你凡哥?”凡烈拿额头顶着她的小脑瓜,“凡哥有惊喜给你。”
十分钟后。
“你说的惊喜就是一起坐地铁?”纪小梅充满疑问地看向凡烈。
惊喜本人坐在她身边,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像极了藏起满分试卷憋着放大招的小学生。
“好吧,”纪小梅耸耸肩,“江市的地铁开通后我还是第一次坐,挺方便的。不过去你家还要倒一次公交的吧?那我们在哪儿下车?……”没等话说完,凡烈就站起来一言不发地拉起她大踏步下了车。
纪小梅索性不问了,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走出地铁口,穿过成排高大的梧桐,拐进一个幽静的小区。两人手拉手来到一扇暗红色铁门前,上面还有各种小广告留下的痕迹。
“你搬家了?”纪小梅越来越莫名其妙。
凡烈掏出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一个小小的客厅,家具跟空调看起来半新但很干净,靠里面的房门开着,能瞥见卧室的一角。
凡烈拉着她进来。
“卫生间在这边,原来的热水器有点不给力,我让人换了个新的。还有个小厨房,不过没通天然气,改天我们一起挑个电磁炉吧!……”
“这是你租的房子?”纪小梅突然问。
“怎么样?够不够惊喜?”凡烈咧开嘴,笑得像个憨憨,“这里离火车站近,你以后回江市就方便多了,能马上有个休息的地方。”
纪小梅迟疑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
“为了我们两个!”凡烈抢着话答,“不光是为了你,我也方便啊,这可比酒店住得舒服多了。”他丢了个色色的笑过来。
纪小梅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没有吭气。等了几秒钟,凡烈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下巴。
“怎么?被土豪感动哭了?你说个数,价格合适的话凡哥把你也包了。”
纪小梅扭过头去擦着眼睛笑,另一只手轻击了他胸口一拳,马上被拉进了怀里。
两个小小的人,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久久地拥抱。
“凡烈。”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不是傻?我喜欢你啊!”
“哦……”
“哎,都这个气氛了,你不表示一下?”
“我……我也喜欢你。”
不知道谁先吻的谁,不知觉间两个人已经赤裸相呈难舍难分。
有汗珠滴到纪小梅的小腹上,她抬头看身体上方年轻男人沉迷的脸,忍不住伸手轻抚他律动的胸口。凡烈抓过她的指尖吮了一下,“小梅,来,坐我上面。”他翻身躺下,顺势把她驾到了自己大腿上。
纪小梅有些不知所措,微微侧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听话,”凡烈伸手来回划过她的两腿之间,用指尖和言语挑逗她,“你看你都这么湿了,还说不是想我干你?你想要的对不对?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一定是有某一个关键词,戳破了纪小梅不知名的深处。她觉得背上有冷汗在渗出。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臂内侧,恍惚中青色的静脉在扭曲暴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
给我一块布,紧紧缠住这躯壳,
莫要漏出一丝腥臭的气息。
“小梅~”看她不动,凡烈换了战术,声音加了三个糖度,“人家好累,你快点坐上来嘛~”
纪小梅紧紧闭上眼睛,轻轻抬腰,扶住肉棒摸索到洞口,缓缓沉身吞了进去。
凡烈十二分满足地看着她的脸,向上用力顶了两下,“对,很好……快动!”
屏蔽了视觉,纪小梅又来到了自己的世界。
闹市街头,肮脏的出租车里,黑红脸庞的司机枕着胳臂,惬意地看骑在身上的赤裸少女,一根粉红的肉条随着她的上下起伏被下身来回吞吐。
“不行……”她低头停下动作,双手撑住凡烈的肩膀。
凡烈坏笑了一下,箍紧她的腰飞快地耸动下身。
“别别……好深!”她哀鸣起来。
凡烈故作无奈地停下,“那你自己动。”
纪小梅低头把脸深深埋进头发里,不发一言,仍是纹丝不动。
良久,她听见凡烈轻叹一声,然后自己下面那个要命的小突起被温暖的指腹覆住了。以这里为中心,一波又一波奇异的感觉在身体里荡漾开来。
“不要………难受……”纪小梅要哭了。
凡烈得意地欣赏着她的表情,“你动动呀,动动就不难受了。真的,不骗你。”
纪小梅闭紧双眼。
无边的黑色中,她赤裸的身体悬在半空,被巨大的触手紧紧缠绕,冰凉又滑腻。
这里没有凡烈,没有纪小梅,没有雄雌,没有攻受,没有呵责,羞辱和压制,无需任何遮挡。她只高高扬起脖子抛动身体,让汗液交融,欲望喷发。
沉沦吧。
我已落入地狱。
一丝呻吟从纪小梅紧咬的牙缝里漏了出来,她绷紧了脚趾尖,一阵钝痛从足背爬上小腿。
“这么爽吗?抽筋儿了都。”听见凡烈戏谑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凡烈的手有力地揉捏着她的脚掌,很快疼痛感就缓和下来。
“你下面咬我做什么?差点儿把我咬断。”凡傻上瘾了,追着左右躲闪的纪小梅问。
纪小梅绷着脸转过头去,不理会他。凡烈就笑嘻嘻地把头凑上去,拿胡茬蹭她的脖子,贴着她耳朵小声说:“班长,你好骚啊。”
纪小梅抄起枕头丢他,被他一把抓住,“生什么气啊,我是在夸你听不出来吗?”
凡烈连枕头带人扯进怀里,两只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大力地蹂躏着她的臀肉。
“这下该到我了。”
纪小梅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凡烈的眸子一闪一闪。
一帘缠绵,万家灯火。
12 噩梦开始(微h)
两年后。
已是严冬,纪小梅把钥匙插进锁孔推开了门,一阵凉意随着她的身形卷进了不大的房间里。
她随手把背上的书包卸到沙发上,放下装满苹果和核桃的手提袋,不由得动了动鼻翼。整个屋子里充满了一股子淡淡的肉香,分外勾引食欲。卧室里则传来阵阵游戏的枪声。
“小梅!我这把马上就好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凡烈在卧室里大声喊道,头也不回地继续操作键盘鼠标。
纪小梅应了他一声,洗了个手,然后拿了个小水壶给窗台上一盆肉嘟嘟的绿植浇水。这是刚租房子那会儿两个人一起逛江市的花卉市场时凡烈一眼看上的,圆圆的肚子上俏皮又可爱地伸出三根小枝桠。店主介绍说这叫象牙宫,长的慢但好养。两个人宝贝一样捧着这盆瓶子似的小家伙回了出租屋,放到向阳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照料起来。两年过去了,这家伙肚子大了一圈,枝桠也粗壮了一些,涨鼓鼓的显得格外的萌。
游戏结束的背景音响起,凡烈伸着懒腰走出来,揽住纪小梅倒在沙发上。
“早说你还提了东西我就去车站接你了嘛。”他看看门口的手提袋,回头亲了她一口。
纪小梅轻轻摇摇头,“不用。我跟学长一起回来的,他路上一直帮我提来着。”
“什么?!那个姓何的?”凡烈坐了起来,扬了扬眉毛,“以后少跟他打交道。我上次去你那儿,就觉得他看你眼神不一样,不晓得有什么鬼心思。”
“你瞎想什么,”纪小梅扶额,“人家去年就交女朋友了,我们三个还一起吃过饭。”
凡烈不置可否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妈去澳洲玩买了双靴子带给你,有空回我家去拿一下。“
纪小梅停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谢谢阿姨,又让她破费了。”
“没事儿,”凡烈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耳垂,“我妈说了,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什么这么香?”纪小梅岔开话题。
凡烈眉开眼笑,“排骨。你这狗鼻子挺灵的啊!我买了个煲汤锅,今天就小露一把身手,注意点啊,等会儿肚子喝撑了别怨老公!”
纪小梅轻轻一笑,故意露出一副嫌弃又无奈的表情,摸摸凡烈的头道,“不怨你。”
别说,这汤除了忘记加盐以外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简单的一顿饭。纪小梅麻利地在厨房收拾着碗筷,背后便贴上了一个热乎乎的怀抱,一只手不安分地隔着裤子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纪小梅停下手上,无奈地说,“不要打扰正在干活儿的人。“
“还没玩过厨房play呢,也不知道啥滋味。”身后的男人嘟囔着,手上更起劲了。
“烙屁股,烤香肠。”纪小梅低头哗哗冲盘子。
凡烈抱着她的腰笑得像个公鸡在打鸣,“小梅,你完了,你被我带坏了。”
她被连拉带扯地进了卧室。
空调呼呼吹着热风,还是不敌江市这潮湿的冷空气。凡烈连头都钻被子里,只露出一只手臂拍床,“小梅快进来!”
纪小梅又气又笑,脱了袜子踩了那不安分的手两下,马上被抓住脚踝拽进了被窝。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了一起。
凡烈今天似乎特别温柔。
他不紧不慢地吻着纪小梅的耳垂,舔下细长的脖颈,用舌尖逗弄她胸口的小樱桃。纪小梅都忍不住张开腿夹紧了他,他仍是孜孜不倦地吻下她的小腹,埋头在她两腿之间耕耘。耐心的前戏像猎手布下的陷阱,纪小梅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睛,仰起头抬起下身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凡烈这才提枪上马,刚进去她就忍不住又低低地叫出声来。动了一会儿,凡烈让她趴下,一手抄起她的腰从背后侵入进来。
这个姿势一向很深,但猎手今天真的很温柔,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小梅,宝贝儿……”他轻声唤道。
纪小梅知道要来了,她支起了耳朵。
“今天让我做后面好吗?”凡烈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纪小梅沉默了一会儿。
“你以前让我穿那些衣服我也穿了,去阳台我也去了……可我真的很怕疼。”
“不怕不怕,”凡烈迅速回道,“我慢慢来,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纪小梅不说话了,凡烈觉得这应该是默认了,于是悄悄地把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靠!”他不禁骂了一声,这个紧窄热乎的新鲜感觉让他情绪高涨,顾不得太多。他下身抵在那个小小的褶皱上,用力往前一顶,猛地撑开了半个头。
“啊——————”一向隐忍的纪小梅突然高声惨叫,听得凡烈瞬间就下了头。
“好了好了,我不做后面了。”凡烈哄着怀里鼻头红红的女孩儿,往她下身摸了一把看了看,“别怕,没出血……好了,别哭了……”
最终他规规矩矩做了一回,还尽心尽责地又让纪小梅小腿抽筋一次才罢休。
清理完身体凡烈在被子里搂着她,得意地划着一块手掌大的屏幕,大大的彩色照片一张接一张地出现在纪小梅眼前。他用肩膀挤挤她,讨好般地说,“这个新出的苹果手机太他妈牛了!小梅,我也给你买一个好不好?你可以给我发你照片呐,我要看你的……”
纪小梅转过身去,“不要。”
“你那个手机都用三四年了,键盘都不好使了吧?”凡烈努力劝道。
“我自己会买,”纪小梅说,“平时做家教能攒下一些。”
凡烈知难而退,继续搂着她一起玩起了手机。
北市。
“这回月考超超英语第一次过了百分线,他自己都高兴坏了……”烫着卷头的女人乐呵呵地把纪小梅送到家门口,“纪老师,下周要不咱们每次多上会儿,让娃多学点儿?钱我肯定不会少。”
“超超他自己也很用心,”纪小梅谦逊了两句,“那下次多上半个小时试试吧,时间太长学的效果也不太理想。”
寒暄了好一会儿她才从这家的门出来。微微颤动的电梯里,她盘算了下卡上的金额,变形的不锈钢墙面上她的笑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出了楼道口,只听得一阵风啸,冰凉的气流卷着雪花扑到纪小梅的脸上。她吃了一惊,抬头望去,昏黄的路灯下鹅毛般的雪片漫天飞舞,地上已经积起了薄薄一层。这是她到北市上学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次雪,也彻底打消了她今晚回江市的念头。
纪小梅掏出手机给凡烈发了条短信,然后把羽绒服的帽子拉到头上,走进了这无边的黑色世界中。
突如其来的大雪,街上几乎看不到几辆车,只有偶尔的一辆公交车慢吞吞地驶过,轮胎卷起地上的雪片,像面粉一样打着旋儿散开。平时这个点儿的话,这个小区附近还是有不少店铺的,但此时都早早关紧了大门,小摊儿们更是一个不见踪影。
纪小梅顶着风,一步一步往前走。她看看周围无人,便大着胆子仰起脖子伸出舌头。
“好凉……好大的雪花,江市没有这么大的,”她心想,“可惜还没有买新手机,不能拍照发给他。”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赶着路,余光扫到前方不远处一辆车静静地停在路边,黑黑的看不清里面。
纪小梅并未多想,紧了紧领口埋头往前走。
“咔!”
是车门打开的声音。
纪小梅停下脚步,眼前一只穿着旧靴子的大脚踩在了雪地里,她有些迷惑地抬起头。还未等她看清来人,嘴巴就被捂紧了,汗臭和烟味冲进她的鼻腔。那人一把扣住她,迅速往车里拽去,纪小梅刚要扑腾手脚,就被另一个人按得死死的。她横在后车座上无意义地挣扎着,瞪大眼睛看着车顶,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别动,”一个带着浓重北市口音的男声在头顶上方低吼了一句。
冰凉的金属贴在她的脸颊下,前方副驾的男人扭头过来,在她面前举起一个黑色管子一样的东西,按下开关,电流通过滋滋作响。
纪小梅停止反抗,以沉默表示服从。
捂着她嘴的那个人笑了一下,纪小梅依稀看见他发黄的龅牙。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平躺在三个陌生的,充满恶意的男人的大腿上。
“走了。”驾驶座上一直没有发话的人开口了,声音里有不容抗拒的威严。纪小梅看不见他。
车里顿时安静下来,一件外套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她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发动机声响起,这辆毫不起眼的车子消失在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中。
13 噩梦 上(中h)
车子开得很平稳,纪小梅默默地在脑子里勾画着地图,但很快就发现这是徒劳。开车的那个人很狡猾,他频繁地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让她迷失了方向。待得周围再听不到别的声音,这车才停止了迷宫走位,朝着一个方向直直开去。
途中纪小梅似乎听到附近有流水声,她绷紧了全身,以往看过的各种新闻图片浮现在她脑中。
按住她的三个男人似乎也松懈了一些。纪小梅感觉有一只手在摸索她的腰带,而明显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手则从上而下摸了进来。
“操你妈的,”她听见那个龅牙的声音,“手还怪快的,没见过逼啊?”
另一个尖嗓子回怼道:“没见过你妈的逼,改天给我抠一抠。”
“我操你妈!”龅牙骂了一句,把手直接伸进纪小梅的内衣里揉捏起来。
她感觉腰间一松,心里咯噔一下,闭上了眼睛。
两根冰凉的手指游了进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侵入了她的下身,还恶意地抽插了两下。
“挺紧的,今天有得爽了。”尖嗓子评价道。
这时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外一片死寂,只能听到轻微的雪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干正事。”纪小梅听见驾驶座的那个男人说。
头上的外套被揭开了,尖嗓子不情愿地抽出手指在身上蹭了两下,把纪小梅推起来坐在他腿上,开始搜她的衣服。
龅牙掏出一只小手电打开,审视着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零零碎碎的东西。
借着微弱光线的反射,纪小梅看见前排的那个拿电击棒的男人也转过头来,嘴唇上有一溜儿小胡子。这人瞅了她几眼,嘿嘿笑了起来:“这女娃挺漂亮。”
尖嗓子把她的东西掏得差不多了,听得这话捏着她下巴扭过来也看了一下,“好逼都让狗日了,她下面早让人操开了。”
“点一下。”没有感情的命令声从驾驶座传来。
“一个手机,三百现金,一张工行的卡……还有一个学生证。”
驾驶座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手机?”
“老款诺基亚xxxx,挺旧了,估计卖不上钱。穷逼学生。”尖嗓子把手机摔到一边,懊恼地捻着那寥寥几张旧票子。
前方传来一声长长的呼气声,似乎对这趟狩猎相当的不满。副驾驶的小胡子用眼神请示了一下,然后伸手把那张卡拿了过去。
纪小梅听见前面那人拨通了一个电话,机器女声响起:“欢迎使用中国工商银行电话银行服务。查阅余额请按1,银行卡挂失请按2…请输入卡号…请输入密码…”
一张阴鸷的脸从驾驶座椅右边转了过来,吊白眼盯得纪小梅打了个寒颤,她迅速报上了一个六位数。
安静的车内,机器女声清晰可闻,“您卡上的余额为:四、千、四、百、五、十、三元。转账请按…”
车里的气氛顿时好像轻松了一些,尖嗓子揉了把纪小梅的屁股,表示满意。小胡子道:“老大,刚来那路上就有取款机。”
车里几个人同时看向尖嗓子身边靠车门的一个年轻人,纪小梅这才注意到他,看起来跟她年纪差不多大,身材瘦小,染一头黄发。
黄毛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看窗外的大雪,万分不情愿地哦了一声。龅牙笑嘻嘻地说,“哦个啥,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密码记住了没?注意点,快去快回。”被叫老大的人把卡递给他。
黄毛接过来放进内兜里,紧了紧外套,推开车门奔了出去。一阵风卷着雪花飘进来,尖嗓子赶紧把车门关紧。
老大重新隐藏到驾驶座靠背之后,“行了,玩吧。”
纪小梅本来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直沉湖底。
她的裤子一把被尖嗓子扯了下来,很快下身就被扒了个精光。她看到自己的大腿上马上起了鸡皮疙瘩,还在微微发抖。
尖嗓子把纪小梅转过来架在自己腿上,抬起屁股褪了半拉裤子,掏出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啪啪打了她的小腹两下,“知道怎么伺候人吧?自己坐上来。”
纪小梅没有反抗,昏暗中低头看着这根丑恶的东西怼了进来,身体的自重让她瞬间被贯穿到底。
她睁大眼睛,咬紧牙关,死死盯住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尖嗓子有些不自然,他避开纪小梅的视线,一言不发地擒住她的腰颠动下身。
车里另外几个男人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尖嗓子可能是知道后面排着队,他高速抖动着,不一会儿就按着纪小梅不动了。龅牙早就把裤子拉下来,手里把玩着在一边等着,看他不动了马上把纪小梅往自己这边拉。
肉条从身体里滑了出去,一阵腥臭在车内弥漫开来。
“急锤子,”尖嗓子提上裤子,“小心点儿,别滴车上。”他随手捡起纪小梅的内裤,粗暴地往她的下体里塞。
纪小梅哼了一声,又低下头不说话了。
这车里并不宽敞,龅牙也是同样让她骑自己腿上,急不可耐地狠狠顶了进去。他比尖嗓子粗大一圈,纪小梅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
“操!”龅牙缓了口气,“差点把老子叫出来。”他没有着急动,而是搂过纪小梅的脖子贴上去,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吸。咸腻的口水淌过她的舌头,烟味熏人。发布页Ltxsdz…℃〇M
啧啧地吸了一会儿,龅牙开始卖力往上顶,他力气大,打得两人交合处啪啪作响。纪小梅眼神已然失焦,只咬紧牙由他摆布。龅牙看到她这表情,边顶边道,“你可别怪咱们,都怪你自己,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走…”
“你屁话咋恁多呢?”小胡子从副驾驶转过来催他,“快点完事得了!”说着他开了车门,跟后座的尖嗓子换了个位置。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龅牙不吭气了,埋头苦干,纪小梅被顶得直翻白眼。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男人长出一口气,停下了动作。
在旁边看着的小胡子开始解皮带,“快点,取钱的小子要回来了。”他看龅牙拔出来,马上一把抄过纪小梅的腰,“趴下!”
纪小梅转身跪在后座上,把头深深埋在手肘里,她感觉一股热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小胡子似乎早有准备,他把女孩的内裤捏在手里胡乱擦了擦那摊污物,然后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使劲搅了两下,用力把里面的东西往外刮。他的手指格外的粗粝,痛得纪小梅闷哼了一声。
“小宝贝儿,别怕,他没我大。”龅牙摸着她的头发,似笑非笑地安慰她。
小胡子冷哼一声,把纪小梅的下身抬高一些,悠着劲推了进去。他浅浅动了两下,然后跟不要命一样前后耸动起来,一双大手紧紧掐住她的大腿根,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龅牙似乎对他这种有点不上档次的玩法不置可否,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
突然车窗被人敲了两下,然后车门被拉开了。
“操!”小胡子转过头去,瞪了车门外的黄毛一眼,“老子屁股都要冻掉了。上那边去!”
黄毛看见车里的情形眼睛直发愣,他很快反应过来,绕过车拉开对面的门要往里钻。
“行了,你进来玩吧,我出去透透气。”龅牙让黄毛坐他的位置,出去靠在车门上,在雪里点了一支烟。
黄毛拍落头上和肩上的雪,把卡和一叠钞票递到前边,“老大,四千四百。”
东西被接了过去,仍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响起,“很好。玩吧。”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外面太冷,黄毛掏出来软趴趴的一小团。他看看身边被小胡子怼得一耸一耸的纪小梅,犹豫了一下,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下体上。
“哟,你不怕她给你咬掉啊?”小胡子卖力动着还不忘揶揄他。黄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一把揪住纪小梅的头发把她的头拽了起来。“乖乖含老子的鸡巴,要敢弄疼我把你牙都敲掉!”说完把那团软肉递到她的嘴边。
纪小梅的脸扎在一堆杂草中,浓郁的雄性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她顺从地低下头,含了进去。
黄毛尝到甜头,胆子大了些,“嘴巴箍紧点!对对……操你妈的,真鸡巴会舔,是不是男朋友教的?啊?说……”
“少说废话,快点儿弄完了我还有事问她。”老大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黄毛不敢再说话,按着纪小梅的头把不爽都发泄在她嘴里。
小胡子应该也是差不多了,他加速了动作,突然对着身下一颤一颤的臀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纪小梅被打得措不及防,浑身一紧。
“操操操……这骚逼真他妈会夹!”小胡子紧紧抵在她身后。
纪小梅下身已是一塌糊涂,她歪歪头,把嘴里的腥苦的液体也吐出来。
不知道谁把她拽了起来,把裤子扔到她身上。纪小梅的手抖得太厉害,好半天才勉强套到腿上。
14 噩梦 中(中h)
老大敲敲车窗,示意龅牙进车。不大的车里又塞满了,纪小梅被推搡着坐在几个男人腿上,她努力抬起头。
老大从驾驶座上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她,好像一条伺机而出的毒蛇。
“小姑娘,你这点钱,不够。”
纪小梅头发凌乱,眼睛微微睁开,不解地看着他。
老大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给你家里打电话,说你急用钱,让你爸妈打十万给你。”
纪小梅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就说你出了事,理由你随便,说你把老人家撞伤了,把别人的车碰坏了,什么都行。让你家里人马上打十万到这个卡上。”老大轻描淡写地说。
“我家没那么多钱,手机是同学用旧了三百块钱卖给我的。”纪小梅头低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
老大跟小胡子对视了一眼,开口道:“我不管你那么多,我们哥几个出来雪里守了一夜,这几千块钱根本不够分。现在,你,马上给我打电话。”他把手机又往纪小梅面前怼近了一些。
他刚才翻了一遍电话本,这手机里除了一个“家”以外全是人名,完全找不到任何关于家人的一丝线索。通话记录和短信只有最近几天的记录,全都是跟一个外地小流氓的,而对方明显是在玩这个倒霉的傻女孩。迫不得已他才出此下策。
“现在电话打不通。”纪小梅没有抬头,“我家座机夜里都拔线,免得有要债的打骚扰电话。”
“那打手机。”
“没有,我家开小卖部的,就店里一台座机。”
“打!”老大把手机扔到她身上,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两颊,纪小梅吃痛眉毛揪在了一起。
她乖乖捡起手机,老大这才松开手,冷哼了一声。
纪小梅开始给“家”拨号。一年前江市号码升位时她家就把座机停了,现在纪父纪母一人一个手机,她很有把握。
连续的忙音将老大的耐心消磨殆尽,他夺过手机按开电话本,“那给你同学打,从头到尾,一个一个打!”
“都是学生,手里不比我多。”纪小梅越来越镇静,“再说,这个点儿打电话借钱,她们肯定会报警。”
车里又陷入一阵沉默。纪小梅暗暗攥紧了拳头。
“那现在不打,”老大冷笑了一声,“等天亮你再给你家里打,看他们接不接。”他发动了汽车,
“天亮之前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
纪小梅的身体又开始发抖,她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件外套再次罩住了她的头。
车走了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她被推着下了车,磕磕绊绊地上了几十级楼梯,耳边听得哐的关门声,她眼前才恢复了光明。
这是一间简陋的客房,粗糙的墙面,廉价的被褥,破旧的家具。暖气管锈迹斑斑,但意外的很给力地散着热气。在大雪天里冻了半夜的几个男人一下子快活起来,笑骂着抖落身上的雪花,把外套脱了下来。
尖嗓子推开房间里的内门,一个不算干净的蹲厕出现在众人眼前。这里看来应该是那种城中村私营的小旅馆,连个洗浴都没有,只有一个水龙头和一个已经有些发白的塑料盆。他虚掩了下房门,背对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老大环顾了一下这房间,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他回头上下打量了下纪小梅,毫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
“脱。”
纪小梅早有心理准备,但她像定住了一样没有马上动作。房间里惨白的荧光灯把屋内的一切照得一览无遗,数个刚刚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发泄过的男人此时围成一圈,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脱。”老大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很明显,他不想说第三遍。
纪小梅服从了。她慢慢地把羽绒服和毛衣脱下来,然后是内衣,最后才把裤子褪了下来,她的内裤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这屋里至少有二十度,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微微发抖。
老大紧紧盯住她白皙的身体,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啧啧,这女娃,脸蛋漂亮,没想到身材也这么好。”小胡子欣赏着纪小梅大腿根部的紫痕,隔着裤子撸了两下,似乎已经急不可待了。
老大微微皱了下眉头,突然开口道,“去,把下面洗干净。“
话一出来,其他几个男人都诧异地看向他。
老大神情不变,“快去。把他们的东西都抠干净。”
尖嗓子最先反应过来,“哟哟哟,老大,你也要玩啊?这可是头一回!哈哈哈……”
老大没有理他,吊白眼始终停在纪小梅身上。
纪小梅抱着双臂,转头看了看那个厕所,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她打开水龙头接了半盆水,水珠溅了一些到她腿上,她被凉得打了个寒颤。
她下意识地想去关门,老大一脚把门踩住了,“你还想跑?”
纪小梅突然眼睛开始发酸。她低下头竭力忍住泪意,在五个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蹲了下去。这目光像是一把柴刀要劈开她,把她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都看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她盯着布满黄渍的瓷砖地面,手指机械地伸进下身搅动,把带出来的白色粘液用刺骨的凉水冲走。
她换了三次水,然后抬起头试探性地看向面前的老大。
老大垂着眼睛看了看她,点点头。
纪小梅并没有起身,反而换上一副卑微的表情,“我……我想上厕所。”
“哈哈哈……”尖嗓子在老大背后笑了出来,“原来美女也是要拉屎撒尿的啊。”
老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要尿?”
纪小梅咬牙点了点头。
“那你尿吧,”老大好像在说一件家常小事,“别想给我搞什么鬼。”他脚上踩了踩厕所门的门边,没有丝毫动摇的样子。
纪小梅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用手背擦去,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看把娃都整哭了。”龅牙在人堆最外面懒洋洋地说。
僵持了几秒,纪小梅妥协了。她把头埋在胳臂里,两腿之间的缝隙里射出一条细细的水线。
“美女撒尿都这么斯文,哈哈哈……”
“那是,你刚那声,跟骡子似的……”
纪小梅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但周围这一切幻象却迟迟不肯消失。
“尿完了就擦干净过来。”老大松开了脚,转身往床那边走去。其他几个人跟着转了身。
纪小梅用手掌抹了抹了水滴,几句低语飘进她的耳朵。
“等会咋整?”
“不能留,她看见脸了。”
……
破旧的小茶几边,黄毛拿着一个暖壶倒了几杯热水分给大家。老大坐下拿起来喝了几口,看见纪小梅从厕所走了出来。他打量了下她惨白的脸色,抬抬下巴,“躺床上去。”
纪小梅眼里一片茫然,她顺从地爬上床,仰躺下来。
老大仰脖子喝完杯中的水,起身向床边走过去,手里不慌不忙地解开皮带。其他几个人好像没看到一样,缩在茶几边,闷头嘬着纸杯。
感觉到床垫陷下去,,纪小梅动了动眼睛,又马上闭上。
她看到了一条可怕的大蟒。
眼前一片黑暗,她似乎听到了触手缓缓游过来的滋滋声,让人毛骨悚然。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扭过头去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出声。
老大指尖用力地捻着那两颗,粗糙的指腹刮过她胸下一颗痣揉了几下,像是格外中意它。
“睁眼。”老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纪小梅看到了屋顶的灯,灯罩里还有几只死虫子。她抬抬脖子,又看到全身赤裸的老大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胸前的几道刀疤触目惊心。
老大把她的两条腿分开,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然后伸进去两根手指搅了两下抽出来闻了闻,应该是满意了。他低头握住大蟒顶在那个小小的口子上,用力挤进去半个头。
纪小梅身体抽动了一下。
他往下看了看,皱了皱眉,又用力往里顶了一下,但还是没能进去。身下的这具躯体绷得僵直,一直在发抖。
老大似乎并未因此困扰,直接抓起她的脚踝分开到最大,用力往她头顶上压,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男人带着体重压了下来,借着水的润滑一刺到底,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我会怎么死?
她想。
床板吱呀作响,老大双手压着她的脚踝打着夯,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内脏捣烂。不过几十下,他拔出来看了一眼,皱皱眉头。
纪小梅得以休息片刻,轻轻喘着气,突然眼前出现了那条大蟒,顶端和沟槽里还沾有一些白色粘液。
她抬起眼睛,老大自上方按住了她的头,“你没洗干净。”
“太深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舔干净。”老大平静地说。
纪小梅看看眼前狰狞的大蟒,一阵腥酸扑鼻而来。她张开嘴,缓缓吞了进去,用舌头裹了几下。她好像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冷笑,然后喉咙里被猛顶了一下。她忍不住干呕起来,身体往后缩去。
老大暂时放过了她,从她嘴里退出来重新插入她的下体,插了几下又拔出来命令她舔干净。如此数次,他才真的满意,专心致志地打桩。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纪小梅双眼紧闭,满头冷汗。小茶几周围几个男人一直埋着头,没有一个人往床这边看一眼。
持续了好一会儿,老大缓了下来,他眯起眼睛打量起纪小梅的脸,大拇指的指腹用力擦过她被咬得深红的下唇,“张嘴。”
纪小梅以为又要让她舔,不料老大俯下身来,“喝我的口水。”
这个从未听过的要求让她呆了一瞬,然后颤巍巍地张开了嘴。
老大把身子放得更低一些,像街上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吐痰一样,往她嘴里吐了一口。“吞了。”
纪小梅闭上眼睛,喉咙哽了一下。
这似乎让老大很是受用,他又玩了几次后就忍不住加速,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纪小梅的两腿之间,密集的攻击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息下来。
听到皮带扣响的声音,小胡子几个人才转过头来。老大拉上裤子拉链,接过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老大,能不能玩了?”尖嗓子小心翼翼地问。
老头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没什么反应的纪小梅,“玩吧。”
几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下眼色,开始脱裤子。
15 噩梦 下(中h)
纪小梅张着腿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睛还睁着,但已然没了光,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爬到她两腿之间,撑在她身体两边耸动下身,房间里的啪啪撞击声一直没停过。
轮到黄毛时,他下身动了两下就停了。
“小伙子,你不行啊!”尖嗓子套上裤子,时刻不忘挖苦他。
“你们射太多了,里面滑得不行。”黄毛有点不满,爬到纪小梅头边又想插她的嘴。
“别玩嘴,”老大突然开口,“等会儿我要用。”
黄毛悻悻地退回去,忽然有了主意似的。他用力把纪小梅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把她屁股抬高了一些。
纪小梅像是已经没什么反抗意识了,任他折腾,直到黄毛把梆硬的下身顶在她身后的褶皱上。
“不要!”她突然尖叫起来,把屋里其他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黄毛更得意了,冲着尖嗓子扬扬眉毛,下身猛地向前顶去。
纪小梅头埋在床上,浑身抖得像筛子,嘶哑的哭声从臂弯里漏出来。
“真他妈紧。”黄毛咧了下嘴,对这个独创的新玩法感到特别满意。他捞住纪小梅下滑的腰身,开始大力抽插,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通。
他刚退出来,纪小梅就软软地倒了下去,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她两腿之间流出来,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一直冷眼旁观的老大看看床上一动不动的纪小梅,站了起来。黄毛赶紧跳下床,转身开始穿裤子。
老大并没有上床,而是把她拉到床边翻了个儿。纪小梅仰起头无力地搭在床沿,长发垂落在地面上。
她半睁开眼睛,又看到了那条大蟒。
你们杀了我吧。
她微微动了动嘴唇。
老大这次很有耐心,一寸一寸地往她喉咙深处推。每次纪小梅觉得到极限了,他还能再往深进一些,打破她对自己身体的认知。
等到男人开始抽插的时候,纪小梅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小胡子赶紧跳上床来按住她。
喉头剧烈收缩,她翻了几次白眼,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口水顺着脸颊淌到头发上,还夹杂着点点血丝。
龅牙在一边看得脸色都变了,小声嘀咕道,“死人不是第一回,活活干死人还没见过。”
老大这次玩了很久,久到按着纪小梅的小胡子都有点害怕起来。他看老大全根顶进去不动了,才大着胆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鼻子下面,然后放心地下了床。
“没事儿,“他打了个哈哈,“这女娃耐操。”
纪小梅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她看见头顶上巨大的丑恶的器官,还有老大毒蛇一样的眼睛。她的眼泪跟腥甜的口水一起往下流。嘴里的大蟒已经开始软化,但老大并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突然,一股骚苦的液体在她嘴里喷射开来,烧得她受伤的喉咙灼痛不已。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翻身滚到了床下,温热的液体持续地浇在她的背上,一股骚味弥漫开来。
“哈哈哈哈……”小胡子拍巴掌笑了起来,“还是老大会玩,喂小妮子喝圣水!”
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纪小梅再也按不住胃里泛上来的恶心,闷哼了一声张开嘴,又苦又酸的汁液一股股从鼻腔和喉咙里喷涌而出。
围观的男人们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老大慢条斯理地系好了裤子。
窗外已经有些泛白,似乎有车急速驶过的声音。老大迅速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观察了几秒,“这里人太多,走。”
五人迅速套上外套,从桌上拿起烟盒跟打火机塞进口袋。
都结束了吗?
她想。
等爸妈跟凡烈找到我的时候,他们会是什么心情?
纪小梅抱紧自己全裸的身体,身上还有黄色的污渍。
“你……你干嘛?你去哪里?”尖嗓子看着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女孩,话都打结巴了。
纪小梅好像没听到一样,脚底下实一步虚一步地向厕所走去。她打开水龙头接了大半盆水,然后举起来,毫不犹豫地朝身上泼了下去。
几个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乖乖,这水能把手都冻掉。”龅牙喃喃地说。
泼完第二盆水,纪小梅的嘴唇已经没有一点血色。她抖抖索索地拿过自己的外套往身上擦了两下,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不时用手背擦去不断涌出的泪水。然后她竭力用镇定的声音说:“走吧。”
老大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也没有催她的意思,他又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往外走去。
“头蒙上,带走。”
在黑暗中,纪小梅的身体随着车轻轻摇晃。她想了很多很多。
她以为自己会回想这二十年出头的经历,会想家人,会想凡烈,但一个念头缠绕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我会怎么死?
会被勒死?会被敲碎脑袋?会被捅穿心脏?会被堵上嘴绑紧沉进河里?……
能不能先把我电晕了再杀?那样会好受一些吧。
越想她反而越平静下来,甚至在想到凡烈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微笑。
对不起,爸妈。
再见了,我的男孩。
她心里轻轻说。
16 恍若隔世
渐渐地,她开始觉得有些异样。车外面越来越嘈杂,还能听到鸣笛和街上人大声吆喝的声音。又开了一会儿,车停下了,但没有熄火。她头上的外套被取了下来。
纪小梅有些发懵地坐起身来,扭头看了看车外。天已经大亮,虽然街景很陌生,但无疑是个热闹的地方。
老大从驾驶座上转过头来,“下车。”
纪小梅服从了,她惊讶地发现龅牙几个人都在车里没动,只有老大打开车门站在了她面前。
“跟我走。”他命令道。
纪小梅默默地跟他并肩而行,走向不远处的路口。她心里又升起了一阵希望,但又不敢相信。
快走到路口时,老大停下了,她也跟着止步。
老大转过身正对她,盯了她的眼睛一会儿,开口道,“你走吧。”
纪小梅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抬起头看他。老大没有多解释,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跟学生证递给她。她茫然地接过来,发现手里还多了一张红色钞票。
“不用你给家里打电话了,我放你走。”老大看她似乎没明白,又加了一句。
冬日清晨的街头,早点摊子已经坐满了,时不时有人匆忙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愣愣地看着这个男人,白天看起来他有一些陌生,皮肤粗糙,眼神疲惫,似乎跟这街头其他为生活奔波的人们没什么两样。
“回去不准乱说,更不准报警,不要让我再找到你。”他毫无表情地动着嘴唇。
“还有,不要再一个人走夜路。”
他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纪小梅推了进去,然后跟司机打了个招呼,“师傅,把她送到安大。谢谢了。”
车发动了,纪小梅静静地坐在后排,看着老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后方。
“去安大哪个门儿啊?”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打量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鼻子里轻嗤了一声。
“南门。”纪小梅简短地回答,“跟三环交叉路口那边有个药店,就停那儿。”
天已经放晴,灰色的楼,青色的瓦,路人遗落的手套,街角堆起的垃圾,都藏在了雪的下面。马路两边的梧桐树一棵棵倒退,逐渐有她熟悉的景色出现在车窗两边。
恍若隔世。
纪小梅从药店一出来就拆了包装,把药丸抠出来倒进嘴里,费力地用口水咽了下去,然后把纸盒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箱。
她打开宿舍门时,一个女生刚刚睡醒准备起床的样子,看到她吓了一大跳。
“小梅?!你没去你男朋友哪儿啊?昨晚去哪儿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纪小梅苦笑了一下,“下大雪,车次取消了。太晚我就找地方住了一夜。”
“哦哦……”那个女生一脸同情,“这么大的雪,也难怪。那你赶紧休息,在外面那些地方哪能睡得好。”
“嗯,”纪小梅坐上床铺打开被子,她犹豫了一下,“那个……能不能借我三百块钱。我刚回来公交车上钱包被偷了。”
“啊?!你咋运气这么背呢!”听闻这话宿舍几个女生都扒开床帘探出头来。
“五百够不够?”
“我这还有两百,拿去。不着急还。”
“小偷真是太可恨了,小梅,你以后可得当心点儿……”
“谢谢。”纪小梅轻轻地说。
躺下后她看了下手机,凡烈还没回消息。谁料刚闭上眼睛,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啊?你今天不来了啊?我刚看到消息。”凡烈在手机里大嗓门抱怨道。
“嗯,北市这边好大的雪,去不了。”纪小梅把头蒙在被子里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