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章筱丹瞪圆了水杏眼看着章立昌。
忽的又转头看向厨房，眼里是怨愤，是不解，甩着披肩卷发转过头来对章立
昌说：「爸，您别说了，我找我妈去！」
猛地起身向厨房走去，章立昌嘴角露出一丝丝的笑意。
反手将门关上，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有章筱丹和苏春蓉母女二人。
灶上的蒸锅依旧冒着热气，只是蒸的是鸡。苏春蓉听到关门声，转过头看见
章筱丹噘着粉嘴正在看着她，故意笑着的着问：「筱丹，你怎么了？谁惹着你？
」
章筱丹转身将白色牛仔裤裹着的挺翘的屁股抵着操作台的边儿，两条长腿交
叉着叠在一起，没有搭话。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见章筱丹没回应，苏春蓉放下手里的芹菜，满
脸笑容的又问了一遍。
章筱丹原是个急脾气，点火就找的那种，平复了好一会，才使拧在一起的细
柳画眉舒展开来，狠狠的说：「还不是因为您？」
「我？我怎么你了？」苏春蓉故意笑着问，其实她很明白。
「妈，我问您，是不是您不让我爸和我操……」
她原本想说：「是不是您不让我爸和我操屄？」
可刚说出「操」字，却见苏春蓉原本笑容可掬的脸立时阴沉下来，便马上改
了口：「是不是您不让我爸和我操……额……做爱的？」
苏春蓉阴着脸，翻了她一眼，转头继续忙活，没好气的说：「筱丹啊，那种
不正常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章筱丹脱口而出：「为什么啊？妈？总要有个理由啊？这事都因为您才促成
我和我爸的！您忘了吗？」
苏春蓉身子颤抖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看着窗外，此时的雪又密了很多，压
得窗外的绿竹弯了腰。
「哎！」叹了口气后缓缓地说：「筱丹，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我要负全责。
那时年轻，做了很多错事。筱丹，你就给妈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苏春蓉又红了枣核眼，慢慢的转过头来。
章筱丹却不屑的撇撇嘴，冷笑道：「改过？怎么该？妈，您不会忘了吧，在
您，我亲妈的指导下，被我爸开的苞！现在想起改了，早干嘛去了！我好不容易
迈过这道坎儿，您又这样，妈，您到底想要干嘛啊！」
「你……」章筱丹的话让苏春蓉有些恼怒，扬起的手停在半空，手指动了动
，又慢慢放下，腿一软，倚在了菜池上，眼泪默默往下流。
章筱丹见状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也没了脾气，忙拿了纸巾给苏春蓉擦拭，
急忙的说：「嘛呀，妈，怎么还哭了！都是我不对，我嘴欠，不该说那样的话，
您别哭了？啊？妈。」
苏春蓉猛地将章筱丹的手甩开，赌气的说：「不用！」
章筱丹挠挠头，转着水杏眼想了想，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要不这样吧
，妈您先说说原因我听听，要是有理呢我就答应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