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的内壁死死地贴着他的肉棒,如同真空吸尘机,每一个细胞都在贴合着他,带给他滑嫩和滚烫结合的奇妙感觉,三年过去,似乎这个小穴早就适应了他,完美地切合了他的尺寸,他忍不住呼出口气。
“要……去了——”于湉叫出了声,白城瞬间感到一股热流充满了下身,肉棒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温暖而顺滑。
于湉潮吹了。
白城不是没见过她潮吹,有时他烦躁,动作粗暴些,于湉也会潮吹,但他从没见过她这样一副失神的样子,她好像也难过的不能自拔,脸上压抑不住地留下几滴眼泪,他轻柔地吻住眼泪,身下加速,几声水声之后,他也射了。
他将套拔了出来,扔进了带来的垃圾袋里,正要去再拿一个新的,却感到一双手抓住了他——回头一看,于湉眼神哀求地看着他。
不……这不对,我和她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白城低头想着,抬头,却看见了一张布满泪水的脸。
那张美丽到贴张大头照就能当屏保的脸,现在挂满了泪水,于湉眼眶通红。
白城僵住了,而后那盒新的套顺势而飞,两人再次如同野兽般交合在一起,彼此间释放着毫无保留的爱意。
直至两人拥抱着睡去,白城还插在于湉里面。
……
天亮的时候,是白城先醒来的,被于湉手机的电话吵醒——她的老板催她上班,白晓熟练地以她男朋友的身份敷衍过去,给她请了个假。
他还搂着于湉的腰,大脑如同喝断片了很久也没有反应,然后他想起来了唯一重要的事——他该走了。
他尝试把肉棒拔出来,刚下了沙发,他的腰就被一双手环住,身后传来于湉的声音:“不许走。”白城僵硬地转过头,但于湉并没有睁开眼睛,他于是尝试离开,但环着他腰间的手死死地锁着他。
于湉接着说着梦话:“不许走…唔唔,不许在。”她眼角有清泪划过。
“我好爱你啊,小白,你知道吗,我家以前也买了只狗狗叫小白,你,你也叫小白,嘿嘿,小狗狗……好可爱,呼噜噜的。”“可…可是啊,小白。”于湉突然抽了口气,“他后来死了,它离开我了,呜呜…呜。”看来浴室的酒浓度不低,于湉还是没醒。
“现在你,嗝,小白,你也要离…离开我,嗝。”“为什么啊,我真的很爱你啊?真的嗝。”
白城的心猛然一紧。
“我不想让你给我买东西,我不想麻烦你,我也怕你知道我家里人都死了觉得我晦气,所以我不想和你交换所有的事嗝,我…我只能和你当个炮友,和你缠绵在一起。”“我其实处女给了你啊呜,你个笨蛋,第一次那么用力,呜呜呜。”“可…可是,就算你是笨蛋,我…我也是,我真的喜欢你啊。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嗝,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我好希望和你去看你说的那个什么草原的落日,你说能看到霞光和彩色的云。”“去高天原买你说过的那些游戏手办。”
“去娃娃机抓一百个玩偶放在家里。”
“去……”
于湉头一歪又睡着了。
但白城睡不着了。
他点开于湉的手机,试探性地输了输密码,锁开了,是他的生日,他沉默了下,给她老板又发了条消息“今天于湉请假。”……
半个月后。
于湉紧张地在试衣镜前走来走去。
白城走过:“你已经快照了十多分钟了,快走吧。”于湉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她紧张地偏头看他:“我穿成这样见咱爸咱妈,好看吗?”白城摸摸她的脸:“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于湉的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