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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1-4(无绿、反差、后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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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2321496472

2024/04/28

由于本文属于纯粹的情绪驱动写作,因此设计不够严谨不够完善都是正常

现象。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简单总结:开放黄油世界观

*** ***

欺诈协议1.五至天光的帝江是会在我胯下撒娇的母狗!

[chapter:-0. 帝君姐姐是我的狗——] 姬斩白醒了。

苏醒后他甚至顾不上观察自己所在的环境,反而在看到手中那朵造型奇特的

白色双头花后连忙松了口气。紧接着他便注意到对面一黑一白的绝美身影,呆愣

了片刻后又缓缓羞愧地低下了头。

「帝江姐。」

姬斩白刚开口,黑发女人的本就淡漠的神情顿时阴沉了下来。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送命题。

好吧,姬斩白最讨厌遇到女性发出这种反问了,但在他面前的是他在这个世

界上最重要的亲人。

「错在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溜出去,还差点搭上性命……」

姬斩白很快就说不下去了。黑发女人裹着黑丝的纤纤玉足,轻轻压在他的大

腿根部发起挑逗,她上下摩挲的动作既不急不缓,传来一种奇异而又舒适的感觉。

那是一种柔滑的丝袜质感,细致到修明可以分辨出是丝袜花边凹凸的褶皱。

「斩白,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正确的,你的字典没有,也不

允许有错误这两个字。」

姬斩白嘴角一抽,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样也太霸道了……」

「孤乃帝君,君言!——天授!」

黑发女人的美眸充满寒意,冷冽如冰,羊脂膏玉般的肌肤细腻如雪,整张俏

脸美丽绝伦,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冷峻魅力。而她身穿的白衣黄袍,是姬斩白参考

前世国风服饰,从襦裙、旗袍、中山装等基础上进行战术改良,又借鉴锦衣卫服

饰的部分细节,散发着无形的威势和霸气,同时不失简朴和婉约。

(我当初明明说的是君权天授……)「你应该清楚,让孤生气的是你还在称

孤为帝江。」

「……」

姬斩白陷入沉默。其实他知道对方的意思,他也在有意避开这件事,但还是

被主动提及了。

「帝……」

「你要再接着说那个疏远孤的称呼,现在孤就穿上你设计的那套最色情的开

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雌豚「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

塞,在脖子上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被你骑着从这里一路爬回闇至

天,围着天山爬到你愿意叫孤的奴名为止!」

黑发女人用最严肃、严厉、严苛的表情说着最反差的淫语,竟然莫名有点可

爱是怎么回事?

「……」

姬斩白颇为无奈,记忆中的这个「脑子不太好」的弟控大姐姐,简直和前世

饭圈的私生饭一个级别,在某些地方意外地死倔。而且她也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啊!

所以只能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白发少女寻求帮助,对方反而盈盈一笑。温和

如玉的笑容反倒让姬斩白心中直呼不妙,他忽然想起这位帝江最忠心不二、也是

闇至天最温雅的大司尊也曾对他说出过「母狗养的母狗,自然也是您的母狗」这

类撼人语录。

「少君真是贪心,帝君一人还嫌不够。是不是月舞也要挂个」斩白专用大司

尊便池「的牌子,还要同时乘着帝君和大司尊并驾而驱,一路风光游行才好?

话说我在斩白丢掉的设计草图里发现了双人连锁的狗项圈,想来是为帝君和

月舞准备的吧?」

白发少女话音一顿,注视着陷入尴尬的姬斩白露出了宠溺的柔光,微微摇头,

不再淫语。

「少君,你知道帝君最宠你。你喜欢什么,帝君便花尽心思给你最好的;你

想要什么,就算是帝君自己也给你当玩宠;你犯什么事,帝君也只会归咎到她自

己身上;但那个」发大心、济众生、求无上道「的帝君在您面前也是脆弱的雌性。

脆弱可不是弱小,你明白这之间的差距。你突然消失了这么久,还险些丢了

性命——帝君现在很需要你。毕竟,你才是她的「无上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这是利用我的感情好吗……」姬斩白好似不耐烦地抱

怨道。方才在所谓帝君的黑发女人暗含期待的璀璨金眸,和胯间动作愈发急切地

摩挲中,叹了口气。最终平稳了呼吸,说出了那个称呼:「烛奴。」

「母狗在!」

此刻,至尊、至圣、至神、至明、至上,有着「五至天光」之称的帝江,就

仿佛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扑倒在姬斩白胯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用脸蛋隔着

衣服蹭动他逐渐发硬的肉棒。犹如粘人的怀春少女,抱着他的腰极尽撒娇。

而姬斩白则习惯性地伸手轻轻抚慰着她的脑袋,也是在尽可能不让她乱动。

「哼哼~」

淡淡的奶香扑面而来,透着让人一亲芳泽的甜腻气息,又混着点檀木的幽幽

清香。姬斩白轻轻扫了一眼,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到他身旁的大司尊。那少女正螓

首轻歪、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和善笑意好似不言而喻。

「……柒……舞奴。」

姬斩白想要喊出一声「柒姐」,却在「核」善到让人汗毛竖起的笑意中勉强

叫出了这个称呼。比起平时乖顺到压根不像是姐姐的帝江,本着笑起来还带眯眯

眼尽是些绝对并非善茬的怪物的固有印象,大司尊所带给他感觉是完全无法言语

形容的——大恐怖!

「哎呀,少君又长大了~」

柒月舞,大司尊现在的名字。柒是她曾经姓名中最重要的一个字,而月舞则

是作为姬斩白母狗的封号,正如帝江自己的江月烛一样。奴名,取代了她们姓名

的意义,也意味着着她们愿意抛下一切身份去跪舔的忠诚和奴性。

姬斩白能感到柒月舞柔软的手抓住他的指头,穿过双层裙齐胯高开衩。光溜

溜的、软糯、绵密的阴阜着实让人欲罢不能。又嫩又弹的仿佛肉馒头的滑腻触感

顿时唤醒了姬斩白记忆中的美妙过往,不由浑身一颤。

「少君小时候可最喜欢舞奴的馒头穴了,还说长大以后要狠狠侵犯舞奴的子

宫呢~」

柒月舞说的是实话。

在16岁之前,他前世的记忆还未解封,被帝江……不,是江月烛和柒月舞极

尽宠溺和荒淫。

早上起床有一丝不挂的江月烛和柒月舞轮番充当代步工具和贴身肉伺更衣;

中午吃饭有柒月舞嘴对嘴喂食,和江月烛用乳沟乗果酒;下午去骚扰还在工作的

江月烛和柒月舞,玩得不亦乐乎;晚上睡觉左手江月烛的大雪奶,右手柒月舞摸

不腻的馒头穴。

因为柒月舞的馒头穴手感实在好得离谱,从此她就再也没穿过姬斩白设计的

胖次,衣服总有空隙以便让他随时随地摸个爽。什么!没有能让他伸手进去摸的

设计怎么办?无所谓,柒月舞会自己创造这样的设计。

讲道理,在这种环境下,姬斩白没能变成嚣张跋拓、声色犬马的纨绔简直是

个最可怕的奇迹!

所以……他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堪比里番的世界的呢?

[chapter:-1. 来自暗金的眷顾与注视——] 「姓名?」

「姬斩白。」

「年龄?」

「22. 」

「职业?」

「学生。」

「学生?」

「至少穿越前是的。」

「学的什么?」

「软工,不过压根没学就是了。」

姬斩白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位身着制服的北极熊警官抬起头,相互交换了

眼神。有鄙夷,也有同情。尽管他们都戴着墨镜,不知道是怎么交换的。但就连

姬斩白自己都能读出墨镜背后所蕴藏的复杂情感,那么两位北极熊警官能够相互

理解对方的想法似乎也不足为奇。

他四处打量着这栋科幻或者说魔幻程度并没有他面前这两个正在做笔录北极

熊警官高的近现代建筑。墙壁上甚至还悬挂着诸如「随手关灯」、「谨防火灾」

之类的标语。

那个帽檐上有着三颗星,看起来级别较高的北极熊警员咳嗽了一声,尽量在

他的有些凶恶的熊脸上摆出一副亲切的表情:「不用紧张姬先生,您是受害者,

事件的大体情况我们也是了解的,就是需要您配合调查,确认情况的真实性,再

补充一点点的细节。」

他指着头顶上的标语:「我们调查部门执法讲究一个合规合理,并且尽我们

所能地保护受害者,维护各个时空正常运转秩序。所以您只需要告诉我们您」被

「穿越的前后流程就好了。」

姬斩白很想告诉三颗星警官他不太适合笑,因为他笑起来反而有威慑力多了,

现场气氛更像是给犯人而非受害者做笔录。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只好模仿着

三颗星警官,调动面部肌肉让自己看起来也和三颗星警官的笑容遥相辉映。

「那就从这天说起吧。如你们所知,我穿越前其实和阿娜希塔并不认识,穿

越以后也没有和她见面交流的机会,她就被你们逮捕了。我和她最多算网友吧,

当然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告诉当时的我,说某个沙雕网友其实是异世界的

女神,我也只会当一个段子一笑而过罢。」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接过北极熊警官递给他的茶水,才喝一口就把五官微

微拧作一团。

这也甜过头了,齁到要紧急注射胰岛素了吧!你们北极熊也这么喜欢蜂蜜吗?

还是说你们其实是棕熊或者黑熊漂白了毛色?

姬斩白觉得这个问题不能细想,因为细想可能就会带到种族歧视的沟里,只

能不动声色地放下水杯,继续回忆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历程。

「我和阿娜希塔纯属沙雕网友关系,偶尔聊一聊游戏啊色图啊,虽然玩得还

行但毕竟隔着网络,我对她的了解也就那样,我甚至以为她其实是个咸湿阿宅呢!」

三颗星警官再次咳嗽一声:「注意一下,姬先生,虽然您也是阿宅,也知道

您刚刚这句是开玩笑,但时空管理局有规定,任何歧视都是一种罪,您刚刚那句

话就构成歧视阿宅的违法嫌疑。」

姬斩白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三颗星警官见状赶紧补充一句:「没事,

没有因为听到阿宅笑话就笑出来就不算歧视。」

「那在心里笑,脸上却憋着不笑呢?」

「没关系,只要不笑出来就不算违法。」

「好的。」

姬斩白试着把自己惊恐的表情吞回去,继续回忆对他人生冲击最大的那一天。

「那天她突然发消息给我,说自己架好了一个游戏的私服,邀请我一块玩。」

「但我当时,并不是多么感兴趣,心想着大概就是什么类似于传〇的游戏,

一刀9999999 ,金币爆满地的那种,便一口拒绝了。不死心的她就又和我说她在

里面架设了许多涩涩的模组,可以从一级涩到满级。」

「那您又是怎么回复她的呢?」

「那我就很烦啊,都说了不感兴趣,你还不停给我安利,找各种由头。于是

不胜其烦的我面对她的死缠烂打只能说:「麻溜点,把资源发给我。「说起来,

那时候下载速度快得离谱。我刚打开安装包,看到还有一个用户协议,就直接勾

上了也没点开看。反正就点击下一步呗。」

「之后的感觉我没法形容,因为那种奇妙的感觉超越了我的语言描述能力。

如果强行要描述,我会觉得我的身体正在黑暗中不断下沉,意识越来越模糊,

黑暗中传来不知名的呓语,我想伸手触碰什么,却始终抓空。在某一瞬间我突然

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却突然看到一轮巨大的皓月,同时也听到一个得意洋洋的

声音在说话。」

「说什么了?」

「那个声音说:「终于把你骗来这个世界当救世主了。

「然后呢?」

「再然后就被你们人赃并获了呗!」

姬斩白耸了耸肩,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三颗星警官手边的透明匣子,里面装

着的黑红色发光物质据说是阿娜希塔为他转生所准备的外挂。阿娜希塔似乎早已

预料他们会出现,所以将其藏得很好也很深,只可惜时空管理局刚更新的外挂库,

好巧不巧地就被发现了。

「姬先生,尽管在bk281 时空中阿娜希塔无视尤克特拉希尔协定,擅自

将您升维投影,但您亲自确认的用户协议却具备法律效益。我们将会把您的

资料和外挂发送至3v部门进行审核。如审核顺利,我们将按照尤克特拉希尔协

定取消随机分配,并提供75个自定义规则点数作为补偿。」

交代完流程,两位北极熊警官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起身收拾好

笔录和匣子。姬斩白则是静静地看着它们,内心一片空白。他注意到警官们的笔

迹很整齐,工具都保管得一尘不染。他还看到警官们的表情严肃而又专注,他们

的职业素养不容置疑。

良久,姬斩白才突然蹦出一句:「我想知道意外消失能不能得到保险赔偿?」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不知所谓,平静到压根没有几分理应出现的担忧和

不确定。

三颗星警官不禁动作一顿,看了眼手中从管理局调来的档案。

姬斩白,出生时父母就因车祸双亡,自幼和妹妹生活在孤儿院中相依为命,

在接受了十二年的福利教育保障后,他本打算打工供妹妹上学,但受到妹妹以自

己也能打工挣钱为由的强烈要求,最终还是被迫上了大学。当然学是不可能好好

学的,这小子每天都打着3-5 份工,终于在努力工作以及福利政策的保障下买了

个小房子,简直是经典主角配置。

「姬斩白先生,在你的世界,失踪的被保险人自事故发生之日起两年内可以

向人民法院申请宣告死亡,并根据法院的判决要求保险公司支付保险金。」

「谢了。」姬斩白微微点头,眉头的忧虑渐渐舒展。但紧接着他又开始担心

起自己的傻妹妹,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放弃寻找他,也肯定不会相信他已经死亡,

也就肯定不会要求保险公司支付保险金了吧?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啪」的一声,他看到一只肉乎乎的熊爪按在了他面前的桌面上,留下四枚

面值20的银色硬币。

「去外面买点吃的,上路前别饿死了。省得又说我们调查部门暴力执法、虐

待被调查人。」

姬斩白抬起头,看着两名北极熊警官潇洒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这些警官外

表虽然凶猛,但却展现了人性化和细心的一面,不禁感到亲切。

「呵。」

他有些感激地笑了笑,拿起硬币走出房间。

……

在陌生的大街上,姬斩白环顾四周,打量着街道两旁的商铺、餐厅、咖啡馆

和超市。最终,他随便找了家小餐馆,看到里面各种人形动物们都在埋头大快朵

颐,忽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于是他赶紧点了份平时想都

不敢想的、极为奢侈的、总价值刚好20大洋的大碗牛肉凉面以及一瓶豆奶,又找

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慢慢品尝。

姬斩白突然想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不算「断头饭」呢?

毕竟他吃完这顿,再等北极熊警官回来,也就差不多该转生了。

「又是一个」被「穿越的?」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姬斩白的沉思。他下意识抬起头,终于见到了跨

时空被捕以来第一个人类。

「嗯,签了无良女神的欺诈协议,结果刚要穿越就被抓住了。」姬斩白简单

解释道。

「那你运气不错,上次更新外挂库后,把原本最不讲道理的鸟人换成了现在

的白熊。这些白熊虽然看着很凶,但一个个都是外粗内柔的家伙。」

「确实。」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签了协议,那就极大概率是会被补偿走特殊渠道转

生的,想好自定义规则点数怎么分配了吗?」

「他们只说审核通过后我会得到75点,但我还不知道这些点数有什么用。」

「75点?啧,那群北极熊可以啊——我这有最新版的自定义加点规则书。」

不知名的少年笑着递给姬斩白一本薄薄的手册。

「那就谢了。」姬斩白接过手册,稍微浏览了一下。

走特殊渠道转生说白了就像是玩桌上角色扮演游戏一样,可以自定义开局状

态,一般默认拥有50点自定义规则点数。

规则选项分为红色选项和绿色选项,红色选项将会减少规则点数,绿色选项

将会增加规则点数,但是选择完成后点数不可为负数。总共又分为初始种族、初

始性别、初始背景、世界格局、初始属性、额外特质五大类。

不过老实说,看着看着,姬斩白发觉这个规则选项的文字说明……都有点搞。

例如,初始性别有五种选项:「无稽之谈」没有就是没有,但你可以装一个

( 10 )「原汁原味」保持原样,不也挺好吗(0 )「性转走起」都第二人生了,

硬件干脆也换新好了(0 )「二重象性」有着两套完整且不同的性别硬件(0 )

「自由转换」你可以自由切换你的性别硬件(-5)又比如额外特质里的「中

二晚期」:函数必须声明才能调用,释放技能也需要摆姿势,和大喊中二台词使

用(10)神特么函数必须声明才能调用!

「要听听我的意见吗?」不知名的少年继续说到。

「请说。」姬斩白粗略估算了一下,大约有200 种规则选项,选择起来可能

比较困难。于是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看到幸运了吗?」不知名的少年伸出两只手指在眼前晃动,向姬斩白强调

着自己的动作,随即将两只手指同时按压在桌面。

姬斩白眉头微皱,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10 25 40,正好是75. 」

……

回过神来,姬斩白看着初始属性中幸运一行的最后两个规则选项:「欧皇贵

族」开箱抽卡,容易出货,不会轻易沉船的幸运(-10 )「命运眷顾」不是往死

里浪,干啥都很难死的幸运(-25 )初始属性中任何属性的规则选项无论如何都

只能选一个,但姬斩白回想起那个少年的动作,将两只手指同时按在了「欧皇贵

族」

和「命运眷顾」上面,长按七秒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幸运后凭空出现了一

个默认锁定的规则选项。

「▓▓▓▓」

来自暗金的眷顾与注视,那么……代价又会是什么呢?呵呵,还是好好享受

吧,我的孩子~(-40 ~∞)注:一旦触发此规则,无论剩余多少点数都会归零,

并强制取消其他规则,并立即结算规则点分配。但至少需要40点空余。

面板消失,姬斩白仿佛一下子坠入黑暗的深渊,身体无法自持地下沉,似乎

整个世界都在向他施加着无尽的重力。他的意识愈发模糊,心跳趋于平静,仿佛

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但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轮皓月突然出现在他

的视野中央,照亮了整个黑暗的深渊。

这种感觉对姬斩白来说并不陌生。所以他伸出手,试图触碰到这轮巨大的月

亮。而汹涌的暗流不断向他袭来,水流中携带着模糊的呓语声,仿佛是某种神秘

的语言在向他传递着某种信息。他努力想听清这些呓语的含义,但是这些声音始

终缥缈不定,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突然,姬斩白隐约触碰到什么,他的视野也一刹那间开始恢复。那不知名的

呓语在他的耳边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赞美,月主!」

[chapter:-2. 天山少君的成年礼——] 「少君,天山到了。」

直到柒月舞提醒,姬斩白才发现自己回忆往事,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握紧了右手的白色奇葩,迷迷糊糊的掀开豪华的马门,一脚踩下去触碰到

柔软的瞬间又让他立刻清醒过来。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一道赤裸的性感躯体犹如

车凳般跪趴在下车处,而黑发女人翘臀上的「检疫合格」让他已经猜到了女人的

身份。

说起来还是姬斩白小时候随手画着玩的,结果就被江月烛「裱」了起来。据

说是用最难洗掉和褪色的特殊染料又描了一遍。

「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少君。」柒月舞面带笑意,将一段狗链交到了姬

斩白手中。

是的,习惯了。

永远正确;没有错误;

这两句话可不是简简单单说着玩的。

由于姬斩白的永远正确不容质疑,任何错误都会在身为帝君的姐姐或其他人

身上凭空「出现」,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人可以说为什么。这就是江月烛作为弟

控狂魔所制定的规则,也是姬斩白解封记忆后极力想要改变,却反而使其更加坚

定的病态观念。

姬斩白自己忘记吃饭,江月烛便罚自己像狗一样在他脚边舔食用餐。

姬斩白自己任性稚气,江月烛便罚自己解去所有防护给斩白打屁股。

姬斩白自己不写作业,江月烛便罚自己让姬斩白在她身上写满淫语。

姬斩白因此害怕犯错,江月烛便惩罚自己仅凭借肉体和大司尊赛马。

更有甚者,不便言述。但如此种种,才让姬斩白会说自己没变成纨绔简直是

最可怕的奇迹。

而不能害怕犯错的想法这一点,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最可怕的宠溺。

毕竟,江月烛曾像母马一样被他骑着和大司尊裸体赛马,这样的景象历历在

目。

整整八天,遍体凌伤的江月烛给没心没肺的小姬斩白都整怕了。

害怕,自然又导致了新一轮的无休止赛马,吓得小姬斩白直接哭着求大司尊

帮帮他。最终,是大司尊提出了用劳动教养替代的方案,这才让这场闹剧有了一

个结尾。然而,闇至天的民众恐怕永远无法想象,天山突然设立的天恩祭祀其实

是她们的帝君赤身裸体地像头畜驴一样被绑在拉磨上爬行。

不过从那以后,小姬斩白的个性变得愈发无拘无束。也许是转世机制的影响,

骑姐赛马事件后,放飞自我的小姬斩白,竟然产生了前很多世的服饰设计灵感,

包括丝袜、裤袜、胖次和旗袍等各类服饰设计概念。在万能的大司尊的帮助下,

又在天山内部进行技术试做后,逐渐将这些设计推向了整个闇至天的市场。

「帝君有错,自然要受罚,少君想牵着还是骑着回天山都可以。请放心,只

要帝君不抬头,就算一边爬一边高潮,也只会被当成天山用于惩戒示众的战俘。

不会有人把牠和有着「五至天光」之称的帝江联想在一起……或许,您骑在

舞奴身上再牵着帝君,连带着一起惩罚也不错。」

姬斩白又是无奈一叹,果断拒绝。

「发大心、济众生」的帝君自然是不会有惩戒战俘,绕着天山脚下,全裸爬

行示众的做法,她只可能会为了取悦姬斩白用在自己身上。

唯独主张「受万难、净诸秽」、看似窈窕淑女的大司尊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她可是能突然念出「发大慈大悲掌菩提心佑」,又一本正经、轻描淡写的接

上「肏花穴花心享储精肉壶」,然后对姬斩白说「突然就想当匣豚,少君要不要

在成年选舞奴当破处匣豚?」的变态啊!

「如果您想抱着或背着帝君上山,帝君可是会自己乖乖爬下来重新来过的,

毕竟这是……」

「我知道,我知道,毕竟这是——天山的」规则「。」

姬斩白哪能不清楚江月烛倔得要死又能对自己狠的臭脾气,还有柒月舞从小

到大都挂在嘴边的所谓天山的「规则」。只是一年不在天山多少会有点不太适应,

也就按习惯踩着江月烛的后背下了马车,牵着母狗开始上山。

说起来,整个天山作为闇至天的核心区域……不,是闇至天过于特殊的性质

导致完全只有女性。除了江月烛作为帝君在外界的形象中是男性外,也就只有姬

斩白是男性。这般熟悉的展开让他更加确信这个世界遭受了什么色情的模因污染。

「还好没什么人。」

姬斩白松了口气,一手牵着江月烛的狗链。

江月烛就像奴隶犬一般在前方匍匐前进。而为了更好的隐藏面容,江月烛撅

起包裹在黑丝袜紧的美臀却随着步伐扭来扭去,妖媚动人,摇曳生姿。但颤巍巍

的沉重瓜乳也完全暴露在外,毫无束缚的雪白大奶垂挂在半空中被重力甩来甩去,

像是一对摇动的果冻般诱人。

如水晶葡萄般粉嫩的乳头在空中打着圈儿,时不时与地面轻轻摩擦,也渐渐

变得红润坚挺。也使得那对娇嫩蓓蕾与粗糙地面相摩的概率变得高了起来,刺激

与痛感并发的江月烛浑身颤抖不止,也让她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很快便浑身冷

汗淋漓。

「少君可是忘了,今天是您的成年礼?」柒月舞笑意温和,在姬斩白没注意

的地方,少女嘴角的弧度变得愈发诡异。

本来十六岁的及冠礼就应该成年了才对。但刚刚才获得前世记忆的姬斩白为

了推辞江月烛和柒月舞两人蓄谋已久的成年礼淫趴,连忙以正常人体各个器官发

育和技能,在18岁左右才算完全成熟为由。提出18岁才算成年,过早有性生活史

会影响性器官的正常发育等等等等。

最终,闇至天的成年制度被修改为十八岁,文明程度大幅提高,可喜可贺

……

个屁啊!

柒月舞似乎误解了什么,男子的成年确实被改到了十八岁,但她却不知怎么

想的把女子的成年从十五岁降低到了十四岁。江月烛更是将柒月舞那个拥有天生

媚骨的师傅抓来当行冠礼母狗,更名为「刹月露」,是专门用来供姬斩白泄欲和

保护他人身安全的幽荧奴。

当然,更多的时候,她只是被当做姬斩白的媚肉坐垫、媚肉座椅或媚肉凉席

之类的。无论是脸、奶子、肚子、大腿,还是脖颈、后背、屁股,刹月露一身丰

而不腴的媚肉给人莫名其妙、但反正就是特别适合用来当坐垫的古怪魅力,就跟

柒月舞的馒头穴一样极品。

「为了庆贺少君的成年礼,闇至天进入全面封闭,天山上下实行肃清,另有

数十名幽荧奴,在少君看不见的地方负责监护您的安全。」

柒月舞的话意味深长。姬斩白上一次能顺利离开闇至天,除去刹月露的协助,

还有帝君的授意。可能在帝君看来,姬斩白兴许是对天山的淫靡感到厌倦。

但柒月舞却知道,是姬斩白「变了」。早在及冠礼,柒月舞就异常敏锐地闻

出了他身上的变化。

「再往前,就由幽荧奴负责带路,舞奴和帝君需要先去准备您的成年礼。」

说罢,柒月舞停了下来,明明那双靛紫色的眼睛中充满了宠溺的柔光。姬斩

白却莫名感到那双眼睛锁定了他的脖颈!汹涌而现的煞念也在无形中弥漫开来。

感到极度不安的他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的心跳加

速,难以呼吸。

「哼哼~」

柒月舞淡淡一笑,拿出黑布蒙住了姬斩白的双眼。他只能感觉到柒月舞将脑

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让他感到一阵烫烫的刺痛。

少女渗入骨髓的可怕气氛让姬斩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但少女紧接的低

声呢喃更是让他如临深渊:「是想让舞奴称您为少君?还是……姬斩白呢?」

「呵呵,现在的舞奴正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既想将您碎尸万段,又想悲悯

按在胯下。」

「就让舞奴给您一个提醒吧?」

「——姬斩白是谁从来都不重要!但姬斩白是少君很重要!因为闇至天需要

她的主人!」

「舞奴可是期待着少君狠狠侵犯我的子宫哦~」

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期待。

姬斩白理解柒月舞这番话背后的含义,就连他自己也思考过。人是记忆的统

合体,记忆是独一无二的,记忆塑造了人格。失去记忆的人,也同时丢掉了自己。

那么,看似转生后记忆解封的表象背后,是否可以认为是姬斩白占据或者替

代了这位少君?

四周很快便陷入了寂静,但姬斩白不敢动弹。直到有人扶住他的手臂,冰冷

而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

「不用。」

「请您脱下鞋袜。」

「嗯。」

姬斩白迅速脱下一只鞋袜,将要放下的脚却被柔软的手拖住。滞停片刻后,

才引导他在某个方位缓缓放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脚底如牛奶般柔滑的栖肤之

感。软腻而温凉、轻盈而细嫩、清爽而润泽,毫不夸张的说,就像……就像是婴

儿的肌肤一样。

他不敢多想,最终还是踩了下去,从非丝非棉的柔韧中带点肥腻的触感,不

难猜测落脚的位置应该是小腹。等到他脱下另一只鞋袜,被幽荧奴的搀扶着踩上

去时,酥滑绵软的乳肉顿时溢进趾缝,质感弹嫩而柔软盈满脚底,仿佛充满了腻

润的乳汁一般清凉且丝滑。

「后面,全是这种……吗?」

姬斩白试着问道,他大致能猜到是什么荒诞情况,但前世的过往限制了他的

想象力,以至于他真的很难找到词汇去形容。如果要用表情包来言明心态的话,

绝逼是那张「你们他妈的不可以这样啊!jpg 」。

「能为少君踮脚,是幽荧奴的荣幸。」

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可以说毫无人性的波动,但姬斩白却能感受到那股狂热与

疯狂的信仰,和完全无法理解的荣幸——被人踩在脚底很荣幸?

还记得偷偷溜出的时候,曾听人谈起过绝禁地之一·闇至天的神秘禁军「幽

荧奴」。光是百人百年百战百胜、人均百级的斩首的光辉战绩。再加上出现时携

月夜降临、手段血腥残忍的风格。幽荧奴这个名字不知道怎么回事以讹传讹变成

了令人避之莫敢诘的幽冥奴。

但姬斩白实在很难将记忆中由大司尊亲自训练,而且穿着色情三点式半透明

创可贴的三无少女们和刽子手部队联系到一起就是了。虽然幽荧奴之所以这么穿

是因为非常宠他的大司尊为了给他养眼,以及方便他到处揩油。

甚至表现良好的幽荧奴,会奖励不穿下身的衣物和量身打造的菩提珠肛塞。

并摆出负手抱头、双腿半蹲、集中突现出腹下贱肉的工口蹲踞由少君专门监

督,美名其曰「抗羞耻」训练,但就差把「随意插入」写在肚皮上了。

「好吧,辛苦了。」

一路肉踮走来,姬斩白只能试着将思维集中在猜位置小游戏上,比如这一次

左脚是酥软的乳房,右脚是雪腻的小腹,下一次左脚是肥软的肚皮,右脚是滑嫩

的大腿,再下一次遇到了个非常罕见的平板……有时候,还会遇到柔嫩粒状凸起

正好卡进了大拇趾和二趾的趾缝根部。

就像是脚趾间夹着牛皮软糖,那触感异常的美妙。

直到姬斩白终于碰到了冰凉的地板,他眼前的黑布也被摘下。再次睁眼,刺

目而恍惚的白光让他不禁揉了揉眼睛。当他看清面前立着的供桌和上面摆放的三

个大小相同的木箱,姬斩白嘴角不禁抽搐。

匣猪,或者叫匣豚,柒月舞根据姬斩白有关壁尻的观念,设计雌性脱光了像

猪一样趴缩在专门定制的箱子里,狭小到身体完全固定无法伸展。然后在箱子前、

后、上方各在对应口穴、阴穴和尾穴的位置开口,方便随意插入享用,具有极强

的物化羞辱。

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就是盒装的人形飞机杯。

不过在姬斩白离开前还只是理论状态,现在竟然直接用上了。

「大司尊的命令,这份游戏便是您的成年礼。每个匣锁都只有一次机会,一

旦钥匙不匹配就会启动内部戒律直接锁死,另外匣子由强行破坏则需要九个月的

时间。还请少君殿下谨慎……」

该死,又在利用自己对她们的感情吗?他只是想好好当亲人怎么就这么难。

「一群飞机杯母狗,就这么想艾草?」

姬斩白骂骂咧咧的脱掉了裤子,掏出肉棒对准箱子的阴穴口无情的插入。不

得不说匣子的隔音真的很好,以至于姬斩白没能得到任何声音的反馈,但胯下肥

美弹腻的小穴仅仅是触碰便有种媚肉生香的熟悉感受。

如果这还不足以证明这只匣猪的身份,那紧接着刺破的薄膜就等于宣告了答

案。

主导闇至天的闇月族作为只有雌性的特殊种族,已经摆脱了传统且低级的生

殖行为,依靠一种神秘的仪式繁衍后代。久而久之,闇月族正在趋于无性的生殖

系统,阴道异常紧凑,处女膜已经退化到几乎没有,而子宫尚且还保留原本的功

能。

江月烛、柒月舞、刹月露三人中,只有刹月露不属于闇月族,据说本来是在

某个与世隔绝之地正打算休眠的圣兽,因为柒月舞的举荐,成功变成了姬斩白的

玩宠。

无心享受,直接拔屌。

姬斩白直接来到下一个匣猪。却突然笑出了声,因为匣子上赫然写着「斩白

专用精盆」六个大字,就差没把「江月烛」三个大字明晃晃地写出来了。他甚至

不会怀疑这是柒月舞故意为之,她的忠诚可不会允许自己冒名诈伪。

精盆的荣誉名号,可是帝君的专权!(笑)拿起写着柒月舞的钥匙打开最后

的匣子,抱起水灵灵的白发少女反手便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供桌上。另一只手对

着好不老实的香软肉臀就是一发左右连抽,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醒目的巴掌印。

随后拉住腰肢对准自己胯间狠狠撞击,没有任何前戏可言,灼热的大肉棒就

这样粗暴地插进了少女如花蕊般粉润的馒头穴。

嘶~夹的真特么紧!

「好……好厉害,这就是少君的、肉棒吗?」

作为雌性的身体首次被「至高无上的雄性」压在身下狂暴插入时前所未有的

快感,让柒月舞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纤柔的手指不由抓紧桌沿,少女主动撅

起了屁股轻轻摇摆。她回头露出迷离的眼神和轻抿的唇吻,谦卑的像狗一样吐出

舌头摇尾乞怜,渴求着姬斩白能更加深入。

而姬斩白也如约而至,在少女期待被蹂躏的注视下,将全身重力猛的压了上

去。龟头蓦的突破了阻塞感,撞开了柔软而又紧涩到类似软骨质感的子宫颈,并

在舒服的挤压下向更深处的子宫,发起侵犯的宣告!

「齁!?嗷嗷~」

结果只是刚破宫,柒月舞就在全身僵直和颤栗中迎来了高潮。龟头撞击最深

处的冲击,经过特殊体质的快感转化,让她在豙叫之余,还是接连引发本能的干

呕。虽然子宫内壁已经不像普通雌性那般脆弱,但「退化」的程度还是不够避免

本能的生理反应。

「这算是暴露本性了吗?才刚开始呢,柒月舞!」

姬斩白对着面前的翘臀就是一巴掌,就幅这模样,可叫人无法相信她会是在

闇至天统帅所有军部的大司尊。

他紧接着强有力的双臂分开了少女的大腿,以便降低柒月舞胯部的高度,胯

下热气腾腾的肉棒在褪出一截后再度插入美妙的肉穴,开始高强度的暴力抽插,

一时间淫水肆溅,触发娇腻入骨的碰撞声。

「我说你们,又是这样,又在利用我对你们的在乎威胁我?又是这样作贱自

己的人格和尊严?就是为了让我当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吗?」

姬斩白俯首在柒月舞耳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却难掩内心的复杂。明明

像柒月舞这样的少女,即便参与行男女之事,也应是在羞涩的红晕里沉默不语,

保持优雅温婉的千金作态才对。而不是如今在精致地刘海下,涨红的小脸满是淫

靡的傻笑。

「对、对不起,齁?……少君……啊……嗯?,柒月舞是这样会发出愚蠢猪

叫的母狗,很抱歉……想要强迫您去接受,很抱歉……但您说对了一件事。」

「闇月族,就是这样不知廉耻,齁齁?……脑子里充满淫秽的母狗种族,我

们、都是欠肏的、欠干的、想要呼吸都被肉棒的气息充斥的婊子贱货……」

「齁哦?如果、如果没有少君,没有少君的肉棒,没有被少君踩在脚下、骑

在胯下,像我们这样的废物母狗,真的、啊嗯?……真的会死掉的!」

「还有就、齁?哦,就是帝君应该与您说过,闇月族的性器退化……这样的

价值,就是能为了让我们这些雌畜的身体,能变成……更纯粹的炮架子!」

「保留生殖的功能,去掉生殖的脆弱。就是因为……我们想要把小穴,变成

只为被少君随意蹂躏、顶撞、播种而存在的……飞机杯?齁!」

撼人的淫语再次从柒月舞的薄唇翕动间吐出,姬斩白却已见怪不怪了。现在

的他已经接受,或者干脆选择性不在意这种只在色情作品的世界中才会合理运行

的扭曲逻辑。可能唯一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恐怕就是让她们学会了自己前世才有

的各种污词秽语。

「柒月舞,你可别后悔。」

姬斩白没有表情地注视着胯下承欢的少女。

他清楚,一旦再次沉溺于这淫靡的生活,就无法从肉欲的漩涡中挣脱。发布页LtXsfB点¢○㎡

但从一开始,他就像陷身于流沙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姬斩白的内心很是矛盾。

一方面渴望着熟悉的秩序、伦理与道德,另一方面却又兀自沉迷于这种肉欲

的诱惑。他越是试图抵制这种诱惑,却只会让他更加陷入其中。此时此刻,在这

个淫乱的环境中,他终究还是走上不归路,直到无法再前行为止。

「请您放心,少君。闇至天沒有人会后悔,因为闇至天只会有像舞奴一样,

在少君胯下最忠诚和最淫荡的母狗。像母狗这种雌畜——又怎么能算人呢?

既然是畜牲的话,又何必关注牠们的感受呢?」

柒月舞从喉咙内挤出让人腿酥脚软的媚语,被汗水染湿的鬓发已然黏上了她

脸颊,这幅姿态也就更加显的楚楚动人。而她在用小穴层层环绕的嫩肉狂热回应

着肉棒顶撞的同时,竟然还有心思讲冷笑话是姬斩白没想到的。

「那好啊,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屁股给肏开花,然后骑着

你出去游山!」

欺诈协议2.庆贺吧!天山母狗共同雌伏于胯下的少君!

[chapter:——修正——] 刹月影==刹月露(月影可能更适合莲伽)[chapter:

-3. 雌性就跟匣猪一个性质——] 姬斩白还是低估了柒月舞。

按照姬斩白前世的观念,他在天山内过着荒淫奢靡的生活,闇至天普通民众

的环境应该与此不同。然而当姬斩白要用以他看来很夸张、本人不会想去实现的

想法真的落实在柒月舞身上时,柒月舞却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正如他现在就坐在柒月舞背上。

而柒月舞也简单换上了一件轻盈的白色宫服,颈上挂着一枚「少君专用大司

尊便池」的牌子。她的小嘴被口枷紧紧卡好后,舌头便努力伸出再也没有收回。

就连她一直绑在左手,无论何时都不会取下来的菩提子串珠,此刻也变成了

缰绳,任由姬斩白用来驾驭。

「没意思。」

只要他驾着柒月舞再走几步,就能穿过笼罩天山的幻阵。向闇至天那些虔诚

信仰她的人民揭示,被她们供奉在天山之上祈夜朝拜的大司尊、相信她能护佑四

方平安的大司尊。不过是个被毫无灵气的凡人骑在胯下,反而会高昂起头颅兴奋

不已的乖驯母狗罢了。

是的,姬斩白是个凡人。是个虽然拥有完美天灵根、却始终无法修炼灵气的

凡人。多年来天山想尽了各种方法,找遍了各路古法,却始终无法让他聚起一丝

灵气。这让姬斩白很是伤感,身为华夏人怎么能不羡慕那些帅就完事的法术呢?

但经过长时间的试验,姬斩白终于领悟到那道神秘规则所说的「代价」:并

非只是无法获得灵气,而是变成了灵气的绝缘体,这样的代价让他能够过着荒淫

奢侈的人生完全不亏。此外,灵气完全无法与他产生任何「反应」。

也就是说,灵气对他毫无威胁。更通俗易懂一点,这叫百分之百魔法免疫!

免疫灵气诶,这是一种价值无法想象的特性!

「少君在使用匣猪的时候能毫无顾忌,怎么现在却犹豫了呢?不是说要把舞

奴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骑着出去游山吗?」柒月舞忽然笑吟吟地挑逗道。

只不过用的是传音,毕竟将舌头尽可能伸出,是很难正常说话的。

「你明明能想得到,却还是要我说出口。」

姬斩白没好气地拍了拍身下母狗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外界,闇

至天的大司尊可是还有着多智如妖的称号。这种级别的女人,哪还能被他当狗骑,

不把他耍得团团转当狗戏弄都不错了。

「以帝江姐的性格,肯定会千方百计为我着想。我猜她甚至是当你面在匣盒

写下的」少君专用精盆「,位置也就放在正中间。这可以说是阳谋了——以君之

左为尊,你也就只会允许自己在最左边。哪怕你们都是母狗,刹月露也没资格被

放在帝江姐左边。而一旦放在右边……你知道我习惯从右往左,你知道我会对这

么一出游戏很生气,你也知道我还不适应……结果当初我拒绝用来当破处礼的刹

月露,终究还是在你们的安排下履行了她的作用。」

「哼哼~」

胯下的柒月舞微微伏身,颇有几分得意地摇了摇白花花的香软肉臀。

「帝君和舞奴只想让少君明白,在少君这个位置上,我们这些天山上的雌性

其实就跟匣猪一个性质,需要的时候就用来泄欲,或者取出来狭戏。不需要的时

候就像物品一样放置,或者干脆像垃圾一样丢掉。但只要是您的意愿,就算是把

帝君从山上踹下去,她也会屁颠屁颠的爬到你面前撅好屁股,以备您下一脚能更

舒服。」

「那你呢?!」

「自然,舞奴敢说是闇月这个天生母狗的种族里,最贱的……嗯,用您的词

汇应该叫骚货。不过舞奴更希望少君能踹我的肚子,最好能先把舞奴的三穴灌满

少君的精液最佳。这样舞奴一边滚下去,一边从三张嘴里漏着精液的丑态定会很

美妙。」

姬斩白沉默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那有个词叫衣冠禽兽,最好的用处就是形容你这种变态。」

「在舞奴这种母狗的观念里,只要是少君之言,任何侮辱都与赞美无异呢。」

姬斩白又陷入了沉默,这个真的很不要脸的母狗对他这种新时代、新担当、

新青年的三观产生强烈地冲击。他忽然有一丁点理解了高中语文老师为他们科普

历史时,讲到的某个朝代的奴隶是心甘情愿当奴隶的说法。

然而,与那个思想未开化的年代不同。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明明杀他就像捏死蝼蚁一样容易,却不完全在乎自己的

尊严、身份和人格,还心甘情愿被蹂躏、被支配、被玩弄的母狗。而且像这样的

母狗还不止一个,而是三个。这还没算上具体人数未知的幽荧卫。

「有点不爽啊。」姬斩白攥紧了形同缰绳的菩提子串珠。脖颈间串珠牵扯的

压迫感瞬间勒得柒月舞有点喘不上气,只能仰起脑袋用余光的极限望向少君。

那楚楚可怜的媚眼,若不是清除柒月舞的实力,他真就信了。

「你说闇月族是少君最忠诚的母狗,那我应该能命令幽荧奴……吧?」

「不是应该,是绝对。大司尊只是负责训练和管理,帝君也只是负责督理和

协派。就闇月族的历史而言,幽荧奴一直都是完全直属于少君的多功能母狗部队,

无论是上场杀敌还是胯下当狗,都没有问题。」

似乎是为了回应柒月舞的言论正确,几道身影无声无息中自没人注意的角落

中走出。她们都身着统一的制服,不过受到姬斩白的影响,变得相当色情。

这就不得不提柒月舞拿到了他那张不太健康的设计图。

幽荧奴的服饰原本是从剑宗长袍演变而来,去掉了腰部以下过长的裙摆,更

加偏向于紧身衣,也要求更利于作战。当然也适当保留了帅气的宽长袖,并在袖

口和领口设计了精美的黑色花纹。

除此以外便是闇月族最具标志性的外白内黄饰边黑配色,姬斩白意外地也挺

喜欢。

而姬斩白的想法是在刚好露出乳房边缘的距离,剩下的部分全部优化改成乳

帘,反正她们也没有穿胸衣的习惯,就用乳帘把奶子的弧度和乳头的形状都表现

出来!再把经过长久训练和保养的色气肚脐和腰腹全部都露出来!还有下半身直

接高目数的紧身黑丝裤袜,小穴统统封上创可贴!

「把你们的制服给也给这头母狗换上。」

姬斩白下马后拍了拍柒月舞的脸蛋,一边欣赏着少女姣美的俏颜,一边又说

到:「哦对了,是大腿开裆、乳首开口的那一份,让她给我穿成这样做兔子跳,

不能动用灵气,每一下都必须是深蹲。然后,让我想想……每一步都必须发出猪

叫,还有每遇到一位幽荧奴都要在她肚子上画一笔正,明白了吗?」

「奴等明白——又应当何时停止?」幽荧奴回答道。

「那就,集齐二十个正吧。」

姬斩白思索了片刻,便指着一旁如母狗雌伏的柒月舞说道:「她不能说话。」

「齁哦?~」柒月舞立即以行动兴奋地表明了自己乐于接受的态度。

姬斩白嘴角微抽,紧接着又指着幽荧奴的鼻子说道:「……你们也不能说话,

监督她自己想办法让其他幽荧奴知道要在她身上画正。很好,就这样。」

羞辱式体罚,大概是姬斩白唯一能想到在他看来对柒月舞有点点用的惩罚。

而且,他也确实想试试这群自诩忠诚的母狗是否真的听命于他。但在看到柒

月舞充满性奋和宽慰的眼神时,他就突然有些后悔「奖励」这个变态了。

那边眼神颇有种孩子的终于长大的欣慰,很高兴姬斩白终于愿意行使作为少

君的权利。

「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

幽荧奴之中领头的一人上前询问。

如果是以前,姬斩白还会和上次一样拒绝。

但现在是成年礼……成为少君的他已经没理由拒绝,随即伸出手按在了少女

平滑肉实的小腹上,马甲线的轮廓和肌肉的浅显线条恰到好处,在纤细、肉感、

力量三个维度间取得了完美的平衡。

但少女突然开腿、微蹲、负手、低头,一件套动作让姬斩白为之一愣,疑惑

道:「这是什么……礼仪吗?」

「奴在为接受少君腹击做准备,以便作为人肉沙袋供少君取乐。」

面对少女认真的回答,姬斩白想要说什么,紧接着便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只是手掌渐渐上移,触碰到了自然垂落的布料,质感很好。那种柔顺丝滑的

质感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掀起来塞到少女嘴里让她咬住。

可以看到像新雪一般的白皙硕果之上,小小的、两个膨胀的,在那个顶点颤

抖着的粉嫩乳头,在边上同样粉嫩到晶莹剔透的乳晕下显得那么可爱。而暴露在

空气中,导致蓓蕾之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又透露出少女摄人心魄的青涩与

纯美感。

「我记得……你是叫莲伽对吧?」

少女虽然保持着姿势,外加叼着衣服无法动弹,但那双苍黄色的眼瞳却明亮

了不少。

「怎么?你不是闇血族,也想和她们一样当有多少人权全看少君心情的母狗?」

姬斩白夹住突出的乳头只是轻轻拧捏了几下,体验到软糖般的手感便适时收

回了手。

整个天山只有两名外来者,莲伽就是其中之一。少女原本是误打误撞闯进了

天山的幻阵,按照传统应是封印记忆并驱逐。但姬斩白看少女样貌凄惨,推测她

很有可能是被追杀至此。出去和送死没区别,便恳请帝江留下她。

如果姬斩白早知道少女留下来的代价是「放弃在人世间属于自己的身份,全

身心的投入成为雌畜的目标中去」的话,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天山的

母狗自我驯化也就算了,祸害她人就大可不必。

「不是少君,是您。」

莲伽躬下身体摆弄成一匹四肢撑地的母马姿势,等待着主人乘骑。姬斩白也

不拒绝,在天山,即便如少女这般外表有着天然的尊贵与古老之感,也逃不过被

同化成彻头彻尾的肉便器母狗,修正什么的也就想想算了。

起初,姬斩白起对于天山这样一个实力不俗、团结高效的母系族群为何没有

形成类似女尊的强权体系感到困惑。她们反而将信仰共同构建在雌伏于所谓的

「少君」,精神坚定到完全无视了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

以天生母狗为荣。

以绝对顺从为骄。

以少君胯下为傲。

以被支配并迎合少君之需为善!

这怎么说都是妥妥的隐世邪教画风,以一己之力想要修正可太难了。

「……还是载我回去吧,把成年礼的事情处理完。」

姬斩白并未听清莲伽的低语,径直跨坐在少女的腰背上,却压根就无心品味

乘骑母马的快感,就像是黄昏时分坐在空旷无几的公交车里欣赏过路的风景。

他的内心好似要思索着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片宁静。

「齁哦?——齁哦?——齁哦?——」

而此时,已经开始履行惩罚的柒月舞,那富有节奏的母猪叫声在身后随着渐

行渐远而渐微渐息。

「话说吧,你就没什么梦想……额、想要做的事情吗?」

姬斩白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在说他自己,来到异世界已经十八年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只有

两年,但闇至天的环境已经他逐渐迷失了自我。他已经懒得思考自己该干什么了,

无论何时天山的母狗们只都会争先恐后的让他学会享受、放弃思考。

因为少君忠诚的母狗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帮他解决任何问题。

「奴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得到专属的畜铃就满足了。」

「月牝?」姬斩白难得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

「天山有三层荣阶,少君、帝君、大司尊是第一层,月牝、山鬼是第二层,

幽荧奴是第三层。幽荧奴本身的姿色在闇至天得到认可后,再以肉身搏战大司尊,

至少抗下三次腹击不倒,即可得到帝君的册封成为山鬼。而山鬼也只是月牝的预

备役,需要被少君三穴灌精,纹下雌畜的刺青,才可以得到代表专属身份的畜铃。」

「……这个畜铃很重要吗?」

「除去月牝只次于帝君与大司尊,是最靠近少君的荣阶。只要少君摇晃畜铃,

无视距离,何时何地,月牝的身体都会直接发情,知晓少君需要使用牠的身体。

若是当面摇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身体掌控

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

君!」

又出现了!

那股该死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

「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邪门……」

姬斩白现在越发认为自己去找白色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虽然他当初擅自离

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好在现在他

想明白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自己作为少君的身份?

……姬斩白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他轻

轻拍了拍装着江月烛的那一份匣盒,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眼的观察下

会小得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

「你希望我是帝江姐的姬斩白,还是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

他拎起江月烛的头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与之相对的江月烛则是面无表

情,眼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露,但只与这双眼睛对视就

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饱满的情愫。

「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共同意愿,闇至天的母狗需要牠们的少君。」

「共同意愿。」姬斩白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

风范。不……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

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

即便没有群体,在深入骨髓的信仰下,也会趋利与他。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为

了他,为什么不选择对他最好的——让他成为少君!

他本就应该是少君!

「你确定吗,这样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把你当帝江姐看待的话,也会这么

希望如此吗?」姬斩白对比深有体会,就像他明明是个懒狗,却因为天然的责任

感,而努力打工赚钱想给妹妹最好的一切。

「是的,少君。」江月烛的称呼,终于变了。她从匣盒中爬出,摆出最庄严

的顶级膜拜,将姬斩白的脚按在了自己贴地的头颅上。

「烛奴和天山所有的雌畜,愿意放弃生命和自由的权利,人格和尊严的权利,

自主与决策的权利,监督与管理的权利,财产和公正的权利,名誉与隐私的权利。

雌伏于少君胯下,渴求成为无法拒绝少君侵犯的匣猪,必须服从少君支配的

母狗,只为满足少君需求的雌畜。」

「……我给你讲人权的构成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么熟练的放弃人权。」

姬斩白无奈,随即转身打开了第三道匣盒,里面是被他刚破处就拔屌无情的

刹月露,不出意外的是这家伙又睡着了。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女人有些迷糊的眨

了眨眼睛,看清跪在地上的江月烛后,便从匣盒中爬了出来,通过后弯动作摆出

轮式人肉坐椅的姿态。

所谓轮式,便是瑜伽中最常见的体式。

仰卧于地,背部贴地,双腿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下。屈膝,脚

跟收回贴紧大腿背后,两脚底平放地面。双手放在头部两侧,掌心平贴地板,指

尖朝向脚的方向。缓缓拱起背部,将髋部与腹部向上提升,使整个上半身离地。

让头部向地板低垂,同时双手、双腿均用力向下按压。

这个姿势的本意是帮助拉伸腰部和背部肌肉,增强核心肌群,提高身体的灵

活性和平衡性。

可惜被柒月舞从他乱七八糟的手稿里发掘了出来,从此姬斩白的屁股垫便从

平滑的背部,换成了了刹月露更柔韧、更软腻、更具肉感的腹部。姬斩白原本是

不信那种肉感,但是都长对了地方;丰满,但是曲线非常有型的身材。

直到刹月露的出现。

现在姬斩白不坐她肚子肉上就仿佛身上有蚂蚁在爬,丰腴的肉感根本没法拒

绝!

「趴下!」

随着姬斩白的命令,江月烛没有任何犹豫,就从跪趴直接变成了匍匐的姿态。

「屁股撅起来,摇几下。」

就像讨好的哈巴狗一样,身为帝君的江月烛此刻仿佛是最不知廉耻的母狗。

水蛇一般的柳腰妖冶地扭动着,带动高高翘起的美臀轻轻摇摆。轻柔如无物

的两瓣媚肉晃荡,隐约有彼此碰撞的香艳感。

「一字马。」

「滚两圈。」

「掰屁股。」

「学狗叫。」

「狗狗蹲。」

姬斩白一套命令下来江月烛都会迅速完成,无论多么羞耻她都能毫不犹豫地

接受。他平静而淡漠的看着这位外界公认的帝君,此刻如柒月舞口中的匣猪一般

向他卖力的献媚,向作为少君的他展现着忠诚。同时,心中无形的芥蒂也在试着

放下。

并非「由是释然,复无疑虑」的放心。

而是「应是坦然,将无束缚」地放下。

前生二十多年的「文明法治自由平等」,确实让他即便能接受,却依然很难

理解天山极不合理的运行逻辑。但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让他忽然发现——为什么

一定要强行理解一些无法理解的事物。为什么一定要过分纠结于曾经的理念和观

念。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狭隘而固执地陷入了无法理解的

虚无之中。

越是无法理解就会越发在意,思想和感受便越是无法挣脱。

怎么办?

就当已经理解,用无理的虚无去填满无知的虚无!

(说人话:没事就给自己找事干充实自己。)「好多了。」回过神来的姬斩

白不禁莞尔,这么傻逼的问题他竟然想了很久。

果然还是被身边的母狗们宠坏了,竟然会闲到忍不住思考人生(笑)。而在

姬斩白出神的时间里,江月烛旧保持着狗狗蹲的姿势。

努力伸出舌头,像母狗一样快速地吸气和吹气,口水顺着舌尖滴落在地上形

成了小小的水洼,可见他已经出神很长一段时间了。可即便被晾置了许久,江月

烛却无懈怠地将双腿分开到极限,露出粉嫩饱满的阴埠。挺着引人犯罪的硕大奶

球,收缩起画着发光淫纹的小腹。

双手更是按住阴唇两侧轻轻掰开,露出粉嫩诱人的湿润壁肉。

「成年礼还有别的什么流程吗?」

姬斩白随口问道,又随手抓住那一旁柔嫩雪白的木瓜大奶用力揉搓,恣意享

受着它细腻酥滑和弧度爆满的丰盈,还有沃腴紧实的乳肉满溢出箕张的五指。

不得不说这种轮式人肉座椅是真的太棒了。无论是伸手摸奶、摸穴、摸臀还

是玩舌头都极为方便。

「汪~」但回应他的却是来自人形母狗毫无廉耻的雌叫。

「忘了得先允许你正常说话才行。」

[chapter:-4. 庆贺少君的加冕!——] 墨渊,坐落于极北之地的古老宗国,

自古便以其神秘而独特的地貌和文化著称。然而在墨渊内部,却有一片被群山环

绕的神秘区域。在其背后,是笼罩在数千年未曾变化的残酷风雪下,最为严酷刻

薄的土地。深不见底的峡谷蜿蜒在群山之间,其峭壁陡峭,令人望而却步。

而高耸入云的不朽冰塔——巨幕山,则更是人们心中的神迹。

「真是壮观啊……」

沐浴着温暖熙阳下,姬斩白俯视着脚下在云层间辽远而壮阔的群山,绵延如

巨大的帷幕拱立这座不朽的冰塔。某一刻,他像是置身于天地间,不由觉得恢弘

磅礴举世无双。但寒冷的气息漏过肌肤,让他不免打起了哆嗦。

哪怕是最珍贵的灵材,经由最巅峰的炼器师,在最完美的条件下,所编制最

理想的灵衣,穿在他身上也就跟一件效果非常普通但价值又非常奢侈的布没区别。

但奈何体质原因,只能像个土豪一样多穿几层。

因为魔免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绝缘,让他甚至能无效化身上这件保暖衣的灵

质。

「啊啾!」

姬斩白轻轻地打了个喷嚏,便立马瞪向身前正好转首的江月烛发出警告。为

了避免江月烛整出什么荒淫的骚操作,也是为了不破坏江月烛在外作为天山帝君

的形象。姬斩白从她手中接过了预先准备好的风衣,披在身上。

他的肉身脆弱,却不是软弱到需要时刻有人驱寒取暖。

而且他现在还莫名就很尴尬,因为他才发现江月烛的小腹的淫纹竟然可以透

过布料发光,完全无可遁形的那种高光,若非他还没见过类似淫纹的东西,但涉

及性与情色……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共鸣。

但他又没办法,本身以维持外交形象为由拒绝了江月烛的代步申请已经让他

没有再阻拦的余地。

而在不远处,正有几人与侍者争执着什么。

「尊敬的客人,今晚从午夜开始,由于乌有乡都已被包场,我们未能为您提

供优质的服务,深感抱歉。为了弥补这一不便,我们诚挚地向您赠送两张补偿券,

可用于非周六、周日的午餐与晚餐。再次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巨幕山期待您

的光临,为您提供更加舒适、优质的服务体验。」

「从未听闻乌有乡还接受别人的包场,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吧?」

「非常抱歉,先生。在此之前,我们确实没有得到相关通知。我个人今天接

到通知的时候也感到十分意外。我们深感抱歉,给您带来了不便。再次向您致以

最诚挚的歉意。」

「这样的,我可否知道谁在包场,我也知道能够在这里包场的绝对是大人物,

但如果我认识的话,兴许可以自己向他说个情。」

「……」

后面说的是什么姬斩白没有听清,但在侍者递出一张名片后,原本略有不忿

的几人面色巨变,二话不说转身离开,身影如迷雾般莫名消散。不过相比搞于清

楚他们如何消失,姬斩白对他所在的区域更感兴趣。

「这是能将光线偏转的强磁场投影区域,只要进入其中,从外界看来就是隐

身状态——天山的少君,乌有乡夜月湫,请多指教!」

应付完的侍者转身向姬斩白微笑着解释道。

但面容清秀的少女身上纹路精致的黑色紧身衣怎么看都不像是侍者的服装,

反而更像是什么与机甲或者外骨骼适配的战斗皮铠。配合周围满满的未来科技风

建筑,还有少女现代化的用词,都让他颇为亲切又诧异。

偷偷溜出天山的一年多里,他已经见识过了魔幻和玄幻这两种体系下的古老

国家和文化,现在竟然发现有如此充满科幻气息的地方存在。还是在被称为北极

之巅的巨幕山顶,完全符合姬斩白对这种神秘势力的幻想。

「喜欢什么尽管吩咐,菜单上没有的也一样。」

「嗯。」姬斩白点点头,拿起菜单看着上面各种华丽精致的菜名又匆匆放下。

想了想,他对身旁侍候的少女说道:「你知道炸酱面吗?就是……」

在侍者离去后,姬斩白转头便注意到江月烛的注视。她的眼眸淡漠到空无边

处,却又像是饱含柔情般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回想姬斩白这十六七年的记忆,突

然发现把他宠上天的江月烛好似从未踏出天山半步。每当姬斩白问起时,她也只

会说天山更清净。

这是江月烛首次带他见识外面的世界,也是首次能见到了巨幕山这般瑰丽的

神迹。

而在姬斩白完全无法感受到的地方,不知多少道古老的存在被惊醒,他们的

眼眸如日月般自虚空中注视着巨幕山的峰顶,无法想象的威压如潮水般笼罩整片

天地,刹那间星空神辉如极光流转,乱如雨落般遍布整片苍穹。

「流星雨?!」

姬斩白感叹道。少年继新奇之后展露的欢喜,让江月烛眸中闪过些许柔和。

她在枯燥的天山活了很久,久到已经没有什么能触动她,可古井无波的心境

却因为这么简单的反应而波澜迭起。身为天生母狗的闇月族,也就只有少君的喜

悦亦能让牠感到幸福了。

此刻,巨幕山周围所谓的禁止空域。

零进制机动特遣队。

白帝尊。

九霄圣兽。

天衍神舟。

空天舰。

魔导浮游阵列。

无形之中诸多看不到的身影,在姬斩白吃着炸酱面的同时,犹如一张网,在

逐渐编制着。在大网收紧的时刻,零进制机动特遣队的通讯频道里,曾执行过数

十次惩戒级斩首行动的队长冷静命令道:「原地待命,整顿检查,向我反馈。」

说完,他示意所有零号战术小队成员进入静默状态,短暂的关闭了所有通讯

系统。

待他确定声音不会传回防务部后,这才平静说道:「今晚,想活着离开这里

就不要擅自行动。记住,禁止射击,不要拖累其他人。」

「队长,我没听懂,」一名作战队员微愣,随即他发现武器的授权状态虽然

有行动许可,却诡异的出现了上弹锁定。

队长沉默片刻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以后你会明白的——重复,禁止射击!

重复,禁止射击!」

姬斩白不会听到引擎轰鸣的噪音,不会知道头顶三万六千枚谱谐水晶构成的

全方位立场阵列,也不会注意到巨幕山顶瑰丽静好的表象下,这里宛如深渊,聚

集了无数目光的凝望,如同漩涡般的涌动着。

「什么事,都等他吃完再说。」

江月烛冷漠的声音响起,让姬斩白愣了一下。

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白色神职礼袍的年轻人。他的袖口绣着

一枚彩星环绕的天秤图案,显然是身份不凡。年轻人异样的目光扫过戴着面具的

姬斩白,也在好奇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帝君如此耐心等待,甚至座次是

正对门的主位。

应该、没我、啥事、吧……「我吃好了。」

由于有人在等,姬斩白下意识吃的快了些。

不过他刚要擦嘴,江月烛便轻轻弯腰,一仍旧贯的用手巾帮他擦拭干净。俯

身时晶莹如蝉翼般的墨黑发丝会垂落下来,随着她身体摆动的幅度偶尔与面颊碰

撞,那种摩挲的感觉凉丝丝的,散发的清香也让人很舒服。

其实他本意是拒绝的,都这么大人了,哪里还需要这种服务。

在天山就算了,在外面……也算了吧。

「还有需要其他吗?」

「够了。」

简短对话后,江月烛收起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弧,彻底转变成无情的冷漠,朝

着门口的年轻人淡淡说道:「今日是少君的冠礼,孤特地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待

他玩得尽兴之后便走,不会为难你。」

「那便好,晚辈不敢妨扰诸君的雅兴,愿候帝君离开后再告辞——还有,九

霄……」

「让她们自己拜山来寻孤,只要她们有那个胆子。」

「明白了,帝君之言晚辈会如实传达给九霄。」

年轻人退出大门,临走之前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江月烛小腹的淫纹。

仿佛,一切都那么简简单单地结束了。但他背后那些被惊扰了夜色的人,却

在巨幕山顶的阴影下根本无法入眠。就天钧防务而言,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深夜

走进了远程会议室,又有多少人撰写了多少份分析报告。

但可以确定的是,今晚,注定会对整片大陆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

「他似乎很……怕你?」姬斩白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他明显感觉这个年轻

人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无论好坏又不敢说出口,只能挑最重要的问题。

「是他们,都怵惕孤。」

江月烛嘴角勾起微米级的微笑,这本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在少君面前表

现就是另一回事了:「孤只要离开闇至天就会牵动太多人的神经。届时天钧防务

的派驻机关就会派人来试探孤的意思。孤也许只是想带你来吃饭,但外面的世界

太复杂,无处不充斥着勾心斗角、猜忌叵测,曲解甚至过度理解你的行为。

孤已

经厌倦了,不希望你活的这么累,一刻也不想。」

但也正是因此,她才要带姬斩白来这北极之巅,即便坐视着各种古老的威胁

和暗中布下的天罗地网。

她也要让这片天下都「庆贺」,少君的加冕!

若非知道他不愿,江月烛恨不得被姬斩白当成坐骑,让世人知晓谁才是天山

所有雌畜真正的主人!

但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世人看到的!

「那就回去吧。」

正好他也要去研究那些带回来的东西。

姬斩白没有过问具体缘由,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是好事。江月烛不愿意说,想

必也是为了他不必负担太多。这般氛围的反而让他感到些许欣慰和真实,毕竟这

才是他能想到充满危险的异世界。

「喜欢吗?」江月烛突然问道。

「很帅,喜欢。」姬斩白以为她说的这个地方,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就收下当家畜吧。」

「额,啊!嗯??」

三个拟声词完美表现了姬斩白的懵逼。

清秀的少女从他视角以外的地方出现,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温和微笑,递出

一套白纸黑字的契约。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少女的上身证件照,照片上甚至印着和

江月烛屁股上一模一样的「检疫合格」。

「你要进行的研究,孤不懂。但孤可以给你寻个能干的书记——各种意义的

能干。」思想死板的江月烛总是能记住姬斩白说话的话,并以他的方式说点幽默

的笑话,表现出一种不应该被拒绝的可爱耿直和努力。

「好吧,我可以接受。但是家畜契约就免了……」姬斩白眉头微皱。

说起来他可能有点奇怪,在称呼上可以接受带有征服情节的雌畜,可以接受

充满情色意味的母狗,也可以接受听起来就高大上的月牝,更别提东方古风拉满

的幽荧奴,但他却始终无法接受家畜这种词汇。

「不过这样抢人真的好吗……」

……天钧防务·最高合议庭此前采访天山帝君的年轻人站在最中心的光幕中,

面对着五座高不见顶的漆黑石柱。正面分别雕刻着对应天钧防务五大主要部门的

徽章。

「天山那位帝君出来只是为了带少君庆贺成年礼?而且是格式塔中没有任何

情报的男性。」

「是。」

「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事情?」

「祂还带走了夜氏的幺妹。不过有趣的是,那位年轻的少君似乎很受帝君宠

溺。而且从态度上看,那位少君拒绝了帝君提出的家畜契约,似乎是对天山的制

度不太接受……」

「带走了夜氏的夜月湫想给少君当家畜,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拒绝的话,

可能是那妮子的还不够资格当家畜。我记得她还有个姐姐,找个机会和理由,就

当做少君的贺礼也一并送去,若是不够……」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有那位少君。」

「若是不够的话,将我指派鹰那两位心意相通的双伶赠与少君承欢……」

「极有可能是类似白帝尊那样的,天人!」

「白帝尊?!兴许,可以让白家那位试试,现在练练房中术也不为迟……」

哎,每次都是这样,天山那位帝君的动作无论大小,都会惊扰到这些老古董,

然后就完全听不到自己的报告。年轻人有些无奈之余,更多的无奈,那位帝君的

存在实在是太特殊了,天钧防务已经为此紧张了数百年。

「此外,我在帝江身上发现了一道隐秘的神纹,笔意玄妙,意境深邃。仿佛

有生命一般,微微起伏间,流露出古老的紫光,只是注视,便诡异的难以转移视

线,令人为之着迷,无法自拔。」

一说到这,石柱之上的声音便消沉了,他们都看到年轻人投影出来的位于小

腹的奇异发光纹路。

「我认为,这极有可能是事关那位帝君超脱实力的重要所在!」

[chapter:-5. 一世英名毁于母狗——] 又是熟悉的马车。

姬斩白扭了扭脖子,恰好对上了夜月湫炯炯有神的烟紫色眼眸。那颜色本就

惊艳,仿佛被一层飘渺、懵懂的薄纱所包裹。显得眸光水润又细腻、轮廓优雅又

神秘。

「请别在意,我只是在观察您。」

「……你的眼睛很好看。」刚睡醒的姬斩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却

如此回应道。

「那么,我可以认为少君是在挑逗我吗?」

夜月湫微微一愣,随后笑吟吟的样子很有吸引力,温和的莞尔中流露出丝丝

俏皮的神色。仿佛是充满好奇,却又克制内心跃跃欲试的少女,给人一种天真与

深沉并存的质感。

「我觉得可以试试。」姬斩白给出了莫名其妙的回复。

「少君很有意思哟。」夜月湫笑意更甚。

姬斩白呵呵一笑,如此前言不搭后语的奇怪对话反而缩减了他面对外人时的

尴尬,尤其是和陌生异性共处一室。随即揉了揉太阳穴,顿时清醒了不少。

在感受到马车逐渐停缓,姬斩白微微一叹,还是对夜月湫说道:「天山很乱,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少君请放心,我们天钧联邦秉持开放、包容、适应的精神,尊重文化差异

……」

「但愿吧。」

姬斩白拉开马车门,一脚踩下去便是柔软的触感。毫无意外,不见人影的江

月烛犹如车凳般赤裸的跪趴在下车处,屁股上的「检疫合格」着实显眼。他只能

踩着她的背缓步下车后,无奈的接过幽荧奴奉上的狗绳。

他甚至可以猜到这是江月烛的言传身教。在用行动敲打着夜月湫,告诉她天

山是个怎样的地方。如祂一般只是出世便足以引起风云动荡的帝君,在天山里却

是只四肢爬地,被少君牵着溜达的母狗。

「其实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成年礼以后就……」

姬斩白企图解释并维持形象。

见到这般淫靡,甚至荒诞的场景,夜月湫虽有些错愕,依然保持着一抹温柔

的微笑,却并非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假笑。

「没穿哟~」

她既没有保持沉默,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的情感,仅仅是妖娆地微笑,却

让姬斩白有一瞬间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

「什么?」

「不能穿内衣上山的规矩我还是知道哟~」

夜月湫拉开可拆卸战术挂载兼装饰性裙摆,手掌对着小腹一抹,便看到紧身

衣裆部原本的纯黑材质变成了透明,展示出白皙光洁中带着粉嫩,纯洁到不似人

间之物的一线天以供检查。

「我已是少君的所有物,少君想如何使用我都不能拒绝。从」规则「上必须

服从少君的支配,是为满足少君需求而存在的家畜。」夜月湫虽然表现的相当镇

定,但脸颊微微浮现的淡抹浅红却出卖了她本能的羞涩。

(不是,天山啥时候有的这种规矩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正经……」

姬斩白本打算安慰一下少女,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齁哦?——齁哦?——齁哦?——」穿着非常色情的开档漏乳漏穴服装的

柒月舞,如今喘着粗气,双手在脑袋上比出模拟兔耳朵的剪刀手,一边卖力的深

蹲开胯兔子跳,一边却又恬不知耻地发出母猪叫。动作酸软乏力,浑身也被汗水

浸湿,看样子有严格执行着姬斩白「禁止使用灵气」的要求。

「少君,齁哦?——舞奴已经齁哦?——完成任务了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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