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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母钩】(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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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感觉腿间突然一阵空虚,穴儿口麻痒难耐,忍不住连连求爱,但片刻后便立觉不妥。这快感只要中断了,理智便醒了三分。只见这美姨娘痴痴一愣,随即赶紧坐起身子,一手摀嘴,一手遮胸,俏脸羞红地看着面前的男童。那铭儿此时挺着胯间的大肉棒,嘿嘿淫笑。他面目俊秀,英姿飒爽,只是童颜童身,满是稚气,挺着与娇小体态极为不称的粗大阳根,虽不及张氏丈夫刘松那般手臂似的粗细,却也直逼黑人巨屌般慎人。要知道此时铭儿只有十岁,这都归功於他平日练武健身之余,也修读行房之事,壮阳之法。如果说刘松是天生神力,铭儿便是刻苦学习。

铭儿见张氏摀着嘴,面色潮红,秀眉紧蹙,羞泪盈框,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便笑道: "这样看着我做什麽? 我好歹也救了你性命,要不是我出手你早就吊死在树上了。"张氏听闻此言,心里羞愧难当,不知自己都做了些甚麽,脑袋里一团乱麻,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我不是…我……你…你…这是哪里,你娘呢?"铭儿见张氏要转移话题,便又冷笑道: "我喜欢你,爱你,疼你,与我娘何干? 你找她做什麽?"张氏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眼前男童的告白语气霸道,虽是童声童气,却反倒让人觉得情真意切,再者他生的俊美好看,心里自然是喜欢的,只是这关系来的莫名其妙,自己又是有夫之妇,便羞嗔道: "小崽子……我……我都能当你娘了,你…别胡说八道……"铭儿见这俏美姨娘小女人般似嗔似怨的模样,真想立刻奸死她,但还是强压慾火,问道: "你别扯些有的没得,就问你一句,刚才舒不舒服?!"张氏闻言双颊刷一下烧的火烫,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头半晌不敢答话,好大片刻后才轻轻点了点头。铭儿见状立刻一臂膀把那小姨娘搂入怀中,掐着美人儿的瓜子俏脸蛋,往那殷红小嘴一阵舔吻,直吻得美姨娘呜呜呻吟。紧接着他又伸舌头进那蜜嘴甜腔里一阵霸道搅弄,又吸又吮,啜饮着那酸甜口水汁,搂着香肩的手偷摸到美姨娘的冰雪酥胸上,搓揉那细白软嫩的大奶团子,时不是还捏两下那发胀的嫣红翘乳头。此番操作当真美死了这小姨娘,直教她浑身力气尽失,娇娇弱弱的瘫软在小崽子怀中,腿间发浪。那崽子忍着胯下硬到要胀破的肉棒,一边吻着美姨娘的小嘴一边搓着雪糕大奶滴,又伸另一手往俏姨娘的腿间抚去,掠过丰柔香肚,停在害羞的会阴私处,在丛生乱毛中找到那花儿肉穴,此时已是春水泛滥一片,染湿了整座耻丘。小崽子没有任何犹豫,手指探进那蜜肉淫洞里,一阵猛抠海挖,噗哧噗哧,潺潺爱液乱喷,尿洞中激射出阵阵清浊,溅透了床单,渗入了被窝。

张氏眼翻白眼,口吐丁香,浑身哆嗦,迎腰相送,那小淫童无名指中指在花穴香洞内尻搅,食指姆指掐揉花核嫩豆,直教她爽得几近昏厥,只觉得下体私处阵阵酥麻高潮翻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巴胺在脑内急速分泌,淹没了神智,但让一个陌生男童抠挖自己的私处,下意识觉得羞人,想要张口喊停,嘴却被这小淫崽子死死吻住,只能发出呜呜吟声。

铭儿知道这中年美妇泄了身子,便抽出吻在殷唇内的舌头,牵出几道口水透明丝,接着又抽出挖在淫洞中的手指,缠出几道穴汁晶莹绸,口中喘道: "亲亲宝贝好婉儿,就问你一句,想不想要!?"张氏此时早把甚麽三从四得,相夫教子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媚眼迷离,春泪潸然,朱唇轻启,俏脸绯红,风鬟雾鬓,急喘兰香,心潮澎湃,频频点头。当真是一股娇羞气,吹出数不尽的千柔百媚。

那铭儿见到这等骚浪美态,三魂被勾了七魄,一阵意乱情迷,又搂着怀里的美姨娘往那紧闭双眼的娇羞俏脸上吻了个遍,片刻后才依依不舍的停下嘴,口中坏笑道: "想要的话自己转过来趴下,屁股抬高对着我。" 张氏闻言媚眼含羞,娇喘一声,随即照做,转身一卧,努力翘高了耻尻。印入小淫童眼中的是个香艳淫靡的绝色春宫。

盈盈柳腰带凝脂,碧腿娇躬美肥滋,两团雪肉拥丰臀,一道花缝耻毛湿。

铭儿二话不说,掐着肥臀肉瓣,死命把脸埋了进去,在那乱毛滋生的屁股耻缝中一阵舔舐,只觉一股尿粪汗臭灌入口鼻,春水淫汁混着女性费洛蒙的骚味嚐在舌尖上,腥甜酸涩,放荡淫亵,酥人骨髓。那美娇姨娘子眯着春情杏眼,翻着爱心瞳仁,歪着樱桃小嘴,吐出丁香小舌,捧着瓜子俏脸,如发情母狗般一脸淫荡的享受起来,发浪欲言却又羞耻而止,口中只发出呃嗯淫喘,不到片刻后便又泄了身子,爱液淫尿溅了男童一脸,高潮时括约肌松弛,菊蕾眼也忍不住跟着一开一合,吐出些许腥黄臭汁,还伴随阵阵水屁。那淫虫不但不厌恶,还兴奋将那淡黄黏稠的屎渣肠汁舔净,接着又舔起菊蕾花窝,将舌头窜入菊洞,深深搅拌,要把那蜜汁肠壁褶皱间卡的甜粑粑舔出。

张氏感到羞耻无比,仰天呻吟一声,娇哭道: "娃儿! 娃儿! 好娃儿~求你别舔那里~我的乖娃儿啊~那里好脏好脏~" 美姨娘话虽如此,臀瓣却主动贴近了三分。那淫童听闻此言,随即从屁眼洞里抽出舌头,站起身子,握着胯下发烫肿胀的巨根,拍打了两下眼前的肥硕雪臀,接着用火红龟头抵在柔软的菊花屁眼肉上一阵摩蹭推挤,红着脸喘道: "我就喜欢你脏臭的模样。"张氏隐约猜到那淫童想要做甚麽,便摀着脸面羞道: "亲娃儿好相公,婉儿那里是第一次,您轻……" 啪啪啪啪!一阵肉声连响,张氏话音未落,铭儿便挺腰猛肏,肉棒直接撞开肛门暴虐抽插,直肠嫩肉被干得翻进翻出,黏膜微微撕裂,流出红黄相交的透明血水肠汁。美人儿的直肠肉壁又紧又嫩又湿又滑,暖泓汯的裹着男根,龟头棱肉蹭着肉壁褶皱,坚实腹肌反覆撞在嫩臀上,销魂快感让小淫童仰天吐舌,他知道身前美姨娘定是疼痛难忍,但他不能停,他知道把美人儿的屁眼肏酥麻了自然就不疼了。果然张氏一开始紧闭双眼,紧咬牙关,紧握粉拳,但片刻后便渐入佳境,媚声浪叫起来。铭儿见状便从后面抱住美姨娘发颤的冰雪娇躯,两手捏住那对豪乳酥胸,饱满肥嫩的酥软乳波在指缝间窜开。他一边挺腰猛肏,一边低头在美姨娘耳畔柔声说道: "婉儿小宝贝,刚才弄疼你了,真对不住。" 他嘴上诚恳道歉,下身却是越肏越猛烈,啪啪啪撞得美人儿屁股雪臀波动,彷佛要将这菊花鸡巴套子给肏破一般。那婉儿姨娘子被肏趴在地上,秀发散乱,香汗湿身,迎腰扭摆,翘臀相送,口中也浪声回道: "呜呜…不疼,婉儿不疼,娃儿好相公……嗯……您直管肏死婉儿便是。"那淫声浪语媚到人心坎里头,随着两团雪臀肉瓣间耻缝菊穴吞吐吸吮的淫糜画面,心里上的征服感伴随着生理上的酥麻刺激直教铭儿心神荡漾,连连在美姨娘的雪颈美背上啾啾啃吻,接着一手伸到美人儿蜜腿间,抚在那耻毛茂盛的花儿阴道嘴上,感到潺潺春水流淌,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那阴唇肿胀的厉害,显然美姨娘此时亦是兴奋异常,他便顺手沾上爱液去搓揉那发烫的阴蒂嫩豆子。

"啊………啊…嗯啊…娃儿…乖娃儿…好娃儿…婉儿要坏了…" 噗哧噗哧花穴口爱液乱喷,小姨子好宝贝又泄了身子,浑身哆嗦抽搐,痉挛不断,直肠甬道里一阵咕噜噜的蠕动收缩,竟被肏了个屎尿失禁。那铭儿清楚的很,非但没有停下还使全力肏干美姨娘的肥尻美臀,每一下肏干肉棒子都尽根没入再狠狠拔出,翻出肠壁嫩肉和巧克力色秽物,抚在美人儿蜜腿间的手指不忘猛力搓揉肿胀花蕾心,时不时用指腹拍打个两下。

"呃啊…不行…不行…娃儿美相公!不行了!婉儿真被肏坏了…呜呜…" 美姨娘只觉羞耻难当,但下身却是狂泄不止,高潮迭起,连绵不绝,脑内多巴胺如大坝溃堤般分泌,绝顶快感不断袭来,刺激全身每一寸愉悦的神经,片刻后,眼翻白眼,爽晕了过去。

那坏淫娃见美姨娘昏死了,还不愿停手,自行抬起那对瘫软无力雪臀肥尻又连肏百余下后才一阵哆嗦,将浓郁烫精猛地喷进直肠深处,喷射了好大片刻,近半斗腥臭灌入,直到白浊浆糊混着血粪从紧密交合的菊缝中喷溢出来,噗哧噗哧,流淌下来。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一个时辰后,铭儿躺在床上,盖着棉被,怀中搂着已沉沉睡去的张氏,心里美孜孜,嘴里哼着小曲,小脑袋跟着曲调缓缓摆动,时不时往怀里的睡美人瞧上两眼,见美人儿睡颜如画,风姿天然,当真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低头又吻了几下。他对张氏一见锺情,已下定决心要娶她为妻,这小顽童心思之奇葩,全然不顾世俗眼光,年龄差距,也算空前绝后的奇人了。

此时床边坐着一条大狼狗,浑身赤红,通体无毛,模样丑陋慎人,面上几道怵目惊心的伤疤,正张着臭嘴哈哈喘气,垂涎欲滴,下体一根犬鞭赫然竖立,顶端吐着臭汁。这狗唤作血琵琶,是铭儿卷养的一条护卫犬,吃人肉长大,残暴无比,但对铭儿言听计从,绝对忠诚。

铭儿见那血琵琶下体充血勃起,兴奋异常,知道牠对自己怀里的张氏起了淫心,随即怒斥道: "畜生!狗奴才!胆敢意淫我的女人!是不是欠抽!?让你来护我,不是让你来吃豆腐的!" 他说完便跳下床,一脚踢在那狗头上,接着拿出皮鞭往那狗脸猛抽。血琵琶呜呜低吟,蜷缩成一团,牠体形巨大,不亚於成年男子,但竟然完全不敢反抗这男童。

血琵琶原是条血犬,即行刑犬,专门执行犬食处死和犬奸之刑。犬食获犯会被绑在柱上让饥饿的血犬啃食。而犬奸之刑主要施在妇女身上,犯妇会被褪去衣物和一条发情的雄性血犬关在狗笼里七天七夜。这些血犬都经过特殊配种,对女人性欲极强,只要一闻到女性费洛蒙便会发情勃起,欲求交媾。血琵琶当初便是强奸了数名民女而被刑部处死,但铭儿暗中救了这狗,培养成自己护卫犬。铭儿原本还养了另一条护卫犬唤作苏乞儿,便是他与自己亲娘郑淑妃先前提及的流浪狗,但前些日子已舍命护主。想到此处,铭儿瞪了那低声呜鸣的红色狗东西一眼,嘴里碎骂道: "死的怎麽不是你啊…" 他刚才忆起郑淑妃,便又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下巴,嘴里念叨: "……娘说要去河里洗漱身子,怎地迟迟未归……莫非是教贼人给绑走了……这可不妙啊,娘这等美貌定要给贼人污辱了。"话分两头,刘大郎深夜来到了父母房门前,这畜牲竟然想将母亲张氏唤醒去屋外奸淫,但只看到了熟睡的父亲没见着母亲,心中大疑,屋里屋外搜索了个遍,还是找不着人,便将父亲也唤醒了,父子二人遂一同寻找张氏。

两人来到附近林间呼唤,但见明月高挂,阴风吹拂,周围窸窸窣窣,却哪有半个人影。两人接着又来到一处陡坡之上,这里有条小径连通村里村外,是进城的必经之路,只是崎岖陡峭,半夜无光之下走起来颇有些危险,但刘松思妻心切,顾不得那麽多。他此时想起妻子今天种种怪异,儿子整日在家总是知道些甚麽,便开口询问。

那畜牲起初顾左右而言他,后来被父亲连连追问逼急了,所幸便恶人先告状,谎称张氏不守妇道,对自己干出了禽兽乱伦之事,又说肯定是她事后良心不安所以半夜出走了,还加油添醋把张氏描述成一个淫妇恶女。刘松听闻后如遭雷击,想不到妻子背地里是这样的人,顿时由爱生恨,口中直骂婊子贱货,辜负了自己的疼爱。他生性老实,又没读甚麽书,智慧低下,儿子胡乱讲述他也不经确认便信了,这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竟然比不上几句流言蜚语。

刘大郎见父亲憨厚呆笨,暗骂低能,随即朝远处一峭壁底下指去,口中喊道: "娘!在那里!" 刘松随即朝儿子指的方向望去,接着傻呼呼的来到峭壁边缘,朝底下看了看,口中也喊道: "婉儿,是你吗?!" 刘大郎顺势往父亲身后猛力一推,刘松呜哇一声惊呼便跌落下去。

这杀父奸母的畜牲见状随即一阵手舞足蹈,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父亲死了他便能继承良田遗产还能抱得美娘亲。他并不知道张氏是前去寻死,只以为是受了打击所以外出几天,气消了便回来了。

那畜牲还想确认亲爹死透没,便绕路来到了峭壁之下,这里植被茂密,杂草丛生,加上几无光线,伸手不见五指,兜兜转转,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了父亲。刘松此时脊柱断成了三节,头上脚下,浑身瘫痪,躯干不自然歪曲,胸腔爆裂,森森白骨从中窜出,血流不止,但他身材健壮,体质优异,受如此重伤竟然还未断气,换做一般人早摔成烂泥了。只见他哆嗦着吐出血沫,见儿子走了过来便赶紧呼叫求救,仍未意识到面前之人是来杀他的。

刘大郎俯身蹲在父亲身前,冷冷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这个养育了他二十六年的男人。只见他突然扒下父亲的裤子,接着拿起地上一块尖锐的石片,对着亲爹胯下的大鸡巴一阵猛割,顿时血如泉涌,疼的刘松呜哇直叫。片刻后,他拿起从父亲腿间割下的鸡巴来回抽打父亲,这手臂般粗大的鸡巴当真威猛异常,当做兵器来使竟然也是虎虎生风。之后他又将大鸡巴塞进父亲的屁眼里,口中说道: "这是你奸我娘亲二十多年的惩罚。" 说罢后便举起巨石,活活将父亲砸死。

忙乎了半晌后,刘大郎感到浑身酸痛,口乾舌燥,身上都是血水汗液,黏糊糊,臭轰轰,心情颇有些烦闷,正寻思如何处理亲爹的屍体,突然白呼呼一团东西如鬼魅般从身旁窜出,吓得他惊呼一声,定睛一看,是一只通体白毛的雪狐狸。这雪狐也不理会刘大郎,径直走到他父亲屍体前一阵嗅闻,显是饿极了所以被血腥味引来。只见牠张嘴撕咬屍体血肉,那咀嚼碎肉的声音另人汗毛直竖。刘大郎见这雪狐仙姿灵气,通体雪白,绒绒毛尾七寸长,在月光照射之下闪着白光,真乃一神珍幻兽,要是活捉了定能卖个好价钱。想到此处,便伸手要去捉他,却是被躲了过去。那狐狸一点也不怕人,朝刘大郎不屑地瞥了一眼,接着彷佛是在说"来抓我啊"地叫唤了一声,屁股一扭便跑掉了。

刘大郎连忙动身追去,一路跟着雪狐在林间乱窜,片刻后,却找不着灵狐了,还迷失了方向,见周围乌漆抹黑,小动物吱吱喳喳地乱叫,心里顿时害怕起来,赶紧延着地势向下走去,连跑带跳,逃也似的疾驰而奔,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河边。只听淅淅沥沥,月光下见这小河水面清澈见底,有些角度反射着月光,闪闪发光。刘大郎从河面倒影见到自己容貌慎人,浑身是血,刚吃完人似的,自己都觉得恐怖,随即左右张望,确认周围没其他人后便脱去衣物,下河清洗身上血污。清洗了片刻后,见河的对岸有一人前来,他心里害怕紧张,连衣服都来不急穿,赶紧上岸躲在一棵树后偷看。

只见一白衣女子,头戴斗笠,乌纱遮面,款步姗姗地走到岸边,接着左顾右盼了好一阵子,确认周围没人,便揭下了斗笠,露出一张瑰姿艳逸的绝美脸孔,凤眼流盼,巧鼻樱唇,粉颈桃腮,水灵稚嫩,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此女正是郑淑妃,她天生丽质,加上皇宫生活锦衣玉食,保养得宜,她今年二十有六,已过花信却如二八少女般青涩,与铭儿在一起时不像母子倒像姐弟了。

只见那郑淑妃伸莲花玉指摘下发簪,乌黑秀发随即散落至腰间,柔顺透亮,光泽熠熠,她随即又一扭头将及腰秀发甩至颈后,接着缓缓褪下衣物,片刻间便一丝不挂,赤裸玉体。

那当真是冰肌雪肤晧如月,嫩的出水,香肩玉臂美人骨,摄人心魂,胸前雪峰粉嘟嘟,两团奶酥,两颗乳头翘挺挺,娇艳欲滴,盈盈柳腰显纤柔,玲珑有致,鼓腹凝香含春情,如诗如画,腿间私处小馒头,光滑无毛,丰尻硕臀惹慾火,激人兽性。

在树后偷窥的刘大郎此时已经看呆了,臭嘴大开,垂涎三尺。他一生都待在这破农村里,遇过的姑娘个个面黄肌瘦,歪瓜劣枣,方脸大嘴,塌鼻兔唇,猴耳猪鼻,牛头马嘴,他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便是自己娘亲,但如今眼前的妙龄少女根本美的不像凡人,若不是天上仙女,便是林间妖精。

"是了…是了…定是刚才那头白狐狸了…她化了人身来魅惑人…定是…定是…" 刘大郎一边低喘一边手摸到胯下撸起鸡巴棒子。

那郑淑妃拾起衣物,轻垫玉足,将衣物披挂在一树枝上,接着裸身沿着河畔走去,步步莲花,仪态聘婷,臀瓣波抖,雪胸颠颤,肥尻扭摆,千娇百媚。她走到一块大石边,伸手摸了摸,接着窈窕端坐在其上,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将美腿张个大开,露出下体的粉嫩花瓣,含苞待放,媚惑众生。只见那小狐狸精喘气如兰,双颊生晕,一手摀嘴,一手伸到私处一阵爱抚,口中嗯嗯呻吟起来。她这一年来从皇宫出逃,被四处缉拿,还带着儿子,自然是压力巨大,前些时后左丞相密文捎来好消息,身心稍微放松,思起淫念,便支开儿子,打算摸摸自慰,快乐一番,她也快一年没被抱过了。

"刘郎…刘郎…嫣儿好想你喔…呜呜…日夜都想着你…" 那狐狸精一边用玉指搓揉湿漉漉的花儿穴,一边嘤嘤娇呻。她口中的刘郎名基努,表字里维,是郑淑妃少女时代暗恋的男神,十六岁便以状元之姿及第进士,封次国侯,人称刘国侯。他文采翩翩,风神俊朗,玉树临风,风靡万千少女,与郑淑妃郎才女貌,若成了一对定是神仙眷侣,但是千好万好,便有一点不好,即是他已经有老婆了,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再加上这刘国候专情成痴,绝不愿背叛妻子,因此与郑淑妃虽互相交好,情同兄妹,却是始终以礼待之,从未越线,俩人还是没走到一起。他后来厌倦官场斗争,便辞去职位,回乡过上闲云野鹤的生活,从此再无音讯。

刘国候离开朝廷后,郑淑妃哭了三天三夜,只觉得朝野上下,若大宫廷里面再无一人可以谈心说事,只剩下无止境的后宫斗争。

多年过去,郑淑妃其实已经情愫渐淡,但这刘国候是她遇过最棒的男人,因此每次摸摸时总是拿他出来当幻想对象。

那狐狸精此时一边自慰一边唤着刘郎,她并不晓得身前树林中正躲着一人,害羞事全被瞧得一清二楚。只见那小妖狐咬着粉唇,紧闭双眼,娇羞无限,裸身躺在巨石上,娇喘急促,面色潮红,媚眼如丝,春泪荡漾,两条白皙胜雪的美腿越翻越开,大腿内侧肌肤细致柔滑,中间的粉鲍花唇一览无遗,春水泛滥一片,纤纤玉指抚着唇肉搓揉,愈发激烈,湿答答,甜腻腻,黏稠稠,偶尔还自己拍打两下肿胀的小红豆。好一阵子后,突然两手玉指探入淫洞中,撑开花穴,将那蜜肉甬道内的春色尽情绽放,湿滑褶皱,粉色漩涡,花蕾层层,艳肉糜香,淫水交缠,花心深处子宫眼儿开开合合,吐着爱液。只见那小狐狸精仰天吐舌,小嘴歪斜,翻着白眼,俏脸绯红地淫声浪叫道: "刘郎!刘郎!嫣儿里面被撑开了,不要看,不要看~要羞死嫣儿了~"

绝世美人那腿间淫穴浪开,正对着树林里的刘大郎诉说着寂寞,男人见此番绝景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暴吼冲出林间,握着下体肿痛的硬棒直奔那小狐狸精。

郑淑妃听到一鬼哭狼嚎的叫声在林间暴起,吓得浑身一颤,花容失色,春意大失,也跟着尖叫一声,翻身而起,伸玉手遮在酥胸前,惊魂未定,仔细一看,见面前裸奔来一矮丑怪人,满身血污,一丝不挂,毛发乱窜,虎豹豺狼般的乱吼乱叫,她慌怕之际随即脚下一蹬,纵身跃起,连翻两个跟头,施展素女轻功奔走。她在后宫里学了一些女子防身术,本来一般凡夫俗子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但三更半夜突然林间冒出一似人似兽的狰狞野人着实吓她不轻,只道是山魈罗刹,又或是魑魅魍魉。那野人见到手的肥肉溜了,随即双手着地,施展野汉犁田,四蹄子奔跑起来,速度竟然不下一头豹子。

那妖狐裸着白玉胴体,蜻蜓点水般在林间飞驰而过,冰雪肌肤在暗夜中留下一抹白雾,及腰秀发逆风飘逸,在空中画出一缕缕黑丝绸带,当真如仙女飞舞,如梦如幻。两人在林间你追我跑,是谁也不愿停下,那禽兽见美人儿风姿飘扬,还以为是在同他嬉戏呢,兴奋的连连嚎叫,似猪似马,似狼似虎,恐怖如斯,惊得美妖狐转头一瞥,见那四足怪物仍紧跟在身后,吓得她连连提速,娇嫩玉足奔踩在礁岩植被上,一不小心被地面利石割伤,鲜血流出,她咬牙踢腿甩了两下,再要向前奔逃,但就只这半分停顿,那怪物已扑将过来,她一个闪身不及便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两人奔跑了好长一阵,都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上一下,十指紧扣,躺卧在林间相互凝视,气氛暧昧,只是那美人小妖精是吐气如兰,汗香四溢,面如春桃,而那丑怪则是口喘屎尿,臭汗熏天,脸如痴汉。

刘大郎见绝色美人终於追到手了,止不住咧嘴大笑,露出满口烂牙,加上满脸血污,神情当真是狰狞变态无比,口中兴奋乱叫道: "小白狐~小白狐~哈哈哈~终於让我捉到你了~终於让我捉到你了~让刘郎来好好疼爱你吧~" 他真以为身下的女子是狐狸精了,以为这妖狐通灵神性,知晓自己的姓名,所以唤他刘郎,刚才那淫艳无双的活色春宫自慰秀就是给自己调情呢,全然不顾身下的绝世美女无半分喜悦神色,一脸厌恶,羞忿惊惧,凤眼圆瞪,柳眉倒蹙,一副"我要杀了你"的表情。

郑淑妃此时已经看清面前之人并非山灵精怪,不过是个变态野汉子,丑陋难闻,心里说不出的憎恶,但无奈娇柔皇妃力气始终不敌粗壮农夫,她虽有些武功,但男人力量上的优势是压倒性的,只要被制服在地,丢了重心,便再难翻身。

刘大郎见身下绝色妖姬一双丹凤媚眼勾人心魂,眸中绿色瞳仁散发妖气,似嗔似怨,怒目而视,殷殷小嘴微嘟,粉粉桃腮气鼓鼓,艳丽逼人却又青涩可爱,明明就是恼怒的模样,却是美到令人下巴掉下。

那对绿色眼眸在中原极为罕有,刘大郎这没文化的农民自是从未见闻,更是确定面前这梦幻妖姬就是狐狸精了。其实这乃是因为郑淑妃是胡汉混血,有些许异族基因,因此生得一双绿曈,远远瞧去与常人无异,近些瞧便看得清了。

痴痴凝视良久,刘大郎本人没甚麽艺术监赏能力,但也意识到了眼下仙姿神女般的花精灵非同凡响。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再往美人身下看去,是一抹绝艳春宫,这小妖狐浑身白净无瑕,不染半分尘埃秽土,教人怜爱却又激人兽慾,通体被春汗淋湿,晶莹剔透间浮着粉色桃晕,宛若冰雪玉雕般尊爵不凡,圣洁高贵却又散发淫媚春香,当真是满天神佛都要动了凡心,粉颈桃腮之下是一对肥硕乳房,拥雪成峰,聚奶成团,白灿灿,娇弱弱,酥嫩嫩,正连喘起伏,微颠微颤,两颗粉色乳头微胀微翘含娇羞,嫩到出水,柔白粉肚丰润柔软,下面的小耻丘一道娇羞肉缝紧紧闭阖。

只见刘大郎突然仰天狼嚎了一声,接着掰开狐狸精那双白嫩雪腿,下体发胀的肉棒狠狠就要撞在美人儿的嫩鲍上。

郑淑妃见状羞得大惊,无暇细想,狠狠咬牙,立刻使出素女房中术,闭穴神功。

只听啪一声巨响,肉棒没撞进嫩鲍里,反倒惨折成三截,一阵锥心剧痛从下体冲入大脑,刘大郎浑身颤抖,仰天又是一阵痛苦狼嚎。

闭穴神功是女子性术,记载於素女心经,用於行房之事,需透过黄瓜锻练阴道阔约肌,本是为了能让女子的穴儿箍吮男根,让床伴欲仙欲死,但郑淑妃危急关头使出,那刘大郎没任何准备,龟头撞不进紧闭的穴口,滑弹至女方会阴处,他用力极猛之下,充血的阴茎撞在会阴上,便应声折断。虽然阴茎没有骨头,但当其结缔组织受伤破裂之时,看着便与骨折无异。

突然一阵凶猛的狗吠声从林间传来,激得虫鼠乱窜,鸟兽乱飞,接着一男童的声音喊道: "娘!娘!你没事吧!?" 来人正是铭儿和他的护卫犬血琵琶。

铭儿见亲娘久久不归,猜想出了事,便带着恶犬前来,听到林间有狼嚎声,便随声而至,见到母亲赤身裸体被个丑怪痴汉压在身下,随即大怒,小手一挥,暴喝一声道: "血琵琶,咬死他!"那赤色血犬二话不说飞扑过去,一口咬住刘大郎咽喉,接着叼着那喷血的脖颈一甩,那刘大郎被甩飞出去,连番转了几圈,后脑重重撞在一棵树干上,颈椎啪一声骨折,摔在那树下,头上脚下,臭轰轰满是烂痘的屁股抬得高高,两颗肿胀的睾丸在腿间软软垂下。那血犬见状一个上前便是一阵猛咬撕扯,将睾丸拽下,顿时血尿喷溅,皮开肉烂,惨不忍睹。只见刘大郎口吐血沫,哆嗦了两下后便气绝身亡,死状慎人。

这弑父淫母的畜牲,毫无本事,欺爹霸娘,但遇到真正的狠人就是只有被秒杀的份了。正所谓一念之间,天堂地狱,从他开始意淫美艳娘亲的那天起便注定万劫不复了,呜呼哀哉啊~一旁铭儿确认刘大郎已无生命迹象后,便赶紧前去搀扶娘亲,但见绝色美娘亲浑身一丝不挂,雪白胴体娇嫩美艳,煽情诱惑,玉面绯红,娇喘羞哭,眼冒爱心,那春情荡漾的媚态当真是要把人魂魄给勾出来了,两条丰美白腿还张个m字大开,腿心处粉鲍花穴湿了一片,肉唇羞颤,媚洞中吐着甜水,淫糜放荡至极,看得铭儿目瞪口呆,鸡巴硬挺,鼓胀了裤兜,一阵脸红心跳,赶紧用力搧自己一巴掌,深怕意乱情迷之际奸了美娘亲了,接着又闭上双眼,狠狠咬舌,再别过头去,褪下自身外衣披在绝色小娘亲身上,嘴里不断低声念道: "她是我娘,她是我娘,她是我娘……"数月后,郑淑妃被翻案,洗清罪名,带着儿子回到了皇宫中。又过了数月,郑淑妃连合左丞相发动政变,太后被太监毒死,大皇子在登基皇位的一年又三个月后,被逼退位,后被软禁於幽宫,不到一年便郁闷而死,尊号庆德帝。铭儿顺理成章继任皇位,后世尊称为神佛大帝,在位六十九年,期间施行科学法制,经济起飞,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繁荣昌盛,男女平等,万邦朝拜学习,被后世称为千年未有之大盛世。

唯一让后世诟病的便是他不顾众臣反对娶了有身孕的中年寡妇张氏为妻。人人都是老牛吃嫩草,他是嫩草逼着老牛吃,也算是千古奇人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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