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羽裳第一次戴上眼罩被捆绑着,仅凭借着几根绳子支撑平衡,全身上下都被束缚着,不能动弹。黑暗带来的未知与恐惧让羽裳的神经紧绷,敏感万分。哪怕是指尖拂过光滑的锁骨,细腻的背肤,也能让羽裳无助的放声尖叫,颤抖着身体,涓涓细流涌出腿间,流得满地都是,让秦奕不得不放弃了细品粉嫩的小葡萄的打算,只能投鞭断水,用肉棒帮羽裳堵一堵泉源。结果才插了两下,经不起刺激的女孩儿便私自泄了身子,搞得秦奕没办法,只能一边捏着白花花的巨乳,一边在刚高潮完极度敏感的小穴中横冲直撞,然后在羽裳濒临顶峰时果断抽出,戏谑的让肉棒在修长的细腿上摩擦,然后把龟头顶在脚掌上,让羽裳感受着滚烫的温度,却无法得到巨物的安抚,急的羽裳半抽泣着放下尊严说起了淫言浪语。
「我错了!插我,求你插我,我真的离不开你的大肉棒了!」
……
「主人给裳狗吧…呜…呜呜…裳狗再留一天再走…呜…给裳狗好不好。」
……
「求求主人了…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
「我错了…裳狗…裳狗错了…裳狗会好好侍奉主人的…有什么没做好的裳狗改,别…呜…折磨裳狗了…呜呜。」
……
「裳狗是骚货,是大骚女,是骚狐狸,贱性狗,干裳狗吧!」
……
「我不走了,给我,真的好想要肉棒啊…呜呜…」
羽裳咬着下唇瓣,牙齿在皮肤上留下痕印,欢愉时粉红的面色已经褪下,小脸发白,如同犯了毒瘾。两个蛾眉皱在一起,潋滟的明眸中尽是没有流干的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态。
没有回应之下,羽裳只能闭着眼睛,用尽全力扭动腰肢与双腿,让本没有活动空间的双腿来回厮磨,以企图缓解自己的空虚。
秦奕将留音石中的声音放出,让羽裳听听自己刚才的话语,一边将肉棒顶在雪臀上,将龟头陷入到白嫩的臀肉当中。
或许是羞耻于自己毫无底线的话语,羽裳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然后在刹那间松弛,竟然就这样夹紧了双腿,泄了身。
这让秦奕颇为气恼,只好拉紧了羽裳背后的绳子,让羽裳被束缚的娇躯直立,然后含住如同桃花蕊般粉嫩的香舌,肆意掠取着羽裳花蜜似的香涎,用最猛烈的撞击将羽裳送上第三次高潮,再将主人的精液赏赐给女狗少经人事的子宫。
秦奕手上的沙粉还剩下最后一抹沙子,羽裳戴着项圈,细绳将玲珑的身段完美的勾勒出来,空气中回荡着隐隐约约的振动声。羽裳的翅膀也被细绳锁住,正扭着臀儿在地上爬行,努力爬向房间另一端的蜡烛,走过的地上,留下了透明的水泽。
「加油,只有最后两个蜡烛了。」
羽裳爬到蜡烛旁,调整姿势,让粉嫩的花穴停在蜡烛上空,滚烫的热气扑腾着撞上肥厚的阴唇,在跳蛋的振动声中,阴液缓缓滴下,将火焰熄灭。
「哈…哈…」羽裳喘着气儿,表情崩坏,眼神迷茫,纯靠着本能歪歪斜斜的爬向最后一根蜡烛。
最后一颗沙子落下。
「时间到了,准备接受惩罚吧。」
秦奕此时的声音很是冷酷,没有给羽裳求情的机会。
羽裳瘫倒在地上,大腿被阴液粘沾上也无暇顾及。
「那就罚你在人群中被调教吧。」
「别!」羽裳张开嘴,眼神中尽是恐惧,自己圣洁的身体被主人如此玩弄已经足够羞耻,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到!
「放心,我的禁脔,又岂是他人配欣赏的!」秦奕强大的占有欲,在此时却让羽裳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