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尔夫感觉有点无语,他现在还没法把眼前的野性美人,与那个沉默寡言的小白脸联系起来——见鬼了,她的脸怎么能这么美?我喝酒之前、是不是还抱她来着?肏!
「瞎子,你家男人会长这么大的奶子么?就算你能长出来,这底下的小穴也能长出来?」
柳特嘉德真是豁出去了,坐下开腿之后高高地撩起那根有些碍事的大鸡巴;这下好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处女膜了——全然不顾无冠者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出身于被魔法学院严加约束的精英处男;迄今为止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真正的屄都没见过。
「哎呀,好羞耻啊……」
一个年轻的射手看不下去了,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努力克服下身的胀痛。
「你的……我们都看到了。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那根阳具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女人的身体长个鸡巴难道还要和男人打报告?关你鸡巴事啊?」
众人先是一愣,柳特嘉德的身份之谜显然把他们打懵了。
「长鸡巴的女人……那不就是扶她魔嘛!」
阿努尔夫倒是沉得住气,死死地捏着法杖,也没有忘记把不知所措的吉瑟拉护在身后——其他人面对扶她魔的突袭尚有生机,然而小孩子是无法自保的,必要时宁可牺牲自己,也不能让与战争无关的孩子死在无冠者的营地里——不对啊,那个小卡尔不就是在她身边?她是想要劫持人质么?还是说,这两个孩子本来就和她是一伙的,只为了迷惑猎魔人好混进营地?那小吉瑟拉为什么还要喊我们过来,难道是倒钩狼么?
越想越乱,阿努尔夫觉得自己的脑筋已经不转了,需要向根茨请示一下。
「柳特嘉德,我不管你有没有恶意,如果你肯放开卡尔,我允许你离开我们的营地。」
不知何时,根茨已经来到了现场。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月光下的亮金色山羊胡须显得有些沧桑。根据爆炸的方向,根茨在赶来的路上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是柳特嘉德出事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错认了这位女扮男装的美女——他单知道,她的男性身份是假的,却没想到她的女性身份也是假的。
心情复杂的根茨,虽然迅速判断出这个扶她其实没有恶意,但鉴于她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抗魔能力——阿努尔夫的雷击并不是随便什么法师都能抗住的,何况她还能创造出一个抗魔力场护住小卡尔——她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能量会涌向何方,那么安全起见,还是驱逐她出营地比较好。
「怎么?现在不欢迎我了?」 柳特嘉德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审视着根茨,「我还以为,无冠者当中,至少有一个长得帅又讲道理的——看清楚,老娘不是扶她魔!不是!」
愤怒的大鸡巴随着她的宣告上下乱动,显然削弱了其说服力。卡尔从背后环住姐姐的腰,提醒她最好冷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紧绷,一不小心就会惹出事端。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要为所有坚持战斗的无冠者负责。柳特嘉德,我们正在经历一场战争,一场我们输不起的战争——请你理解。」
根茨冲着金发少女的方向深深鞠躬,同时将法杖从附魔布袋中解放出来。很明显,如果柳特嘉德坚持不肯离开,他就要逐客了。
「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善解人意的男孩拉住姐姐的手摇了摇,可爱的样子像是在和大人要糖吃。柳特嘉德用鼻子哼了一声,委婉地表达出「老娘虽然不怕你们但是也不惹事」的态度。
「卡尔,你留下。」 根茨的语气很平淡,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现在是午夜,营地外面可能会有扶她魔活动,实在是太危险了。柳特嘉德有能力保护自己,但你不行。」
柳特嘉德开始还眯着眼睛,静静地听着;等到根茨再次强调 「卡尔留下」 之后,愤怒的柳特嘉德圆睁双眼,连瞳仁都变得有些发红,样子十分怕人:
「哈,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你非要拆散我们,就是嫉妒我们的关系是不是?」
「啊?」
根茨和阿努尔夫对视一眼,显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不明白,亲姐弟之间性交难道有什么错么?又是谁规定的,只能弟弟肏姐姐、姐姐不能肏弟弟的?雌根插雄穴,就像雄根插雌穴一样正常,你们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要不是卡尔身高太矮,他真想跳起来堵住姐姐的嘴;现在他急迫地拉住姐姐的小臂,示意她别说了别再说了,然而柳特嘉德根本不理他,依然旁若无人地大声自爆:
「根茨,我真是看错你了。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能干涉我的性爱自由,鸡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肏谁就肏谁,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想肏几个洞就肏几个洞————天哪,你的小时候是不是没有被亲姐姐肏过?她没有教过你,亲姐弟交合的时候外人不要打扰么?精浓于血且浓于水懂不懂?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你是怎么上的魔法学院,啊?」
宽阔的猎魔人营地里安安静静,只听见柳特嘉德醉酒般的大吵大叫,各种污言秽语的回音在风中飘来飘去。吉瑟拉低着头咬着指甲,眼睛都快要滴出血来——小哥哥被玷污了,被这个长鸡巴的疯女人玷污了!她甚至没有洗澡,就用那根污秽的东西捅穿了卡尔酥酥软软的身体,那散发着百合花香的、本来只属于我的身体!无法原谅……就算她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能原谅!我、我要割掉她罪恶的鸡巴,再缝进她的骚屄里!
柳特嘉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胡言乱语让彻底妹妹黑化了。她会感到后悔的。
根茨的脸憋得通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久才弱弱地跟上一句:「首先,大前提不成立,我……我是独生子——」
「我管你是不是独生子,魔法处男就是不可理喻。」 柳特嘉德越说越气,转身看见卡尔还在拉扯自己,一股怒火直冲胯下,「还有你,真拉!姐姐被欺负了只知道不停地示弱,一点出息都没有!跪下给我口!」发送电子邮件至ltxsba @gmail.com即可获得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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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卡尔仿佛没听清,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姐姐,我们现在可是在——」
柳特嘉德更不废话,强行按下弟弟的小脑袋,粗暴地掐住他的鼻子,然后在他不得不用嘴大声呼吸的时候,把肿的发疼的大龟头塞了进去。
「嘶——好多了,弟弟的小嘴虽然没有小屁眼那么紧,论软嫩的程度还是不想上下的,」柳特嘉德抱着卡尔的头,不急不徐地来回抽插着,「舒服了,刚才鸡巴涨得难受,我都快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你们谁,来给我提个醒儿?」
刚才还有些羞涩的猎魔人们,现在也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场的猎奇气氛,眼巴巴地盯着在卡尔口中一进一出的铁石巨物——扶她口爆小男孩,这戏码可真少有。
「够了。」
根茨闭上眼,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的青玉法杖又细又长,造型也普普通通的,看起来远不如玄武岩法杖雄壮;然而,细心的人可以观察到其尖端沿轨迹环绕着的闪光球体,数量整整有十二个,是阿努尔夫的两倍。
「干什么,拿着根石头鸡巴吓人……」柳特嘉德正在兴头上,维持着单脚撑地的平衡态,另一只脚用大趾和二趾夹着弟弟的软鸡巴套弄,「我还没爽到呢,你要做什么好歹等我射了再说,我弟弟的……嗯嗯嗯……小嘴穴虽然舒服,但还是……呃啊……差一点……」
「最后一次,请你离开营地。一个人离开。」
根茨的施法姿态十分复古,双脚一前一后地弯下腰,让自己的目光与法杖尖端持平。
柳特嘉德显然没有被他吓住,自顾自地肏着弟弟的嘴,龟头都要塞进喉咙了。敏感的卡尔感到大事不妙,根茨的法术一旦出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根本无法预料。
「三。二。一。」
轻叹一声,只余两指的左手握紧了法杖的根部,首席无冠者的眼中散出一点寒芒。
比此前强烈百倍的白光笼罩着营地,包括阿努尔夫在内,所有人都紧紧闭上了双眼。待到视觉恢复之后,眼前的扶她已经消失不见,空气中萦绕着的那股骚气也无影无踪。
「……成功了?」
阿努尔夫不明所以地盯着那片空地,仿佛还在回味刚才乱伦口交的画面。
根茨仿佛被冻结了,一秒之后,他突然懊恼地大叫起来:
「不,我失败了!卡尔也一并不见了!」
「什么?」
「我的施术对象本来只有柳特嘉德,卡尔应该留在原地的,但有人劫持了传送法阵!」 根茨的表情从未如此狰狞过,冷汗沿着脖颈不住地下流,「单体传送只有百分之一秒的间隙,居然被劫持了,对方的能力远在我们之上!」
「如果是扶她魔的话,我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阿努尔夫喃喃自语,酒已经彻底醒了。根茨第一次面对如此重大的挫败,眉头紧锁,死死地抱住双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光消散之时,柳特嘉德和卡尔还保持着跪地口交的姿势,而且半扶她那散发着酸臭的脚趾也没有松开弟弟的鸡巴。呆若木鸡的卡尔含着姐姐的大鸡巴一动不动,毕竟这几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太刺激了,远远超过他的理解能力,再聪明的小脑袋也有宕机的时候。
「这……这又是哪里?」
柳特嘉德突然觉得身上冷得怕人,自己的性欲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又见面了。」
讨厌的声音从树后的阴影里传过来,黑色的法师长袍在月光下猎猎作响。
「是你?」
柳特嘉德当然不会忘记这张脸,她只是觉得有点尴尬,便把鸡巴从弟弟嘴里抽了出来。
「是我。你可不是你了。」
金发少女猛地回头,看着泪湖中自己的倒影——多美的女人啊,不过那根雌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