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已非处女,也不排斥高潮,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明白,只要是疯狂的做爱她都投入得很,快感来得特别快,正因为如此,在性事中她反而矜持得很,从来都不允许性爱伙伴玩弄她的性器或是作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以免自己失态难堪。
可是。
现在她身不由己了,隐秘处被神秘人像卷心菜一样地翻弄着,一股股电击般的感觉冲上脑门,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汁液。
摩擦越来越强,邪恶的快感在不停地升高。
又突然停顿下来,她以为结束了,不由得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
熟悉的感觉蓦然而至,一根粗大的肉棒挤了进来,深深地往里插去。在她正在灯火辉煌的马路上驾驭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的同时,她竟被一个神秘的家伙粗暴地奸淫了。
上帝!救我!
钟佩婉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方向盘,不得不弯到路侧,关上油门,昂起头,叉开腿,用最不堪的姿势任凭遥远的陌生人透过邪术来凌辱她的身体。
当精液深深地打进她的子宫口时,她也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啊」地呻吟出声,长发甩过头顶。
这一次终于结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开始?
钟佩婉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头,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
太恶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谓了……上帝,求您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钟佩婉莹白如玉的脸庞。
……
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
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里却没有一滴尿液。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性交,弄得她淫水涟涟,没有消停。
家里的佣人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
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钟佩婉本不欲接,但铃声坚持不懈。
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
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来,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
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钟佩婉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迹。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她的阴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
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钟佩婉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
针轻刺一下。
钟佩婉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阴户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针刺两下。
钟佩婉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
可是,钟佩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
钟佩婉尖叫着,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