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父何求(01-05)
2024年9月29日第一章回来收尸 ,却被拖进窑洞丁小琴的爹死了,被张三癞子刺死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的爹哟,你死得好惨哦!」
半年后,丁小琴在丁老爹落葬前呜呼哀哉、哭天抢地,一度昏死过去。
等醒过来,她一摸包袱,掏出了丁老爹生前爱抽的水烟袋、爱听的梆子戏戏谱,以及她娘的画像。
她把这些家伙什一股脑全塞进了尸袋里。
「我没见过娘,凭想象画的,爹凑合着用吧。」丁小琴对着丁老爹几近变形腐臭的尸身说。
接着,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被摆放了进去。
「有它们陪着爹,爹在地下不会孤单了,女儿替爹盖棺。」丁老爹终于在死后半年落土为安。
而半年前,丁老爹因为三斗发送电子邮件至ltxsba @gmail.com即可获得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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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米把丁小琴「嫁」给了张三癞子,不管她已经有了相好的知青。
当时丁小琴求他让她跟了知青算逑了,丁老爹却不肯,硬逼她这如花似玉的闺女嫁给獐头鼠目的丑八怪张三癞子,还说知青小白脸不靠谱,张三癞子丑是丑了点,但日后会有好日子给她过。
可哪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张三癞子啥品行屯子里的人都知道。
他吃喝嫖赌、挥霍祖业,啥事都不成,四十好几了还光棍一条,不是今天爬自家嫂子的床,就是明天在玉米地里摁倒了肖家媳妇 ,被人追着打。
有一次他胆大妄为,竟然在田埂间摸了妇女主任的肉腚一把,还猥琐地夸赞「手感很好」。妇女主任何许人也?新时代的「半边天」,岂是忍气吞声之辈?当即就去乡公社告了张三癞子一状!
张三癞子不怕,开除出公社就开除,没工分领不到粮就领不到,反正他可以偷鸡摸狗 。
包括迎娶丁小琴的「彩礼」——三斗白米,都不知他是从哪家哪户顺来的。
要丁小琴嫁给这样的渣滓,丁小琴还不撒丫子跑?
她跟着知青跑省城去了,没和丁老爹招呼一声。
这头丁老爹交不出人,又舍不得归还白米,那头张三癞子接不到人,气急败坏,失手一刀把丁老爹的肚子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刷啦啦流了一地,丁老爹死逑了,死了三天才被人发现,张三癞子早跑没影了。
对此乡公社没辙,把丁老爹拾掇拾掇往镇上冻肉的冷库里一拖,打了份电报给知青,想让丁小琴回来收尸 。
可丁小琴没影没信,乡公社捎人上省城托话也没见着人,丁老爹便只能在冷库里「住」了下来。
半年后,丁老爹都快放臭了,丁小琴突然回来了。
她刚走到村口迎面就碰到了屯子上的几个糙老爷们,戴着草帽、扛着犁耙正往地里走。丁小琴认得,这几人跟她爹是一个生产队的,平日里在队部场院就老爱盯着她看,到了夜间她老爹算工分不留神时他们还会偷偷抓抓她手、拽拽她的麻花辫,或者突然靠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小琴真俊。」
眼下冤家路窄,还少了老爹的保护,丁小琴低下头揪着衣角急匆匆绕路。
「站住!」
「……」
「抬起头来。」
「……」
「哎哟,这不是俺们的小琴嘛~~舍得回来了?」
他们不比张三癞子好多少,一个两个闪身拦下她的去路,流里流气地说:「是不是想俺们了?」
说完一阵哄笑。丁小琴羞红了脸,想逃,可无路可逃!
「怎么碰见了不叫人?你那死老爹没教你?」
「永,永贵,叔……」
「叔?叔老了,怎么和你配?叫哥,叫声永贵哥我听听。来。」
「永,永贵哥……」丁小琴勉强开口,声音堪比蚊子叫。
「大声点!」
「……永贵哥!」
「这就对了嘛。」
这名叫永贵的糙汉子听到丁小琴柔声细语的「呼唤」似乎满意了,笑道:「嘿,别说,咱们小琴自从和那厮跑去省城,变得越发俊俏了。瞧这脸蛋 ,白白净净红扑扑的,还有这身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怕不是个姑娘了。」
「不是姑娘那是啥呀?」另一人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我见她和那厮钻过高粱地哩,你们说是啥?对不对啊小琴?」丁小琴哪里敢接话,只能低着脑袋搓揉着衣角。
她想走,这帮子人拦住去路,继续对她污言秽语。
「来嘛,一起耍嘛……」
他们拉扯她的衣服,丁小琴左闪右躲。
「你甘愿倒贴城里来的小白脸,也不让我们几个享享福?」
他们将她团团围住。
「给他吃了肉 ,汤总能让我们喝一口吧?」
「就是说嘛……咱们屯子上的娘们竟被个外来户占了便宜,如果我们还坐视不理,岂不亏了?」
他们才不是要替丁小琴打抱不平呢!
他们是习惯性地把屯子上的黄花闺女都当做了私有「物品」,觉得知青和丁小琴恋爱是对他们最大的冒犯。
「包围圈」越来越小……丁小琴被他们连拉带拽拖进了一个废弃窑洞里。
「这是……」
偏于一隅,残垣断壁,屯子上还有什么地方对于她来说是死角?早就漫山遍野跑透了。
但这儿……那日后她没再来过。
那日 ,她还小,还是个在「枯枝败叶」上摘酸酸甜甜的野棘子吃的小姑娘。
那日 ,她照常吃得哈喇子流了一地,正亲眼瞧见尚是少年的他们把王寡妇拖进了窑洞里,随后里面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嚎叫,以及连续不断的哭喊。
窑洞里头发生了什么?
对于懵懂的丁小琴来说无法想象,她只隐约觉着当天的野棘子食之无味,不如从前那般酸甜可口了。
之后,她再没来过这儿,也渐渐忘了王寡妇之事。
可某日 ,全屯子都在传王寡妇投井了。
「死了?」
「死透了,都泡发了,没形儿了。」
「啧啧……」
她老爹还在一旁说着什么「一尸两命」、「犯贱 」、「该死 」等等,听得丁小琴一愣一愣的。
年幼的她不知王寡妇的投井和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有没有关系,她隐隐约约觉着有,但是具体怎样她不懂。
如今她被强行带来此地,经历过人事,经历过和知青恋爱 ,她恍然大悟。
她知道早死了丈夫的王寡妇为何会突然有孕,为何会怀着孩子投井。
她满腔愤懑!可……
可比起愤怒,取而代之的情绪是恐惧与无助。
因为这些糙老爷们正在对她做着同样的事,像对待王寡妇一样,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毛手毛脚,直接袭胸 、摸臀 、扯衣,使得丁小琴手足无措、羞愤难当!
她跪地求饶,可「屯霸」刘永贵已经解开裤腰带要她含舔他那鼓胀得快爆炸的家伙了!
第二章想把几个畜牲一起带走别说,刘永贵的家伙粗、长、大、黑,比知青的要「野性 」许多。
现下他当着丁小琴的面把裤子给脱了,露出擎天一柱,臊得丁小琴不知所措。
「来,哥给你吃麦芽糖,乖乖听话。」
他一脸坏笑,抓着那玩意儿甩来甩去。丁小琴恶心得想吐,别过头去,奈何另三人押犯人似的钳着她逼她直视。
「剐了。」刘永贵发话。
剐了?丁小琴不懂啥意思,直至钳制住她的三人动手,野蛮地撕扯她的衣裳,她懂了。
他们是要她光溜溜地跪在这地上被残酷地「行刑」!
「哥教你怎么做女人哈……」刘永贵那语气仿佛他是丁小琴的救世主 ,「给爷们舔鸡巴得跪着、裸着,这样爷们才会喜欢,晓得不?」丁小琴才不想晓得这狗屁不通的歪理,她只一个劲儿地哭喊着,骂这几个王八羔子总有一天遭天谴、得报应!
她能想象当初王寡妇就是如此这般被他们作贱 ,最后怀上孽种,羞愧难当,连孽种爹都不知是这几人中的哪一个,最后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一时想不开投井自尽。
「傻女子啊……都敢死了,咋不把这几个畜牲一起带走?!」
比起害怕,丁小琴更为愤怒。怎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王寡妇岂会知道她死了还没清净,还要被人说三道四?丁小琴她爹就觉着寡妇有孕肯定是偷了野汉子,该死 ,不值得同情 。
屯子上其他人与他的想法一致,包括王寡妇的娘家人,嫌丢脸,匆匆把尸身裹了层草席子就草草掩埋了,连棺材、墓碑都没置办,生怕人知道王寡妇埋在那儿。
王寡妇就这么没了,悄无声息的,而这几位始作俑者却活得滋润!
乡里成立公社,他们祖上都是贫下中农,队上便给几人最好的照顾,让他们耕种自家田地,轻松惬意。
每天只要下地,无论干活多少都算满工分,公粮可以少交 ,其他人补足 ,过年过节肉蛋米面还没少发。
他们饱暖思淫欲 ,混事没少干 ,如今把主意打到了回村的丁小琴身上。丁小琴何其无辜!
知青还在时,老爹没死时,她尚且有人保护,而现在……
现在丁小琴只能靠自己。她知道自己力量微薄,于是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别过来,谁碰我谁不得好死 !」丁小琴威胁道。
她不会像王寡妇打碎牙齿和血往肚里吞 ,最起码,伤她一千她要还敌五百!
「小心我咬你!」
「呵呵,咬我?樱桃小嘴还挺厉害……」刘永贵邪魅一笑,缓缓走近,把老二提在手上,对准了丁小琴的嘴。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等下吃鸡巴时你这小嘴最好也厉害起来,放心,哥不怕你白白的小牙齿,尽管咬,越咬我越舒服……」
「我呸!」丁小琴跪在地上一口唾液吐在了刘永贵老二上,骂道:「臭不要脸!」
她怒气腾腾的,脸涨得通红通红。可这并没有击退刘永贵,反而让他兴奋莫名,说丁小琴生起气来是「美人怒」,特别漂亮。
「唔,好滑……」他还把那唾液当做润滑剂随手在肉棒上套弄开。丁小琴一阵干呕,反胃想吐。
刘永贵似乎很享受让丁小琴直愣愣盯着他套弄老二,她越觉得恶心难受,他越亢奋激动。
他觉得还不够,刺激还不够,转头对另三人发号施令。
「喂!怎么你们扒拉娘们衣服这么费劲儿?!没吃饭?」
「不是的,这丫头死箍着胸口,力气大得很……」
「死开!」刘永贵一脚把一人踹得老远,一手对着丁小琴吹弹可破的小脸一巴掌呼过去,丁小琴懵了,被掌掴的面颊瞬间肿得老高 ,她眼中满是泪花。
趁丁小琴没反应过来,刘永贵抓住她领口猛力一扯,那棉绸连衣裙如同纸张,瞬间撕拉成烂布块从身上滑落下,胜雪肌肤随之裸露 。
即便丁小琴立马就用双臂护住胸口,但雪白光滑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若隐若现的股沟都在告诉在场人,她有多秀色可餐。
几名粗鄙汉子何曾见过这样的身子,他们恨不得马上恶狼扑食尝鲜一把,把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滚开!」刘永贵自然要吃「头一轮 」。
「老规矩,我先来!」他霸道得很。
他现在都不急着要丁小琴含舔吸吮那玩意儿了,他急不可耐想要直捣黄龙!硬得发烫的东西让他不顾一切扑上去,丁小琴一声凄惨的哀嚎响彻窑洞 ……
「我说……」突然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从窑洞口传了进来,打断了侵犯进程。
「原来兄弟伙们在这儿啊,让我一阵好找。」
几人循声望去,门口是个高大健壮的身影。
废弃窑洞乌漆麻黑让人看不分明门口人的脸,直待他走进来,丁小琴才看清他的浓眉大眼。
他皮肤黝黑,常年的农活劳作在他脸庞上留下了岁月的「刀痕」,但看得出来,他年轻时应该称得上剑眉星目。
同样因为常年劳作,他身体线条犹如雕刻,硬朗而分明。
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他从天而降,背着光,身后的日光映照在他背上形成一圈银白色的轮廓,凸显得他强壮而俊朗。
可是……他会是救命稻草还是成为助纣为虐的一份子?丁小琴不知道答案。
她瞧见这刚进门的糙汉瞥了她一眼,眼中有光,还有疑惑与惊讶,她连忙用双臂紧紧抱着胸口,又羞又臊。
「秦伟忠?你这厮怎么来了?」刘永贵皱了皱眉,丢下一句「排队去」就继续拉扯丁小琴,丁小琴哇哇叫。
她不敢相信,刘永贵居然把侵犯当成了家常便饭,完全没有要避讳其他人的意思,竟恬不知耻的要人「见者有份」?荒天下之大谬!
「放开我!」丁小琴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她不指望秦伟忠会伸出援手,因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若真要救她就该以一敌三,把刘永贵一干人等直接打趴在地。
而他……只是好言好语打商量……
「永贵、永贵……」秦伟忠轻轻拉住刘永贵。
「干哈?!」刘永贵不耐烦地把手一抡,打掉了秦伟忠伸来的手,嚷道:「没见老子在忙?坏了老子的好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是严队长……」
「严队长?那厮怎么了?」
「他要派任务了,见你们半晌没到叫我来寻……」
「寻个鸡巴寻!早不寻晚不寻,偏偏这时候寻!」
「本来每日这个时候就该上工。」
「放屁 !今儿个老子和兄弟们放假,你不入伙就赶紧走!」
刘永贵下逐客令,秦伟忠却没有挪步。
他继而说:「今日芒种,生产队要咱们收麦子好腾地儿种苞谷,你忘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刘永贵想了起来。生产队人手不够,严队长是叫他们帮忙来着。
奈何他穷心未尽色心又起,路遇丁小琴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在村口步步生莲,让他入迷,孜孜地想一亲芳泽才耽误了事儿。
但刘永贵不会承认搞忘了,便说:「你这地主崽儿也想强出头?平时见你不言不语,今儿个这么多话?」
「是差事不敢耽误。影响种苞谷大家日子都会不好过。」
听到这话刘永贵吊儿郎当地说:「别啥都推在活儿上头。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晓得,想英雄救美是吧?」
「没有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我可告诉你了,你一个地主家出身的坏分子别想横插一杠子,这婆娘我要了!」
他要了?丁小琴听到这话一惊。
「可人家姑娘刚死了爹,那老汉还冻着没落葬呢,这不是在守孝期嘛,不好那啥……」
「你果然对她的事儿门清……」刘永贵眯着眼,满脸怀疑,「看上这小骚货了是不是?」
「不是,是全屯子都对她家的事儿门清。兄弟 ,时候真不早了,咱再东拉西扯严队长该发飙了。」
「呵!严队长,他算个球,不过一个老色鬼罢了,也对这骚货动脑筋。」
「那没有。」
「怎么没有,他不是男人?」
「严队长是男人,也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哈哈哈哈……」刘永贵仰头大笑,问道:「那他为啥对这婆娘额外不同?」
的确,严队长对丁小琴分外不同……
第三章母老虎是终极武器严队长不但管吃管喝,还安排丁小琴负责队上的养殖工作,工分算一个壮丁劳动力的满六分。
今次丁老爹出事也是他找来的冻库,不然丁老爹非得提前埋了,丁小琴便见不到老爹最后一面了。
这还不止,屯子上的人都晓得在丁小琴读书那会儿,丁老爹可是要她辍学去种地的。
当时严队长出面规劝,劝不动,就把自己的粮票油票肉票换来吃食,保证父女俩吃得饱、吃得好,丁小琴才把小学踏踏实实念完。
别人问严队长为啥这么好,他只说丁小琴应该要读书。
别人又问屯子上没学念的女娃还有好多,怎么独独帮助丁小琴,严队长不说话了。
于是谣言四起。
其一,有人如刘永贵一般,自己脏,看别人也脏,说严队长看上了丁小琴。
毕竟丁小琴面若桃李,身形窈窕,屯子上不少老少爷们都馋她,难道严队长不是男人,成天往丁家跑也坐怀不乱 ?
其二,与其一的论调出入颇大。
有人说,严队长与丁小琴的娘有过一段「自由恋爱 」。
在老一辈的眼中 ,自由恋爱可不是什么褒义词,它约等于「无媒苟合」。
所以有人猜测严队长其实是丁小琴的亲爹,而丁老爹是个老实人,接了严队长的「盘」,养大了闺女。
现在严队长回乡管着生产大队,屯子正好归大队管,他对丁家父女好上加好也就说得通了。
孰真孰假一直没有定论,当事人也没有回应,丁老爹一死 ,这事儿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现在屯霸刘永贵把丁小琴拖进废窑洞想实施侵犯不肯放人,对严队长又颇有怨言,其余三人听到秦伟忠说会耽误种玉米,一想到来年可能没有收成,便跟着劝刘永贵算了。
「算了,操女子嘛,啥时候都可以,可肚子不能饿着,家里还有老人小娃等着吃食下锅哩。」
「是啊,小琴婆娘回来了来日方长嘛,今儿个真迟了,俺们还是走吧?」
「你不走俺们走,俺们可不想完不成工分饿肚子!」
「为了个婆娘不值当。再说了,她可能是严队长的闺女,俺们还是给严队长留点面子,不动她吧?」
秦伟忠趁热打铁,拉着犹豫中的刘永贵就往外头走。
他见刘永贵裤裆里的玩意儿软了下来,猜他兴致应该减了,便说:「走吧走吧,迟了迟了。」
「操他娘的!」刘永贵骂骂咧咧,扎紧裤腰带说:「到嘴的鸭子都飞了,真扫兴!」
「扫兴就把力气都用在活儿上,先顾一头。」
秦伟忠一边安抚刘永贵,一边回头给了丁小琴一个眼神。丁小琴一怔。
她看到那眼神中依旧有光。
她知道这外表粗犷的糙汉是救她于危难。
她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把衣服拉上。
不一会儿,窑洞静悄悄。
结束了?
可该如何是好?好好的连衣裙,刚到省城买的,这会儿已经成烂布块了。丁小琴气得眼泪汪汪,恨死刘永贵了。
「今日你如此待我,将来我必定加倍奉还!」她咬牙切齿,暗自在心中发誓。
环顾四周,废墟中没有可用之物,即便有,也早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
该拿什么遮挡身子?丁小琴只能解开麻花辫,用头绳和发卡固定住关键部位的衣料,勉强蔽体。
「就这样吧……」
还没松一口气,屯霸刘永贵突然出现,冲进来压住丁小琴想和她亲嘴,秦伟忠拉都没拉住。
「够了!」丁小琴干脆利落甩了刘永贵一个嘴巴子。
「啪」一响,掌掴声特别清脆,秦伟忠都看懵了。
他见刘永贵捂着脸不言不语,忙一个闪身拦在丁小琴身前。
「起开!」出乎意料的,刘永贵没有暴怒,反而露出「可怕的」笑脸。
「好女子,够倔,像辣子,我喜欢。」
「可我不喜欢……你!」丁小琴没好气。
「你迟早会喜欢的……」
「放你娘的屁 !你还是喜欢自家婆娘去吧!」
「你……」
「我我我啥?听说你婆娘是只母老虎,被她知道你干这勾当,不知会不会罚你跪搓衣板?!」丁小琴抛出杀手锏,噎得刘永贵吃瘪。
这下没有笑脸了,刘永贵一脸铁青摔门而去。
「呼……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