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鱼本要离开的脚步却是一顿。
嗯?怎么之前没听人说过,这王寡妇还有儿子呢?
她的好奇心顿起,很想瞧瞧这王寡妇的儿子究竟长的什么模样,当下便是猫着腰,悄悄往窗前靠去。
桑鱼趴在窗台上,透过窗缝往屋里一瞧,却见那王寡妇却是衣衫不整的坐在桌上,肥乳半露 ,一双腿儿更是大敞着。
而此刻,一个男子却是头埋在她腿间,啧啧的似是在忙着吃着什么。
那王寡妇一只手撑在身后,一手搭在那男人头上,不时抬起屁股,却是把自己的穴儿往他嘴里送,嘴上急急喘着:「我的儿…啊…帮娘好好吃吃…别饿着…嗯啊…好痒…」
那男子听她这般叫着,吃得越发急切,只听到「哧溜哧溜「的嘬水声从那王寡妇的腿间传来,像是饿极。这般一动,那王寡妇叫得越发欢腾,整个人喘的像是要背过气去。光裸的胸脯一鼓一鼓的,两颗奶子一阵乱颤,她也顾不上,只眯着眼睛,手在那男人头上不断的揉弄,抓着他的头发又扯又揪,似是受不住,但却那不时抬起凑近的屁股,却又像是要他吃多些·。那男人舔吃了一阵,对着她腿间狠狠嘬了一口,也抬头喘道:「好香的水 …好甜好甜…比我家那婆娘的穴好吃百倍…」说罢便又埋下去一阵吸溜。
屋内顿时喘声又起。
桑鱼蹲在窗外眨巴着眼睛,却是有些看不懂这一幕。
这王寡妇莫不是在给她儿子喂食?
难不成不只是奶水能奶娃,连这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吗?
她正想得入神,一阵妖风忽然刮过,竟将她头上支着的那扇窗子吹了下来,狠狠一下砸在她的脑袋上。
「哎哟!」桑鱼被着一下狠砸,疼得叫出声。
这叫声却把屋里人吓了一大跳,两人同时僵住动作,侧头往窗外看去…
(十九 )
那男人脸色发白,从王寡妇腿间弹起身,往那猛然阖上的窗口望去,然而,那窗户此时却是紧闭,自是看不清外面的人。
他吓得不轻,一身冷汗,表情更是慌乱 ,嘴上哆嗦着:「是不是我家那婆娘找来了,不行,我得先走了,被她抓到我就死定了。」
说罢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兜着地上一团凌乱的衣物,踉踉跄跄的从另一边窗户翻了出去。
「呸,瞧那出息样。」王寡妇看他那窝囊样,翻了个白眼,才施施然坐起身。
她将身上凌乱的衣服披好,又拢了拢头发,这才从桌上下来,扭着屁股往屋外走去。
才走出屋子,就看到还坐在地上揉脑袋的桑鱼。
她个子小小,脸被锅灰抹得乌七八糟,看不清相貌,但那双清丽明亮的眼睛却是十分惹眼,一看便知,是个漂亮的。
不过再漂亮,在别人家里偷看也是不对。
「欸,你谁啊,在我家院子里干嘛?」
听到这话,桑鱼才捂着脑袋抬起头,却见那王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了,正歪在墙边盯着她瞧。
「我头好疼…」刚刚那一下砸得她不轻,脑袋都起了个大包,她看到人,下意识就想撒娇。
那王寡妇却不惯她,只冷冷看着。
她要不偷看,能砸她吗?
桑鱼还是会看眼色的,只能委屈巴巴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是老板娘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的。
「王寡妇看到桌上那个食盒,便大概知晓了桑鱼的身份。她上前拎起那食盒,打开盖子往里看了眼,语气便好了许多:「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头还疼不疼,要不要进屋坐坐?
「「不用了,我得回家了。」桑鱼摇了摇头。
她担心贺安知一个人在家,下了工从不在外面久留。
那王寡妇也不挽留,只懒懒的靠着墙站着。
桑鱼转身走了两步,脚步忽然顿住,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回过身问道:「刚刚那个…是你儿子吗?」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那王寡妇脸上出现错愕的神色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在她清澈的目光下囫囵的应了声。
没想到桑鱼还没完没了了,继续问道:「我刚刚看到他在你腿间吃着什么,你是在给他喂食吗?」
连续两个问题,加上她这副认真求教的表情 ,王寡妇这会儿却是察觉出异样来了。
原来她是店里的那个傻姑娘。
当下便是顺着桑鱼的话答道:「是啊,那是我是儿,我刚刚…确实是在给他喂食。」
听那王寡妇这么答,桑鱼立刻上前虚心求教:「原来不只是奶水 ,腿间那些水儿也能用来奶娃的吗?」
她想着,要等自己的奶儿出乳汁不知道还要多久,若真是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娃,便那可以在没奶水的时候先用腿间的水儿顶一顶。
王寡妇听她这么问,更觉有趣,便是笑道:「是的啊,女人身上出水的地方,都能奶娃,只不过…」
「不过什么?
「桑鱼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开口便问。王寡妇笑了笑,便是凑到桑鱼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种事却是万不能让旁人知晓的。」
「为何?」桑鱼睁着那双水亮的大眼睛,一脸的大惑不解。
那王寡妇眼珠子转了转,却道:「若是被人知晓,这娃儿可是要死的。
「听到这话,桑鱼却是大惊失色 :「怎么会?
「「我且问你,可有其他人跟你说过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娃?」王寡妇看她的表情 ,心中发笑,嘴上却继续逗弄着问。
桑鱼想了想,终是木呆呆摇了摇脑袋。
那些个婶子确实从来没有说过,只教过她用奶水 ,便再没旁的了。
「这就对了。」王寡妇面上不显,嘴上更是一本正经的胡诌:「就是因为说出来对家里的娃儿不好,她们才不说的。所以,你今天看到事,万不可出去告诉旁人,否则,我那好大儿…」
她说着说着却是掩面哀戚,仿若是要哭出来。
桑鱼见状慌忙应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的。
「
王寡妇仔细打量了一番,见桑鱼果真是信了她的话,方才安下心来。
(二十)
桑鱼一路捂着脑袋往家走。
刚刚在那王寡妇家耽误太长时间,这会儿天色已然有些晚了。
她还从没有这么晚回去过,也不知道贺安知一个人在家怎么样了。
正想着,远远却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自夜色中疾步走来。
「 贺安知! 「看到他,桑鱼脸上浮出喜色 ,忙不迭小跑着朝他扑过去。
「你怎么来了?!
「她抱住他的腰,一脸惊喜。桑鱼知道贺安知平日里极少出门,顶多就去山里打猎砍柴,更加不会到集市里来,这会儿在这里看到他,自然是欣喜异常。看到桑鱼没事,贺安知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他扶着她的腰,没说自己是特意出来寻她的,只问:「今儿怎么这样晚?」
从她上工的酒楼到家,不过两条街的距离,今日却是等到天黑还不见回来,这在往日是从未有过的事。
贺安知难免多想,怕是那些寻他的人找到了这里,把她虏了去。
好在是没事。
「老板娘让我帮她送点东西。」见贺安知脸色不太好,桑鱼的声音也有些发虚。
「送去哪里?」贺安知盯着她,目光凌厉。
桑鱼张了张嘴,本想告诉他,却又想起刚刚答应那王寡妇的话,便是把话吞了回去,只说是西市的一户人家。
怕他继续问,她突然抓着他一只手,猫一样把脑袋往他手心里拱,嘴上哼唧道:「贺安知,我脑袋好疼,你帮我摸摸。」
贺安知哪里不懂她的心思?
便是没再追问,手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果然摸到了一个大包。
「怎么弄的?」他嗓音和缓了许多,指腹压在那颗肿包上轻轻揉弄,动作怜惜。
桑鱼靠在他怀里,舒服的眯了眼睛,却还是揪着他的衣摆,习惯性与他撒娇:「窗户砸到的,那窗子突然就掉下来…好疼…」
「…回去给你敷一敷,明天就好了。
「贺安知低下头,下巴贴在她额上,温声哄她。听到这话,桑鱼心口升起一股异样,她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盯着他瞧了又瞧,却是不说话。
「怎么了?」贺安知看到她的表情 ,有些失笑,正想开口逗她两句,却忽然听到她说:
「贺安知,你对我真好。」
他往日里也这般对她,桑鱼都习惯了,但刚刚在那王寡妇家,她被砸疼了脑袋,下意识便要与人诉苦,那寡妇却只冷冷看她。
那眼神,让她一下便想起以前在家时,旁人也都是这样对她的。
她这会儿才真切意识到,这世上,怕也只有贺安知会这么哄她,不嫌她厌烦。
贺安知猝不及防,心口却是一跳,他垂眸去看,却见她澄澈的眼睛里似映着他的影子,仿佛他此刻就镌刻在她心上。
他心念微动,一时竟想低头吻她,还没动作,却又听她认真开口:「贺安知,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小娘』吗?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养你的。」
这话犹如一兜冷水当头浇下,将贺安知刚刚沸腾起的血液又浇熄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下把她丢出去的冲动,只冷着脸松开她,冷淡道:「天晚了,回去吧。」
说罢,转身便走。
桑鱼愣了愣,小跑着跟上去,习惯性去抓他的手:「你牵着我呀。
「
「自己走。
「贺安知没再惯着她,抽回手,便径直走了出去。
桑鱼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这才意识到,贺安知竟是生气了。
他怎么又生气了?她今儿刚得了那王寡妇的教导,都已经想好一会儿回去要怎么奶他了,怎么才说了两句,他又发脾气了?桑鱼愣了一会儿,转念一想:莫不是太饿了?婶子们都说,娃儿饿到的话,是容易发脾气的。这般一想,便是醍醐灌顶,她立刻追跑上去。对,得赶紧回家给他喂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