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下面抱起常夫人一跃而起,常夫人一声惊呼,自己已经挂在着男人身上。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健硕,横腰抱住怀中女人,女人只得反身勾住男人后颈,小脚竟只能在男人膝下扑腾。
身上的华衣尽落,如玉的娇躯跃然于烛光中 ,和身后的黝黑身躯交映成色 ,男子向下分开女人腻腿 ,女人曲腿小脚勾住男人腿后,终于是省下了力道,否则腿中央的巨物,怕是要把自己贯穿。
只见顺着玉腿的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往上,常夫人平坦的小腹下,隐约看到棍型的隆起,正轻微缓慢得在脐眼附近擀旋。
「嗯啊.....好深~啊...」
常夫人吃疼似的意欲小脚用力上蹬,穴口出顿时汁液横流 ,一杆烛光下亮着银光的肉枪顿时亮出了本相。
粗龙盘根,遒劲有力。
似是铆钉一样筑在常夫人花道之中 ,娇嫩的花口开出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口径,硬是吞下了这根庞然大物。
「啊哦~...太粗了...,但是...好是爽利...」
常夫人呓语连连,开始在男人雄壮的身躯上上下浮动。
「嘿嘿,那就让你更爽利一点。」
男人说着,微微蹲下结实的臀部,然后猛地一挺,整根肉枪又猛地冲进了花道,脐眼下猛地一块小凸起,让常夫人绷直了身子。
「哦吼!...嗯啊!」
常夫人香舌尽吐,美眸泛白,背靠在男人健壮的胸前,只是被动的承受下体行军般的冲刺,一杆一杆肉枪摧龙捣凤似的开垦着泥泞的花道,桌面上一股股晶莹的浆汁铺就成花。
「大老爷,小姐都快受不了~」
小莲一改醉样,献媚似的跪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腿侧,伸出舌头舔舐着大腿说道。
「哈哈,你这小娃也是演戏的高手!不枉我金探手的一番栽培。」
男人一把拉起小莲,大手一扯便当中撕开了小莲的衣服,白花花的胴体迷人眼睛,弹跳而出的玉团荡荡涟漪 。
小莲的身形比起夫人更为娇小,在高大的张之雄面前宛如一只柔弱的白兔。
张之雄环中搂着常夫人,肉茎牢牢箍住嫩腔,又一把抄过小莲的蛮腰,粗壮有力的胳膊暴起,将小莲正面环抱在怀中 ,和常夫人迭在一起,顿时肤拥脂挤 ,乳捏首贴。
「啊,夫人..」
小莲被张之雄抱在怀中 ,和夫人紧密相帖,两对酥胸柔压扁腻,光滑的小腹隔着夫人的肚皮,感受到凶猛有力的勃动,刺激的内里花房浆汁四溢。
「噢呼~哦...」
常夫人只是忘我的媚吟 ,充盈的快感不断从下腹传来,刺激的两眼迷离,口津横流 ,悬哒哒的流淌在丰乳深沟中 ,黏腻得二人乳缝间油光滑亮。
张之雄大手环住二人,丝毫不觉酸累,仍是挺枪打桩,弄得身上二人淫叫连连,小莲伸手抓住自家大老爷的肩膀,双腿勾在男人腰后,将夫人紧密的贴在中间。 常夫人背靠男人宽阔的胸膛,面前是小莲软滑的肉体,都紧紧的将自己包裹,反手搂住男人的后颈,双腿向后反勾住健壮的大腿内侧,倒是不会那么费力,轻易的承受风雨袭来的猛烈刺激。
「哈哈,如此甚好,一个哪能够?」
张之雄大笑,紧紧箍住二人,熊腰抖动,撞得跨前肉臀啪啪作响,荡得二女波推乳摇 ,两条娇艳的花口蜜汁飞溅,淅沥沥落在地上。
「啊啊啊...嗯啊...慢一..点」
常夫人悬着香舌 ,呓语似的求饶。
「不中用,你来!」
张之雄猛地从常夫人穴中抽出肉枪 ,真个是亮堂堂、硬邦邦。
分合出拉起数道银丝 ,粉嫩的穴口冒着腾腾热气,曲折蠕动的腔壁上尽是红润的淫汁。
没等悬丝落尽,张之雄又挑起肉枪 ,枪头探摸到另一处黏滑的穴口,二话不说,径直而入,带着夫人的花汁整根没进蜜道。
「噢哈啊~唔嗯...~」
小莲一个激灵,勾住的小脚绷的笔直,仰头发出愉悦的欢呼,绣眉微蹙,闭眼沉醉,小舌在红唇上舔舐一圈,随后轻微的晃动着香臀 。
「哦嚯嚯,比起小桐的宝器,你这丫头的也不遑多让啊。」
张之雄爽道。
常夫人得以放松,听到父亲叫自己的小名,不禁脸红道:「美了你了,还吃不够。」
张之雄嘿嘿一笑,又抖起熊腰,颠得身上二人快感连连。
常夫人在身下感受到肉根的火热,又想起当年的荒唐事。
常夫人本名张梓桐,张之雄的掌上千金,从小可以说衣食无忧,在还没有她时,父亲只是一个商人,后来深受江南布政司器重,和府上千金订了终身。
后来有了张梓桐后,张之雄也不在四处奔波,也是在枢城落居了下来,倒是靠着头脑和实力,在枢城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张梓桐从小喜欢跟着父亲 ,母亲很少离开江南,在枢城生活长大,张梓桐自然见多了生意往来,明面上的,暗面上的。
少不经事时,却偏爱躲在花楼的一条暗巷后,那里总有豪客偷淫作乐,张梓桐就蹲在窗外,不时瞧着春色作为配菜。
后来有一天,张梓桐瞧见父亲来了自己的秘密小屋,带着三五个娇花似的姑娘,不由分说就是一场活色春香,彪悍的张之雄一龙战群凤,杀的姑娘们片甲不留,胯下龙枪虎虎生风,竟把张梓桐吓得溺尿不止。
再后来便是一头栽进泥沼似的,张梓桐越来越在意父亲的起居,胆大时偷偷跑到父亲床边自亵。
终究是有一天被父亲抓了个正着,在眼红耳赤的父亲的冲动下,张梓桐无力的推搡着说着不要,嘴角含笑的任由父亲挑染了落红。
自此也是干柴遇烈火,弄得张梓桐三天下不了床,往后府内下人却是觉得父女二人关系更加亲密了。
待张梓桐成年后,女大当婚,便和枢城太守的儿子结为连理。
宴席珍馐百味,美酒深巷可闻。
岳父拉着小婿痛饮了三天三夜,每晚都喝得常公子不省人事,昏红的罗帐内 ,床只丫丫作响,新郎官沉沉的打着呼噜,浓浓的酒气熏得脸上油腻,迷煳中一抹尽是湿滑的液体,只当是喝得溢出来了。
醉红的面门上,娇妻湿嫩的花穴正滋滋吐出蜜汁,浆浆落在新郎脸上,玉蚌蛤口中一杆梭黑粗壮的肉枪裹着白沫,刺刺捅进深幽花道。
烛影帷幕上,高大的身影骑着常夫人娇小的胴体,听得屋外听房的丫头们面红耳赤,只道着少爷威猛。
唯独丫头中的小莲噗嗤一笑,众女对这位跟着少奶奶一同过来的丫鬟特是照顾,问道:「姐妹笑什么?」
小莲扇了扇酡红的脸,笑道:「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能被少爷宠幸。」
不一会众女就听得劲软骨麻 ,相互搀扶着回了住处 ,熄灭灯火的暗屋中 ,传来数起轻微的低吟 。
「嘿!嘿!乖女儿,再来尝尝这根!」
张之雄打断了张梓桐的思绪,黏腻坚硬的肉枪又重新灌进了甬道,噗叽一声紧密贴合,小腹上又浮现出一杆狰狞的柱状。
...........常公子又火急火燎的下了楼,从守着门卫的正门出来后,赶紧抓住了龟公问道:「问你,有没有在这里看见一个和我一样潇洒的公子哥,还有花楼的老妈子陪着。」
「诶哟!姑爷稀客啊!」龟公瞧见是大当家的女婿,赶紧拜身说道:「这一块地方我没瞧见,是让一个小厮去招呼去了。」
说罢龟公抬手张望四处 ,磨炼出来的记忆力很快让他找到了目标,指着往小道走的一个青衣精瘦的小厮说道:「喏,他在那呢,他应该知道。」
窃玉猪收了收腰带,眼看大哥是寻不着了,不如先顺点东西走,到时候直接在约定地方会合算了。
窃玉猪偷偷抬头忘了一眼厅上悬挂的玉瓶,心中有了计较,这算是进来之后看到的最值钱的东西了,镶金带玉的,看得人心痒痒。
渐渐得摸到了厅口外围,闪身躲在墙帘后面,正要跃上梁顶,肩膀猛地被人一拍。
窃玉猪正欲使力的双腿被这么一吓瞬间瘫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哎哟喂!」
「你这是做甚!」
常公子也吓了一条,这小厮的体质也太差了,轻轻一拍就跪地上了。
窃玉猪恼羞成怒,正要暴起揍这公子哥一顿,又是一个肥胖的身影扑了过来,一把扶着窃玉猪说道:「你这小子啊,干活的时候还偷懒,还不快去备酒!」
回头肥嘟嘟的脸挤出笑容朝常公子道歉道:「不好意思姑爷,这小子忙昏头了,我替他赔不是了。」
常公子无暇问罪,只是心里吐槽道,现在都招不到正常的伙计了吗,一个肥的像猪,一个瘦的像猴一样。
「罢了罢了,你且告诉我,有没有见到身形和我差不多的公子哥,略比我高一些,手中拿着纸扇,还有花楼的老妈子陪着。」
窃玉猪一听顿时想起了之前送酒的那位眼神凌冽的公子哥,倒是与面前这人说的一般无二。
倒是盗香猴抖动着肚皮赶紧说道:「见过见过!姑爷若要寻他,我可带您过去。」
「哦?在哪?」
常公子赶忙问道。
「就在那里边。」
盗香猴伸手指着门卫把守的大门说道。
常公子回头看了看大门,若有所思,又问道:「你确定?」
盗香猴使劲点了点脑袋。
刚刚在一旁常公子从正门出来和龟公的交谈全数被他听了去,心里陡生此计。
窃玉猪悄悄贴上来悄声问道:「大哥,你在搞什么啊?」
盗香猴也趁着常公子沉思的时候附耳说:「你且帮我在外面接应,等我出来了想办法开熘,哥哥我去弄票大的。」
常公子来回踱步,突然想到脑海中闪过妻子那道潮红的娇颜,心中暗惊道:「难道侯爷在...他妈的!」
常公子一拍手掌,指挥着盗香猴说:「你!跟我走!到那人房间去!」
猪猴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便各领其命去了,盗香猴跟在气冲冲的常公子后面,毫不费力的经过看守的大门,往后堂深处去了。
窃玉猪又望了一眼悬挂的玉瓶,既然大哥能搞来好东西,这个就暂时不拿了。
说罢正要离去,只听人群突然嘈杂起来。
「诶,满了满了!」
窃玉猪顺着声音一看,那玉瓶中晶亮亮的盛起了水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中 ,很快溢到了瓶口。
「铛!!!」
一声铜锣震响,管事宣布卖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