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突然觉得妈妈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还在为贞洁抗争,另一个则早已欲火焚身。
黑迪克来到陈香兰的身后,用粗硬的龟头逗弄熟妇的翘臀,那两大坨白花花的肥肉抖得更激烈了。
陈香兰不敢回头看,只觉得那滚烫的东西不只戳在自己的屁股上,还戳在她的子宫上,戳进她的心眼里;她下意思地用手往后推挡,却摸到黑人如水牛肚般的腹部,那棱角分明的肌肉散发着无法阻挡的雄性魅力,令寂寞的美妇心跳加速。
迪克吐了一些口水在手上,用手去涂抹龟头和陈香兰的肥穴,这是一个大屌者的习惯性动作,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因为眼前的华国女人早已淫水泛滥了。
拳头大小的龟头抵住鲜红的穴口,陈陈香兰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此时此刻她除了嘴巴还在念叨着「不要」,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迫不及待想要经历一场痛快的性爱。
迪克用力一顶,整个龟头便没入陈香兰的肉穴之中。
美妇人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她何尝体验过如此粗大之物,即便是当年曾因一时糊涂出轨过一个外商,白皮的尺寸虽然远大于丈夫,却也不及身后黑人的一半,更何况这十多年小穴一直处于荒废之中,猛地闯进来一头野兽,自然招架不住。
迪克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抱着陈香兰的肥臀继续往里捅,那愈发强烈的包裹感让他更加兴奋,而女人的惨叫声对于他而言是最好的春药。
陈香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裂开了,原本肥厚松弛的阴唇被拉伸成一圈紧绷的半透明的肉膜,整个外阴完全塌陷进去,像被大黑鸡巴在两腿间凿了一个深坑,而阴道里头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反向分娩,手臂粗细的肉棒将那羊肠小道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肠衣,不比婴儿脑袋小几
分的龟头正在拼命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颈,整个子宫被顶得变了形、移了位,躲进腹腔深处再无路可退……
「啊……好痛……救命啊……太大了……怎么会这么大啊……天哪……受不了了……」陈香兰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哈哈,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吗?」迪克明知故问。
「啊……没有啊……哪有你这么大的,跟个怪物似的……啊……不要啊……人家都单身这么多年了……啊……好痛……你先拔出来……太痛了……啊……」陈香兰的声音都在发抖。
「拔出来?老子操了这么多华国女人,哪有刚进去就拔出来的!忍一忍吧,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现在有多疼,待会儿就有多爽,按你们华国话说就是先苦后甜,哈哈。放心吧,你们华国女人的小逼虽然紧,却个个弹性十足,就像是天生给我们黑人的大鸡巴预备的,也只有我们黑人才能带给你们真正的快乐!」说话间,黑迪克耸动腰胯,大力地抽送起来。
陈香兰顿时觉得下体翻江倒海起来,整个骨盆吱吱作响,肉棒的每一次刺入都让她感觉阴道被撕裂开来,而每一次抽拔,则感觉肠子都要被拽出来,她好怕自己被野蛮的黑人活活操死。
陈香兰趴在亡夫的灵位上,双手死死地抓住桌角,弓着背,大屁股绷紧,踮起脚尖,纤细的小腿显露出肌肉的轮廓,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
结实的肌肉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媚肉上,发出响亮而又沉闷的「啪啪」声,这声音听得门外的王浩心惊肉跳,同时又无地自容,正是因为他的无能和懦弱才使得母亲遭此劫难。
「还好妈妈的屁股够大、够肥,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波,否则以迪克的蛮劲儿,骨头架子都要被冲散。」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把王浩吓了一条,自己怎么会这么想,这不就等于说妈妈的大屁股是专门用来给黑人操的,是天生的炮架子嘛。
陈香兰的大屁股被撞得通红,像是被皮鞭抽打过似的,而阴部周围的皮肤则更加红肿,黝黑的肉棒在一片通红中飞快的进出,肉棒上已经裹满了白浆,而这些白浆在凸起的黑筋旁淤积,在棒身上形成一张白色的流动的网。
不知何时,陈香兰突然发现原本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顷刻之间消失了,那感觉就像是从万米高空坠落,在即将摔得血肉模糊之际突然停住了,耳边呼啸的风安静下来,身子变得轻飘飘的,被一股暖流托着漂浮起来……
「啊……哦……啊……」美熟妇的呻吟声由凄惨变得婉转。
陈香兰感觉体内的怪兽愈发凶猛,在她狭窄的腔体内横冲直撞,在娇嫩的肉壁上抓挠撕咬,那强烈的撑胀感令她感到窒息,每一次的插入,小腹都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她甚至能从肚皮上看出龟头的轮廓。
黑色的肉棒和鲜红的穴肉激烈地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犹如石磨里的豆浆不断地从肉缝中溢出,肉棒上暴怒的黑筋,尤其是龟头边缘锋利的倒刺,来回剐蹭着阴道内壁上数不尽的敏感凸起,而每一个凸起都是一眼快乐的源泉。
在过去的十来年里,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陈香兰也曾幻想过此刻的场景,然而现实的感受竟比想象刺激一万倍,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拍得她抬不起头。
身后的黑人像是一台开启狂暴模式的打桩机,粗壮的黑色巨屌带着万钧之力砸进美熟妇那大如磨盘的肥臀之中,将近三十厘米的长度完全消失在两腿之间,全进全出、大开大合,誓要将阴道、子宫、卵巢等一众妇科器官捣得支离破碎。
「啊……慢一点……轻一点儿……啊……下面要被你弄坏了……啊……真的要被你搞烂了……啊……不要这样大力啊……啊……人家受不住了……啊……饶命……求你了……啊……」陈香兰的哀求既绝望又兴奋,如同她扭曲的心理。
陈香兰被冲得前仰后合,胸前那对吊钟巨乳剧烈地甩动着,飞起来可以打到她的下巴,好像在抽她的耳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羞耻,好像是对荡妇的体罚。
陈香兰很想迪克从后面抓住她的奶子,只有黑人的大手才能牢牢的擒住她的巨乳,而且,勃起的奶头也急需得到安慰,当然,她羞于启齿。
身下的灵台也跟着剧烈的晃动着,亡夫的遗像摇摇欲坠,
陈香兰害怕相框掉下来,便将它抱在怀中,这画面和当年丈夫丧礼上的是那么相似,只是此刻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两米高的黑人壮汉,正在疯狂地操干着她的骚穴。
亡夫的照片紧贴着胸口,记忆的碎片涌上陈香兰的心头:她抱着年幼的儿子依偎在丈夫的肩头,走在温暖的夕阳里,前方是冒着炊烟的小屋……但是很快,临近高潮时的强烈快感将这些记忆的碎片冲得烟消云散。
突然,黑迪克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刺,强大的冲击波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陈香兰袭来,浑圆的大腚被像面团一样肆意揉压,白花花的肥肉如果冻般颤抖,龟头化为铁拳雨点般砸在子宫上,蜜穴被操得发烫,淫水都开始冒烟了……
「啊……」
一个不小心,陈香兰怀里的遗像飞了出去,相框摔得粉碎,黑白照片恰巧飘落到迪克的脚边,被他顺势一脚踩住,还故意用脚底板在上面蹭。
「啊……不要……啊……老公……老公……」陈香兰看着亡夫的照片被黑人的大脚踩得支离破碎,发出痛苦的悲鸣。
「妈妈在喊谁老公?是死去的父亲吗?可是此时此刻正在操干着她,对她行使老公的权利的人明明是黑迪克!」门外的王浩脑子里冒出古怪的问号。
「啊……老公……不要……啊……不要……老公……老公……不要啊……」妈妈试图去捡地上的照片,可身体却被迪克的黑屌牢牢拴住,弯不下腰,手伸在半空中,绝望地呻吟。
就在此刻,妈妈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抓,双脚在地上乱蹬,发了疯似地嚎叫……妈妈竟然高潮了!
然而,高潮并不代表着结束,一个无休止的淫乱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王浩知道黑人的性欲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妈妈今晚不死也得掉层皮,而他这个儿子只是一个无胆鼠辈,什么也不敢做,唯有灰溜溜的躲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被窝里,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
可是,令王浩无法忽视的,不知何时他的裤裆偷偷支起了帐篷!
该死,刚才洞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