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不行了……啊……人家要尿 出来了…… 啊…… 憋不住了…… 啊…… 尿了……尿了……」
突然,陈香兰只觉得小腹一紧,之前排泄到一半的尿液夺门而出,浇淋在黝黑的大鸡巴上,先是美熟母被黑人婚伴尿了一屁股,接着便「以牙还牙」给他尿了一鸡巴, 彼此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四散飞溅,此时马桶的内部犹如一个烧开的水壶。
伴随着这泡尿,陈香兰也迎来了久违的性高潮,身子瘫软在马桶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两人尿尽之后,迪克便将大肉棒拔了出来,又甩了甩, 肉棒上的残尿溅了美妇一身,再看这肉棒,早已完全充血勃起,比之前又粗了一圈、长了一截,那高高昂起的大龟头威武霸气,犹如一门蓄势待发的高射炮。
此时的陈香兰早已是一头待宰的羔羊,黑人婚伴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她彻底拿下,然而他却并未这样做,这多少有些让人费解。
看着黑人挺着那根生龙活虎的大肉屌坏笑着离去,陈香兰惊恐的眼神中竟露出一丝失落之情。
……
婚礼现场热闹非凡,王浩和母亲忙着招待陆续到场的亲朋好友。
陈香兰一身艳丽的旗袍光彩照人,提臀束腰的设计愈发显露出她前凸后翘的肉弹身材,所谓「旗开得胜」,旗袍的叉子开得很高,露出整条肉丝长腿,步子迈大一点儿甚至能从侧面看见丝袜里的红色裤衩子,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酒红色的绒面尖头高跟鞋,喜庆中透着性感。
王浩隐约觉得母亲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是新鞋磨脚吗?可这身行头是母亲为了他的大喜之日精挑细选的, 不可能不合身。
其中缘由得从今天早上王浩出门接亲之后说起。
陈湘兰洗完澡吹好头发围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 正打算换上为儿子婚礼准备的盛装,才想起所有衣物都在被婚伴霸占的卧室里,只得硬着头皮悄悄钻进黑人的房间。
好在黑迪克还在呼呼大睡,陈香兰蹑手蹑脚地在衣柜里翻找,旗袍和丝袜都在,可是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和为了讨个好彩头而准备的大红色内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陈香兰纳闷之际,眼角的余光竟瞥见那条红色内裤正挂在迪克的大鸡巴头子上,一柱擎天的黑肉棒像根旗杆, 挑着犹如红旗般的内裤,只是「旗子」因为被蹂躏且吸饱了精液而皱巴巴地耷拉着,飘扬不起来。
陈香兰胆战心惊地靠近,发现红色的胸罩也在一旁,而那双高跟鞋则被丢在床边,鞋帮的边缘有些变形,像是被一只「大脚」硬塞进去过似的。
先拿出去再说吧。陈香兰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摘肉棒上的内裤,那根肉棒的长粗竟比她的藕臂有过之,玉手不小心碰到大龟头,坚硬的触感令美妇一阵心颤,不由得想起昨夜卫生间里的那一幕。
终于把要穿的衣物拿出来了,奶罩和内裤上全是精液, 马上就要出门了,现在洗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纸巾擦干了将就着穿。
一阵忙碌之后,垃圾桶里装满了纸巾。陈香兰硬着头皮将奶罩和内裤穿上,半湿不干的感觉再搭配那刺鼻的精臭味让美妇人连连作呕。
糟糕不止于此,陈香兰只知道迪克用她的内衣打飞机, 却不知道她性感的高跟鞋也被黑人用来自慰。待包裹着肉丝的玉足伸进鞋里时,那一大坨浓稠的精液瞬间将丝袜浸透,裹住美妇的三寸金莲,还有不少精液从脚背和鞋面的缝隙里溢出来,滑腻得难以站立,整个人借着鞋底的斜坡一个劲儿地往前溜。
穿着这样的高跟鞋和内衣怎能让人舒服,难怪会被儿子觉得举止不自然。
婚礼现场陈香兰热情地招呼着宾客,对所有人都洋溢着 灿烂的笑脸,谁会想到这位喜婆婆的大奶子和小穴上粘 满了黑人的精液,底下的高跟丝足更是浸泡在精液之中。
胸罩的海绵垫仍旧在不停地向外渗着精液,旗袍的前襟上出现了隐约的湿痕,内裤裆部上的残留精液仿佛还带着黑鸡巴滚烫的温度,似乎浸泡在精液之中的不只有那双玉足,而是陈香兰整个寂寞的身子。
在儿子的婚礼上,这种羞耻的感觉被加倍放大,强烈地刺激着陈香兰骚熟的身体,虽然脸上不露声色,依旧和客人们谈笑风生,可喜婆婆藏在旗袍下的奶头早已胀得发硬,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高跟鞋里的脚趾头始终紧紧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