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当我逼着她穿上从母亲身上脱下来的凤袍,她下面的水很快打湿了裙摆……
长期囚禁的效果现在终于开始体现出来了,她那空虚寂寞、无处寄托的心灵找到了宣泄口,那就是性。
那天晚上,她激烈的回应我,仿佛她才是我的新婚妻子,我们汗水淋漓地纠缠在一起,挥霍着身体内的水分……
此刻,她已经被我晾了好多天了。她脸上开始荡起一波又一波的红晕,红似滴血。我的注视是某种明显的讯号,接收到这种信号的她,没多久就克制不住地把手摸向了自己的私处,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
我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雄赳赳的家伙出来,她的眸子泛起了水雾,但我却没就此扑上去,而是伸出脚去拨她的腿,结果轻轻一碰,她的腿就朝两边分开了。
小舅妈掰开了腿后,我还是没动静,她那沾满了水渍的手,停止了对那两片嫩肉和粉红肉芽的揉弄,反而撩拨起覆盖在阴阜上面和蔓延在大阴唇上的乌黑芳草,然后笑吟吟地问我:“你好像很喜欢这里毛多的?”
我这个时候坐出去了一些,手朝着小舅妈的私处摸去,她自觉把自己的手放开自然地垂在身体的两边。我像倒摸猫咪的毛发一般抚摸着她的阴毛。
“因为看着非常的刺激啊。我看书说,逼毛茂盛的女人特别骚,一想到你平时一板正经的,但其实是个骚货,这样的联想会让我觉得特别兴奋……”
“所以你不让舅妈整理下面……”
我赤裸裸地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小舅妈就像是被我灌了酒,有些晕乎乎起来,整个人好像要瘫软在那椅子上。
她那被我抚摸着的阴毛下面,那两片唇瓣就像珍珠色贝壳下的肉蚌,在轻微地一开一合地,像是在呼吸,但呼出的不是空气,而是那晶莹剔透的水儿。
她又说:“呸,那里不让整理,那毛还能不多吗?这样说,嗯……所有的女人都骚?”
我没有说话,我站了起来,跨坐在她大腿上,坚硬的鸡巴顶着她的小腹,先是仍不住捏弄了鸡巴她那弹性惊人的奶子,让她娇喘连连,才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吻了过去。
只不过一接触,我们的舌头就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缠着,追逐着,一直到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才拖着银丝分开。
“你老是说喜欢舅妈,那你喜欢舅妈什么?”
小舅妈那带着水雾的眼眸自直勾勾地看着我。她有时候会说“我”有时候说“舅妈”那是因为身份带给她矛盾与挣扎。
但现在从发情开始,她就一直说“舅妈”。
“你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
“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我喜欢看你笑,和你在一起我总感觉到非常的舒服。但更重要的是……”我一边说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再次玩弄起她的奶子。
“还因为你是我舅妈,一想到我舅的媳妇给我睡了,我就兴奋得不行。我还喜欢你的奶子。”
我停止捏弄,用手掂量着那奶子的分量:“虽然没有我妈那头大奶牛的大,但小舅妈你的奶子特别有弹性,你知道吗?你以前顶着这对衣服绷得紧紧的胸部在我面前晃荡时,我就很想用手狠狠地抓上去了。”
我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才能够椅子上扯起来,也无需用什么力气,她就配合地被我弄到了床上去,躺在了我的怀里。
我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各自抓着她的一只奶子大力地揉捏了起来,手掌心明显地感到小舅妈的乳头开始硬立了起来,像一颗紫葡萄一般。
“林林,我要……”
“我还没说完呢。把腿分开。”
小舅妈顺从地把双腿左右摊开,我左手把玩她右边的奶子,右手摸下去,揉弄着她那湿漉漉的穴口。
“我喜欢舅妈的逼儿,我妈那贱货的逼儿和你完全没得比,那贱货被太多人玩过了,松垮垮的,脏的不行,那逼水都是臭的……”
“啊……嗯啊……”
没想到我故意在她面前诋毁母亲居然起了效,小舅妈一只手居然揉弄起自己被空置的左乳,嘴巴直接叫唤出声音来,看起来动情得更加厉害了。
“舅妈,想要吗?”
“啊……想……啊……林林……给我……”
我咬着她的耳垂,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调教小舅妈的机会:“等一下先,轮到我问了,舅妈喜欢我什么?”
我说完,直接用肉棒顶了一下小舅妈的臀沟,小舅妈果然张口说道:“鸡巴……舅妈喜欢林林的鸡巴……啊……林林,别摸了……舅妈要……”
我哪那么容易就放过她:“舅妈老实回答我,我和小舅谁操的你更舒服?”
叫唤声突然停了下来,连带摸奶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舅妈彻底豁出去了,被我猛烈地冲撞着,她一边哦哦啊啊地乱叫,一边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一般叫唤:“林林操得舅妈好舒服……”
“张凤举就是个没卵蛋的货”“他那话儿没林林一半长……啊……好深啊……插到底了……”
“舅妈……舅妈不但习惯不穿衣服了……舅妈还……还习惯被林林的大鸡巴操……大力点……操死舅妈……啊……”
舅妈这种话真的比什么春药壮阳药都管用,让我凭空生出不少力气,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疯牛一样在她身上肆意地驰骋冲撞着,撞得下面水花四溅。
没多久,舅妈那边突然不再叫唤了,她的身体拱了起来,颤抖着,痉挛着,张开的嘴巴从喉管发出“呃……呃……呃……啊……啊……”的声音,却是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瘫软下来,我继续撞击着,很快也到达顶峰了。
但这个时候,小舅妈却突然摇着头说道:“不要,林林,不要射在里面……”
我心里“操……”了一声,诧异这种情况下小舅妈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明明过去好几次我都直接射里面去了,今天她明显放开了,却反而不让了?不过我要是强行射在她里面,小舅妈也是没法子的。
但我还是本能地把快要发射的鸡巴拔了出来,把她身子猛地从床上扯起来,把她的头颅往胯下按了下去。
面对湿漉漉沾满了她逼水的肉棒,小舅妈没有抗拒,张开了嘴含了进去。她帮我口交过,但过去她的口腔更像是容器,只是单纯张开等着我把精液像卸货一般地倾泻进去。
而今天,此时此刻,我的鸡巴送进她的嘴巴里后,她的脸颊凹陷了下去,一阵吸吮力传来,竟然像是要主动帮我把输精管里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一般。
我就差那临门一脚了,被她这么吸吮几下,我也跟着抽送几下,在她的一阵咳嗽声中,我“哦……”地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在她的嘴巴里尽情地发射出来。
然后我瘫倒在床上,看见坐在我胯间的她扭过头去,把嘴巴里的精液直接吐在了床上,又扯起一边凌乱的被单抹了抹嘴巴。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躺的躺,坐的坐,我看着她,她发着呆。十几分钟后,她才起身要去洗漱。
我跟着摸进了浴室里,说要洗鸳鸯浴,小舅妈没有反对。
没想到,在给她搓背的时候,我竟瞥见,一颗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很快被她用毛巾覆盖在脸上吸收掉。我不动声色的,继续帮她搓背,然后清洗肛道,阴道。
当我端来了一盆水,捧着她的脚放进去,再提起来,擦上肥皂,开始搓洗,冲水,最后在她的脚掌上亲吻了一口后。
小舅妈终究还是哭了。
她一边哭,一边骂,骂了很多人,骂的最多是小舅张凤举,然后就是我了。
哭完的小舅妈,突然转身抱着我,像只突然发情的母狒狒一般,嘴巴胡乱地朝我的脸上啃来,索吻,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口腔勾引着我的舌头。
浴室的温度再度升高。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伸下去摸她的逼穴,她自觉地就岔开了腿……
然后,她再次跪趴在了床上,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我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把肉棒送进了她的肛道内。
“你喜欢这里?舅妈把这里也给你吧……”
她的沦落是真的。
我相信她对我有好感,甚至有种依赖感。但我深刻地知道,她不是爱上我了,而是她空虚,她寂寞,她失去了人生目标。她需要我,需要一个能满足她的人,甚至不一定是男人,只不过我是她唯一的选择罢了。
我想她后面的疯狂,不过是在回应我所编造的小舅要和她离婚的事,她或许是用这样的放纵来告别过去的生活,作为一个自己转变了的借口。
一个人沉沦,绝大部分都不是偶然的,而是像压死骆驼的稻草,是经过一定程度的累积而轰然倒塌的。
而另外一个人的倒塌,是我始料未及的。
陆思敏精失常了。
就在我和母亲在进行所谓的蜜月旅行,享受着母亲和小舅妈两位亲属的齐人之福的时候,结果在归来前收到李经理的电话,陆思敏流产了。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
我对意外持有相当包容的态度,因为我这一年多以来意外不断,这使我被迫变得“荣宠不惊”了。
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愤怒,实际上我并不关心陆思敏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我对陆思敏并不报多少“希望”她意志之坚韧是我前所未见的,她能短期内被驯服。
但我很清楚,藏在她内心深处的东西没有任何动摇,我甚至认为这顽铁一般的东西从她被自己父亲强暴开始就存在到至今。
刻骨的仇恨?控诉命运的不公?我不得而知内里藏得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我无法像拥有小舅妈那样把她从抵触驯服到顺从。
别说顺从了,我偶尔甚至觉得这是一把利刃,随时让我死在枕边。
乐观的人对事物的发展总是乐观的,悲观的人则总持有悲观的态度,良知泯灭得差不多的我,对于人的感情的信任程度,其实一直在消退。
陆思敏的屈服是因为孩子,她和自己父亲生的杂种,但她对这个孩子的母爱,为他而屈服的牺牲精,能持续多久呢?我亦不得而知,尤其是我对人类感情的看轻,更使我怀疑。
所以对于这件事,我愤怒的只是事情再一次失控,而自己的蜜月旅行的好心情被影响了。
但等我从李经理口中了解到来龙去脉后,我的怒气又烟消云散了,还带着少许内疚。因为我发现,我居然是导致陆思敏流产的帮凶,而元凶正是陆思敏的母亲,我的姨妈张凤棠。
父亲随后和我通了电话,我以为他会震怒非常,但他并没有,后来我想大概是因为近亲的关系,他根本就不看好这两个尚未出生的孙子。他也没有插手这件事,说这些都是我的女人,让我自行决定。
我开始感觉他就像一面镜子,他打电话过来的唯一目的是照映着我,让我无时无刻地感受到他对女人甚至说对生命的态度。
我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其实张凤棠的“疯”是早有迹象的,早在她能通过勾引自己的侄子报复丈夫这种行为,我就应该看出她的心理是不大正常的。
但是我当时只沉醉于乱伦的禁忌欲望中,也沉醉于报复姨父的复仇感中。一直到后来,那天我双飞她们母女两人时她的异常表现也没引起我的注意。
张凤棠的疯是心理扭曲,陆思敏的疯却是真真切切的精失常,全姨和我说,她还能保持理智,多亏她还有个孩子。
母爱的力量真的那么伟大吗?
和小舅妈白日宣淫后,中午陪着她做了顿午饭,一起吃过后我才走,让大东开车把我送去陈瑶那里。
女人一旦多了,最麻烦的就是感觉时间不太够用,虽然真正要做到雨露均沾的只是母亲、小舅妈和陈瑶这三个人,其余的都是兴起了才搞一搞的,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感觉到分身乏术。
主要原因在于接受了父亲说得不能光玩女人要干点正事,经营生意也需要耗费我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我正式接手了运输公司的业务,另外那边合作社我也要抓,是真正得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这边车子摇晃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父亲落马坐牢,母亲下落不明,这边又从经理变成了一个跟车的。这一切对王伟超的打击是巨大的。
他并不知道他逼奸我妈的事情被我发现了,他以为这样的安排打压是因为他父亲的倒台所致,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老老实实第从一名经理变成一名跟车的,偶尔客串下搬运,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却莫名因为如此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我想要清算他,但父亲还固执地让我把他当成一种磨练,来磨练我的忍耐力。
但机会很快来临了,由我亲手制造的机会!
我的脑力情不自禁浮现出那个挺着大肚子的靓丽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