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
“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训导主任了?”
母亲扭了扭脖子,传来几声叮铃声。
“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让你这样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上课,所以就算放了她,她应该也不敢报警的。”
妇人之见。
“给我趴着……尽出馊主意……”
我心里鼓囊着,让她像一条狗一般地趴着。
实际上她就是一条母狗,在这个深夜时刻,在尽情地欢愉过后,我给她的脖子套上项圈,我牵着她,让她像狗一般四肢着地从卧室爬到大院再爬到这间浴室里。而此时我在她的身后,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在她那刚刚清洗完毕的肛道里面,一手把玩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后背。
“你和她没那么好感情吧?”
“她不是村里的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对这里的人干点什么事,大概也出不了什么事,但你陈老师,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城市里来的,不是那些没根没底的人……”
“再说,你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才是母亲的目的。怎么?居然开始争宠了?
“这个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数。”
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让她那肥硕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哎,我说妈,不是说好了我的事你不要过问吗?你应该关心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啊?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的婚礼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个即将做新娘的,怎么就能做到不闻不问的呢?”
“呸!”
母亲啐了一口,开始摇晃着身体,轻轻地怂动着那硕大的肥臀,开始主动让她自己的菊蕾套弄起我的肉棒来。这头母畜在被我征服之后,这些月的调教下来,现在表现得是越来越淫贱了,已经开始好不遮掩地展现着自己饥渴的欲望。
“不就是换套衣服挨操嘛?跟那天夜晚在学校教室里,让我换你那套所谓的教师职业装挨操有啥区别,那有什么好期待的?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能穿上那套旗袍让你来操一轮?”
听着母亲这直白赤裸的话,我开始有种错觉,这眼前跪着的不是母亲,而是她的妹妹张凤棠。
“迟早的事……”母亲说着,捡起拖在地上的锁链,晃了晃:“你会把妈关在笼子里,真的当一条母狗来养着,闲着没事就牵出来玩一玩,玩腻了又关回去……”
“妈,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妈……”
我得承认,我的确是这么想过的,甚至可以说,我现在做的行为,某种程度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往那个方向发展。但实际上,我真正的想法却是希望她人前贤妻良母人后性奴母畜……
但现在这种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曾几何时,光头让我看到了母亲的这种可能性,我得承认,在调教女人上面,我和光头的水平相差太远了,我只想到了怎么凌辱调教,让女人变得更加堕落淫荡,却不知道怎么让她保持着个性……
母亲最近遭受的调教基本上都是剥夺耻度的,所以她现在才会让我产生了她是姨妈的错觉……
“不,林林,别骗自己了,也别骗妈妈……”母亲开始加大身体摇摆的频率,两只大奶子开始甩动起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妈妈,但你们……你们是一样的……”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所谓的你们,大概指的是我、姨父和光头,或许还有其他人。
“啊……啊……”母亲开始轻微地呻吟起来,但她并未停下说话:“你们追逐的是新鲜感,还有儿子操母亲的禁忌快感……啊……父亲操女儿……哥哥操妹妹……弟弟操姐姐……啊……啊……”
“还有暴力带来的欢愉……破坏带来的快感……今天你能让妈喝尿,把妈当狗栓着……啊……儿子……你快动……操妈妈……妈妈的屁眼儿好痒了……明天,明天你就会像妈妈说的那样,给妈妈的屁眼儿插上尾巴,把妈妈当一条真正的母狗养着……董坤当时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呜……”
母亲说着说着,正娇喘呻吟的她,突然身体伏地,双手枕头哭了起来,这让正奋力地抽插着她的肛蕾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妈要向你坦白……继续动,不要停……”
“妈……妈有段时间……真的被关在笼子里了,那些片子都在你那里吧?我不知道你有没看过……妈……”
“妈,你别说了……”
母亲欲言又止,我接上了她的话。我弯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后背……
“我和他不一样……我爱你……我……我只是……好吧,就像你说的,就是想要些刺激……但,但我从来没把你当牲畜……”
其实那些片子我是看过的,在掌握了母亲极度怕死的弱点后,光头加快了对母亲的调教速度。
其中我看的次数最多的磁带之一就是,母亲对我说去探望父亲并办事的两天里,实际上是在光头那里接受调教。那两天她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母狗,全程四肢着地爬行,完全没有直立站起来过,混合着她口交吸出来的精液的食物也被放在盘子里,让她将头颅埋在里面啃食,还有学狗叫,抬起一条腿撒尿……
“妈……妈不值得你这样对待,妈愿意做你的一条母狗,但那婚礼……妈不配……”
我不再吭声,专心致志地操着母亲的屁眼,而母亲也不再说话,迎合着我的抽插,她的肛蕾因为频繁肛交和以往过度使用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所以没多久,她就攀上了顶峰,而我也紧随其后,再一次将所剩不多的弹药全数打进她的直肠里。
我不知道每个人是如何期待自己的婚礼的,怪的是,吃了那么多婚宴酒席,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代入到新郎官那个位置,去想一想以后我站在那里旁边会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如果我当时仔细地想想,或许答案会是陆思敏那样的女孩。当然,我指的是以前的陆思敏,无论相貌身材性格,那时候的陆思敏都很对我的胃口。然后,或许就是邴婕了。
但无论那时候我的想象力多么的天马行空,我都不会猜想得到和自己结婚的会是自己的母亲,张凤兰。
我如今已经分不清楚当时对母亲的态度了,当时应该仅仅只是欲望吧,希望能上像母亲这样成熟丰满的女人,然后到希望能上母亲,但当时我从未想过会娶她。
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会不会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样,在一个炎热的晌午,马小军把米兰给上了般,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扭曲的欲望强行和母亲发生关系。
但现在,我得承认,我对女人的认识还是太少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当初母亲看到我精心为她订造的婚纱和旗袍时,眼里分明闪烁着感动的泪花,现在才多少天过去,她居然……
最后在浴室出来后,我和母亲不欢而散,尽管大家看上去都像是没事儿一般,她还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但我可以感觉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居然又产生了一层隔膜……
陈熙凤老师因此遭受到了无妄之灾,我当然没有精力去搞她了,我把她从床上唤起来,说尿急了,让她发挥肉便器的功能在她嘴巴撒了一泡尿后,又让她跪好,在她脸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七八下耳光。
陈老师已经习惯于我的喜怒无常,和我对她毫无理由的虐待,所以也没有多少情绪,那若无其事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上班完成了一项工作。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摸着她那微微发肿的脸,转身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本来打算过几天才给她的东西,丢在了她脚下。
“你好久没打电话回去了吧,明天我允许你打一小时的电话回去,你爸前天从楼道上不小心摔了……”听到我的话,陈熙凤头低垂了下去,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是我干的啊,就是一场意外。你还得感谢我,是我的手下叫的救护车,要不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要在那躺多久。”
“谢谢……”听了我的话,她又抬起头来,低声地说着,然后焦急地问道:“我爸,他怎么样了?”
“没啥大碍,就是伤了点骨头,但我打听了,是小事,养个把月就没事了。”
听到自己父亲并无大碍,陈熙凤呼了口气,整个人才松弛了下来。
“地下那个信封里,有一把车钥匙,你回到上海我这边会有人找你交车的,本来想着钱给你了,你爱坐火车也好,飞机也罢,现在你老爸腿摔了,还是自驾游比较方便。”
“谢谢……”
陈熙凤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因此对我感激涕零,实际上她内心肯定是对我痛恨无比的,只是无力反抗。而我也只是要她更加顺从罢了,也没指望她因此就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