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破摔后的张凤棠比以前放得开了,操起来放浪形骸,这样一来反而降低了我性趣,完全没有外甥操姨妈的那种乱伦感和侵犯感,不过她毕竟是姨父的老婆,要她像小舅妈那样可不现实,我也只好接受这一点。
不过可不能放任她这么放肆,得找个时间找个法子整治一下她才行。
我这边心里想着,再次将鸡巴一点点地捅入陆思敏的喉咙里,然后抓着她的头颅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来。这一次,尽管深喉是有些难受的,但有准备的陆思敏再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了。
没深喉抽插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快感的,它和肛交有点像,都是把原本不属于性器的部位,强行发展成性器,这种快感,如果没有经过特别调教,基本上都是插的那个爽挨插的那个难受。
但深喉和肛交不同的是,深喉的快感不是来源于紧凑感,在我看来它像是虐待,最大的快感来源于女性的痛苦,以及对她们整个面容姿态的破坏!
我的龟头刮擦着陆思敏的舌苔,然后突破嗓子眼,这个时候她会难受得一颤,然后我感到阻力,开始一点一点地突破到食道里,这个过程最为兴奋刺激。
我一下一下地挺送,她的眼睛偶尔会瞪圆,眉头紧凑,收不住的口水糊满了下巴,然后往下滴去。
一旁的张凤棠不再给女儿舔逼,却是去到旁边的桌子里,拿出了一根大号的颗粒橡胶阳具,开关推到最大,然后将这根玩意疯狂颤动的玩意整根地捅入了陆思敏的逼穴里。
这下可是滚油里下菜,陆思敏如今的情况和母亲差不多,性器都特别敏感,大概越是性格正经的人,姨父就喜欢把她们调教得身体淫荡。所以张凤棠这么一弄,陆思敏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鼻子里又发出那唔唔唔的声音,但这一次她没敢乱动。
因为张凤棠这么一搞,陆思敏却是赶在我前面高潮了!当那根电动阳具插进去没几分钟,她的身躯突然开始痉挛了几下,这是即将高潮的表现,一旁看戏的张凤棠却是又狠狠地把电动鸡巴再往里面一送,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我想那根短粗的家伙应该整根被陆思敏吞了下去,然后陆思敏的头猛地抽开,发出“啊呀……”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随即瘫倒在了床上,因为她是屈膝跪着的,那两瓣水蜜桃臀部还高高翘着。
“儿子,妈给你铺好路了,这贱逼里面湿的不行了,再看你姐这骚货这个姿势,你在后面操逼还是操屁眼儿都随你了啊。”
我原本打算射陆思敏嘴巴里的,现在正硬邦邦地难受,被张凤棠这么一说,哪还忍得住,不过我还是先大力地抽了张凤棠奶子一巴掌,以回应她刚刚放肆的态度,然后才遛下床,将陆思敏逼穴里的电动鸡巴抽出来,转身插进了张凤棠那敞开的逼穴里,然后才握着陆思敏的腰肢,将硬的难受的肉棒一下就捅进她的逼穴里,然后啪啪啪地开始操起小孕妇的逼穴。
大概是身体前后挪动让压在下面的乳房疼痛,又或者是因为害怕伤害到肚子里的胎儿,陆思敏又挣扎着起身,用手臂撑住了身体。
由于过分刺激了,没插个四五十下,我就在陆思敏的逼穴里畅快地发射了。
我点上一根烟,看着那边按照我的吩咐正用自己那条棉底裤擦拭逼穴的陆思敏,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思敏,你有没有被光头操过?”
陆思敏被囚禁在鱼得水那么久,自然知道我说的光头是谁,她头也没抬回答了我一句:“没。”
我有些诧异,不由地再问了一次,“没?他没碰过你吗?”
陆思敏沉默了一下,说道:“没操过,但……摸过……如果手指算的话,那就算被操过吧。”她又看向我,“怎么,你在意?”
“哦,没啥,就随便问问。”
陆思敏却瞥了一眼张凤棠:“我妈倒是被那光头操过,就当着我面操的呢,我妈叫得可欢了。”
帮我舔鸡巴清理的张凤棠没吭声,仿佛在表示,随你怎么说你爱咋说咋说。
“思敏说起来也是受害者啊,干嘛要这样对她?”
事后一支烟快活似仙,我现在已经第三根了。
为了平衡陆思敏的心态,我让她抽了张凤棠三耳光,然后让她回去看孩子了。
我这个时候才问向脸已经红了一大片的张凤棠。
“哪有什么受害者,都是命。我反正已经看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狗屁亲情友情。林林,你知道吗,她被她父亲囚禁搞大了肚子生下那杂种后,回来看我的那种眼。你说,我有错吗?陆永平是什么样的人,我能干啥?那个时候她怎么不想想什么是亲情?也对,被自己父亲强暴了,当性奴养着,她不在乎亲情也理所当然,但她凭啥恨我?”张凤棠说着,朝我要烟,我直接把口中这根没抽几口的递给她,她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后,继续说道:“她还以为她还很纯洁,是被逼的,操,虚伪,她内心早就屈服了,只是在心里骗自己,她跟我有什么区别,还是被父亲玩腻了又丢给弟弟玩的玩具罢了。”
我看着张凤棠,也没说什么,因为我和姨父就是最大的凶手,所以我也没啥好说的。我这么问也不是同情她们,而是好,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我心里知道,张凤棠其实是妒忌陆思敏,妒忌陆思敏还能因为孩子而做出牺牲,而她,连小宏峰都是姨父妹妹生的,她既不敢死,又不知道自己为何忍受这一切。
说起小宏峰,来了几次后,老太太大概也知道我和张凤棠是怎么一回事了,以前见到我总会热情地打招呼,现在就嗯一声了事。不过,对于这一切,她选择了眼不见为净,搬去了小儿子陆永昌那里住,顺带地把小宏峰也带过去了。
不过她也没啥立场说些什么,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她和姨父两母子也是乱伦的关系,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不是她默认了儿子的行为,姨父未必会像今天这般。
又过了三天。这三天里我除了满足一下手欲,没怎么碰过女人,因为毕竟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母亲最近颇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以前她基本都是半推半就的,自从陆思敏肚子起来了,再加上小舅妈分摊了我不少精力,最近碰她的时间少了,她居然开始挑逗我起来。
例如两天前的早上,就在妹妹专心致志地喝着粥的时候,她居然在妹妹的身后将自己的裙子对着我掀了起来,露出里面湿哒哒的逼穴。然后她还伸出手指在下面摸了一把,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到嘴里含着吮吸。
我完全被母亲的这种行为惊呆了,之前虽然在床上,她性欲来的时候骚浪无比,但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在日常生活里做出这样的举动,而是还是当着妹妹的“面前”。
这个画面差点没让我直接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随后妹妹骑车出门后,她就抱住了我,一边伸手插进我的裤裆里摸我的鸡巴,一边凑到我耳边,声音中春情泛滥说道:“儿子,妈想挨操了……”
这句话可不得了!一般情况下就算她求欢,最多也会说:我想要,而且对我的称呼是林林,她现在以身份称呼我,是知道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春药!
因为我经常强迫她说露骨直白的淫声浪语,所以她这样说完全是有目的的。
我也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饥渴到这个模样,明明早几天在厨房才弄了一次,我想大概是因为引导修复术后那漫长的休养时间里,她的逼穴一直没有被真实地插入过有关。
我突然想起有天姨父和我说:“你爸真是个狗东西,身在福中不知福,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却常年往外面跑,至今才戴上绿帽子真是上辈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的福气。你别怪你妈不守妇道,她被压抑了十几年了,是我让她明白了做爱的乐趣!”
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又不无道理,生活有时候就是如此矛盾。
母亲最后我当人没有如她所愿。我筹划了许久,那个圣的日子,绝对不能因为她一时的欲望破坏掉。日子即将来临,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日子,似乎只有我期待她,母亲对此的态度暧昧,甚至可以说有些恐惧。
她接受了这一切,但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许连母亲也不得而知。
不过她的消极态度某程度来说是好事,一个人太容易顺从,以后同样也容易反叛,但历经过征服而最终跪拜于地的,会更死心塌地一些,因为我直接摧毁了她的防线。
有时候仪式感真的很重要,这是来源于原始时代人类对大自然的敬畏而刻在DNA里遗传至今的重要行为。
最后,我还是和母亲在床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为了尽情发泄她的欲念,我甚至还用上了一些药物,然后各种器具多管齐下,把她弄成了一滩软肉。这个过程中我的鸡巴虽然翘着,我还是克制地没有插进母亲身体上的任何一个洞里,我发现这挺有趣的,感觉我是在锻炼自己的克制力。母亲虽然爽翻了天,但途中她不止一次满怀幽怨地看着我那根翘立的肉棒,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滚烫肉棒插进逼穴里的感觉,毕竟我不是女人,我以为,只要她高潮了就达到目的了。
另外的收获是,我利用母亲的饥渴,换来了一个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