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上母亲,让我高潮的不是那湿滑的逼穴,而是母亲那重身份!现在母亲已经俘虏到手了,我很自然地开始嫌弃起这个松垮垮的逼穴起来,我只好向姨父求助,然后连哄带骗的把她弄到外国后,强迫她做了这个手术。
现在她还在康复期,不过我计算了一下,再过一周,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手术成果了。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回学校,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虽然答应了母亲要好好读书,无奈压在身上的事情还是太多了,有些事还是拖延不得的。
开着我的嘉陵70,来到了隔壁村西头一座地处偏僻带院子的平房前,随便把车往墙边一停,敲了敲蒙上铁皮的大门,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左右,一阵开锁声后,一名中年妇女拉开门。
我闪身进去后,那妇人正要再锁上门,我轻声说“不用了……”然后我并没往里走去,而是又问道“全姨,她怎么样了?”
“比预计的要理想,但是情绪偶尔还是会……你应该多来陪陪她,这样的帮助比啥都大。”全姨往屋子里看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她能静下来看书了,是个好现象。”
“辛苦你了,我早前思量了一下,你一个市医院的护士长守在这里实在是太憋屈了,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样吧,你的薪酬,我再提高三分之一,如果她能痊愈,全姨你的恩情我绝不会忘,届时必有重谢。”
全姨那皱起来的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但她还是克制住,婉拒了一下:“严总,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陆书记开口,再辛苦我也不会推辞的。这……”
“全姨你就别推托了,之前住院时劳烦你关照,我还没谢谢你呢,我听张姑娘说,你女儿就要上大学了吧,到时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权当我一番心意。”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严总你放心,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把陈小姐到自家女儿看待,我很有信心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痊愈的。”
“我相信会的,还有,我都说了好几回了,叫啥严总,我不过还是个学生,怪别扭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和陆书记一样叫我林林好了。”
“这哪能……”
我不再继续寒暄下去,往里屋走去,然后转进了右边的房间里。
一个短发女子坐于窗旁,正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林子,我走到她身边,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也抬起来握着我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那只纤细的小手柔若无骨一般,而且在这炎炎夏日里显得异常的冰凉。
而在她手抬起来的那一刹那,手腕上两道狰狞的伤疤,即使一闪而过也让我的心里发颤。
“林林,我觉得啊,人有时候像窗外那蒲公英一样,轻飘飘的,毫无选择地被风一吹就起,根本不知道会落到哪里去。”
“傻妞,虽然它没有选择的能力,但无论它落在哪里,哪怕是石头缝,它都会扎根下来顽强生长的。你啊,别想太多了。”
我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肢,她转过身来,抱着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就在我耳边喃道“林林你真好,好得让我……有时候觉得这不是真的,你随时会像那蒲公英的花朵一样,在风中散开,消失不见……”
我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推开她,然后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嘴巴就亲了过去。
但是被她扭头挣脱掉。
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她才细声说到“林林,不要……脏……”
我并没有再次强硬地亲吻她以表示我并不嫌弃,去到了这个阶段,真正能走出来的,只能靠她自己了。
我的手朝她的脸上摸去,擦拭着她的眼泪。
“喂,我来不是让你哭的,你要是这样下次我可不敢来了。”
“别!”
我话音刚落,她急忙转头应道,说完后,那头颅又低垂了下去。
“哎,你说,要不你干脆就搬回镇上住算了,全姨和我说你现在状态挺好的,我怕你闷在这里,别闷出什么别的病出来……”
“不了。”她摇了摇头,这下抬了起来,看着我挤出一丝微笑,虽然笑得并不舒心,但至少看起来很自然“这里也挺好的,我感到很平静,全姨对我也很好,经常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开解我……我还是在这里算了。”她又挨过来,靠着我的肩膀抱着我“我现在别无所求,你多点来看我就好了,哪怕就坐一会,我知道你现在事情很多,我也不敢奢求太多,你来,跟我说两句话就走,我也觉得很满足的。”
“说什么傻话,哎,公司刚起步,等我稳定下来,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你自己也要努力,等你痊愈了,我们……”
她起身捂住了我的嘴。
“林林,我现在真的很好,你不用骗我……”
她又转头看向了窗外。
“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良久“我只求你不要再骗我了……哪怕是为了我好……相信我,无论怎么样,我的心永远是你的。”
我心中突然一阵绞痛。
但我最终只能说:“我相信你。”
“嗯。”
我们不再说话,我抱着她,她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想什么。这样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全姨进来,示意我要走了。我只得松开手,闪电般往她脸蛋亲了一口。
“你乖乖的,听话吃药,我会多抽时间看你的。”
她捂着脸蛋,发怔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嗯。”
我没想到这一病,就病了足足一周,第二天还想趁热打铁来着,结果突然就高烧下不了床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什么计划什么欲望通通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煎熬和痛苦。
第三天总算能下地了,但咳嗽不断,插点没把肺都咳出来了。我问刘老头有没有什么特效药,贵点也没问题,结果刘老头瞪着我说,有!仙丹要不要?断了念想的我只能按部就班地吃药,然后睡得背脊都开始发疼……
母亲和我半斤八两,家里一下子咳嗽声此起彼伏。妹妹干脆就住在小舅妈家了,怕回来被传染了那可就麻烦了。
小舅妈不时来看望一下,头几天还帮忙买菜做饭,嘴里抱怨着对母亲说,你这个亲姐姐病了,做妹妹的没来看过一眼,还不如我这个弟媳亲。小舅妈说完才又惊呼,似乎很久没见过张凤棠了。
母亲应该是知道妹妹什么情况的,她低下头大概也是怕小舅妈看出点什么来,我虽然也好,但母亲当然是不可能说真话的,只说好像姨父在外地做什么生意需要人坐镇一下,所以姨妈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
等我痊愈得差不多了,母亲看起来还是病泱泱的,期间她还发信息想见光头一面,说有重要的事商量。我也不知道她想和光头商量什么,但光头早已下地狱了,我是万万变不出一个光头来,只能回短信说在外地公干,然后对日期含糊其辞,顺带的自然也恐吓一下,说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中,让母亲乖乖听话。
然后我与母亲的关系却因此进一步升温了。
“陈瑶那边怎么了?”
“啊?磁带不是给了老大你吗?你还没看啊?”黑狗愣了一下。
“病得死去活来了,谁有工夫看那个,你先简单说一下,我有空再慢慢看。”
我头也没抬,手上翻着一本书,书名叫《国富论》,作者是一个叫亚当的英国佬。这本书是琴姐塞给我的,说是姨父让我看的,她还转达了姨父的话“慢慢看,看不看懂都没关系。”
说实在的,我还真的没怎么看得进去,光是看那些章节目录我脑子都大了,什么论增进劳动生产力的因素……货币的起源和效用……
我已经好几次没翻两页就放下了。但偏偏姨父说了‘看不看懂没关系’后又补了一句“不过,要是以后我抽查里面内容,能答个差不多的有奖励。”
这种教育方式你阻挡不住啊……
“我按照你的话,吊了她两次胃口,这玩意真可怕,那妞现在彻底沦陷啦。”
黑狗先是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色,发现我表现出毫不在意后,开始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现在她为了那些粉末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嘿,昨天,那妞自己掰开了屁股,让我和四眼爆了她的菊花……”
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本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多女人,逐渐被遗忘掉的若兰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证明,而曾经我觉得自己会迷恋上的张书巧姐妹,如今变得唾手可得后,反而一次也没有碰过。
有舍有得。
我终于发现,老大不是那么好当的。实际上如果不是姨父的支持,我这个所谓的老大根本就蹦哒不了几天。
首先小团体建成了那么久,钱没搞到女人没搞到,我不但搭上了陈瑶和班长,平时宵夜什么的,尽是付出没有进账。这按照生意角度去看,完完全全就是亏本生意。
还有一些之前的,有不少,我先贴一些:我走的时候小舅妈还是瘫倒在床上的,此时她被拉了起来,面对着摄像机跪着,大东跪在她身后帮她解开头套。
一张凄惨而绝望的脸很快就出现在摄像机前,凌乱的乌发,哭红肿了的双眼,那双平时水汪汪灵动的眼珠子此时失去了采,黯淡无光,鼻孔挂着的也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精液,红润的嘴唇失去血色呈现病态的苍白,整个下巴沾满唾液和白浊的精液。那小巧玲珑的身子上,那两对丰满的大奶子还残留着几处掐痕和苍蝇拍留下的红印。
“蹲着,掰开腿。快点,别再让我喊多一次!待会你再这样……”
大东从裤兜里掏出萌萌的照片在小舅妈的面前扬了扬,小舅妈的眼瞬间恢复了少许采,却见大东两手抓住照片,撕拉地一下撕成了两半丢到小舅妈面前。
小舅妈面上露出惊恐的态,嘴里说着,不要,我做……从床上爬了起来,蹲着,然后双腿左右分开。
只见阴毛茂盛的逼穴一片狼狈,黑色的阴毛沾满了白沫精液,凄惨地开着一道口子。
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女子,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恐惧与绝望的表情,嘴里一边喃着“不……不……”,一边往后退去,然后双脚撞在床沿上跌坐在床上,惊恐地望着我。
“不要看我……不要……求你了,林林。”
我纹丝不动地站在门口,内心如同掀起滔天巨浪,我完全被惊骇住了。
那个赤裸的年轻少女孕妇……
是陆思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