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自己的喘息沉闷却又轻快,而水泥路的斑纹似乎没有尽头。
靠近了家,我却像个贼一样地靠着蒋婶的围墙走,家里铁门紧逼,我顺着门缝往里面看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绿色嘉陵也不见。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放松还是失望。旁边的蒋婶一家入住后,我没法像以前那样从院里翻进我家,但那时候农村的建筑难不倒任何一个不再穿开裆裤的男孩。
翻进了家里,里面空荡荡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里面也是人影全无。
养猪场!
我脑里闪过这三个字,气喘吁吁的我又来了劲,我三两下翻墙而出,从墙上一跃而下那一刻,我本来该像个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一般一气呵成的。然而我还是跌了个跟头。
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句:“妈。”
母亲将草帽挂好,将手里提着的家伙都搁在角落里,都是些喷洒农药的器具。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喝道:“咋了?小王爷,还得我来伺候你沐浴更衣啊?”
呆愣着的我立刻串了出去。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但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去。我故意岔开话题:“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三天假。”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
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不让它荒着……”这话没来由地让我心里觉得一阵舒坦。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农村妇女酷爱服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
我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
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她让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
阳光散漫,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
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柔顺的绸裤总能把大蜜桃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又不听话不是。”
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说点什么,奶奶走了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润之类的生理变化。
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
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啦,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
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
说这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后者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该麻烦人家。”
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点头傻笑。
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和舒雅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两个小的拾掇的。”
母亲就不再说话,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逑样。
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最终我还是被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一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但很快,她就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
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满足的。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那边的小山岭是我和那些屌逼常去玩耍的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
抽签抽出一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然后其余的人当警察搜山抓捕。
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屌逼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家了,我们这些“警察”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偶尔糟蹋一下蘑菇,掰断几根树枝什么的,就当我要闷出鸟蛋时,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随着步伐一甩一甩的。
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在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
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
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跳出个人来,她惊呼了一声,待看清楚是我,她那惊恐的表情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尬:“林林,是你啊……”
“这是上哪去呢?”
“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
“你干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
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屁孩快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原本不过是无聊,想找个人聊聊。但李巧芸后面那句话让我不乐意起来。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的赌场那里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绿帽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
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
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这样对她。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脱着衣服。
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胴体却异常的雪白。
巧芸姨双手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奶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阴毛下面阴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肉唇黏在了一起,看不见肉洞。
我仿佛看见了母亲,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啪……”
“啊……你干嘛?啊……”
画面潮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奶子,那团肥美的肉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
巧芸姨尖叫了一声,很快就伸手护住了胸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
“把手放下去。”我喘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裸露着。
“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弄姨配合你就是了……”
“啪……”
“啊……”
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你个……”
“啪……”
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
“你……”
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子又往后翻倒,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淫妇!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
“还装什么!你就是个婊子!”
“我让你装!我让你装!”
一边想要继续抽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抽打她的奶子。
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我听你的……别打了。”
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
“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屁股。”
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屁股。
我扶着她那粗腰肢,硬邦邦的鸡巴在她的逼唇上摩擦了一下,刚插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传来。
“太干了,自己弄湿点。”
我松开手,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屁股,她可能对这样的抽打产生了某些阴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逼穴摸去。
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缝里忍不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操她。
“干死你这淫妇!让你偷汉子!操死你这骚货!”
“别……啊……别射进去……啊……”
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