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跪在大殿中,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陛下!西州之乱,根源在于民生困苦,若只以武力镇压,恐非长久之计,更恐激起民愤,局势将更加难以收拾。”
“臣恳请陛下体恤民情,减免赋税,以安民心,方能从根本上解决西州之乱!”
官人朝女帝磕起头,口中不停为那些个灾民求情。
女帝本就不在乎那些个所谓的灾民,她已经派人处理了问题,更不想再理会这人。
她想要起身退朝,但那小豆豆的上的「箍阴环」却越发的紧致,就像将自己的命根子给死死拿捏住了般。
“唔...嘶。”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环」上渗入了女帝的阴蒂内,她那细嫩而又脆弱的小豆豆此刻红润无比。
“大胆!”
一旁的内侍总管见女帝面露痛楚之色,声音威严地打断了官人的恳求,“陛下日理万机,身体偶有不适,你等臣子理应体谅,怎可在此喋喋不休,扰了陛下清静?”
官人闻言,并未退缩,他从百姓中来,自是知道百姓们的疾苦,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女帝平息民怨。
“陛下,臣非不知进退,实乃心系西州百姓安危。”
“微臣斗胆,愿以项上人头作保,若陛下能施恩于民,减免西州赋税,必能平息民怨,化干戈为玉帛。”
官人的眼越发鉴定,他身子挺得板直,目光定定的落在女帝的身上。
女帝想将这人叱下,但那胯下的「环」让她分心不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那东西无情地操控着。
“来...来人!”
女帝强忍花蒂传来的震颤,嗔道。
言罢,武将阵列又有几位将领走出,他们就等着女帝拿下这官人的命令。
可,就当他们要拿下那官人时,官人一个起跃,竟是朝龙椅之上的女帝跑去。
“护驾!快护驾!”内侍们尖叫着。
他们惶恐,声嘶力竭。
“此人莫非是疯了?”老臣们叹息着。
他们窃喜,暗自思量。
“大胆狂徒,竟敢惊扰圣驾!”武将们怒喝着。
他们拔刀,赶赴救驾。
“真是个不忠不孝之徒。”文将们讥讽着。
他们轻蔑,面露不屑。
可,那官人却笑了,周遭喧嚣犹如蚊声,殿下众人皆为蝼蚁。
他停下脚步,在所有人之前,来到了龙椅之下。
他的目光对上了龙椅上的那个,君临天下的女帝。
女帝看着官人,她现在身子太脆弱了,连轻微的动一下,都会牵连到玉腿间的阴蒂,让那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你。”
女帝还没说完,那官人便跪了下来。
他双膝跪地,却并未低头,而是直视女帝的眼睛:“微臣斗胆,请陛下减轻西洲百姓们的赋税。”
“若陛下能减免赋税,安抚民心,则叛乱可平,国家可安!”
官人的话语掷地有声,回荡在大殿之内。
他今天来,本就没打算回去。
“滚!”
女帝颤着声大叱道,她红袍下的水已经渗入了龙椅,但那「环」却愈发的紧致了。
“若是这样,那微臣只好带陛下去见见西洲百姓的惨状了!”
官人猛地起身,抓住了女帝了纤细手腕。
“大胆,陛下的龙体也是你这厮能碰的?”
一个粗犷声音的将军已经到了他的跟前,欲要将他拿下。
“你敢!”
官人袖中竟藏了一把小刀,刀锋对向了女帝。
殿下众人皆俱心头一震,那官人是将刀藏在何处的?
进皇宫,除了特别的几个武将,都要搜身。
“起来!”
官人心头一横,用力将女帝一扯,竟是将女帝从龙椅上扯了起来。
女帝现在的身子本就敏感,被官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尤其是那玉腿间的阴蒂,似是被撕扯了一番。
“啊!”
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她站起来的双腿不停的哆嗦着。
“ 你...死...唔。”
女帝想要斥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
她高潮了,在所有大臣的面前。
不过,好在官人站在那,将女帝身子的丑态挡了个大概。
咻——
一把仙剑划破空气,惊起阵阵破空之音。
众人刚反应过来,就只见那官人的头、连带着身子,被那把剑扎到了龙椅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整个大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把还在微微震颤的仙剑上,以及那被剑尖深深钉入龙椅的官人身上。
鲜血染红了龙椅,也染红了众人的视线。
片刻,殿下,一个女人的身影朝着龙椅缓缓走去。
“一群酒囊饭袋,要你们有何用?”
她的声音清冷,一阵寒意传遍整个大殿。
是柳仙瑶,她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衫,步伐从容,就像这大殿内的血腥味都与她无关一般。
她走到龙椅前,目光如刀,看着女帝。
“仙瑶,你……”女帝刚欲开口,却被柳仙瑶打断。
“陛下,您累了。”
柳仙瑶搂过女帝,她转过身,看向那把仙剑,随后伸出手,轻挥一下,仙剑便缓缓从龙椅上拔出。
鲜血沿着剑身滑落,落在地上,发出滴答声响。
“若是再有下一次,你们,便是这般下场。”柳仙瑶冷冷道。
众臣闻言,皆是心中一凛,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柳仙瑶的目光。
不一会,柳仙瑶便带着女帝走了。
只是那官人的尸体,还插在龙椅之上,不停的往外冒着鲜血......
......
巧月怡寝宫。
“你说,陛下在上朝的时候身子有恙?”
轻纱曼舞,遮掩了巧月怡半倚床榻的娇躯。
“回娘娘,奴才确实看到了,陛下今儿个确实是很累的模样。”
太监跪伏着,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前散落着几枚碎银。
“行了,你先下去吧。”
巧月怡淡道,她轻掀纱帘,随后,几枚碎银便如细雨般洒落在太监的头上,清脆悦耳。
“嗻,娘娘圣安!”说完,太监便行礼告退了。
待室内重归宁静,巧月怡露出了一张温婉面容,她朝着床上的一个影子低语道:“陛下,您再等等。”
“再过些时日,我会将您失去的一切。”
“全收回来。”
......
女帝寝宫。
武傲雪,这位权倾天下的女帝,此刻却躺在床上,脸色红润,红袍大开,两只玉乳显露无疑。
”仙瑶,你逾矩了。”
柳仙瑶,作为女帝的心腹侍女,此刻正坐在女帝的身子上,双手紧握着她的那两只沉甸甸的玉乳。
武傲雪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柳仙瑶,那双平日里总是温柔侍奉的双手,此刻竟狠狠的抓着她的奶子。
“逾矩?哈哈哈,陛下的奶子这么软,怎个,不让我揉了?”柳仙瑶笑道。
“......”
“怎么,陛下没话说了么?”
柳仙瑶道:“陛下每天玩我的奶子玩的这么开心,难道就不许我玩玩陛下的骚奶子了?”
话音还未落,武傲雪口中便传来了一阵颤音。
“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武傲雪感到自己的身子突然痛无比,而那痛感,竟是从自己的奶子上,一阵阵往身子里钻的。
她甩着身子,想要将奶子从柳仙瑶的手中脱离,但,无论她如何扭动娇躯,都无法逃离柳仙瑶的魔爪。
柳仙瑶使着那修长玉指,掐着武傲雪的奶头,捻着摩,“陛下这么痛,您的奶头怎么也能这么硬呢?”
“呜呜...唔。”武傲雪忍不住的叫出了声,她的奶子好像被一万根针插着。
更可怕的是,这种感觉,正不断地,蔓延至她的全身。
“陛下,别急,慢慢享受着吧。”
“什...什么?”
“这是「洗髓功」,此后的一整年,奴婢都会给陛下洗着髓的。”
“你唔...为...为什么!?”
“因为陛下啊,陛下成了那人的母狗。”
“唔..唔。”
“奴婢也是无奈,为了让以前的陛下回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呜...唔唔。”
“陛下莫要害怕,这「洗髓功」会洗去陛下一切的尘念,让陛下重新回到曾经的那个陛下。”
言罢,柳仙瑶俯身,吻住了身下女帝的水唇。
今晚的夜,还很长,一年后的路,也不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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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春,春分。
后花园。
钱老九坐在长椅上,小梦和他坐在一起,手里拿着几根糖葫芦。
钱老九看着小梦吃糖葫芦的样子,也是好笑。
“有这么好吃吗?”钱老九问道。
【好吃呀!】
小梦将一颗糖楂咬下,递给了钱老九。
他接过糖楂,放到嘴里咀嚼了起来。
【阿九,味道怎么样。】
“一般。”钱老九吐出了几个楂核。
【可小梦觉得挺好吃的欸。】
“是你的口水一般。”
【......】
————————
三个月后。
夏,夏伏。
后花园。
这半年里,钱老九本想天天跑去操女帝的。
但,女帝这段时间就跟变回去了一样,也不见自己了。
小梦提示过他,他可以用点数操控女帝出来,但他不想。
一是因为女帝已经成为了他的奴隶,再用点数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二是女帝给了他好几百两银子,他的关注点也就转移到了吃喝玩乐上。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想留下点数用来抽奖。
要是再抽中个金手指,不是直接起飞了?
想到这,钱老九拿出了之前抽到的「寻宝图」,放在手上,看了一眼。
可惜,图上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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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个月后。
秋,秋收。
“小梦啊,你这「读心术」怎么还带冷却的啊?”
【对呀,难道阿九想时时刻刻地都偷窥别人嘛。】
“你这奸商!”
【呜呜,阿九这么说,小梦会伤心的。】
“卧槽,一天只能读一次心,我他妈才是最伤心的那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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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个月后。
冬,冬至。
后花园。
钱老九玩乐了一整年,自己都觉得有点腻歪了。
他躺在长椅上,望着天空。
“今天又该找找什么乐子呢?”
钱老九打了个哈欠,忽地,袖口内掉出了一张黑色的纸,飘在地上。
“操,什么破鸡巴「寻宝图」,一点用没有。”
钱老九捡起纸来,破口骂道,这东西一直没反应,自己都快忘了。
话音刚落,这「图」好像闪了几下。
钱老九见状,打开对折后的「寻宝图」,接着,那图上的突然出现的一个印记让他有点诧异。
“这是?”
“卧槽,红色的印记!”
钱老九忙的坐起了身,他回忆了一下,这个印记,好像是什么最宝贵的礼物来着。
他有点忘了,这一年他玩的不亦乐乎,忘记了很多事情。
“不会是什么顶级的武器吧!?”
钱老九嘿嘿一笑,图上的这个东西,怕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想到这,他直接出了皇宫。
......
皇宫外。
一处深山老林。
“卧槽,这个是什么鸡巴宝藏阿,累死老子了。”
钱老九大骂一声,他顺着「寻宝图」上的标记处,来到了这鸟不拉屎的深山里。
他又往山里走了一段路,随后,一个草房映入了他的眼帘。
草房周遭的杂草不知被谁拔走了,显得整个草房都很干净。
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菜园子。
钱老九走近,那图上所指示的红色宝藏,就在那个草房子里。
嘎吱——
钱老九推开了草房的木门。
房内。
一个女孩子,躺在地上,全身是血。
她死了。
这是?
女孩的面孔有些眼熟。
钱老九看着地上的女孩,嘴唇有些发颤。
那个卖糖葫芦的小女孩,怎么会在这里?
地上一道滑动的血迹,她在死前,正往什么地方爬去。
钱老九的读心术悄然发动,一缕惨痛地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
那天,女孩拿了钱准备回家,她家到街头上要翻一座山,回去也自是要翻山回去。
山里的夜路难走,更有劫匪时不时地出没。
很不幸,那天,劫匪刚好出现,将女孩的银票给抢走了。
等女孩回到家后,她的娘亲和爹爹发现她没赚到钱,一阵数落。
之后,女孩身子没了的事情也被她的娘亲发现了。
娘亲很是愤怒,身子没了,传出去也就没人娶了,彩礼钱更是不用想。
过了几天,娘亲不知道听谁介绍来了个糙汉子,那糙老汉花了一点小钱便将女孩给娶走了。
谁知道,那糙汉子是个山上的猎户,女孩到了荒山野岭,满是蚊虫,她的皮肤本就细嫩,哪受的了这个折磨。
可,女孩忍下来了,她想,也许人生就是这样,这日子总是要过的。
到了山上后,女孩任劳任怨,给糙汉子煮饭、洗衣、收拾草房,好生伺候着。
这糙汉子每天回家就是操女孩,家里的什么活也不做,全指着女孩。
女孩很是坚强,她在山上除草,种了一片菜园,还学会了编织渔网,打鱼。
时间过得很快,女孩以为自己会这样,和那个糙汉子就此度过余生。
但,五个月后,女孩的肚子变得有些大了。
糙汉子见状,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这女孩哪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因为,他的睾丸早被野兽给咬坏了,本就生不出孩子。
在这之后,糙汉子每天晚上都要酗酒,喝完就打骂女孩。
可,女孩还是任劳任怨,她想,这一切都是她的报应,这是老天来责罚她了。
她以为糙汉子会让她打掉孩子,可糙汉子没有。
十月怀胎,女孩生下了孩子,这时,糙汉子才露出了阴险的嘴脸。
他想把这孩子卖了,好换些酒钱。
这时,女孩不愿意了,她和糙汉子说,她不会卖了自己的孩子。
糙汉子就打啊,骂啊,但这女孩也是怪,她死也不肯放弃自己的孩子。
那糙汉子虽然打女孩,但也不敢把女孩打死,这样,以后就没人伺候他了。
终于有一天,晚上,糙汉子大醉归来,他看着床上的孩子,准备偷偷抢走。
这时,女孩醒了,她抱着孩子,说什么也不让糙汉子抢走。
糙汉子酒劲上来了,拿着把砍柴刀挥舞着,威胁女孩交出孩子。
也许是为母则刚,女孩为了自己的孩子,此刻竟是不怕那砍柴刀的恐怖,她疯了一样,和糙汉子对打了起来。
糙汉子砍了女孩十几刀,女孩没撑住,倒在了血泊中。
正当糙汉子上前查看情况的时候,女孩突然动了起来,她抓起一旁的剪刀,捅进了糙汉子的心口......
记忆消散,钱老九还没缓过来,他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他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她。
忽地,一个婴儿的哭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钱老九循声走去,声音是从一张床传来的。
床上的,是个女婴。
这是,她的孩子吗?
还是说。
我的......
钱老九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女婴的哭声越来越大,响彻在这山谷,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