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万安。”
见到卫皇后的到来,众人连忙下跪请安。
“你们都先退下。”卫皇后挥退了殿内的众人。
“是,娘娘。”
进入内殿,秦雨宁望见九洲国国君李翰,双目紧闭地仰卧躺于殿内的大龙床上,他原本乌黑的头发已过半花白,红润的脸色也被苍白所替代,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龙床两边点着熏香,香烟袅绕,两名宫里的老太医轮流在旁料理,气氛肃然。
“娘娘。”
“圣上怎么样了?”卫皇后关切地问道。
其中一位老太医摇了摇头:“还是不成,圣上喝了三口莲子羹,全都吐了出来,现在暂时睡下。我和陈太医正想办法给圣上换一种膳食。”
卫皇后脸上顿时忧色更甚。
秦雨宁问道:“圣上这几日均是吃什么吐什么吗?”
其中一位老太医认得她,便恭敬地回答道:“前几日圣上高烧时,尚能咽些东西,这几日烧退了,反而难以进食。”
秦雨宁听得秀眉直皱。
“啊……是……是剑姬……来了吗?”
就在这时,龙床上传来了李翰有气无力的声音。
秦雨宁轻移莲步,来到龙床前,见他竟是挣扎着要起身的模样,连忙按住他:“圣上,你身体不好,还是躺着吧。”
李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脸上现出宽慰的笑容道:“啊……剑姬,朕终于等到……你……你来了……”
秦雨宁心中莫名的一酸,反手紧握住他,柔声道:“妾身这么迟才来探望圣上,圣上可不要怪罪。”
“怎么会……剑姬你来了……就好……”
一旁的卫皇后双目登时看得就红了起来,她朝一旁的两人道:“太医,你们先出去吧。”
“是,娘娘,臣先告退。”
李翰这时坚持着要坐起来,秦雨宁没办法,只好侧身坐到了床沿,将他扶坐起来。
“朕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了……”
“南蛮人……攻破了南州,现在……现在云州岌岌可危,剑姬定要……小心……若可以……剑姬大可搬来帝……帝城……”
李翰说到这里,忽然急促地喘息起来,秦雨宁连忙运功,将她那精纯无比的真气缓缓从后背输送给他。
原本苍白的脸色,升起了一丝血色。
李翰陡然睁开了眼睛,他大口了喘了几口气,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秦雨宁。
“朕好像,好像突然间好了许多。”
事实上从他逐渐恢复正常的脸色,谁都能看出他的气色在经由秦雨宁的真气输送,有了大幅的好转。
他方才说话还有气无力,这一刻已是利索了起来。
目睹此景的卫皇后,顿是惊喜不已:“雨宁妹,你是怎做到的?”
秦雨宁惊喜之余,不禁有些愕然地问道:“这些时日,难道宫里就没有人给圣上运功过吗?”
“怎会没有?”卫皇后面上泛着难以抵制的喜意。
“宫里请了至少十几位内功名家,包括跟随在沂王身旁的武宗石老在内,可是圣上的身子根本没法承受他们的真气,哪怕是一丝丝都办不到。石老还得出圣上的病情,在经过他们的运功疗法后加重的结论,沂王爷便不允许宫里任何人再给圣上运功。”
李翰这时也插嘴道:“石老他们也如剑姬这般为朕输送真气,但当朕一接触到他们的真气,体内便翻江倒海似的,哪里像现在这般,浑身暖洋洋的不知多舒服。”
秦雨宁觉得很是疑惑,她的真气虽深厚精纯,但除此之外并无特殊之处。
皇宫找来的内功名家,即使在这方面比不上她,大抵也不会差到哪去,何况其中还有武宗石保腾这样的顶尖高手,真气的深厚和精纯不会绝不会在她之下。
为何由他们来,却都适得其反?
思索间,秦雨宁已输送了不少真气进入李翰的身体,后者久病之身,不宜接受太多,纤掌便离开他的后背。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当秦雨宁手掌刚拿开,李翰已红润许多的脸,竟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起来,额头上,大滴的汗珠也开始冒出来,他开始不住地喘着大气,身子也似乎要挨倒下去。
秦雨宁与卫皇后都吓了一跳。
“雨宁妹,怎会这样?”卫皇后看看心惊肉跳,面无血色。
秦雨宁一咬银牙,纤掌重新印上李翰的后背,后者立竿见影地停止了喘气,脸色又重新恢复红润起来。
见状,卫皇后拍了拍胸脯,仍是惊魂未定:“雨宁妹,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雨宁摇了摇头:“这样的情况,我也尚是首次遇上。”
她接着色一正,压低了声调,对二人道。
“有一点雨宁可以确定,就是圣上的身体绝非本身如此,之所以会这样,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剑姬的意思,莫非是有人暗中对朕下毒手?”
秦雨宁秀眉紧蹙:“目前来看,可能性颇大,且下手之人一定是能亲近圣上的人,身份必不简单。”
“难道雨宁妹的真气没办法解决圣上的问题吗?”
“我的真气只能缓解圣上的病情,连治标都谈不上,自然没法治本。”秦雨宁摇头道。
卫皇后骇然道:“那雨宁妹,现在怎办才好。”
她虽年纪比秦雨宁大以姐姐自居,又是母仪天下的后宫之首,但本身性子比较柔弱,碰上这样的事,很自然地依赖性格强势的蓬莱剑姬。
持续不断地输送真气,秦雨宁雪白的额头已微见津汗。
“姐姐先为圣上喂点东西,这几日雨宁会定时来为圣上运功,同时雨宁会尽快想办法。”
卫皇后见状,便连忙将那没吃几口的莲子羹给圣君李翰喂下。
有了东西下肚,李翰的脸色好了少许,但因失去了秦雨宁真气的支撑,很快又困倦地睡下。
卫皇后六无主。
秦雨宁只好交待她,今日之事必须对所有人保密,在她找出医治圣上的方法之前,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卫皇后自是不迭地点头,答应下来,秦雨宁这才先行离宫。
回院子用过晚膳,秦雨宁便又出门,去拜访了居住在帝城的几位武林名宿,这几位老前辈除武功高深外,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都精通药理。
可是碰上这般怪异的病情,这几位老前辈听了也只能叹气摇头,与一众太医般束手无策。
返回院子时,夜幕已深。
秦雨宁独坐在屋内,皱眉思索。
圣上的病,若还有谁能医治,那人便只能是药王了。
数十年前名扬大陆的药王何青,现今就隐居在安阳,距离帝城不过两三百里,快马加鞭的话一日内可到。
药王年事已高,性情又古怪,数十年前便已不再为任何人医病,在安阳买了座大宅院,一个人乐得逍遥。
因母亲的关系,秦雨宁与药王何老先生颇为熟稔,她若请教,何老先生还是卖她这个面子的。秦雨宁便亲自修书一封,且没有对着那几位前辈般隐瞒了身份,直接将圣上的情况详细写于信上,随后派李执事亲自送往药王的府第。
希望明日能收到药王的好消息。
*** *** ***
月色逐渐爬上枝头。
大部分人,也都已进入深沉的睡梦中。
秦雨宁的房间位于院子的西北角,值此夜深之际,朦胧的灯光隐约地透出窗来。
若此刻有下人经过,定能清楚地听到房间内传出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阵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与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嗯慢点……”
房间内的大床上,透过雪白的床帘,只见一个头戴高帽的男人,精壮的身躯正紧紧压在一具赤裸动人的胴体上。
男人坚实有力的臀部正一上一下,用力地做着撞击动作。每一次挺动间,都能看到他胯下的那根水淋淋的大肉杵,正不停地在那具诱人的胴体内进进出出。
男人是圣剑门门主秦松,而他身下的女人自然是蓬莱剑姬秦雨宁了。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秦雨宁那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再感受着她那堪比处子般的紧凑嫩穴,每次挤入时的紧腻,拔出时的吸裹感,秦松简直就要飘飘欲仙了。
秦雨宁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床上,她那被秦松脱得只剩玉足上一对白色短袜的美腿,随着秦松腰间挺动,半挂在他身上四处地晃动。
终于在秦松一次狠狠的撞击后,秦雨宁“啊”的娇吟一声,终于忍受不住这酥酥麻麻的快美之意,美腿紧紧地缠上了秦松的后背,白袜包裹着的玉趾也紧紧蜷缩着,不住在背上摩挲。
“嗯嗯……慢点儿……你插慢点儿……”
她的叫床声逐渐轻软,与秦雨宁有多次行房经验的秦松,立即便知道身下的绝色丽人差不多要到了,于是故意放慢了节奏,却又采用起了九浅一深的技巧,浅浅深深地享受起来。
秦雨宁本已被他插得美眸迷离,银牙紧咬着下唇,俏脸现出了满足之色。然而突然间身上的男人却放慢了动作,那感觉就像突然间悬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甭提多么难受。
“宁妹,这样你喜欢吗?”
见他略有得意的模样,秦雨宁忍不住在他大腿根处狠狠拧了一下,娇喘着道:“慢下来做什么……赶紧给本宫动……”
这一掐,直疼得秦松倒吸冷气,脸上是欲哭无泪。
“宁妹,也是你说插慢点的……”
秦雨宁紧咬下唇,狠狠瞪着他。
秦松被她瞪得发毛,连忙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揉搓了几下,跟着扳过她的双修长美腿,分别置于两边肩膀上,调整好了姿势,腰臀重新发动,用力并且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这个姿势插得比方才更深更入,秦雨宁不禁“啊”的一声,仰起了螓首。随着秦松肉棒的每一次捣入,她悬在他双肩的玉足便应声地晃荡一次,直勾得身上的秦松更加心痒难耐。
“啪啪啪啪!”
秦松那黝黑坚硬的男根,就像打木桩一样狠狠撞击着秦雨宁,汁液纷飞。
短短的片刻间功夫,秦松就已经换了三四种体位和姿势,把她干得娇吟不止,哀叫连连。
“哦……嗯,用力……本宫要到了……要到了!”
这便是秦松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他的本钱虽不是非常雄厚,体力耐力也比不了秦雨宁经历过的另外几个男人,但秦松在床上的花样最多,每次跟她做他都是使出浑身解数,秦雨宁还没有哪次不会被他干到泄身的。
今夜自然不会是例外。
只见她的俏脸红晕一片,双峰上的两颗红宝石已直挺挺地俏立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见到这种情况,秦松哪还犹豫,他将秦雨宁那对修长的白皙美腿搂抱在怀里,一边隔着薄袜轮流啃咬起十根玉趾,下身则一前一后,狠狠地用力操干。
“啊,宁妹……你的小穴真是太紧了,受不了,我也要射了!”
秦雨宁呻吟不止。
“射吧,都射给本宫……”
“啊啊啊,射进去了,宁妹……”
“嗯嗯嗯……”
秦雨宁赤裸动人的娇躯陡然一颤,花蕊喷洒出了一股热流,快美至极的感觉令她出现了刹那的失。
秦松也好不到哪去,他只觉得秦雨宁那本就紧腻的肉穴,忽然间像张小嘴般把他吸得紧紧的,一波波热流还直往他的肉杵上喷,双重夹击下,也是强弩之末,再也忍不住,浓浓的精液直射入了秦雨宁的花穴深处。
这对抵达了高潮的男女,相拥着搂在一起,热吻了起来,畅享着男女欢爱后的余韵。
好半晌,两人才唇分,秦雨宁喘息着伏在秦松的身上,丰满的双乳紧紧压在他的胸口处,大片白嫩的乳肉往外头挤得满满当当,充满了诱人的气氛。
待稍回过气后,秦雨宁问了一句:“截击你的两个蒙面人里,一个是那名叫小春的侍女,你不会听错吧?”
秦松吁了一口气:“当然不会听错,那侍女的声音太容易认了,她武功很厉害,但问题倒还不在她身上。”
今晚他依照秦雨宁的吩咐,入夜后便守在大才女司马瑾儿的小楼外,果真发现一辆古怪的马车进入玉满楼,接走了司马大才女。
可是就当秦松跟踪出了大街没多久,他的形迹便暴露,被两个蒙着黑布看不出面目的黑衣人给截住,双方发生缠斗。
那两个黑衣人分别一男一女,男的声音很陌生,女的则被他认出是白天守在司马瑾儿小楼外花园的那个侍女。
两人应该是为那马车殿后的,武功相当的高,以秦松一门之主的身手,逼退二人都相当吃力。
于是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载着司马大才女的马车,消失在夜幕中,只好先回来跟秦雨宁商量。
“也不知是否我眼花,我总觉得那个负责驾车,头戴帽笠的老车夫,有点像三大武宗之一的……石老。”秦松有些不太确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