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除了她,我觉得她不错,招她来我公司上班,这没什么没问题吧?”陈瑾对着经理挑了挑眉毛,笑着问道。
“这…”经理也被问的有些懵,转头看向隔间内,坐在主位的龙庆。
一旁的白毛见状顿时不爽了,口中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搞什么啊磨磨唧唧的,你们开除了这个美女,瑾哥觉得不错收了,就这么简单,还叽歪个屁啊”说着对林小小抬起手招了招说道:“美女,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了,瑾哥现在就是你老板了,听老板的话就行了,过来吧”。
其实白毛也不知道陈瑾为什么突然为林小小出头,不过看着林小小那清秀俏丽的摸样,心中不由的砸吧着,这妞长得不错,瑾哥该不会是想玩点潜规则吧?不过管他的,作为忠实小弟的他,为老大铺路就对了,机智的一批。
坐在主桌的龙庆,听着白毛那骂骂咧咧的声音,抬起手对着经理挥了挥,说道:“小吴,你先下去吧”。
“是”经理见状点了点土,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林小小一眼,恭敬的退出了包厢。
看到经理离开,陈瑾走上前,伸手拉过林小小,口中说道:“跟我来”拉着林小小向着隔间走夫,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一会坐着,别问,别说话”。
被陈瑾拉着走的林小小闻言虽然不明其意,但是看着陈瑾那严肃的表情,连忙点头答应,看着眼前的小叔子,心中满满的疑惑,紧闭其口,没有出声询问。
带着林小小来到隔间,在周媚与蓝染疑惑的眼中,陈瑾对着龙庆抬起手招呼这说道:“龙老,我们公司庙小,这人也不多,加一张位置不知道可不可以?”。
坐在主座的龙庆,看了看陈瑾身旁的林小小,对着陈瑾点了点头:“坐吧”。
陈瑾拉开椅子,带着情拘谨的林小小坐在了圆桌前。
“陈总,真是年少风流,对美女真是怜惜啊”坐在龙庆身旁的蓝染看着林小小的样貌,对着陈瑾笑着说道。
陈瑾闻言,哈哈笑了一声,伸手拿过筷子夹了一只虾放在了林小小的碗里,说道:“美女,吃个虾”。
林小小哪里吃得下去,微低着脑袋,看着碗里的下,拘谨的点了点头,默默无声。
坐在主座的龙庆,看着眼前的四人,突然举起手中的杯子对着陈瑾说道:“小陈恭喜你啊,如今成为了鸿鹄的掌权人”。
“龙老,客气了,运气运气”陈瑾闻言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的虾,拿起酒杯一口闷。
龙庆:…
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年轻人,龙庆真的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看着放下酒杯继续干饭的陈瑾,龙庆轻呼出一口气,索性也不装了,放下手中的酒杯。
之间龙庆稳稳的坐在椅子上,那带着几分沙哑,有气无力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金帅今天上午还给我打过电话,说鸿鹄梁枭走了,来了个毛头小子,这话说的可不对,那是毛头小子,分明是少年英杰啊,咱们这越城,也就咱们这么几家一个地方出来的公司,做生意嘛,讲究的是和和气气”。
随着龙庆的话音落下,陈瑾和周媚两人眉头瞬间微皱了起来,这个老家伙不安好心,又是金帅,又是梁枭走了,又是毛头小子,口中说着少年英杰,和和气气,但是这话里话外却充满了威胁。
周媚心中更是明了,先前鸿鹄出事时,她也曾到龙庆这里寻求帮助,然而代价确实鸿鹄如今仅存的几家白色产业,而如今这老东西明显,依旧还是想从鸿鹄身上咬下一块肉。
龙庆仿佛没有看到对面两人微皱的眉头,转头对着身旁的蓝染沙哑着声音说道:“小蓝啊,去把市局老宋送我的酒拿过来,那可是瓶好酒,正好认识小陈这样的少年英杰,拿出来一起品一品?”。
好家伙,威逼利诱啊,先拿黑的说事,在拿白的震慑,果然是头老狐狸,陈瑾微低着脑袋,双手剥着虾皮,心中冷笑着暗道。
突然“砰”的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
只见白毛猛的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直愣愣的指着龙庆骂道:“你他妈的声带落家里了?”
“一进来就看你嘴巴动来动去的,你他妈的说话能不能大声点?没吃饭吗?”说着白毛转头看向蓝染大声道:“去给他添饭,添大碗的!”。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蓝染和周媚两人睁大着美眸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毛。
林小小则是大气不敢出,一脸惊吓的,整个人缩在椅子上。
而龙庆则一脸懵逼的看着白毛,多少年了?多少年了?自己多少年没被人这么骂过了?
陈瑾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
我他妈的!
我是让你打开局面,但是没让你这么打开啊
你这么嚣张真的好吗?他妈的跟谁的学的,我让你嚣张没让你这么嚣张啊!
你这直接骑脸输出啊。
有这样的二愣子手下,心累,心真的累。
陈瑾却丝毫不知道此刻白毛心中爽的一批,果然学瑾哥就是爽,昨天在鸿鹄会议室那声你他妈声带拉家里,真的嚣张。
这时包厢房门突然打开,几个身穿西装的男子闯了进来,将饭桌旁的陈瑾几人围住,白毛见状,跨前一步,将陈瑾挡在身后,脸色冷峻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反握在手心,警惕的看着闯入的几人。
一旁的林小小,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顿时脸色吓得苍白,双手下意识的抱住陈瑾的胳膊。
望着僵持的场面,还有龙庆那蕴含着愤怒的色,深知龙庆能量的周媚连忙起身,看向白毛说道:“小白快向龙老道歉”。
听到周媚的话,白毛眉头微皱了几分,没有理会周媚,转头看向陈瑾。
而此时的陈瑾仿佛对周身的僵局毫不在乎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点燃一支,深吸了一口,看着坐在主位的龙庆,缓缓的呼出,嘴角含着烟,然后猛然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在惯性下倒在了地上,啪的一声脆响。
陈瑾转头看向周媚,轻笑了一声,一起有些讥讽说道:“道歉?”,说着抬起手从衣服的暗袋中,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物件,直指着主桌的龙庆。
“去他妈的道歉,老子带着兄弟,出来混进入这条路是给人道歉的?”陈瑾嚣张的看着主位的龙庆口中接着说道:“都出来混了,我的兄弟嚣张点,不是很正常吗?你不会在意吧?”。
然而,在场的却没有人回答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瑾那抬起的手上,一把银色手枪,正握在陈瑾的手中,枪口直指龙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这里是华夏,而非其他国度,拥有一把手枪是何等之难,而如今陈瑾的手中却明晃晃的持着一把手枪。
一旁的林小小看着陈瑾手中的手枪,腿都吓软了,脸色苍白的她,双手紧紧的抱着陈瑾的胳膊,整个人依靠在陈瑾的身上,在这个场合下,陈瑾是她唯一的依靠。
气氛沉默了许久。
龙庆看着眼前那黝黑的枪口,目光闪烁的沉吟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说道:“陈老大,你敢开吗?”。
“你敢试试吗?”陈瑾挑了挑眉毛,点了点手中的手枪,开口说道:“有句俗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哈哈哈”只见随着陈瑾的话音落下,坐在主桌的龙庆,抬起手鼓起了掌,目光充满欣赏的看着陈瑾,那沙哑的声音笑着说道:“对,是有这么个句俗语”。
说完,只见龙庆站起身,对着与白毛僵持的几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双眼看着陈瑾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梁枭出事的原因,我们都心知肚明,金帅可是对鸿鹄虎视眈眈,陈总你刚接手鸿鹄,恐怕也要摆平金帅才能坐稳位置,既然这样我们不妨谈一笔交易?”。
听到龙庆的话,陈瑾收起手中的手枪,白毛见状也收起了匕首,同时扶起陈瑾碰倒的椅子。
陈瑾看了一眼身旁紧抱着自己胳膊,整个人贴着自己身体,脸色苍白的林小小,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抬起头看向眼前的龙庆,开口问道:“哦?不知道龙老说的是什么样的生意?”。
“你们鸿鹄经过这次可以算是元气大伤,在对付金帅的时候,我可以帮点小忙,但是鸿鹄的沙场和建筑公司,我要分一半”。
“建筑公司和沙场,分你一半?龙老胃口可真大啊”陈瑾挑了挑眉毛。
龙庆闻言没有急着回答,转头看向陈瑾身旁的周媚,笑着说道:“据我所知,梁枭出事之后,人走茶凉了吧?官衙里的那些个,应该还卖我着老头子一点脸面,至于黑色的话,我老头子还有点人脉…”。
听到龙庆的话,陈瑾的脸上不由的挂起了笑意,不等周媚回答,从兜里到处手机,点开通讯录,放在桌面上。
看到陈瑾手机上通讯录的名字,只见龙庆的双眼不由的露出惊讶的色,猛然抬起头看像陈瑾,口中不由的哈哈笑道:“看来是我老头子多事了”。
陈瑾见状笑了笑,那通讯录上的名字,正是昨天肖天启交代萧青处理鸿鹄公司白色产业问题的莫英杰,收回手机,看着龙庆,陈瑾开口说道:“官方那边的事情,我们鸿鹄就不劳烦龙老了,不过,和金帅方面的恩怨,龙老,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哦?怎么赌?”龙庆闻言不由的好问道。
陈瑾抬起手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一个月,越城道上没有金帅这个人”。
“赌注呢?”龙庆闻言笑着开口问道。
“我们鸿鹄赢了,你给我们五个亿,我们鸿鹄输了,鸿鹄建筑公司和沙场,双手奉上,怎么样?赌不赌?”陈瑾笑着开口问道。
坐在一旁的周媚闻言,美眸深深的看了眼身旁的陈瑾,心中有些悸动,作为鸿鹄财物掌权的她,瞬间便知道了陈瑾这个赌注的原因,如今的鸿鹄,可以算是财政赤字,一共就三千万,而成立鸿鹄娱乐和安保公司就花掉了两千万,剩下的一千万,所有鸿鹄名下的公司算上,就算发工资也撑不了两个月,而陈瑾赌约五亿,若是赢了,那么完全足够目前的鸿鹄发展所需,就是若是输了,没了建筑公司与沙场,雪上加霜。
听着陈瑾的话,龙庆沉默了许久,他在权衡利弊。
许久过后,龙庆才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我想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陈瑾有些好的问道。
只见龙庆抬起手直指着陈瑾,说道:“不管输赢,你加入龙腾,做我干儿子”。
啥?
众人闻言顿时目光齐聚在了龙庆的身上。
作为龙庆秘书的蓝染,双手更是不由一颤,将身前的碗筷打翻。
周媚则是脸色微微一变,看了一眼龙庆,转头目光紧紧的注视着陈瑾。
陈瑾瞬间懵逼了,你他妈的老子把你当对手,你想把我当儿子?
“我龙庆无后,创下着偌大龙腾,日后总得有人接手,就看你有没这个能力和手段”龙庆摊了摊手,目光充满欣赏的看着眼前的陈瑾,口中沙哑的声音说道。
随着龙庆话音落下,只见陈瑾站起身,双手抱拳恭腰行礼。
“瑾,飘零半生,今日得遇龙老,若龙老不弃,瑾愿拜为义父”。
随着陈瑾的话音落下,空气突然安静。
只见坐在陈瑾正对面主位上的龙庆,一双眼眸呆滞的看着陈瑾,抽搐着嘴角,脸都绿了。
而作为龙庆的秘书,蓝染一脸懵逼,微张着红唇,望着陈瑾。
“噗……”。
一声喷口水的笑声轻响了一声,又立马止住。
坐在陈瑾身旁的周媚,低着臻首将脑袋埋在酥胸里,双肩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白毛和林小小两人,一个老在在,一个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