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几个黑人闻言更觉怪,一般来说,只有女人表示服从,才会被带去洗身体,否则这项工作是由他们来完成的,在囚室外边挂着的高压水枪能把女人洗得干干净净。
红姐将少女拖进了靠近电梯旁的浴室,刚走进,她急不可耐地锁上门,打开水喉,然后关掉了灯。黑暗中,她紧紧抱住少女,象饥渴的雌兽一般亲吻着她,爱抚着她。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黑暗中,红姐似乎又看到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她连忙低下头,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顶的蓓蕾,低低的呻吟声从她鼻腔里发了出来,夹杂在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不知缠绵了多久,激情褪去,开了灯恢复了理智的红姐发现了一个尴尬的情况,抛落在地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无奈之下,她只能穿上湿漉漉的衣服,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少女,想说什么再劝劝,但看到她的眼,顿时就象被针刺了一下,把她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出去吧,好好想一想。”
穿着湿漉漉衣服,红姐从地上拉起少女,走出浴室。看到那些黑人无比惊的目光,红姐老脸也不禁有些微红,她将少女带回牢房,对那些黑人道:“她才刚到,让她休息一下,你们明天才可能碰她。”然后不顾他们失望的情,转身离开。
少女环顾了一下四周,盘着腿慢慢坐在垫子上,她弯月一般的细眉微微地皱了起来,双眸中的怒火却越来越猛烈。她正是被司徒空重创落海的纪小芸,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种藏污纳垢之地。第一次是银月楼,也是重伤后误打误撞地被送了进去,遭受了难以想象屈辱。没想到,时隔几月,自己又将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那晚纪小芸奋力从李军、李威处逃走,幸运的遇到了一辆警车。在她以为得救之际,万万没想到那辆警车上的几个警察并不是出来巡逻打击犯罪的,而是为人蛇贩集团保驾护航。于是在一个僻静的海滩边,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挨个在警车里奸污了她。
在狭小的车后座里,纪小芸被男人顶在车窗上,身后是禽兽般的男人疯狂冲撞,眼前看着一个个情惊恐的少女被虎狼一般的男人拖下船,推搡着关入一辆货运卡车里。
纪小芸虽很多次地遭受过男人的凌辱,但两次在车上被强暴,却是她最深最伤的痛。第一次本已逃出魔窟的她因为水灵的背叛出买,被墨震天掳至车内,惨遭强暴,而水灵象完全象变了一个人般,不仅无耻到极点,更想她痛下杀手。水灵是她尊敬的程萱吟的亲侄女,纪小芸的痛,不仅仅是自己又落入魔掌,更多的是痛心,痛心水灵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在那辆载着她驶向深渊的车里,纪小芸有那么一刻突然羡慕车外的普通人,她问自己,如果有得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在车子等红灯的时间,有个小男孩看到了她,她的母亲却认为自己孩子是乱讲。纪小芸心想: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其实无需感谢,只要理解,她就将无怨无悔。在被掳到无名岛,看到许多人性的黑暗,纪小芸在内心不断地这样问自己,但却没有答案。
在那几个警察扯去伪装,露出狰狞面目,将她按在后车座开始强奸她时,纪小芸的思绪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她为这个世界抛弃尊严、舍命血战,但这个世界回报了她什么?被黑龙会、被魔教奸淫,她可以理解成一种对信仰的献身,但那两个渔民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们又与禽兽何异?而此时这些个身穿警服,却又干着伤天害理之事的警察,遇到他们难道是自己真的运气不好?这样的人肯定不止他们,这个世界,即使是平凡之人,恶人也远比好人要多。这样的世界值得自己拚上一切去守护吗?
在男人坚硬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她身体时,纪小芸猛然地敲打着车窗,发出如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这着实让那几个败类警察吓了一大跳。于是他们给她戴上手铐,嘴里塞进了他们脱下臭袜子,在她“唔唔”的痛苦叫声中,奸淫在肆无忌惮地继续。
虽然那几个警察都惊艳纪小芸的美丽,但他们都有家室,带着一个大活人不好安置,于是商议之后以高价卖给了那个蛇头。蛇头是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如果换了个男的,或许会舍不得将她转买出去,就这样纪小芸被转送到了台南市最大的夜总会。
地牢之中,又骤然响起尖叫哭泣的声,几个黑人本将目标锁定在纪小芸身上。她是新来的,而且无论容貌身材又都是最好的,但红姐临走时下了命令,他们只得将目标转向了别人的女人。地牢是敞开式的,透过铁栅栏,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这是故意这般设置,当看着别人受凌辱,有时会给人带来更大的恐惧。
和纪小芸一起被送到这里的人只剩一个还在地牢中,她蜷曲象只虾米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秽物。
纪小芸对她有些印象,非常柔柔弱弱的一个南方的女孩。一路之上,那些个被拐买来的女孩,其中有几个看上去还蛮勇敢,说什么宁愿死也不会当妓女等等。但此时都不在这个地牢里,而这个当时一直缩在车厢角落,一句话都没说的女孩却整整坚持了两天。
那些黑人对女孩们的奸淫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几个黑人意兴索然地将肉棒从她们柔软的花穴中抽离,整个牢房最美的女人端坐在某个房间里,他们却只能望而兴叹。虽然刚才他们都奸淫过她,但短短两个小时,对于五、六个人来说远远不够。领头的那个黑人打了响指,他们赤条条地走向那个纪小芸认识、蜷缩在地上的南方小女孩。
铁门刚打开,纤细瘦弱的女孩象一只受惊的小猫腾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她不停地后退,但很快后背顶在了墙壁上,她人更紧地缩成一小团,惊恐无比地看着向她走来的黑色的野兽。
那些黑人围住小女孩,象抓起一只小猫般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将她倒吊在牢房中间。一个黑人拖着一只巨大盛满水的塑料桶,放在了少女倒悬身体下方。在狂笑声中,少女娇小赤裸的胴体急速下坠,整个头连着肩膀浸在了水桶里,顿时悬在水桶上方的身体象触电般猛烈扑腾起来,黑人们笑声更加响亮。
纪小芸看着这一幕,永远无法熄灭的怒火在胸膛猛烈燃烧,如果在半年前,她会冲着那么黑人喊,你们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好了。但今时今日,纪小芸不想再做这些根本没有丝毫用处、而且显得有些愚蠢的行为。
“此时此刻,我是鱼肉,就任你们宰割,而我手中执剑之时,必将尔等挫骨扬灰!”
过不多时,那少女晕了过去,那些人黑人只得将她从空中放了下来,扔在垫子上不去管她。
“httst?”有个黑人突然问道。
在这地牢之中,暗无天日,自然不知是白天黑夜。众人都摇头,其中有一人走到电梯边的储物柜里拿出手表,看了一眼,突然兴奋地大喊了起来:“Elevenffty!”
“Intenmutes,t''snewdy!”领头的黑人怪叫起来。现在十一点五十分,再过十分钟就是十二点,便是新一天的开始。
外国人要比国人遵守规则,没到十二点,他们一个都没跨入纪小芸在的牢房,但那猴急的样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五个黑人,两个在门的前方,二个走到了左边空着的牢房里,还有一个走到右边。他们抓着栅栏,盯着盘腿端坐在囚室中间的纪小芸,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着她指指点点,肆意放声大笑。
“It''ssosexy”
“It''sbeutful”
“Icn''twt”
……
各种怪叫声此起彼伏,门前领头的黑人手中拿着块表,时不时看上两眼,然后大声地报出时间。
“FveMutes”
“hreemutes”
“OneMute”
领头的黑人高声叫道,看他们的样子好象是在等着新年钟声的敲响。
纪小芸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脑海之中早记下每一个人的模样,欺凌过她的每一个人,她一定会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十
“Ten”
“Ne”
“Eght”
……
领头的黑人捏着手表开始倒数,两边的黑人都聚集到了囚室门口。
“Two”
“One”
倒计时结束,铁门大开,雄壮魁梧的黑人争先恐后地挤进了不大的囚室。望着那一个个如黑熊般扑来的男人,端坐着的纪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洁白高耸的雪峰随着深呼吸而更加挺翘。向欺凌过自己的男人复仇是今后的事,而眼面前她还得熬过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几乎瞬间,纪小芸被那几个黑人扑倒,修长迷人的玉腿被粗暴扯开,领头黑人胯间挺立的巨棒刺向无遮无挡的娇嫩花唇,在肉棒强行挤入花穴时,纪小芸被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
黑暗中,纪小芸感到有人捏住了她的下颌,她被迫张开了嘴,一根带着浓浓腥臊之气的巨物塞进嘴里。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在一声怪叫声中,那蟒蛇一样的东西迅速缩了回去。
“Fuck!”一记重拳打了纪小芸的小腹上,她痛得差点闭过气。正当她准备承受第二次重击时,有人阻止他。刚才打了她几下耳光,把红姐给召来了,黑人们不想不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之后,几个黑人没敢再进行这样的尝试,过了片刻,躺在地上的纪小芸被奸淫他的男人悬空抱了起来,她察觉到,另一个男人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
纪小芸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深呼吸。还没等她吐出胸中郁闷之气,一根坚硬的巨物顶在菊穴入口处。双拳再一次紧握、如春笋般的足尖又一次绷直,在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中,纪小芸身体被前后两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同时贯穿。
没有尖叫、没有哭泣,只有时而沉闷如擂鼓,时而清脆如拍掌的声响回荡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年轻的凤战士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坦然、那么平静,她内心迷惘,除了复仇,她不知道今后的路在何方。
PS:快半年了,上半年总会忙点,其实也是托辞,主要是没足够的欲望了。先看看吧,希望能多更新几次。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