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始吐,吐了两次之后,再吐不出东西,就跪在地上,弓着腰干呕。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舒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听见了敲门声,只躲在床下发抖,终于父亲还是破门而入。
却没想到即没有打她骂她,还向她道歉,帮她收拾干净了床铺。
这天以后,纪舒父亲不再打她,只是这令纪舒更加恐惧,因为她总是不时能从父亲眼神中,隐约看到昨天晚上那种光芒。
她觉得父亲,总是不时得摸她的屁股,常常用那儿一根棍子抵着她,而且越做越过分。
她想找人求救,却发现只要和大人接触,父亲都会盯着她,终于她趁着上幼儿园的时候告诉老师,老师却告诉了她父亲。
她被父亲关了两天,没上学没给吃得,就只能在房子里饿了,直到她答应父亲,让他为所欲为,只要她还能上幼儿园。
在房间里憋了两天,身上又脏又臭,脸上又难看。
纪建国大约是觉得煮熟的鸭子了,也不急这一天,便没有当天日她。
第二天,纪舒却找了个机会,偷偷溜了出去,她想找警察局,却也不知道是哪里是警察局。
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在街上跑着,谁看到恐怕都会觉得异常。
纪舒遇到两个好心人,问她家在哪里,她便说她想去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她试探了一番,发现警察似乎只是在敷衍她,便想问出她爸爸的联系方式,她就喊肚子疼。
又偷偷从警察局溜了出来。
她直到走到实验小学,她想起这是她表姐顾纯熙所在的学校。
死马当活马医,便来找了顾纯熙。
她随便问个人,竟然就知道顾纯熙在几班。
顾纯熙看到自己表妹找来了,也是非常惊讶。
上前拉住了纪舒的手,感觉到她手冰凉,说道,「纪舒妹妹,你怎么来了?」纪舒眼里露出了哀求的神情,说,「姐姐,我有悄悄话想和你说,我们去洗手间说好吗?」纪舒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些话,想看纯熙对父亲什么看法。
顾纯熙什么城府,哪里不知道有异,她便说,「怎么,和叔叔闹矛盾了?和姐姐说,我一定帮你!」纪舒咬了咬牙,指指自己的下身,说道,「我觉得这里……这里……难受,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顾纯熙觉得好笑,也不觉得帮小女孩看看有什么难为情的,便帮纪舒脱了裙子,轻轻用手掰开缝隙。
纪舒却趁纯熙一时不注意,却拉住纯熙的手就插到了自己的缝隙里,她死死盯着顾纯熙,两行清泪从脸上滑过,哀鸣道,「表姐,救救我吧!如果你也不帮我,我就只有死了。
「顾纯熙感觉到自己食指在小女孩的体内,似乎戳破了什么,鲜血顺着手流了下来,这才明白问题严重如此。
她问纪舒,「这是女孩子非常宝贵的东西,为何要这样?」纪舒只说,「姐姐,您若救了我,什么最宝贵的东西都是你的。
您若救不了我,我这也是被父亲夺去。
」顾纯熙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了纪舒的话,她轻轻的帮纯熙擦干净下体的血,说道,「你永远是我的家人。
」纪舒才接着把最近的事情一点点说出来。
纯熙听得咬牙切齿,只问道,「你还要这个爹?」纪舒道,只要纯熙姐能救我,我就一辈子是您的丫鬟。
顾纯熙当即就带了纪舒回家,等到纯熙父母回来商量此事。
纪舒发现纯熙在家似乎很有威信,她父母非常信任她。
纪舒在纯熙家躲了一周。
一周后,纪建国进了监狱,顾纯熙父母领养了纪舒。
她从此天天跟着顾纯熙。
一年后,纪舒执意改名纪菲:记住自己的过去就是一个错误。
两年后,她升入实验小学。
七年后,在表姐的安排下,她转学到了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