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记录在宋朝的『太平广记』。
」我冷冷地瞪着戴莞岚背后的那些灵体,心中满是不屑。
「『为虎作伥』的成语就出自於对伥鬼的描述。
伥鬼生前都是普通的人类,死於虎口后不但不恨老虎,还甘心为老虎引诱人类来让老虎食用。
」难得遇到我知道来历的灵障,我发挥上课时的本职学能,耐心地为学生讲解着。
「以医学的角度,这叫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通常有五大特徵:1、加害者为了某种『正义』原因而绑架人质,并得到人质认同。
2、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3、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会出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4、除了加害者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5、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戴莞岚,你最近去过哪些地方!?」我问眼前惊惶失措的这个女学生。
「假日爸爸都带我坐高铁去台北帮连胜文助选…爸爸说他落选的话台北市会一片血海,中共会打过来,外省人会被赶进太平洋歼灭…」戴莞岚无辜地道。
「这些烂梗国民党用过几百次了你知道吗?」我笑着问。
我接着道:「国民党以反共、维护民主的理由佔据台湾,这理由够『正义』了吧?国民党的执政是不是深深影响台湾人的存活?问问228和白色恐怖的受难者最清楚。
国民党一到选举就重铺路、买票,是不是略施小惠的举动?国民党多次窜改历史,灌输洗脑式的教育,是不是让台湾人难以接受其他观点?我们逃离得了台湾,我们的母亲吗?」「会对国民党执政有信心的,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者!就是为虎作伥!你去帮连胜文助选,结果被这些伥鬼找到类似的能量波长而藉此凭依!」我对着那几十个伥鬼大声喝斥。
「那老师你要上我吗?我还是处女…」戴莞岚红着眼眶道,其实这完全不是她的错,父母亲的政治立场往往会影响孩子的选择。
「这不是你的错,我当然没有理由破你的处。
」我柔声道。
「项彦如,便宜你了,来!」我挺着鬼屌躺到桌上。
项彦如听懂我的意思,赶紧趴到我胯间,开始用香滑的舌头舔着我的龟头。
那些伥鬼知道我没有让祂们成佛的打算,而是打算用精液喷洒在祂们身上让祂们灰飞烟灭,急得到处乱窜,但一拉开窗帘祂们就受不了阳光的照射,见不得光的祂们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老师,您怎么不直接拉开窗帘晒死祂们就好了?」郭敏柊问。
「是谁跟读者福利过不去!?不是啦,我是说,拉开窗帘的话,祂们只要继续回到戴莞岚身上凭依着她,就不怕阳光的照射。
这些见不得光,不要脸的髒东西!」「唐老师,放过我们,我们也是受害者。
」那几十只灵体在我身边哀求着道。
「你们自己被老虎咬死,被国民党整死,不知道那种痛苦和无助的恐惧吗?竟然还拉别人来垫背,最可悲的就是你们从老虎和当权者那边得到的小惠微不足道,你们却愿意…喔…好爽。
」「啧,我讲得那么慷慨激昂的时候你别突然用深喉咙这种高爽度的招式,拜託一下。
」我中断了对那些伥鬼的说教,连忙仰起身子要项彦如稍缓一下高超的嘴上功夫。
项彦如无辜地露出眼白瞪着我,然后不再让我的龟头蹂躏她的喉咙,只是轻轻地舔着我的马眼和冠状沟。
「你们从老虎和执政者那边得到微不足道的小惠,却愿意出卖同样身为人类的同胞,造了大量的杀孽,你们觉得我还要再给你们机会吗?」我一边正气凛然地指责他们,胯下却享受着不满16岁的女学生对我的口交服务,画面矛盾至极。
我坐起身子,看着项彦如上下晃着大奶一再吞吐我的鬼屌,那赏心悦目的画面和无可言喻的快感让其他女学生也口乾舌燥。
「你们大家都听着,被欺负一次、欺骗一次,是别人不好,但被欺负两次、欺骗两次,就是自己不好!」我一边按着项彦如的后脑杓,一边挺着老二配合她的频率插着她的嘴巴,把她当作自慰套一样让我干着她的小嘴。
「你!你228的时候已经成功围困国民党党军在水上机场,为什么要接受他们的投降谈和?你不知道他们一直以来就是贪腐、无耻、毫无诚信可言吗?结果他们援军一到就毁约屠杀你们。
你!你2008年相信马英九的633政策,2012年已经景气差到你破产命悬一线,为什么2012你还是投给他,然后才全家烧炭自杀?」我藉着鬼屌得知这些伥鬼的过去,每一个都是极其活该,咎由自取,害人害己。
我把项彦如压倒在桌上,龟头轻轻拂过她的小穴,竟然马上就被她的淫液搞得整个龟头都湿漉漉的。
「你坏坏喔。
」我戳了项彦如额头一下,这小妮子湿成这样,实在不像个高中生。
「我那有办法,被祖先那种大屌一插就回不去了。
」她嘟着嘴抗议。
「科科,别怪项大哥,祂们的年代,女孩子十二、三岁就可以嫁人生小孩了。
」我吻着她,让双唇与她紧紧交缠,然后掰开她结实的白皙大腿,把下半身往她的私密禁地挪动,让鬼屌龟头前端挤进她会阴和耻骨间的柔软小缝,接着让腰部往下使力,让鬼屌在她体内陷入的程度逐渐加深。
「喔……老师……」项彦如忍不住发出娇喘,其他几个女学生也围在我们身旁上了一堂健康教育课课辅。
「哇咧,那么大根会不会很痛?」倪虹琳吞着口水,趴在一旁欣赏我和项彦如紧密结合的部份。
「大概是我男朋友的两倍粗吧。
」郭敏柊也毫不介意地分享她的床第情事。
「不会痛,还很爽咧。
」项彦如得意地向女同学们分享她的心得。
「喔,塞得好满。
」项彦如主动地往上挺着腰肢,要加快我干她的频率。
「那圈白白的是什么啊。
」连佳佳盯着我和项彦如交媾的地方,发现我的阴茎根部染上一圈白白的痕迹,好奇地问。
「那是淫水,你们项彦如可饥渴的咧。
」我得意地抽插着这个丰满的小浪妹,眼里却意淫着其他这几个小妹妹。
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大屌插着一个正妹,眼睛却盯着其他女性,我的心理上跟玩多p没两样,尤其是她们个个都露出害羞的表情,让我不禁遐想如果现在干的是她们,她们会是什么表情?「嗯……不准看其他人!」根据天生体质的不同,每个人获得他心通能力的强弱也不一样,项彦如察觉我在意淫其他女同学,努着嘴伸出双手把我头扳正,要我只能看她。
「好啦,好啦。
」其实项彦如的嫩乳当然也很吸引我,只是男人就是贱,吃碗内看碗外,明明鬼屌已经插得她稀哩哗啦,我自己也沉溺在她的肉体中,我还是忍不住要觊觎别人的身体。
我一边让鬼屌顶开项彦如的子宫颈,一边伏下身去吸啜她的奶头,在鬼屌接触项彦如花心的瞬间,她似乎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结实的大腿突然紧紧圈住我的腰际,浑身发出潮红抖动着,嘴里还高音地「咿」了一声。
我趁着她高潮加快胯下的律动,把她本来小巧的花瓣干到充血外翻,「啪滋啪滋」的交媾声不绝於耳,她更是「喔喔喔」浪叫个不停。
「老师……慢一点!」就在我即将喷发的前夕她又去了一次,其他女学生也目瞪口呆地揣想被那种大鵰干进小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本来三浅一深的频率在她的淫叫和湿润紧窄的小穴压榨下,不由自主地切换成「深深深深深」的频率,每一下都像要干死她地用力,完全忘了她是前任大嫂,只想要让鬼屌的大龟头扩张她子宫颈的宽度,以方便日后我再泄欲在她身上。
「老师……!我要坏掉了!咿……!」就在我射精的瞬间,项彦如又高潮了一次,我紧紧双手扶着她软嫩的屁屁,既想偷射一点精液在她小穴里宣示主权,又要赶紧拔出为戴莞岚除灵。
那些伥鬼知道我要射精在祂们身上,乖乖待在戴莞岚身上便是死路一条,都忍不住退到窗户边,但再往后退又会被阳光晒到什么都不剩,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
我挺着正在射精中、抖动着的鬼屌逼近那些伥鬼,看到不断从马眼涌出的大量白浊精液,那些伥鬼哭喊着「以后不敢了」、「下次会记得选人不选党」、「国民党去死」。
就在我咬了咬牙,决定歼灭这些永远都不会学到教训的盲目灵体时,戴莞岚跪在地上把鬼屌一把含进嘴里,努力地吸啜着我的龟头,她应该没有性经验,单纯只是用着吃奶的力气在拼命吸吮我的精液。
「哇咧,放开我!」我的鬼屌哪受得了这青春小嘴的攻击,没几下精液就被她吸得乾乾净净。
「你在干嘛啦!?」我好不容易才释放出的灵能力兵器就这样被浪费了,我气得直想记她一只小过。
「呕……」受不了精液腥臭的味道,戴莞岚吞了一点精液进去又吐了出来,她咳了一下,这才擦着满是精液的嘴角道:「老师,原谅祂们吧,谁不会有迷失的时候呢?祂们本性也没那么坏,何况您都说这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既然是病就总有治得好的一天,给祂们一个机会啦。
」「莞岚,你不懂,这些伥鬼的愚昧就算再经过几世纪也不会改变,如果自己是既得利益者,帮腔助势还情有可原,毕竟人总是自私的;但祂们纯粹只是基於一种信仰,就干了那么多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我实在很难原谅祂们。
」我拨弄一下已经完全了无生气的鬼屌,确定它已经快要没有杀伤力了,灵视能力也即将关闭。
「那第二回合开始!」饥渴的项彦如马上又要往我胯下扑来,我伸出左手抵住她的头,不让她再染指我的小小豪。
「算了,我就相信你一次(迷之声:单纯只是没力了吧),相信这些蠢鬼会有想通的一天。
」我无奈地穿着裤子,那些伥鬼则欢天喜地地下跪向戴莞岚致谢,直到灵视能力消失。
「老师,您真的相信祂们会改过?」我穿着裤子,林钰静则在旁问我。
「我无法离开这块宝岛,也只能相信戴莞岚,相信『逮玩郎』。
」我无奈地道。
至於那大姐头三人组,看完我鬼屌惊人的杀伤力,应该不会再欺负同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