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凭着多年刑侦经验积累的敏锐洞察力,杨雪兰很快便觉察到周遭几道充满色欲的目光集中在自己大腿根部。
自知春光已泄,杨雪兰芳心大乱,身子一阵哆嗦,鼻尖、额角霎时析出了汗珠。
说来真够讽刺,当初杨雪兰带队扫荡并查封碧涛阁之时,自是万万不曾想自己堂堂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有朝一日会扮作娼妓模样在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淫窝内被人肆意视奸亵渎。
杨雪兰心中倍感屈辱,忽然下体一凉,被张寒探手伸入裙内拨开阴毛,在娇嫩处轻轻一抹,带出满手汁液。
「这味儿好浓啊!你又发春了?」张寒将中指放在嘴里咂了咂,一脸坏笑。
一旁两名打扮妖冶的女孩冲二人暧昧一笑,显然将杨雪兰当做了同行。
「张寒,快带我离开这里,你想怎样我都随你!」杨雪兰羞臊得将头埋进男孩怀里。
「杨警官你说什么?太吵,我没听清!」张寒咬着警花的耳珠笑道。
「肏我!我想要!」杨雪兰抬头无奈地望向张寒,贝齿轻咬红唇,美目中泛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媚态。
酒吧大厅设有vp包厢,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包间内人影幢幢,透过扇形玻璃隔断可以看到两条模糊的人影一前一后正激烈交媾着。
虽然无法辨认清二人面目,但如此肆无忌惮当众宣淫很快便被人给发现。
众人只以为是酒吧安排的助兴节目,在dj推波助澜之下,现场气氛愈加炽烈起来。
此时的杨雪兰全身只剩两条黑色丝袜和一双高跟鞋,半支着身子趴伏在沙发靠背上娇吟浪叫。
「刚才不是挺热的嘛?这会儿帮你降降温!」张寒一边奋力肏弄,一边将冰桶里的冰块不断塞入警花娇嫩的屁眼里,茶几上摆放着半杯喝剩的红酒。
「啊啊~不行了……让我去厕所!」杨雪兰带着哭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却被男孩死死抱住屁股脱身不得。
「嘶~真紧啊!不愧是刑警副队长,身体承受力就是不一样!」张寒命人暗中在杨雪兰酒里下了双份剂量的泻药,加上大量冰块入体,警花早已苦不堪言。
张寒挺腰大力抽动了几下,拍了拍杨雪兰的翘臀笑道:「我还没射呢,你急着去厕所干嘛?」杨雪兰强忍腹中绞痛,勉力提肛缩臀。
冰块被肠道内的体温所融化,小屁眼微微翕张,溢出一股淡黄色的秽液,将浓密的肛毛浸得越发黑亮。
新的冰块再次被强塞入不堪重负的肛洞,杨雪兰牙关紧锁打着颤呻吟道:「饶……饶了我吧!快憋不住了……我要大……大便……呀~」「屁眼给我锁紧了!嗬嗬……小骚屄真他妈的会夹人……噢~」腟腔内湿滑的淫肉随着杨雪兰收腹提肛不住蠕动,冰块隔着阴道壁传来丝丝凉意刺激着肉棒,极是舒爽。
张寒抱着警花浑圆结实的屁股一阵疯狂冲刺,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阴道深处。
「就拉在这里吧!」张寒将水果拼盘放到茶几正中,一个闪身堵在了门口望着杨雪兰笑道。
杨雪兰简直不敢相信张寒竟会提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直气得浑身发抖。
腹中翻江倒海,娇躯已是汗出如浆,警花的俏脸一阵抽搐,美目闪过一丝绝望。
咬了咬牙,踢掉高跟鞋,颤抖着爬上茶几,背对着张寒屈辱地岔开黑丝美腿,撅着屁股蹲在果盘之上。
瞥眼间却惊见玻璃隔断外站着几道人影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不由羞愤欲死,慌忙以手掩面。
「噗~噗~噗……」稀泞的秽物夹杂着冰块喷薄而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充斥着整间包厢。
羞耻的底线一再被突破,一股无法形容的异样快感在杨雪兰内心深处轰然爆发,瞬间达到了高潮。
金黄的尿柱和透明的阴精同一时间激射而出,两股强劲的激流在空中交错挥洒,淫靡异常。
精疲力竭的警花双腿一阵酸软,跌坐在盛满秽物的果盘上……***************「噗嗤~噗嗤~噗嗤……」大床之上,一对男女正以「69式」互相做着口交。
张寒舌尖抵在警花阴蒂上来回拨弄着,阴毛扎得脸痒痒的。
「放心好了,我说了明天放你走就绝不会食言。
」「唔……你就不怕前脚放了我……后脚我就带人来抓你?」杨雪兰骑跨在张寒脸上,嘴里含着龟头含糊不清地嘟哝道。
整整二十多天,杨雪兰与外界隔绝,不辨时日。
在这段被禁锢的日子里,杨雪兰心中的欲望之火如同一头被唤醒的狰狞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
张寒精力旺盛且天赋异禀,娴熟的性爱技巧令警花沉沦欲海难以自拔。
正如男孩所言,情人也好,炮友也罢,杨雪兰内心深处隐然已接受了这样的角色定位,甚而甘之如饴。
以至于当张寒提出放杨雪兰回去时,第一反应竟不是高兴,而是颇感意外,甚至有些许不舍。
而事实上之前一直被强迫服食的药丸几天前便停了,杨雪兰的身手已然恢复如初。
「也对,你说过要抓我坐牢的。
你要真的下得去手,我这条小命交给你又何妨?」张寒大口吞咽着警花阴道内不断溢出的汁液满不在乎地笑道。
杨雪兰并不答话,只是用新学会的技巧将肉棒尽力吞没,喉头的软肉不住摩擦着男孩的龟头,嫩滑的香舌在阴茎周遭不断游走。
「我知道你有事业和家庭,我不会干涉破坏你的工作和生活。
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
只需一个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
」张寒将警花一撮肛毛缠绕在食指之上轻轻拉扯,娇嫩可爱的菊花受到牵动,在男孩火热的鼻息喷吐之下一开一阖微微颤抖,煞是诱人。
「噗……你弄疼我了!」杨雪兰吐出肉棒嗔怒道。
刚想在男孩要害处留下些印记作为报复,却盯着红扑扑的大龟头迟迟不忍下口。
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动物,从最初的轻蔑不屑到如今又恨又爱,只用了短短不足一个月。
张爱玲曽为此做过最好的注解:通往女人内心最便捷的道路是阴道。
大抵便是这个意思。
「杨警官,今天是咱们最后一个晚上,不如玩点刺激的!」张寒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向警花勾了勾食指。
「真搞不懂你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这么多下流花样?变着法折腾人!」杨雪兰秀眉微皱,略微迟疑了片刻才坐进张寒怀里。
「没能得到你们姐妹的处女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好在我运气还不算太差,你姐姐将她另一块处女地献给了我。
」张寒边说边将中指悄悄插进了警花紧凑的屁眼里。
「那里不行!你那么大,我后面会坏掉的!姐姐居然……她怎么受得了?」杨雪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跃而起,让屁股暂时摆脱了男孩的魔爪。
「呵呵,你姐姐的小屁眼可是我的最爱!每次肏屁眼,她都爽得不要不要的。
」想起杨月玲的名器「千蚯油肠」,张寒禁不住心头一阵燥热。
「弄后面会有那么舒服?」杨雪兰见张寒对姐姐的屁眼如此着迷,不禁有些动摇。
斜眼瞥见男孩胯间巨物,俏脸却立时变了颜色。
「那里真的不行!其他的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张寒皱了皱眉不满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她们母女俩都行,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杨雪兰毫不相让地和男孩对视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天天供你发泄兽欲,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好几次你射在我喉咙里,差点没给呛死,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你逼着我在你面前拉屎撒尿是不是觉着很刺激?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现在就为了满足你该死的征服欲,非要肏我屁眼,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张寒心知有些操之过急,不免暗自后悔,好不容易连哄带劝才将警花安抚。
只是眼看着筹谋已久的「肛交大计」就此泡汤,难免心有不甘。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真要把我逼急了,我……我让你好看!」话虽如此,但张寒若要硬来,杨雪兰还真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我答应你,除非是你同意,否则我这辈子不会碰你后面。
」张寒向杨雪兰承诺道。
「好啦,别苦着脸了,你不是喜欢让我骑在上面吗?」杨雪兰嘴角微微翘起,双手勾住了男孩脖子。
云收雨歇,两人面对面坐在并不算宽绰的浴缸内享用刘爽送来的夜宵,补充大量消耗的体力。
水汽蒸腾、迷雾袅绕,张寒看着杨雪兰被热气熏得绯红的娇艳脸庞呆呆出神,心中一股爱意不可抑制地涌起,随着水波荡漾开去。
一开始因为杨月玲爱屋及乌,只是单纯的欲望作祟。
得了姐姐,便想着将妹妹也一并占为己有。
随着几次意外接触,张寒渐渐被这位冷艳警花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
之后杨雪兰失手被擒,没曾想万九爷开出的条件正中张寒下怀。
大半个月不分昼夜的疯狂交媾虽然暂时征服了警花的身体,却将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说来好笑,张寒和杨月玲是先有爱再有性,与杨雪兰却恰好相反,男女之间的事的确很难讲得清楚。
张寒对杨雪兰身体三处部位尤为迷恋。
覆盖在下体的巨大黑色倒三角,视觉上的冲击给人以强烈的震撼,比之杨月玲的天生「白虎」更加令人血脉喷张。
张寒出生风月世家,也算得上阅女无数,却也从未见过。
就医学解释而言是由于雄性激素过多所造成,也有民间传言妇人毛发甚多者其性好淫。
「蝴蝶屄」虽比不上杨月玲那块「馒头屄」内有乾坤,但却品相极佳,无论是观赏还是把玩都是一等一的妙物。
再辅以罕见的浓密阴毛,更是相映成趣、妙不可言。
最让张寒满意的是那双令毒贩子老李垂涎的美腿。
张寒所经历过的女人不乏身材绝佳者,刘爽便是其中佼佼者,但相较于杨雪兰却还是略逊一筹。
杨雪兰向来以身手矫捷而闻名于w市警局,长期主持一线刑侦工作使得她的身体脂肪含量极低,却又并非健身房里那些肌肉喷张的金刚芭比,仅仅只是在肚腹间有条浅浅的马甲线。
168的身高略显高挑,d罩杯的双乳呈半球型,宛如两个倒扣着的瓷碗饱满而坚挺。
浑圆结实的屁股弹性十足,臀缝间伸出大团乌黑蜷曲的肛毛充满了野性。
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更将整个人冷艳孤傲的气质拔高到了极致,再配上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活脱脱就一女王范!若是再加上条皮鞭,那画面简直不敢想……「哎呦~」张寒正沉浸在美好意淫之中,突然下体一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想什么呢?一脸猥琐像!」杨雪兰见张寒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发了好一会儿呆,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欢喜。
警花童心忽起,有心作弄男孩,偷偷用脚趾去夹张寒那根已然恢复了活力的肉棒。
张寒抄起杨雪兰另一只玉足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舌尖在趾缝间来回舔舐,残留的汗渍带着淡淡的咸味。
警花脚型近乎完美,平底足,十趾修长秀气。
美中不足之处在于足底有层薄茧,略微有些泛黄。
不过作为常年活跃在一线的刑警,这也是无可避免的。
「好痒!快放开我!哈哈……」杨雪兰咯咯娇笑着瞪向张寒,眉目之间却掩饰不住勾人的媚意。
「小妖精,看我不吃了你!」张寒将杨雪兰按倒在浴缸中开始了新一轮挞伐。
一夜缠绵直至东方将白方才罢战。
用过早餐,张寒恋恋不舍地将杨雪兰送至碧涛阁门口,又搂着警花一番拥吻方肯放其离去。
两人依依作别,张寒心中忐忑,不知美人是否一去就此不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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