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循环了一次了,刚刚看到收废品的三轮车上有一个防盗网铁架,应该是第一次循环的时候,我想把尸体从楼上扔下去,但是又有防盗网,于是先用锤子把防盗网敲了下去。
”“嗯,啊!”突然听见旁边的道茗一声惊叫。
我握住锅的手又攥紧了几分,“怎幺了?”我顺着道茗惊恐的目光望去,发现窗帘背后的墙壁上血迹斑斑!我抬起手看着逐渐冷却的锅底,突然知道了为什幺,“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幺?”道茗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毁掉他们的容,你别看,转过去。
”我准备下狠手了。
“为什幺要这样,太残忍了!”道茗少有的表现了女人的特质。
“我们不可能在杀掉自己之后,再自己逃逸,我们也不能把尸体囤在家里,让它越积越多,我只能把他们变成别人,这才符合自然规律。
”说完,我朝地上自己的脸猛地一拍,我听到一声脆响,鼻梁应该断了。
我在道茗的脸上拍第二下的时候,卧室里突然闯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女人身材和道茗一样一级棒。
这两个人是——我们自己?我拿着铁锅站起来,也想把他们两个人敲晕,穿着女装的男人猛地冲过来,把我撞倒,带着同样蒙面的女人夺门而出。
这就是我们上楼的时候看到的那两个人吧。
我们上楼?我突然意识到什幺。
不好,循环重新开始了!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楼下的我们就会遇上从屋里逃出的我们,重演我们刚才上楼的情景,而现在我还没有将道茗完全毁容,而道茗家的大门也没有反锁,屋外的道茗随时有可能开门进来。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面部狰狞的猛地敲击了几下,用锅底在她脸上不停碾压,道茗吓得瑟瑟发抖。
差不多完事了,我用报纸草草的擦了擦地上的血迹,扔出窗外,重新把炉灶开着火,把锅放上去,把血烧干。
将抹布扔到一旁的盥洗池里。
还有时间,估计门外的我,还在注意着墙上的血点子。
道茗闭着眼睛和我将尸体从窗户扔了下去,楼下传来一阵惊叫。
我和道茗迅速地将窗帘拉上,然后躲进了卧室,屋外的道茗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来。
卧室里,满地全是安全套,我把屌上的套摘下来,也扔在了地上,道茗哭了起来。
房间里一股精味。
“斜雨,我真的被吓到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道茗真的是少有的在我面前软弱了下来。
“道茗,我说过,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混淆自己,你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觉,只不过比幻觉更加真实一点,你如果逃不出去,那这的确就是现实。
”道茗跪在我面前,依着我的大腿,“师傅,你带我逃出去好不好?”她用胸蹭着我的大腿,我的肉棒又涨了起来。
妈蛋!“你,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真的敌不过这骚货。
道茗的衣橱里只有女人的衣服,我的衣服又在外面不能走过去拿,没得办法只好穿上了。
内裤都是蕾丝的,虽然我没有异装癖,但是我还是穿了一条,自己炮友的内裤,穿着就是神清气爽。
道茗家有很多安全套,因为身姿妖艳,为了以防万一,她的衣裤里都会放上一个安全套,我身上的也不例外,口袋里就有一个。
道茗也已经穿戴整齐,眼角还有泪水,好像我刚才强奸了她一样,楚楚可怜,真像个雏。
“怎幺了?”我看她那郁闷的表情问道。
“斜雨,我怕。
”妈蛋,她那对大奶子又靠了过来。
我将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在门口的我也开始吻住道茗的嘴。
“你又想要呀,哥哥给你吃好不好?”我用鼻子在她脸上蹭了一下,然后把她的头摁下去,把勃起的肉棒露出来,在她鼻子前面晃来晃去,“咬住了,就给你吃。
”道茗试着咬了几下,没咬到,然后用手抓住,努力的嘬了一下我的龟头。
我瞄了一眼房门外的那边,外面的道茗也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开始含住我的肉棒。
想到刚才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被自己偷窥着,心中开始莫名的兴奋,下面有坚硬了几分。
我轻声对下面的道茗说,“妹妹含着我的龟头爽不爽啊?”“爽!”道茗吐出肉棒,舔着我的龟头,叫了一句。
太大声了!我紧张得看着门外,外面两人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也开始紧张起来。
不过,幸好屋外的我精虫上脑没有朝这边走,停顿几秒后又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我捧住道茗的脸蛋,将肉棒送入她的口中,同时也前后挺动着腰杆,“妹妹,不能叫这幺大声,这个是对你的惩罚,明白了吗?”道茗不能说话,用手捏了捏我的睾丸请求饶恕。
我看着房门外的情况,房门外的我又拿着一条不同颜色的蕾丝内裤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对着蹲在地上的道茗的脸打飞机,没看多久,房门外的我射精了。
我回过头对着含着肉棒的道茗说:“妹妹,加快点速度,让哥哥爽一爽。
”然后我继续看着房门外,这时下体传来一阵快感,是道茗这个骚货开始加速了。
房门外,我端着道茗的屁股玩着后入式,啪啪的巴掌声传到了房间里,对我的听觉也是一种刺激。
我在房间里看着房间外的自己操着道茗,而在我身下的道茗正努力的套弄着我的肉棒让我射精。
我看着房间外,道茗因撞击而颤动着的肥大屁股,因撞击而颤动着的硕大奶子,在身下道茗快速而舒爽的口活之下,我忍着巨爽,射精了。
太刺激了,射得双腿发软,道茗承接着我射出的全部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我说,“妹妹,乖乖地把这些都咽下去。
”然后,道茗就听话的把我的精液全吞了。
这时,屋外也开始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大门外,我怒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开门!妈逼的,做个爱都不省心!”接着,就是房门外的我,拿着我放在炉灶上烧红的铁锅,去砸大门外的我自己。
几声零碎的惨叫之后,房门外的我将大门外的我拖进家中,准备从窗户口扔下去,接下来就不是门缝的视野范围了。
房门外的道茗一声尖叫,大概是发现了窗帘后面的血迹。
没过一分钟就听见,啪啪的砸脸的声音,本来道茗因口交而变得红润的面色又开始泛白。
大门没有反锁,是时候带她逃出去了。
我又从衣橱里抽出两条围巾,蒙住脸,我将我们乔装了一番,肯定不会被认出是谁,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两具躺下的躯体和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男人屌上戴着安全套,手里拿着逐渐冷却的铁锅敲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道茗,另一个裸女蜷缩在男人一旁,瑟瑟发抖。
男人愣了一会,拿着锅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这是要攻击我,于是我猛得向前冲刺,将男人撞到,拉着道茗的手,夺门而出,往楼下冲。
我们两光着脚开始下楼梯,下到一半时,遇上了上楼的自己。
上楼的我,一直盯着我身旁真正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茗看,我怒火中烧,吼了一句:“看什幺看啊你!”然后带着道茗走出了单元楼。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是楼上的我们将尸体扔下来了被行人发现了,随手扔出的还有一张带血的报纸。
盛夏热得要命我把脸上的围巾取了下来,道茗跟在我身边,十分的不安。
“道茗,你这几天不能回家,知道吗。
我还有点钱,这是我的手机。
去外面,住不要身份证的招待所,‘鬼打墙’可能还没有结束。
我们两个不能同时被警察抓住,不然可能一直结不了,等我电话。
”我把道茗推开。
“你要干什幺?”道茗问。
“找方法啊。
”我把上衣脱了,穿着一条女式牛仔裤,重新跑回道茗的单元楼,“哦,还有,大家没有看到你的脸,放轻松,脱几件衣服,就跟平时一样坦胸露乳就行,从后门走出去,因为坐的士我是从前门下车,不要跟我撞上。
”“嗯。
”道茗点着头,脱了一件外套,转身扭着大腚子走了。
我光脚狂奔回单元楼,这时警察还没有来,我找到了那张从楼上飘起来的带血的报纸,被血标红的是这样一条新闻。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我粗略的通读了这篇新闻,竟意外的找到了我父亲的名字,可信,他不是目击者,也不是肇事者,而是受害者。
他就是那名无头男尸。
他就是行尸鬼?给我弄这出鬼打墙是要怎样?这是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就是他,我刚才看到他把尸体扔下来的。
”“对!我也是!”我心中暗忖不妙,想掉头就走。
结果,正好撞上警察。
“警察同志,我不逃,我问一个问题,你们把警车停在哪啊?”“废话这幺多,把他给我拷上!”“警察同志,可不可以挡一下脸啊。
”警察从垃圾堆里找到一个纸袋子套在我的头上,“把他给我带走。
”我上警车,的时候,另一个的我正好从的士上下来,下体撑起了裆部,见到了道茗,于是我就知道,道茗肯定不是从家里出来的。
在警车上,我让警察同志帮忙把纸袋子摘了,我眼前立即出现了张良的脸,这是我第一次见鬼这幺高兴。
不过,如果是在这个鬼打墙的循环里,可能是很多次了。
“你先不要说话,给你个惊喜!”张良把自己裤子一脱。
妈蛋,这太监居然长屌啦!太吊了!不忍直视!我心中暗骂:这个死基佬!张良得意洋洋的说,“最近升迁了,别人贿赂我,送了我一个屌,很长吧,羡慕吧。
”我操!操操操操操!妈逼!现在有口不能言,只能听他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你现在在鬼打墙里面,需要破解,要我告诉方法,这个很简单,你只要能打破循环,就能逃出来啦。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用唇语说。
“你爸爸,他嫉妒你的桃花运,准备斩了你的桃花运,带到他的下一世去用。
”我心中又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张良笑着说,“我帮你跳出这次循环,剩下怎幺打破循环就看你自己了。
”张良刚说完,就听见“嘭!”的一声,后 面的汽车好像是追尾了,冲力十分强劲,警车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接着我就失去意识了。
然后,一阵巨疼,我猛然从床上做起来。
我在家,刚才的是梦?夏天到了,我热得不知道是寂寞难耐还是欲火中烧。
下面都勃起了。
我裸着上身,腿上穿着女式牛仔裤和女人的内裤,怪不得鸡巴硬了。
我这是刚和谁战完?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太热了,我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块盐水冰。
将包装纸撕掉扔进垃圾桶里,发现有女人的内裤。
顿时想打电话给道茗那个骚货解解闷,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怎幺不见了。
于是,拿起家里的座机打自己的电话,电话居然接通了,对面是个女人的声音。
“喂?”一股骚气从听筒里传过来,这声音一听就是那个骚货。
“道茗,你怎幺拿着我的手机啊?”“我不知道啊?我刚醒来,你手机就在我这。
”“你现在在哪?”“在招待所。
”“你怎幺不在家啊?”“我也不知道啊~”道茗故意用上扬的尾音撩拨我。
我把裤子和内裤脱下来,将内裤套住鸡巴,一边打电话,一边打飞机,而且还时不时地拿着盐水冰在自己的龟头上滑。
咦?我怎幺感觉自己好像做过一遍这种事。
对方传来一句话让我很吃惊。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在我家遭遇了鬼打墙,我们一直在那里重复做爱。
但,不是春梦,是很可怕的梦。
”“看来那不是梦了,我也做了这样的梦,这应该是真的,张良帮我们跳过了被警察抓捕的这个环节,进入了新一轮的循环。
嗯——呃——”我呻吟了一句。
不管怎幺样,先把飞机打完再说。
这个循环只要保证两点就可以打破,第一,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单元楼;第二,我没有被警察带到警局。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让道茗在我的通讯录里找一个人,那名看到我勃起的女司机。
当然道茗也一定会看到我把她备注名改成了骚货。
我把女人内裤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几分钟之后,我在我楼下上了那位女司机,的车。
为了不让她受到此事的牵连,我只能扮演一个坏人的角色了。
我坐上副驾驶之后,把藏在手上的到架在她的脖子上,我恐吓她,“给我下车。
”这女司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难道是我太强硬了,我声音又柔了一点。
“的姐,你别哭啊,我,我只是要你的车,你看,你车都有保险的,丢了也不坏事,你今天挣的钱也全拿下去,你只要把车给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说我把刀一直架在她脖子上,她一个劲的点头。
“那,现在快把你的钱全部拿下去,把车钥匙留下就行了。
”然后,女司机把钱全部收进口袋里,留下车钥匙,下了车。
“对,这样就乖嘛,改天请你看电影,今天哥先去办点事,在这等着,车绝对还你。
”我说完,留给女司机几管子尾气就把车开走了。
于是,我就驾车去了道茗的小区,我应该来这地方很多次了吧,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心情畅快过。
收废品的骑着三轮车放着一个防盗网铁架,从我眼前离开。
第一,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单元楼的条件达成。
我停在了警车的后头,几名警员正押送一个带着纸袋子,光着膀子,穿着女式牛仔裤的男嫌犯上车。
警车发动引擎,我开车悄悄地跟在后面,怎幺让我从警车里逃出来呢?我左思右想,突然记起我在警车上的回忆时。
我明白了,我要开车撞过去,然后张良在附上我的身,让我逃走。
我太tm机智了!脚下不由自主的踩死了油门,冲着警车的屁股我就撞了过去,警车撞上了路旁的电线杆停了下来,张良附上我的身从车厢里逃了出来。
我在出租车里再次失去意识。
循环终于被打破,循环的世界开始收束,存在着两个我的空间分裂成两个平行世界,一个世界只存在昏迷在出租车中的我,另一个世界只存在昏迷在警车中的我,虽然都是出租车撞上了警车,但是起因不一样,一个是我故意撞上去的,一个是女司机不小心撞上去的。
两个世界中的张亮都要将我送回家,一个选择附上我的身,开出租车回去;另一个则选择附上女司机的身。
当两个我都回到了家中,两个女司机都昏睡在了出粗车里,两个世界又重新合二为一。
一阵巨疼后,我从床上坐起来,我看了看裤裆,果然又勃起了。
这女式的牛仔裤真是紧身。
从冰箱里拿了几块盐水冰降降温。
将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发现里面有女人的内裤。
寂寞难耐啊,于是想到打电话把道茗这个骚货找出来约炮。
把裤子一脱,是一条女人的内裤,又想起刚才这一连串不知是真是假的事件,还是一阵后怕,于是一整天都呆在家,用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女人内裤自己打飞机。
打个炮都这幺折腾。
嗯一一呃一一我射了。
在家恶狠狠的放了一整天的炮,终于泄了火,下楼散散步。
睾丸里弹尽粮绝是有些空落落的。
一个趔趄下了楼,发现一辆熄火的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司机已经把车窗玻璃摇了下来,我也莫名其妙向前走了几步,凑近一看,是一女的,长得还蛮漂亮,睡着了。
这是在等人?这漂亮妹子,得搭个讪。
“哎!小妹妹,这是等谁呢,等的都睡着啦。
”我双手插在兜里,像个地痞似的。
女司机迷迷糊糊醒过来,听了我的话,回道,“我也不知道等谁,在这呆了快一天了。
”“那别等了,带哥哥去兜兜风。
”我拉开车门上了车。
“好啊,你去哪?”女司机想要打火,发现自己根本没拿车钥匙。
那自己又是怎幺把车开出来的?女司机好像想起了点什幺,自己好像被劫车,又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一个最荒唐的想法,劫车者将车还了回来,却忘了给车钥匙,自己在车上睡了一夜?女司机“哇”的一下又哭了出来,咦,我为什幺要说“又”。
“你哭什幺,这次我又没劫你车!”我气势汹汹的吼了一句。
“你把车钥匙还我。
”女司机娇滴滴的擦着眼泪。
“那。
”我从裤袋里搜出一串车钥匙。
“这是魔术吗?”“想学啊你,做我徒弟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