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纸里的火终究会烧出来,连同包着火的纸一同化为灰烬。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6)在婚姻里,我们没有争吵过。
可是现在我很想发作,可是发现如今的我又失去了争吵的对象。
每天的我,就是默默地迎来日出,又默默地送走落日。
送走最后一位乘客,我就返回家中,这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儿子坐在客厅,看到我手里提着两桶“康师傅”就皱着脑门,一脸儿的不高兴。
“是不是妈妈不回来就不用做饭了?”很清楚,儿子在指责我。
我学会了撒谎,但每次老是不能把谎言弄得圆满,甚至漏洞百出:你妈出差还能老不回来,再凑合几天吧!儿子嘟噜着嘴:一个前台收银员能出啥差?我能感觉到,儿子对他妈妈好久没回家产生了疑惑。
我后悔,怎么不说他妈妈为了我们家以后有好的生活,去外地打工呢,那样可以给我的谎言拉长时间。
我现在发现自己撒谎的技艺真的很糟糕。
儿子不愿吃面,也不再问我,而是进入房间哭闹仍东西。
听着里面乒乒乓乓地响,我发怒了,冲进去看到儿子把我和吴丽斯的结婚证砸的稀烂,不由分说,拉儿子过来,趴下他的裤子,光鲜洁白的小屁屁在呈现我眼前。
我失去理智地使劲地往他屁股上揍,我要发泄,前几个月的压抑的悲愤心情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儿子哭得利害,我也哭了,儿子是屁股痛,我心痛肉更痛,看着儿子红肿留有巴掌印的屁屁,我最终还是停下手。
我恳求儿子原谅自己,跟他讲,爸爸错了,不应该打你。
我眼泪鼻涕一块流,儿子抽噎着哭得更大声。
母亲在房里睡觉听到我们的打闹声,哭声也赶来这里。
我心里很痛,疼爱我的儿子,他将失去他应有的母爱,我紧紧地抱着他。
我不再想隐瞒下去,想找个适当的时间,把真相告诉儿子。
同时,我也感到撒谎太累了,特别是作为父亲要面对着儿子去撒谎。
一觉醒来,母亲送儿子已上学去了。
我收起自己不大雅观的睡姿,近二十八岁的人睡觉还把手插在大腿缝里,按住那话儿,面对面地与凉席接触。
我有时幻觉对面就是吴丽斯,看见她回来了,跟我一起躺在凉席上,赤裸着躯体,裸露的乳房在地心吸力下,沉甸甸的乳房像碗倒扣在胸前,上面的粉色乳头宛如含苞待放的蓓蕾,惹人怜爱。
我看多很多女人,你们没听错,确实在v上我见过很多女人,但那些女人的乳房没有吴丽斯的坚挺洁白,白得能看到那些青筋一样的血管在乳房四周活跃,似乎在为乳尖提供营养液。
尤其是乳房上的乳头,大小形状几乎相差不大,蓓蕾上的粉色骨朵儿娇艳无比,男人见了都禁不住一尝为先,乳晕更是没有女优们的紫黑,她的乳晕有着淡淡的粉红,不大也不小,刚好是两指捏住乳头的范围。
曾经我以为女人的美与身材是成正比的,可当我高中时阅片一百几十部,才发现,女人的乳房与女人的外貌完全不正比,甚至有反比的趋势。
记忆中貌似只有波多,麻妃、还有那个做爱乳头会变绯红的女优不差,就连我喜欢的吴丽斯,她外貌也是属于耐看那种,可是她的身材无可挑剔,浑圆弹性十足的屁屁更是我后入的最爱。
我解下裤子,掏出阴茎,在凉席上摩擦,一股刺痛惊醒了我。
同样是一个人,同是这个环境,却能产生不同的感觉。
没离婚时,吴丽斯不在家,我也是一个人,从没像现在感觉客厅的空间越来越大,而我却越来越小。
我看向阳台,看着阳台上的晒干,发现晒干上挂着吴丽斯的胸罩和粉红色的内裤。
我知道这不是她故意留下的牵挂,而是无意间的遗弃。
她遗弃了它们,如同遗弃我一样。
我开始觉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