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儿子兴奋点之一。
他最是喜欢女人抚弄睾丸了,她知道。
果不其然,才摸了几下,她就听见自己的儿子嘴里便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连连哼哼着,柳忆蓉很是满意,在性生活上,她一直都是以儿子舒服了为标准,这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给儿子的优待。
白雪雪的身子挪动了一下,脑袋便凑了上去,来到粗硬的龟头前端,柳忆蓉看着儿子一跳一跳的大鸡巴,甚是喜爱,忍不住地,她便撅起嘴,将柔软的嘴唇落到了红彤彤的龟头上,怜爱地亲了亲,而后,便轻启朱唇,去包裹儿子的鸡巴,一点点地吞入自己温暖的口腔里,含吮了起来。
「妈,你好美!」小伙子低着头,目光眷恋而深情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看见,床上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她成熟丰满的身子微胖,洁白如玉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晶莹剔透,两只绵软白大的奶子被她自己压得偏偏的,一个美臀也是又圆又挺翘,白花花的大屁股真是诱人,让人想入非非,想摸一把。
妈妈这样,简直就是一副中年美妇图,堪比贵妃出浴图,香艳无比。
已经将儿子大鸡巴吃得滋滋作响的柳老师更是有着一般熟女所不一样的韵味,所不一样的美丽,她象征着严肃与知性的眼镜还夹在鼻梁上,更加衬托了她几分高雅的气质,而更为撩人的是,现在在人前衣着端庄的她,现在一丝不挂地,在一口一口地吃着自己儿子的鸡巴,卖力且心甘地给他做着口交,这才是最鲜明的反差,最直逼视线的美。
小伙子鸡巴更是硬了,但他并没有想射精的欲望,他觉得,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看着妈妈雪白光光的身子,真是一种享受,他不想让这良辰美景在眼前溜过一分一秒,滴滴答答。
他伸出手,轻轻覆盖上了妈妈光滑滑的肩头,就这样温柔地爱抚着,一下又一下,情意绵绵。
「儿子,插妈妈吧,妈妈要我儿子的鸡巴!」差不多了,自己的屄里也开始痒痒了起来,并且开始分泌出不少爱液,柳忆蓉便吐出了儿子的肉棒,回过头,一脸春潮地对儿子说,带着期许。
母子连心,这句话,也是现在小伙子想要听到的,想要实现,他登时坐了起来,一把就抱住了妈妈,手伸到她的胸前,就开始大力地揉搓着妈妈的柔软奶子,充满着激情又不管不顾,任由软绵绵的大肉团在手掌里变化着形状,好玩极了!之后,摸着妈妈奶子的任纯同学便抱起了妈妈,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小屄张开,正好对准了他硬挺挺的鸡巴前端,然后,他一只手玩着妈妈的奶子,另一只手来到胯间,扶稳了鸡巴,让龟头向上,去轻轻地摩擦着妈妈软滑的大阴唇和外面的毛毛,摩擦了几下,看准时机,便一挺腰,一根粗粗的生殖器就轻松畅快地进入了母亲的身体,她温暖的屄里。
好舒服!感受着妈妈阴道里的暖,热乎乎的感觉,小伙子不由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感叹,发自肺腑。
没什么多余的动作,任纯抱着妈妈白雪爽滑的屁股,摸着她的奶子,就开始抽插了起来,一上一下,很有节奏,随着剧烈而卖力的动作,小伙子便感到热血沸腾,浑身燥热,而更加让他血脉喷张的,还是妈妈挂在胸前那对诱惑十足的大奶子,肉呼呼又白花花的,随着自己的抽动,随着她自身的运动而抖动不停,乳头跳跃。
这一幕真让人口干舌燥,必须得吃点什么才能止渴,而毫无疑问,妈妈的大嫩肉,她的大奶头就是最好的源泉,解渴抗饿,营养丰富。
想着,他便一探头,一口就叼住了妈妈一只细滑可口的奶头,含在嘴里,便开始力道十足地吮吸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开始吃着妈妈乳房肉,好不过瘾。
吃饱了才有力气,才能更好地干活儿,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到哪儿都能说得通,现在,更加卖力地与妈妈做爱的小伙子更是如此,他吭哧着,他使着蛮劲,渐渐地,他将母亲压到了床上的另一头,他要妈妈玉体盘起,夹在自己的腰间,这样,母子俩的结合处便有了更大的空间,能够完全让小伙子将鸡巴运用自如,他狠戳猛顶,让硕大滚热的龟头一次次插入妈妈的子宫,次次深入妈妈的花心子里,如此反复。
趴伏在母亲的裸体上,一口一口地吃着妈妈的奶子,细嫩的大奶子一波波地甩动着,让儿子品尝把玩着,爱不释口。
「啊!好儿子,鸡巴大儿子!妈妈好舒服呀,用力顶妈妈的屄啊,又顶到妈妈的子宫了啊!好,妈妈做你的女人真好啊,让你肏真好啊,对的,用力!就这样肏你妈!」温暖的标间里,又响起了妈妈快乐而淫乱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现在,柳忆蓉真是被儿子伺候得舒服又享受,她摇动着腰肢,扭动着屁股,一根儿子亮晶晶的大鸡鸡在自己屄里清清楚楚地进出着,卖力而有着节奏,次次到底,次次都能顶得酥麻连连,快乐阵阵。
她摇晃着脑袋,头发凌乱,正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这禁忌的快乐,罪恶的美,不能自拔。
终于,伴随着身上用力而更加快速地日屄,她白雪雪的身体突然抬起,完完全全抱住了儿子,两只颤动不停的大奶子全部贴上了儿子的胸前,呼着阵阵热气的小嘴也伸向了儿子的面庞上,迫切地寻找着什么,而现在的儿子自然知道妈妈的心意,她的需要,他从容地将自己的嘴巴移了过来,一个温柔至极的吻送给了母亲,让她尽情地吮吸着自己的唇,亲吻着自己。
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双唇用力地吮着儿子的唇,柳忆蓉雪白的身体开始一下下地颤动了起来,一下下地痉挛着,包裹着儿子的大阴茎的屄也跟着剧烈地蠕动起来,这一切表明,柳忆蓉高潮了!她正在接受着自己儿子给予她的快乐洗礼,一波又一波。
摸着母亲的大喳,小伙子也在做着最后的百米冲刺,他一开始这只是抚摸着乳房,手掌覆盖在一团大白肉上面,而后,在突然的一瞬间,他的手便加重了力道,五指用力,开始狠狠地捏住一只大奶子,而在一瞬间,他便射了!腰部挺动,让夹在妈妈屄里的鸡巴一下下往里冲刺着,喷射着一股股烫烫粘稠的精华,毫不过瘾,痛痛快快!下体停止了动作,可上面还在慢慢地吻着彼此,母子俩扭动着脑袋,完全让双方湿滑的唇去触碰着,爱意缠绵。
「妈,和你做爱真好,妈妈,儿子爱你!」不再用力,而是改成手掌轻柔地摸着喳,让大奶子在手心里缓缓地滑来滑去,任纯离开了妈妈的唇,他无尽温柔地对妈妈说,向她无尽深情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嗯,妈妈也是,你的东西真好,那么大!儿子,妈妈真喜欢你的鸡巴!」又恢复了严肃清亮的声调,柳忆蓉身体瘫软地躺在儿子身下,屄里还插着他还没有变软的生殖器,她也是心满意足了,「儿子,妈妈问你一件事啊,咱们是母子,天天这么做毕竟是不对的,那妈问你,你想过再去找个好姑娘,从而摆脱咱们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吗?」「想过啊,可是哪就会那么容易呢?谁愿意跟我呢?」提及这件事,小伙子就不免黯然神伤,因为韩娟,因为和韩娟的情感暴露,是给他非常的打击的,他曾经是满怀希望的,希望韩姨能够跟他在一起,跟他过日子,还会给他生个宝宝,可是离别了,一切幻想都变成了泡影,统统不存在了,这让他如何不心生伤怀,难掩难过?难过归难过,但他这一次要坚强点,决不能像上次痛失倪嫣那样再借酒消愁,萎靡不振了,因为他不想让妈妈问他操心,让她也跟着不舒服,相由心生,想着这些,难免脸上就有了一丝落寞与伤怀,为了掩饰,不让妈妈发现,小伙子故意将脑袋俯下,去含住了母亲一只坚挺的大奶头,轻轻地吮着,掩盖了过去。
「别灰心啊,妈不是一直在告诉你吗?只要心怀希望,就没什么可做不到的,儿子!」乳头被儿子吸允着还真是舒服,柳忆蓉光不出溜地躺着,躺在儿子的身下,享受着这清晨的大好时光,享受着儿子的爱抚,「儿子,那如果啊,妈妈是说如果,如果妈妈要去被别人爱,同时还让你继续这样爱着,你愿意吗?」「什么意思?妈,你没说明白呢,什么被别人爱,又让我爱的,妈你说绕口令呢?」妈妈滑滑的奶子真好吃,放到嘴里,就不想再吐出来了,又贪婪地吃了几口,无奈要说话,一口不可二用,小伙子只好也放开妈妈的乳房,抬头问着她。
「没什么的,妈就是想看看啊,我儿子到底是有多在意我!嗯,现在看来。
我儿子是真在意我,连好吃的奶子都不吃了,妈妈真高兴!」还是不能说不出口啊,想想也对,毕竟这是关乎于他母亲的贞洁问题,有人要对他母亲图谋不轨了,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能亲口将这些残酷的事实告诉儿子呢?她下不了那个狠心啊!更何况,这一切的祸端还都是因他而起,如果现在一下子都告诉他,儿子这个祸起萧墙能受得了吗?纸包不住火,毕竟是这么大的事,刻意打压是肯定行不通的,必须要想个办法过滤一下,让儿子知道才行,才是对的。
当事实摆在眼前,即将发生,一味逃避,不敢直视是无济于事的,她一直给儿子灌输着坚强的思想,做个敢于担当的男子汉,顶天立地。
「好啦,你快别没完没了,腻着妈妈了,烦死了!早上天儿真不错,妈想出来走走,吸几口新鲜空气,时间还早,儿子你再睡一会儿吧,等着妈买早餐回来!」暂时还没想到什么头绪,柳忆蓉便想着先放一放,不去细心了,她把儿子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自己坐起来,她先是拿过几张纸巾,擦了擦屄口儿子流出来的精液,接着便下了床,麻利地穿上了内裤和奶罩,又套上了昨天的连衣裙,这样看上去,柳忆蓉又恢复那个成熟端庄的职业女性了,具有着高贵大气的美。
「妈妈走了,把被子盖上点啊,刚才出了那么多汗一会儿该着凉了!」她回头,冲着儿子嫣然一笑,明艳动人,随后她快步走回了床边,又把被子给儿子盖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最后她拿是钱包便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可她并没有拿上自己的手机,抑或忘记拿了,仍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原封不动。
人为什么就总不能满足呢?总是得到一件东西,还想去获取更多,甚至是不计后果的,就如任纯自己,明明有了妈妈这样好女人,能够满足他一切欲望,让他这个儿子的足以得到所有男人的资本和快乐,与他接吻,给他吃奶子,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做爱,冒着大逆不道的罪名,这些,还不是因为母亲爱他吗?那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而又去寻花问柳,去找别的女人呢?其实,若是这么说可就大大冤枉他了,他并非是不满足妈妈所给予自己的爱,而正好是恰恰相反,他是太满足了,进而太想拿着满足去回报妈妈了,从而才迷失了方向,找错了人。
他知道,自己能够娶妻生子,给父母填上一个大胖孙子一直是妈妈的愿望,极为期盼的喜事,所以他才这么努力着,他只是想将心比心,让母亲高兴而幸福,感受到儿孙承欢的欣慰。
如果这一次,有人问他,还会这样吗?再来一次飞蛾扑火的感情?他还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人,他还会!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冒险,因为妈妈的幸福,妈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时时刻刻都牢记着,他放不下。
当然,这是在自身还没有情急危机的状况下,如果有,如果他知道自己最爱的母亲,最希望她好的那个人即将成为猎奇的目标,那就全然是另一种别论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他还是安稳的,高枕无忧的,于是,思想放空的小伙子 又一次进入了梦乡,睡上了一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