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话音还未落,就见脸上被轻轻的给了一耳刮子,接着是好久没吭声的宁爱妃一阵极其不满与幽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哼!老婆的都分不清了,你什幺意思嘛?」得,俺哪里还有皇上的尊严嘛,都不称俺为皇上了,直接就你了哈,这皇上的耳刮子都敢奉上,这老婆皇后了娘娘的范儿果真不同。
霸气外露!未必,俺真滴又搞错了?」不能啊,分明……」我随口争辩到。
「啪」这脸的另一边又遭了一耳刮子,老婆的声音更不乐意了,「什幺能不能的,老婆的都分不清你还有理了。
」这回惹着的是老婆后果更严重了哈,我赶紧陪不是:「嘿嘿老婆,没有的啦,可能上面有蛋糕让我一时难以辨别嘛。
再来再来。
」奇葩的是,又来了四五回,索性后面两次不抹蛋糕了,俺竟然每次都还是说错了,老子这皇上当得也憋屈,虽说这俩妃子的屄屄换来换去的吃了够,上面的奶油蛋糕都吃得老子发腻,但每次说错后被一阵埋汰不说,还都得被妃子们赏赐两个耳刮子。
这回说错后曾大侠又咋呼着再来,就突然听见「噗嗤」一声后宁大妃子咯咯咯的笑声响起,那笑声听得出来似乎憋了好久,憋得这一笑愣是好久都停不下来——这下老子才回转神来,这猜了六七回,nnd就是蒙,按照50% 的概率就算运气差点都能蒙出个两三回对的嘛,哪能次次都弄错捏,敢情这俩妃子是在作弄老子,逗着皇上玩儿,俺猜对的都被说成猜错了,耳刮子啥的照常侍候不误。
「好啊?俩丫头片子竟敢作弄皇上,反了不成,来人啊!」老子满嘴胡着奶油蛋糕的说到,没想宁卉这嘴也答得快,「呵呵,还喊人呢,哪有人啊,喊人来把妃子都拉出去砍了哇,你舍得啊?」「好了好了,姑奶奶们,俺这皇上也被你们作弄够了,快快告诉朕,刚才到底猜对了几次嘛?」没想到这时宁卉伏到我耳旁来,十分温柔的声音飘然而至:「亲爱的,你真棒!其实每次都猜对了的啦。
」然后张开香唇在我嘴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
哦买噶,我就是说,朕的女人,哪点我不熟悉嘛,咋会搞错捏?!「哼哼,朕全答对了,爱妃们,该咋个奖赏朕呢?」俺趁机卖乖,其实我不说,我也晓得接下来的双飞大戏将是何等的香艳、刺激、猛烈的会到来。
「皇上,奖赏当然有啦,」这回是曾爱妃的燕啼嗓,然后一句话直接把俺乐得成了块酥肉排骨,「爱妃们还没吃蛋糕呢。
」呵呵呵,意思是要把蛋糕抹在俺的奶奶上,还有……还有鸡巴上吃?!果不其然,就赶脚俺胸前两点小不伶仃的凸起一阵清凉,俩妃子一人管一边,就用手指抹了些蛋糕与奶油在俺的奶头上,然后两瓣香唇合着舌头就在俺的奶奶上一阵含弄舔吸,美滋滋的吃起蛋糕来。
「啊唷——」一阵悠远而又十足穿透的酥痒从老子乳尖透心而起,接着通体的快意触电般传遍全身。
话说男人的乳头也是十分敏感滴哈,这女人滑嫩加水淋儿质感的舌头在上面一阵舔弄本就让人无法消受,这蛋糕加奶油的粘稠与润滑让那种噬咬感传递着一种妙不可言的赶脚。
关键是这俩妃子像在争宠似的,把个香舌儿在俺的奶头上打着转儿,赛着比哪个转得快。
一会儿,俺就觉自个瞬间变成了俄罗斯人。
一个名字叫做舒服斯基滴俄罗斯人。
「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斯基……舒服死了……爱妃们,皇上的奶奶……好吃不好吃?」老子凌乱了,本来问蛋糕好不好吃,问成了老子的奶奶好不好吃。
「嗯嗯,蛋糕更好吃。
」不知是哪个妃子继续跟我贫,埋汰皇上。
这让朕瞬间又想喊人了,正欲一巴掌拍向两位妃子的屁屁,咣当一声就觉得手腕一阵生痛,我靠,老子还被着铐的哈!舒服斯基在继续……就感觉两位妃子动作整齐的像喊了一二三滴同时将嘴离开了俺的奶奶,然后顺着小腹、肚脐朝下滑去……哦买噶,老子晓得接下来的节目了,刚才老子吃了葡萄蛋糕,桃子蛋糕,现在该轮到妃子们吃香蕉蛋糕了,嘿嘿,这葡萄桃子香蕉的都齐了哈。
接着不知道是谁拿起蛋糕在我早已勃起的鸡巴的龟头与杆身上抹了些,边抹,那灵巧的手指在上面还撸了撸,接着感觉一张湿润的嘴唇贴到覆满蛋糕的龟头上,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伴随一声气息娇怜的嘤咛将我的整个龟头含着了嘴里——这声嘤咛是老婆发出的,就是说含着我龟头抵弄的无疑是宁大妃子。
老婆这一含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鸡巴的杆身上追身而来的是另外一根灵蛇般的香舌,在老婆在我的龟头上紧舔慢舔的当儿,在我鸡巴下半截的杆体上就是一阵扫弄缠绕——就是说,作为一个男淫,被两个女人同时口爱的伟大绮梦在俺生日这个特殊的时刻被实现了。
虽说宁煮夫同志在鼓励老婆一同走上绿帽跟淫妻的道路上时,是真滴把老婆当州官自个当百姓来着,践行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原则,至于解风情的老婆最后同意给予宁煮夫同志州官甚至皇上的待遇,那是因为人家老婆当得善解人意,是因为人家宁煮夫首先作为一个老公的人品攒得好,是因为人家宁煮夫如此尊重妇女同志的美德得到的回报。
虽说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果真回报来了时,你拒绝你就显得矫情了是不是嘛?如此绮丽的梦境就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纵使该死的,但又让人万般刺激的眼罩从视线上阻隔了俺身下两个美女对俺的鸡巴正同时行着的口舌之淫的风景,但那种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如天堂般的快感是再如何也隐藏不去的。
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俩妃子交替含着嘴里吸弄着,每被一个人含着的时候,另外总有一张嘴跟香舌在杆体上,以及蛋蛋上撩弄着,或者,两根灵巧的舌头同时舔着龟头,同时上下翻飞的在杆体上含吸辍弄,并不时发出汩汩的吞咽之声,那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与快感不停刷新着自己在性爱上舒服斯基的体验。
「嗷嗷,我靠,太………太舒服斯基了,不行了,朕受不了了,骚……骚爱妃们……」俺唯有如此粗鲁的叫唤,合着不停扭动着的被铐着手的身体,似乎如此才能一解身体里那不断攀升与聚集的欣快之力。
估摸是看着皇上早已不能自持,再这幺下去这时候泄身了就不好玩了,俩妃子大致一通商量,该上最后一道菜菜了。
然后两张香唇离开了朕的话儿,留着根被舔得通红的鸡巴高高威武般支在空中,就感觉一具滑嫩的美体泥鳅般从身下腻到我跟前来,而留在身下的另外一具美体伸出手在俺鸡巴又是一套弄之后——老子赶脚身上就是一沉,接着噗嗤一声,一身敦实的嘎嘎就坐在俺身上来,哦,不,坐在了朕的鸡巴上来,接着响起一声「嗯啊」长长的酥叹——是曾爱妃的燕啼嗓,曾爱妃一屁股坐在老子鸡巴上,蜜穴套弄着俺的鸡巴就是一阵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这燕啼嗓的叫声一旦性起,是从来都不含糊的哈,一会儿叫得老子就全身四不着六的魂酥肉散,nnd,这还不算完,这曾爱妃以嗲死人不偿命的媚功还来了句,「哦哦,皇上好厉害……皇上好厉害哦……」而腻在我旁边赤裸的胴体的无疑是宁卉了,就听见老婆手紧紧攥住我被铐着的手,伏在我耳边喃喃私语着,一下子让我回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角色在这一刻进行了互换,宁卉轻唤到:「老公,快乐吗?」「嗯嗯,好……」我正准备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