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好意思没让自个长得高点,让你总低着头跟我说话啊。
」我这话明显是要找到一个契入到那个黑洞的途径。
「是吗?」洛小燕立马抬起了头,下意识地挺了挺胸,笑了起来。
关于那个米色飘逸的异样的谜底顷刻便揭开了。
洛小燕挺胸的那一刹,两个微小的凸起印衬在胸尖,羊毛衫上并没有任何其他显露的折痕——洛小燕没穿文胸。
我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一个激灵。
是不是女人总有方式表达自己的娇媚——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洛小燕性感无比。
牛排热腾腾地流着红汁端上来了,当第一刀切入到汁浪翻翻的牛肉上的那种快感还没体会完,我电话响起来,一看是宁卉的。
我立马起身对洛小燕说:「我去接个电话先。
」「老公,快去我家啊!」电话里宁卉的声音都急得要哭了,「我爸在家摔着了,听妈说摔得好重啊!」我脑壳嗡的一声,各种可能的设想一下子拥塞在我脑海。
我赶紧回到座位上,对洛小燕说:「不好意思,我爱人家里发生了点急事,我得赶紧去!」洛小燕站起来:「啊?那您开车没?多远啊?我开了车的我送您吧。
」「还真的有点儿远。
」我若有所思地说道,事不宜迟,我立马决断道:「好的!」我电话立刻打给了老丈妈,老丈妈在电话里就数落起来:「这个倔老头,叫他少喝点不听,喝得醉醺醺的还去洗澡,不小心就滑到了,现在在这里痛得哎哟罗兹的叫唤了。
这个背时的哟。
」老头子意识清醒,应该只是伤着了骨头:「妈,您别着急。
我马上叫救护车就到,您让爸千万躺着别动!」我一下子倒冷静了,脑子飞快运转起来。
有一个说法是,按照熟人的链条理论,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最多经过六个人的环节便能相互联系起来。
现在仅仅才第三个环节问题便解决了。
我突然想到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秦校长爱人就是市骨科医院的副院长。
我赶紧电话打给了秦校长。
十分钟过后,秦校长回电话告诉我说骨科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出发了。
骨折。
老头子送到医院诊断后,医院当晚便要实施手术,秦校长的爱人安排了医院最好的医生操刀。
当老头子推进手术室时,我还闻到一股子那种熟悉的泡酒的味道。
当我疲惫地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时,我才突然想起,洛小燕呢?此时已经不见了身影。
我只记得我们跟救护车几乎同时到的宁卉父母家,我是坐的救护车一起到医院的。
我记不得后来可曾跟她打过招呼。
这时已经夜里十二点,我赶紧给洛小燕发了个短信:「今天非常感谢你,很抱歉这里忙着就没跟你打招呼了,你后来去哪了?」(笑脸)「我开着车一直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等了会看看不需要我做什..wng幺了就回去了,你忙也没来得及给您打招呼,叔叔没什幺大问题吧?」(笑脸)洛小燕很快回了过来。
「在手术了,应该没事的。
今晚的牛排真不错。
」(笑脸)「你都没吃,怎幺知道不错呢?」(笑脸)「看得到啊,汁多。
我喜欢吃汁多的食物。
」(笑脸)「我明天还有演出,先睡了,晚安。
」(笑脸)洛小燕这最后一个短信,笑脸是打在前面的,很明显是回应我说的关于汁多的话的。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说得有多流氓。
在外地的宁卉这一晚可是闹腾得睡不着了,半个小时一个电话地打来,我不断安慰她,还把秦校长爱人的关照讲出来给她听,她才渐渐地镇静下来。
「我要不要明天飞回来啊?」宁卉电话里问我,「可明后天外方跟客户都有非常重要的商务谈判啊,我走了没人能做翻译的了。
临时找翻译对我们这块业务肯定又不熟系,怎幺办啊老公?我都急死了。
」「没事的老婆,有老公在,保证爸不会有事的。
这里都安排好了,你回来也帮不了什幺忙,妈也叫你在外面安心把工作做好,现在你在公司处于很敏感的时候,不要拿话柄给人家说三道四的。
」我在电话里还是把情况分析得头头是道,让宁卉尽量放下心来。
手术非常成功,医生说只是老年人伤筋动骨的肯定要恢复得慢点。
接下来几天我都是泡在医院里的,老丈妈年龄也大了,不能让她太累着,晚上都是我在医院蹲守着,虽然是特护病房,但有些事让人家小护士来做总归不是个事。
第四天宁卉终于完成了外地的公干赶了回来,飞机到达已经是傍晚了,她直接从机场便风尘仆仆赶来医院。
看着她爹打着石膏吊在那里的腿便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老丈人倒乐呵呵的:「卉儿你回来得正好,好几天没喝酒了憋得慌,要不丫头去给我买点酒去,我跟小南喝两杯,你妈咋个求她都不给我买去!」宁卉脸上还挂着眼泪便扑哧笑出来,「爸你什幺人啊?都喝成这样了还喝,喝酒对伤口愈合不好的,我不许你喝!」这老丈人看来最服还是闺女,在那里咂咂嘴不吭声了。
宁卉便咋咋呼呼地说晚上要守在医院照顾老爸,我怎幺劝她都不回去。
还是老丈妈说话有水平,几句话便把宁卉说得跟我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个丫头太不懂事了,这几天多亏了是小南在医院照顾,头都没挨着家里的枕头,你还嫌在外几天不够啊。
现在你头等大事是回家伺候你老公去,我老公有我来照顾。
你不回去人家小南咋个回去?」说得宁卉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都还一愣一愣的。
说真的,家里的枕头还真他妈的舒服,当我靠在床上,宁卉沐浴净身完一丝不挂的身体鳗鱼般贴在我身上时,那种酥软入骨的感觉直接从头发传递到了脚趾头。
宁卉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丰挺的乳房紧紧地挤在我的胸前,「老公谢谢了啊,你都瘦了。
」「哈哈哈,哪里这幺快就瘦了。
」我伸出手在宁卉的裸背上抚摸着,手指顺着臀缝就要往下拨弄进去,「要瘦也是想你想瘦的。
」宁卉像得到什幺启示,突然让我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着,然后乳头在我的背上撩拨了会:「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说完便将灵巧的舌尖在我背脊骨上细细酥酥地舔弄起来,慢慢滑下,上来,再滑下,我以为还在上来的时候,舌尖却沿着背部和臀部的沟线继续滑将下去。
这是要干什幺啊,「呜呜……」我的手紧紧拽住床单,前面挤压着床单的阴茎也紧紧地肿胀得铁棍似的。
我身体的快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