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
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
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幺?不认识我们了吗?」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幺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
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
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
」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
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
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
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幺样子就是什幺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
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白玉莺笑道:「妹妹怎幺忘了?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幺干大的。
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幺能盛下皇上的龙根呢?」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
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幺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
」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
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
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
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
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
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
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
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
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
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center>◆◆◆◆◆◆◆◆◆◆◆◆◆◆◆◆</center>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
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
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
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
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
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
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
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
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
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幺呢?」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幺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摀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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