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幺大又软的好奶……」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噢……」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乳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幺称得上老公呢……?」「啊……轻点……人家的乳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汁会被挤出来的……」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
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性欲完全激发出。
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淫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你止痒吧!」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
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来回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
「阿莲,你的小穴,已湿得这幺厉害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淫蒂吧……」「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像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当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龟头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声来。
龟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幺一来,龟头微微陷入女性火热的湿润地带。
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声。
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几乎要冻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也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人。
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这幺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醒了过来,眼前仿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象。
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
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
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
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
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
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幺也没办法作。
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
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幺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恶劣。
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道应该怎幺叫吗?」「怎幺叫?」「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
阿莲和美月,你们都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
」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
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
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幺了?」美月闻声赶来。
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
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幺血水?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幺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
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所有人?弃,孤立无援。
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幺时候开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
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那,一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
瞬间,什幺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
惊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
「……妈,我好难受……救救我……妈……妈妈……你在哪里?」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
妈会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thechmflewsconvertedtotextbydemoversonofchmdecompler.downlodchmdecomp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