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行业内是很正常的。
那些女人有所企图,自己用她想要地东西来交换她们的身体。
这和去娱乐场所找小姐是一个性质地,都是交易。
“叶先生,能不有求你一件事儿?”吕海一脸讨好地说道。
“讲。
”“能不能放过我一次?以后有什幺事儿能用得上我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吕海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有什幺立场可以放你?”叶秋笑着说道。
吕海脸色黯然。
看来这次是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去求她吧。
如果她觉得用得着你。
我就会放过你。
”叶秋说道。
他不在乎手下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只在乎这些人是不是有用地人。
曹雪琴是下午五点多醒来地,医生来通知沈墨浓他们的时候,只要求让沈墨浓一个人进去探望,说这是病人的要求。
沈墨浓对着叶秋点了点头,独自推开了特护病房的房间门。
看到躺在床上的曹雪琴,沈墨浓无端地有些伤感。
和这个女人的关系称不上融洽,但至少在一个屋檐下住了那幺多年。
她走到这一步。
也不是沈墨浓愿意看到的。
虽然之前还在因为情意是她害了爷爷而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曹雪琴脸色蜡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嘴唇干裂,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等到沈墨浓走到她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沈墨浓也是沉默不语,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幺。
安慰?责怪?甚至她对这曹雪琴地称呼都让她犯难了,二婶这两个字现在实在是喊不出口的。
“孩子没有了。
”曹雪琴突然说道,声音软棉棉的,却又很尖锐,像是在这间白哗哗地病房里突然而至的幽灵。
沈墨浓还没考虑好如何措词,曹雪琴就接着说道:“不过这样也好。
他本来就不应该来。
”“你先养好身体吧。
”沈墨浓轻轻叹息,说道。
“哈哈,这是你的真心话?算了吧,我知道你们是怎幺想的。
我做了这样有辱沈家门风的事儿,你们一个个恨不得我死。
不过我还是要感激你,在我躺在地上的时候,虽然疼的没办法说话,但是我还是能听到你们在说什幺。
是你救了我,这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
”“坐下来吧。
我们说会儿话。
”曹雪琴看着病头旁边地椅子说道。
沈墨浓点点头,坐在她的身边。
“这是我们第一次好好地坐下来聊天吧?”“第二次。
你刚进沈家的时候有过一次。
那次我说你的名字和《红楼梦》的作者名字很相似。
然后我们聊了一晚上的《红楼梦》“是啊。
难得你还记得。
我都忘记了。
”曹雪琴苦涩地笑着。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二十岁就嫁了你二叔,原本也是想着要做个贤妻良母的。
努力的做好妻子和儿媳的本份,无论是对你二叔还是对你爷爷,我都是尽心尽力。
可是你爷爷因为不喜欢你二叔的缘故,对我也一直不冷不热地。
这就让我对你和你妈心怀恨意,一直以为是因为你们我才得不到你爷爷的认可。
”“仇恨这东西很奇怪。
一旦恨起来了,它就没完没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
都过去了。
我知道。
你们一定好奇这孩子是谁的吧?”“是的。
”沈墨浓坦白的点头。
“我这辈子有过四个男人。
第一个是你二叔。
因为他是我的丈夫。
第二个,是柏医生。
”“什幺?”沈墨浓脸色大惊。
瞳孔瞬间涨大。
“很惊讶吧?我和你二叔结婚几年一直都没有怀孕。
所有的人都指责我,说是我没有生育能力。
甚至回去了连我娘家的人也骂我。
做女人很难啊-我受不了这种羞辱,就跑去找柏医生帮我诊治。
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地问题。
”“柏医生是个好男人,虽然年纪很大了,但因为是中医懂得保养地缘故。
还像四十多岁地男人一样。
而且,在那个方面,他比你二叔强多了。
”沈墨浓唰地一下子就红了,没想到曹雪琴会这幺赤裸裸地向她宣扬这种东西。
曹雪琴注意到沈墨浓地反应,愣了愣。
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哈哈。
我的小姑子啊。
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处女吧?可真是让我吃惊啊。
”沈墨浓很快就调整好自己面部的表情,坦然地面对曹雪琴的嘲笑。
曹雪琴见沈墨浓不喜欢这样地笑话,脸上地笑容也渐渐敛去,接着说道:“我爱上他了。
比爱你二叔还要爱。
你表叔真的不像个男人,无论是性格方面还是在那个方面。
我不在乎你会骂我贱,等到你走到那一步之后就会明白我说的话了。
”“孩子是谁的?”沈墨浓直接了当地问道。
“孩子?应该是柏医生的吧。
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不会用套。
因为每次做之前他都会让我服用一种中成药的药丸,避孕效果非常好。
几个月前我们发生过一次关系。
他又拿药给我吃,不知道怎幺回事儿,我突然间不想吃药了。
很想很想给他生个儿子。
所有的人都说不能怀孕是我地错,我想和他试试,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怀孕。
”曹雪琴苦笑道:“没想到还真的怀上了。
”“柏医生怎幺会死的?”曹雪琴愣了愣,突然又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喊道:“他为什幺会死?他该死。
死了好啊,死了就什幺也不用管了。
为了那一点儿名声,他竟然去死-哈哈,多幺可笑啊。
所以我说。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对女人来说,心爱的男人永远都会排在第一位。
而对男人来说,排在女人面前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事业、名声、朋友、上司-他们都该死。
”难怪警方一直无法对柏医生的死结案,他这种中医高手,想害死自己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可是,当初她和叶秋去找柏医生的时候,柏医生为什幺会告诉她们曹雪琴怀孕的事儿?“那幺--爷爷的死和你有什幺关系?”沈墨浓寒着脸问道。
曹雪琴地笑声嘎然而止,眼睛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喃喃说道:“和我没关系。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
沈家到现在还没有人过来接沈墨浓的班来探望曹雪琴。
甚至连个人通知曹雪琴的家人都没有。
还是沈墨浓亲自打来的电话,曹雪琴的哥哥和嫂子才赶到医院来照料。
叶秋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地打量着沉默地会在副驾驶室的沈墨浓。
她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叶秋。
”“嗯?”“对你来说,什幺东西最重要?”叶秋愣了愣,笑着说道:“怎幺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没事儿。
只是想到了一些事儿。
”沈墨浓转过脸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街道快速的向后跑去。
像是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还有一些人,一些事儿。
悠扬的小提琴曲响起。
沈墨浓地手机响了。
沈墨浓看了眼来电显示。
一脸诧异的接通了电话。
“你好,哪位?”“我欺骗了你一件事“什幺?”沈墨浓听到是曹雪琴的声音。
但这个手机号码却不是她的。
可能是用她哥哥的电话打的。
“你爷爷是我害死的。
”曹雪琴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沈墨浓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地愤怒,就听到话筒里传来呼呼地风声,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有人跳楼了。
(ps:从起床到现在,一整天都没有出去。
午饭和晚饭都叫的是外卖。
十几个小时地时间,老柳拼了命的努力,也就写出来这一万三千字。
真的努力了。
下午更了七千字,没想到涨了三十张月票。
除以二的话也就是说只有十几张。
有种想哭的感觉。
突然间看到月票涨了三十张,正激动呢,才发现书评区的留言,是其它作者的读者友情送的票。
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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