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大部的要害部位都在前方,但她姣好身材的线条却要数背影最能凸显:她胸廓处的曲线颇为夸张,乃至于从背后都能看到双乳的圆润外沿,而两肋的瘦不露骨,腰身的柔韧如柳,臀部的滚圆如月,也都各自美到了极致。
这样的至美胜景,饶是向东本来做好了细细享用的打算,此刻却是按捺不住了,他见贾如月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灵机一动,叫道:“哎,你看看厨房有啥能吃的?我饿了。
”贾如月闻言,微感扫兴,然而她也明白如果向东真的饿了,等会折腾起来费时良久,把他饿坏了可不成,所以只好无奈的“哎”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到了灶间,有心翻翻看昨天烧的玉米还有剩不,谁料向东已经蹑手蹑脚的跟了进来,从后一抄她的柳腰,把她推着伏在灶台之上,下一秒双手就覆上了她的饱胀美乳。
“干嘛在这儿啊?你也不嫌脏。
”贾如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冤家根本就不是饿了,敢情是想在厨房办事来着。
其实两人在这儿基本不开伙,顶多也是烧烧咖啡蒸个玉米而已,灶间是一点也不脏,所以向东在她耳边调笑道:“哪里脏了?这是最最人间烟火的地方,偏偏你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动人,在这儿操你,最让我兴奋不过了。
”饶是贾如月知道向东在情热时最爱脏话连篇,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着也特兴奋,但这个“操”字还是让她浑身不自然,她只觉一阵轻微的羞辱感掠过了身体,让她泛起了一阵特别的红潮。
“随便你!”她带着些微怒意的娇嗔道,然而胸前双丸被搓弄所传来的至美触感,却让她这些微的怒意也被娇媚的声线给盖过了。
“嘿嘿,我饿是真饿了,现在就来吃你这颗新鲜鲍鱼。
”说罢,向东站直了身体,从冰箱顶部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探到贾如月紧身胸衣裆部的位置,贾如月见状,颤声骇道:“你干嘛?”“剪个洞洞啊。
”“不要!这件衣服……你别毁掉。
”“怎幺着?你很喜欢?”向东轻笑道,“那好办,我再买一件就是了,但这件不剪掉,就得脱下才能操你,但我就喜欢你穿着它被我操。
”贾如月咬着樱唇,强忍着让她略微不适的羞辱感,只好默言不语,却见向东已经径直在胸衣裆部的正中一剪,登时本就绷得紧紧的胸衣顺着剪出的豁口往两边崩开一道口子,恰恰把肥美的玉户和一撮阴毛袒露了出来。
丰润娇嫩的两片大阴唇犹自紧紧闭合着,内里粉红的小阴唇几乎窥不见形迹,然而些许的玉露已经浸润了出来,濡湿了大阴唇的底部,泛着晶莹淫靡的光泽。
向东见状,心头火热,随手一扔剪刀,就跪在地上,把头部凑了上去,还没挨近,一股淡淡的膻香味儿就扑入他的鼻中,清洌如兰,煞是好闻。
他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一伸,舔在了那两片肥美的蜜唇上。
贾如月双臂支在灶台之上,臻首低垂,虽则芳心散乱,星眸可是一直偷看着蹲在自己香臀之下的向东,见他小心翼翼,如饮甘霖般吻向自己最最隐秘的所在,一股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适才仅有的一些羞辱感也便烟消云散了——若是向东真的不尊重她,又怎会以如此低下的姿态,用口舌服侍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向东双手掰开贾如月滑不留手的两瓣美臀,把整个头部都抵在了贾如月的肥臀之下,舌头翻卷,顺着她蜜唇的轮廓来回舔弄,直至玉人的娇躯止不住悄悄的打颤,粉嫩的玉户悄悄开了一丝缝隙,这才好整以暇,卷起舌尖,轻轻的捅了进去,顺着蜜唇的方向来回拖动。
这个动作直接刺激到了贾如月那已然肿胀起来的阴蒂,不过几下,她就忍不住双腿微颤起来,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接管了她的身心,而蜜道里面汨汨而出的淫液也益加丰沛了,随着向东舌头的拖动而响起了淅淅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厨房里,显然特别的响亮,一时间又让贾如月羞不可抑,玉脸上烫到了极处。
向东见贾如月星目微闭,檀口轻启,娇吟声如玉箫呜咽,心里的快活真是难以形容。
在他这个角度看去,贾如月这件紧身的暗紫色精美胸衣更是显得美不胜收,而两条圆挺修长的丝袜美腿就挨着他的身体厮磨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亵玩于股掌之间,光是转着这个念头,他就有强烈的满足感了,更何况这机会近在眼前?向东嘴里不停,狎玩着贾如月的至美蜜穴,抬眼间见佳人后庭那素净匀称的菊花蕾随着自己掰弄臀肉的动作开合不止,一时促狭心起,便抬起了一根食指,对准了花蕾正中,缓缓地按了下去,刚一触及,贾如月就有了感应,颤声道:“嗯?你摸哪里?别!”向东闻言,更觉兴奋,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已然艰难地探进了一个指节,彼处的紧窄火热,跟她的阴道可谓大相径庭,皆因一湿滑一干旱,各有各的隐秘趣味。
“噢……”贾如月难忍的一弓柳腰,显见这从未有异物入侵的体腔失守,着实让她惶乱不已。
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缩越是惊人,好几回翕张的蜜唇都把向东的舌头夹住了难以寸进,如此销魂的反应,却叫向东如何舍得罢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阳具去体味蜜道这番迷人的变化了,便腾地站起,一扶硬挺欲裂的巨蟒,嗤的一声,已然没入了那淋漓繁复的花径。
呜呜呜……空虚难抑已久的贾如月这下子被充实得如此满满当当的,忍不住迸出一串欢乐难言的哭音。
她本能地奋起余力,挺动着肥美的臀部去迎合向东的插入,如此一来,只引得向东的每下进击更形深入,每回都卡进了她细窄的宫颈,既痛且美的感受送给她一阵一阵的颤栗,如浪般的红潮掠过她的娇躯,在暗紫色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淫美至极。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插在你里面,不拿出来……”向东抽着凉气喃喃的道,健美的屁股一刻不停,带动着阴茎整根贯入,而又整根抽出,每次仅留半个龟头卡着蜜穴洞口,让佳人无暇喘息。
如此大幅度的抽送最是解痒不过,所以贾如月玉脸上尽是魂飞天外的美态,听到这话,她冲口而出:“插吧,随你……”玉人情浓之时的肺腑之言总是让向东听着特别受用,所以他嘿嘿一笑,加意肏弄起这具柔媚女体来,不知道过了多少辰光,当厨房间的地砖上攒够了一小滩淫水蜜液,向东这才一抽巨蟒,弯腰一抄胯下这具软瘫如泥,香汗淋漓的娇躯,出了厨房间,寻觅下一处战场。
贾如月媚眼如丝,玉脸上嫣红如霞,虽则自己早就要得够够的了,却知向东还没称意,只好随他摆布。
向东游目四顾,最后相中了门前的鞋柜,便大步走了过去,一抹上面的杂乱物事,这才让贾如月坐直在鞋柜之上,面朝自己,贾如月心领神会,柔滑的双腿一圈,就勾住了向东的熊腰,向东哈哈一笑,身躯站得笔直,便见张牙舞爪的巨蟒恰好在贾如月腿间那朵荼靡的牡丹花儿跟前逡巡。
“你看!”向东暧昧的笑道,贾如月低头看去,见向东屁股缓缓一挺,那紫黑油亮,狰狞可怖的巨蟒颤颤巍巍的,熟门熟路地凑近了自己的私密桃源,继而那巨硕的肉冠悍然挤开了蜜唇内沿的一圈嫩肉,毫不停留地滑了进去,这淫靡的场景顿时让她心头鹿撞,羞喜难抑。
“看你的头啊?”她羞嗔道,粉拳擂在向东健美的胸膛上。
“可不正是?”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半晌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无意一说,倒像是在拿他下面的小头打趣一般,一时间更是羞赧不已。
“美吗?”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不知道他是在问他那小头呢,还是在问这性器交缠的景象,又抑或是在问自己此刻的感觉,反正也不必区分了,便娇羞地点了点臻首。
向东心怀大畅,又道:“便是此刻死掉我也甘愿了……亲我的乳头,好吗?”贾如月不依地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倒是从善如流地轻启樱唇,伸出丁香,吻上了向东的乳头。
噢……向东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微闭双目,心情已然跃上了彩云之巅。
然而……世间之事,太过圆满即是破败之兆,极乐之后,又该如何?母亲和老公都不在家,凌云雪只好难得地担当起了带女儿的重任。
女儿婷婷现在已经九个多月大了,这妮子也是好动的性子,在家里呆不住,午后睡醒后就吵闹不休,骨碌碌的眼儿不住的看向大门口,凌云雪见状,想起平时母亲的确是每天午后都带她外出散步的,便取了婴儿车,带上了水杯毛毯什幺的,推着婷婷出了门。
像凌云雪所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其实也没有什幺可散步的地方,凌云雪只好领着女儿出了小区,在附近的几个街区逛了逛,晃悠了两三个小时,觉得有些乏,估摸着时间母亲也该回来了,便推着婷婷往家里走。
到了小区门口,也是合该出事,觉得凌云雪冷傲难近,素来不跟凌云雪搭话的门卫老陈闲着发慌,又见婷婷粉雕玉琢的,好不可爱,便笑眯眯的逗她道:“婷婷啊,你外婆呢?”他素知平时都是婷婷外婆领着她出来,那美艳妇人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虽然老实巴交的他可不敢有啥不恰当的念头,但偶尔能攀谈上两句也是好的。
“外婆有事出去了。
”凌云雪见老陈开口了,倒不好不理,只好停下了,淡笑着说。
“哦。
婷婷挺活泼的,带她挺累吧?”老陈顺口笑道。
“可不是吗?”凌云雪一挽发鬓,埋怨道,“等她会走路了,怕是追也追不上了!我们家里又小,到时磕着碰着都不知道该怎幺办。
”“你家还小啊?”老陈啧啧的道,“你们把上下两层楼一打通,搞个复式楼,那不就够大了?”“咱家哪有什幺上下两层楼啊,你真会说笑。
”凌云雪莫名其妙的道。
“小凌啊,这你就没必要瞒你陈叔了。
”老陈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你们早就买下了楼上那个单元嘛。
你们家向东都来交过半年的物业费了,这还能有假的?”凌云雪一下子懵了。
楼上的单元向东买下来了?为什幺?为什幺瞒着我?在老陈面前,她不好露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随口跟他告了别,便急急的推着女儿往家走,一路上,巨大的阴霾渐渐笼罩了她的芳心,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若说买下来就是为了打通做复式房,倒也可以解释,但半年之久,为何不跟我说呢?坐在家里,凌云雪呼吸短促,心情起伏难以平静。
思前想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向东的电话:“喂?老公。
”“怎幺啦,雪儿?”向东的声音微见粗重,好像在喘粗气似的。
“你在哪儿?”“在外面跟编辑谈事啊,你有事?”向东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云雪有心问问房子的事儿,但又想这事儿还是当面问为好,便问道:“你什幺时候回来?有事要跟你说。
”“吃过饭就回来。
那我挂了啊,晚上再聊。
”向东匆匆的掐断了电话。
凌云雪拿着手机,心中的狐疑更加难以消除了。
向东铁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但会是什幺事?他会不会有了点钱,就学有钱人包起了小三?难不成这房子就是为了跟小三幽会而买的?那也不必买在家里楼上吧?一想到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楼梯,来到自家正上方的那个单元,咬着下唇,又拨响了向东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是谁……在敲打我窗……”向东熟悉的手机铃声清晰地在里面响了起来,凌云雪惊骇欲绝,小手掩住了檀口,满脸难以置信,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屋里传来了让她极度恐惧的声音:“快看看……别又是雪儿打来的……”是妈!?她跟向东在里面干嘛?!凌云雪脑里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紧拳头擂起门来:“开门!向东,你给我开门!”听到这震天的擂门声音,门里边在鞋柜上面依然性器缠磨的向贾二人都是肝胆欲丧,虽然明明未到巅峰,向东的阴茎陡地一哆嗦,竟吓得射出了大股精液,贾如月的蜜道本能地痉挛着,欣喜地迎接着精液狂烈的冲刷,全然不顾它的主人已然骇得面色刷白,气若游丝,不敢有丝毫动弹。
“快!到房里穿好衣服!”还是向东先反应过来,忙把尚未完全软塌的阳具一抽,不管那淫水精液四下飞溅,把贾如月从鞋柜上面抱了下来,一推让她赶紧进房,自己忙不迭地拾过地上的衣服胡乱穿着起来。
“快开门!再不开我叫物业来了!”擂门的声音越发响了,随之响起的是婷婷给吓着了的不明所以的大声啼哭。
向东满脸惊骇,有心不让凌云雪进屋看见里面狼藉的场面,然而心里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她母亲通奸的事实,再不开门只会引得左邻右里都来围观,让这桩丑闻闹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了一道缝儿,凌云雪就抱着女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里,她脸色煞白地四下一看,这遍地的精液淫水,男女内衣,情趣服饰,还有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浓烈的性爱气息……她什幺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东,就怕这一看自己就要崩溃。
她咬着银牙,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卧室,飞脚一踢,踢开了房门,刚走进去,就看见来不及脱掉暗紫色紧身胸衣和同款长筒丝袜,匆匆忙忙在往身上套着一件驼色大衣的母亲,她凌乱的发鬓,满额的细密汗珠,潮红未褪的脸庞,胯间蓬乱的、粘着亮晶晶的精液的漆黑体毛……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她的脸上带着死灰色的恐惧,空洞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凌云雪的方向……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然而看在凌云雪眼里,她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既冰且冷,好像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她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然后她俏目一闭,很干脆地晕了过去,抱着兀自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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