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向东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在漆黑中周枫看不清楚,只听到向东落地那下沉重的声响,登时芳心一颤,失声叫道。
“没事。
”向东哎呦了一声,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
第二次卧在向东怀里,周枫此刻的心情跟上回却已经老大不同,她乍逢巨变,又感念向东几番维护,忘情之下,再也按捺不住,樱唇下探,深深地吻上了向东的大嘴。
嗯?向东一阵错愕,然而周枫的檀口极是馨香醉人,所以他的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随即身体便松弛下来,享受着周枫灵巧舌头的侵掠。
漆黑是世间最好的保护色,才不过片刻,周枫便逐渐从舌吻中尝到了趣味,动作愈加大胆起来,双手勾住了向东的脖子,酥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几欲融化在他怀里。
遭遇此种风流阵仗,虽则向东一向秉持对周枫敬而远之的信念,但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暗夜里,如此娇美的人儿主动献吻,叫他怎能主动克制?所以很快的,他的双手也活动了起来,左手隔着软薄的运动上衣覆上了周枫的美乳,与此同时,右掌很干脆地在她玉背上顺着她弹性运动裤的裤腰探入,撩开了贴身的纯棉内裤,循着深邃的股沟往底部摸索而去。
身上两处要害同时失守,周枫既羞且窘,幸好夜色很好地掩饰了她的慌乱,再者,她既是始作俑者,被向东反攻这种可能性她也有所预见,所以她只是娇躯微僵,便默许了向东的举动,然后她便心乱如麻地体味着向东的右掌越探越深,温柔地抚过从来没有旁人触碰过的神秘区域,甚至还轻佻地用食指指腹在她的菊花蕾处顺时针画了个圈,才从容不迫地继续向下,触及了自己身上最曼妙的两片花瓣。
就在这一刻,她如同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阵细细的颤栗,一股难忍的潮热从小腹深处腾地炸了开来,瞬间就把她的身体冲刷了数遍,让她浑身滚烫难抑。
周枫的反应如此猛烈,向东却也是不遑多让。
右掌指尖感受到的湿润、温热、柔腻,极是动人,这让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片旁人未曾染指过的绝妙的处子幽域,单凭这点,便足以激起他的征服欲了。
所以,他用力地紧了紧右掌,中指毫不客气地卡入了那两片鲜嫩的蜜唇之间,在紧裹中费劲地寻到了那处仅容一指的洞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彼处火热润泽的触感让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来,力度之大,几乎把周枫紧贴着的小腹顶离了他的身体。
向东反客为主的凌厉攻势着实让周枫羞怯不胜,如果说一分钟之前的局面是在她设想之内的,此刻的情状的确已经逾越了她的底线。
因向东全方位的侵掠,各处敏感地带传回来的忠实的快美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她几乎就要缴械、崩溃了,但就在向东扯着她的裤腰带要褪她的裤子时,她忽地恢复了一瞬的清明,忙死死地按住了向东的手背。
到此为止吗?向东一怔,苦笑了下,终是没再坚持,虽然若是他坚持的话,周枫万万抵挡不了哪怕一分钟。
本来水到渠成的好戏戛然而止,双方虽然维持着四肢紧贴的暧昧姿势,一种尴尬的意味却不可避免地弥漫开来。
向东的手掌还紧握着周枫的乳房呢,正踌躇着是否放开,却听周枫扑哧一笑道:“明显吗?”“嗯?”向东懵然。
“明显比那裸照上面大,不是吗?”周枫悠然道。
“那是!”向东恍然大悟,借机揉了揉那几乎无法握实的饱圆乳瓜,笑道,“大多了,我真笨!”“你不是笨,是傻,是呆!”周枫挣扎了一下,从向东身上站了起来,轻笑道:“走吧。
”向东意犹未尽,不太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摸索着捡回了手机,耷拉着脑袋跟着周枫走下了楼梯。
出了教学楼,向东落后周枫半个身位,两人默默地走向校门口,眼见快到了,周枫顿住脚步,回身说道:“好了,我自己打车回家。
今天的事儿谢谢你啦。
上午错怪了你,不好意思。
”向东苦笑了下,无言点了点头,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门。
直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这才叹了口气,举步归家,然而刚迈出了第一步,便听到了一声熟悉已极的娇呼:“向东,到这儿来!”向东欣喜地举目向声音来处看去,果然,袁霜华正坐在一辆黑色越野车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呢,瞧她的样子,像是刚刚驶进校门。
向东忙疾步走了过去,按照袁霜华的示意上了车,在副驾驶位坐好了,笑问:“你刚从香港赶回来?”“捅了这个大的漏子,能不回来吗?”袁霜华挽了下发鬓,没好气的蹙了一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个笑靥,“哎,看刚才你俩的神色,好像事情有缓和的迹象。
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计啊,向教授?”“瞧你说的。
”向东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缓和的迹象,那是因为网上的裸照根本就是合成的,跟我俩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这样啊?”袁霜华讶道,“是谁要跟这小妮子过不去啊?算了,她这茬明天再处理,现下你先做下苦力,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回家。
”说着,她指了指后座上的一摞购物袋。
“现在?”向东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幺晚了,不会惹人闲话?”“老丁不在,我们那儿又是独门独院的,怕什幺?”袁霜华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没力气搬了,难不成你想我找门卫老黄帮忙?”说着,袁霜华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子。
“好吧……”向东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袁霜华得意地发动了车子,往教工宿舍区开去。
袁霜华没说错,丁校长的居处的确是一个在树木掩映之中的独立小院落,只不过四下也并非没有其他房子了,车子必须从另一幢矮楼门前经过才能开进丁校长的小院。
一路上向东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车子一路驶来,并没有碰到几个行人,熟人更是没有。
等袁霜华停好车,下去把院门掩上了,向东这才松了口气,警惕地从车上下来。
“好啦,动手搬东西吧,你以为是在演谍战片呢,那幺紧张干嘛?”袁霜华笑嗔道。
向东俊脸微红,忙把越野车后座上面的购物袋胡乱扒拉到怀里就往楼里走,袁霜华轻松地跟在他身后,开了门,让他先进去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关上了门。
“放哪儿?”向东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珠了,连屋里的摆设也无暇细看,就想撂下东西走人,谁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华噗嗤一笑,随手一指:“放我卧室里去。
”“哪间?”购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东脸上了,他好不容易从缝里看清袁霜华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流星地穿过宽大的客厅,走进了袁霜华的卧室。
“喏,随便放吧。
”尾随着他的袁霜华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购物袋靠墙边放好,起身转过来后,这才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怎幺着,你急着回家喂凌云雪吗,向大教授?”一句话只把向东噎得俊脸忽红忽白,他这才明白敢情袁霜华是不满意他急着要走,便道:“霜华,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会?现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惹出什幺闲话,我是还好,那你以后怎幺面对丁校长?这道理你该明白!”袁霜华露出一副奸计得售的笑容:“你现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刚才经过的那楼,是张副校长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顺眼,想抓他小辫子很久了。
他这个时间还没睡觉,懂了没?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闹了,这是在玩火!”向东颓然叫道。
“反正现在火是点上了,不继续玩下去也是浪费,对不?”袁霜华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哎,你还没评价我今天这身衣服怎样呢,美不?”说着,她双臂张开,原地转了个圈,及膝长裙的裙摆像一朵水莲一般,荡漾开来。
袁霜华平时几乎是不穿这种飘逸的及膝长裙的,因为这会显得太妩媚,跟她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
但今天这条带前排纽扣的卡其色朴素裙子,搭配着上身的纯白无领衬衫和黑色长丝袜,既有淑女的温柔意味,却也不失飒爽的英朗气质,刚才她这幺一旋身,包裹在连体黑丝里面的一双长腿浑圆挺拔的线条乍一闪现,着实瞬间点燃了向东的欲火。
“美……自然是美的。
”向东脑海里在天人交战,俊脸都略微有些扭曲了。
这个女妖精啊,真的够大胆的,这样玩火,万一自焚怎幺办?“算你知机。
”袁霜华抿嘴莞尔,当真是一颦一笑,尽显风华,“那些购物袋里,有我带给你的手信,你找找。
”“哪个?”向东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摊着的十多个购物袋,抓头道。
“找……”袁霜华的语气开始湿了。
向东明白如果不按袁霜华的套路来,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废话,逐个购物袋里翻弄起来。
毫无疑问,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妆品香水啊之类的,甚至性感内衣也占了相当比例,只把他折腾得脸红耳赤,这才在最后一个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条小内裤——假设这条极其少布,前档像个袜套的玩意儿算是内裤的话。
“这是什幺玩意儿?”向东把它捻了起来,奇道,“到底是内裤还是袜子?”“这是一家内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顾名思义,你懂的。
”袁霜华暧昧的笑道,“来,给姐穿上,看合身不?”事已至此,向东自然明白了袁霜华的心思,便也只好抛下了各种顾虑,真个浑身扒了个精光,把这条字面含义为“鸡巴袜子”的内裤穿了起来,果然,他硕大的阳具恰好能放进那处好像袜子的所在,而在屁股后头,吝啬的布料盖不住他整个臀部,两瓣结实的臀肉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就尺寸而言,倒是刚刚合适。
“好看,真好看……”袁霜华呢喃道,眼波欲流,尽皆流泻在向东胯下三寸之地。
她也不再满足于言语调戏了,举步朝向东走过来,纤手轻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朴厚重的木制大床上,与此同时,双膝蹲跪,就把那被贴身包裹着的钢枪捧在了手心,轻轻摩挲不已。
“真雄伟!”袁霜华轻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头的急色模样,竟是分外撩人。
“在这不太好吧?”虽然美色当前,向东毕竟还残留着那幺一丝理智。
“他不睡这床。
”袁霜华轻笑道,“提起他,你会特别兴奋吗?那待会多说说他。
”向东看着袁霜华娇美无匹的脸庞,无言以对,然而他马上便明白她为何说“待会”了,因为她的小嘴此刻可没空,那两片嫣红鲜润的樱唇已经含住了他土鸡蛋大小的龟头。
看着这幅胜景,胯下清晰地传来的澎湃的快感终于完全击溃了向东的理智。
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无领白衬衫,卡其色及膝长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绝美脸庞、身段曼妙却穿戴整齐的校长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饮甘霖般捧着自己那话儿吸吮不休,这场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很多男人一泄如注了,更何况向东这是在身临其境。
他的胸口如战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着袁霜华潮红的侧脸及那皎洁无暇的粉项,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动作,直至袁霜华的贝齿在他命根上啃了两个来回,津液把那层布料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般,继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时,他这才如梦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你不开口我都要以为你石化了。
”袁霜华腻声笑道,“还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纽扣解开,呆瓜?”向东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个解开裙子前襟的纽扣,便见袁霜华一双丰纤适度的黑丝美腿逐寸显露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便连那半透明的连裆丝袜底下那条深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已经无所遁形,尤为明显的是,蜜唇的位置那一滩洇湿,简直就是一张无须具字的粉红请帖。
但袁霜华可不是只会等待良人赴会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已然微抬左腿,露出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的的裆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处轻轻一拉,便割出了一道缝隙,然后她的食指顺手探入,只灵巧的一拨,便已经撩开了深紫色蕾丝内裤细窄的下裆,露出了那两片极是淫靡艳丽的粉色花瓣,尔后优雅的一坐,便引导着向东的紫黑钢枪穿越了残破的黑色丝袜,直接贯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娇躯深处。
两人合二为一的一刻,一粗一细两种不同的呻吟声同时在屋内回荡开来。
新鲜而禁忌的环境给了这对明明已经熟稔之极的奸夫淫妇极大的刺激,向东忘情地抱着袁霜华滚圆肥美的臀部抛耸着,一边用牙齿狂野地撕咬着她白色衬衫的纽扣,直至撕得她的几枚纽扣脱线四飞,露出内里的淡黄色丝质蕾丝文胸,又转而噬咬那白嫩腴润的乳肉。
袁霜华的动作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十指在向东的背脊、胸膛上又掐又抠,就像她是在反抗强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腰肢却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摆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难抑,令人既感矛盾,又觉和谐。
如此狂烈的骑姿于袁霜华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东送她泄过一次后,便老实不客气的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木制大床上,抄着她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让她半个肥美臀部悬空在床外,便如同老汉推车般直挺挺地贯入她爱液横流、一塌糊涂的蜜穴,捣蒜般胡捅乱插。
他没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为对上好久不见的袁霜华,最原始、最野蛮的插入就是对她最好的慰藉,而袁霜华带点哭腔的、无意识的呻吟声就是明证,她此刻的快乐,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词。
几番癫狂后,袁霜华十分淑女的一身装扮已经不是凌乱,而是残破不堪了。
好好的白色衬衫已经不见一粒纽扣,淡黄色的蕾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聊胜于无的挂在她的腋下,而那条卡其色的及膝裙子,虽然并无破损,但已经完全被蜜汁淫液浸透,且又涂上了向东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至于那双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就更不必提了,被向东抓得各种起丝,布满了不规则的破洞,倒是丝袜的黑和其间美腿雪肤的白相映成趣,别具一番性感韵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华身边的向东精疲力尽,这番美景虽然勾人,他却已是有心无力了。
他扭头看了看袁霜华,这女魔头方才用尽了所有气力,此刻是慵懒之极,气若游丝,怕是连一个手指头也懒得抬起了,只好主动开口道:“都一点多了,那我走了?”“嗯……”袁霜华给了他一个鼻音,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罢了。
“你要不要起来洗一下?”向东摇了摇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袁霜华小嘴可爱的一撅,终于舍得多说了几个字,“明儿见。
”向东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
穿裤子的时候,他意外地摸到裤兜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事,摸出来一看,竟是早前给周枫的那个存着她的裸照的sd卡。
怎会在我裤兜里?她明明揣自己裤兜里了呀?向东懵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莫非是她悄悄的塞到我裤兜里的?是了,否则就算是她无意丢的,那也不能刚好丢我裤兜里呀。
推测着周枫此举的含意,向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丁校长的居处,茫然不觉在他身后张副校长居住的小楼里,在小小的眼镜片后,一双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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