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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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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蔡梦君小同学,你平时那些什么耽美男同小说没少看吧?还我看上你爸了,这话你也真敢说。

我要是说,我在想的是你爸妈,那你准备咋判断呢?你是觉得我还能看上你妈妈?”“滚!讨厌!”蔡梦君憋着笑,气鼓鼓地抬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尖,“不过说实在的,有的时候我可真觉得我妈妈比我漂亮太多了,别说是你,就是之前我跟我妈出去的时候还经常有小高中生问我妈要联系方式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个小淫虫,你可别对我妈动啥歪心思!我上网的时候,可没少看有男的在人家视频照片或者文章下面留那种乱七八糟的评论,总说什么‘母女通吃’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这帮男生脑子里头都想的是什么!在我这,没门!想也不行!哼!”“哎呀!我的啥时候说我这么想了?”没想到士别三日,蔡梦君的言语竟然越发地大胆了起来,不过这事儿也挺让我无奈的,或许换做别的女孩,哪怕是先前的我不知道她真正出身背景时候的蔡梦君,我也是敢继续就着这个话茬儿往下开几句无伤大雅的隐晦玩笑,可她毕竟是副省长的女儿,她的这层身份,又让我不得不被迫矜持了起来;因此,我只能硬着头皮绷着脖子筋,又被她捏着鼻子说道:“不是你一直在这么说么,小姑奶奶?而且不用你说,你父亲是谁、你妈妈又是谁啊?不说别的,就你们家今天后院那帮端着清一色GKS的特勤,就够我怕的了,我还敢想这么龌龊的事情?放过我好不好?我的鼻子……你好好开车行不行?”“哼,谅你也不敢!”她一松手,我便连忙捂着鼻子——这姐姐下手可还真是重:“啊哟!几个月不见了,劲儿还变得真大!你也不怕把我揪成匹诺曹?”“哼!你就是个匹诺曹!嘻嘻嘻……”她看我吃痛,又不禁笑了起来,“你就不想想我?”我正了正鼻梁骨,又把右手藏在脑侧鬓角边,挠了挠头后稍微有些敷衍地说道:“你的话,我当然也想了啊。

主要我刚刚是还在回想,从今你家门之后到后来吃饭的那些事儿呢。

”我看了看目含秋水、面带桃花的蔡梦君,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呵呵,我到现在都感觉像在做梦似的。

”“嘿嘿,傻样儿!”蔡梦君看了看后视镜,又看了看左后盲点,变了个道后轻踩着刹车左拐了一下,继续对我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像是做梦。

起先我父亲就跟我说,他要把一个‘自己挺欣赏的年轻人’介绍我,我还以为是他们‘蓝党青年军’的,或者又是什么南港人、南岛人或者什么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菲律宾华侨。

我真没想到会是你。

”“你还见过不少南港、南岛和外国华侨呢?”“可不是嘛?唉,听他们说话我都累,南腔北调,注定聊不到一起去,而且我又是一个东北女孩,那帮人,哼,要么是嫌弃咱们F市的女生土、看不上咱们东北的,要么就是觉得因为两党和解前咱们这边有不少的姐姐阿姨去南方做过那种‘技师’‘公关’,于是就觉得我们F市的女生都比较浪,因此,就想……”蔡梦君又难为情地抿了抿嘴,又看了我一眼,忸怩道,“就想……就想骗我……所以我都烦他们。

要知道我小时候可是最喜欢看南港和南岛偶像剧了,结果被他们恶心的,我都把偶像剧戒了好几年了。

剩下的咱们东三省的蓝党二代公子哥们,我也没少接触,合得来的吧,现在也都跟我只是普通朋友,那合不来的我现在见了都避而远之。

”“听起来,你可真没少相亲啊。

”“那可不是嘛!烦死了一天天的……所以……刚才我在看到是你这坏家伙之前,我……我就闹了点脾气……我……我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哦!”“唉,那也真是难为你了。

”我想了想,又好奇地问道,“你姐姐蔡思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能问问么?同样是副省长、蓝党地方主席的女儿,她和你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说话做事,都不太像是从地方群雄家庭里出身的,而且她还稍微长得有点不像你,但要是仔细多看几眼,她又的确跟蔡副省长和陶阿姨连着相呢,这让我很好奇,她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你不介意我问你这些吧?”蔡梦君连续地眨了眨眼,羞赧地侧目瞥了我一眼,长吁短叹了几下,又像是心里含了口黄连一样地笑着说道:“唉,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姐姐算是我们家的家丑吧。

但我愿意跟你说说——而且,我其实一直挺想找个人说说这些,说说我的很多心里话的。

”“不是说‘家丑不可外扬’么?你愿意跟我说,你真就这么信任我?”“哈哈,”蔡梦君莞尔一笑,“那你觉得,你跟我现在这样,你算是‘外扬’的那一拨的么?”我又有些无所适从地转过头,脸上勉强地笑笑。

蔡梦君觉得自己会了意,看着我也同样地笑笑,只不过她的笑中恰似带着一口清甜的草莓布丁一样,然后又苦涩地对我讲道:“唉,当真正有人听了,我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反正在我六岁以前,我姐其实也就是一个大一号的我,她挺听话的、也挺乖的,而且她那时候,我觉得她比我更漂亮,更像迪士尼动画片里的白雪公主。

那时候她还是个很文静的小女生,对我这个妹妹也是特别的好。

那个时候,父亲和妈妈对我们俩虽然都很严厉,但是他们也都很忙,父亲那个时候刚从首都回到F市,当上蓝党的F市市议员,没多长时间之后他就又做上了市政高级参议,并且在党内担任了常务委员,每天都忙着市政和党务工作,有的时候还经常需要往沪港、山城、S市和南岛跑,经常不着家;妈妈则是好像从刚生下我之后就又跑去照顾药厂的生意了,所以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都是姐姐在照顾我。

我家那时候还在住楼房,尽管是个复式公寓,但是偌大的房子就我和姐姐自己在家,根本不像现在,住着这么大的公馆还有那么多的保姆、侍应生和保镖。

我俩都不会做饭,有的时候,我俩只能靠着两个人一天一包方便面、五颗水果硬糖跟喝水充饥,方便面还是干吃的。

后来有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女人,她就是刚刚姐姐所提到的那个叫袁莉莉的女人,她自称是我俩的‘姨妈’。

起初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因为她一进家门,在听说了我俩一直都没怎么吃饭之后,先走进了我爸妈的卧室,又带着我俩去逛街,还买了不少的好吃的请我俩吃了快餐——那是我第一次吃麦当劳,而且还吃到撑得之后两天都不怎么吃得下去东西;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把妈妈的好多收拾偷了出去,拿到典当行卖了换了不少钱。

”“那看这样子,蔡先生和陶阿姨,对待你们姐俩,也真是有点太大意了吧?”“现在想想是的。

但是小时候我都不怎么懂,我也一直都挺理解爸妈的忙碌、也挺感谢这个袁阿姨的,她对我俩还挺好。

之后,她就拿着那比用妈妈首饰换来的钱,带我和姐姐到酒店住了两周。

饿了就带我们去吃快餐或者酒店的自助餐。

两周之后,妈妈才发现我和姐姐不在家,联系了那个袁莉莉,给了她一大笔钱,把我和姐姐带回了家。

从那以后,妈妈还花钱雇了个保姆照看我们,还告诫我俩千万别再去找那个袁阿姨。

而父亲在知道了这件事后,大发雷霆,打了我和姐姐的屁股,还跑去找人吓唬了袁莉莉。

我不太理解这是为什么,只是后来慢慢才知道,她跟我爸妈根本没有任何的亲戚管子,但至于这个袁阿姨是做什么的,爸爸妈妈只是告诉我和姐姐,她是个坏人——我是后来慢慢才了解,原来她就是个女流氓地痞,到处坑蒙拐骗、游手好闲,还嗜赌如命。

她当初找到我们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欠了很多的债。

”“看来她的这身毛病,后来也传染到了你姐蔡思佳的身上。

”“唉,是的……那次之后,我选择了听爸妈的话,虽然我没觉得这个袁莉莉有多坏,但我还是不再给她开门,不再跟她出去玩了。

但是比我年龄大、思想成熟一些的姐姐却不这么想。

可能是因为照看我而给她带来了不少麻烦和重担的缘故,再加上我爸妈之前对我俩的疏忽,让她开始学会了反抗爸爸妈妈的意愿,上了国中之后,她便开始逐渐叛逆了起来。

最开始,她只是在袁莉莉屡次找上家门之后、在我选择留在家的时候,她跑出去跟那个袁莉莉出去玩,等再次被爸妈发现之后,姐姐又免不了遭受了父亲的一顿毒打;再之后,先前一直品学兼优、每次考试都是满分的她,开始不写作业、上课考试都迟到,甚至还会旷课、逃学,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都是跟被袁莉莉从学校偷偷接走一起出去,等到了假期,她更是会趁着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早出晚归,慢慢地,她在国二的那年,还学会了抽烟、喝酒、骂脏话。

我为了了解她出去干什么,寒假有一天,我也偷着出去跟了她和袁莉莉一天,我这才发现,原来她们是跑到了设有赌桌的娱乐城玩,并且,她还在牌桌上跟几个比她大了好几岁、甚至十几岁的男人左拥右抱、喝交杯酒……”说到此处,蔡梦君又不禁有些哽咽。

而以我对她的比较热心、思想又稍显偏执又确实很端正的性格了解,我多多少少能猜到接下来的事情:“那之后呢?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正好趁着蔡先生和陶阿姨回家,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吧?”蔡梦君抿了抿嘴,忧郁地看了我一眼,继续把着方向盘,调节着踩刹车的力度:“你说的不完全对……我是趁着姐姐和那个袁莉莉发现之前,自己先回了家,然后我给爸妈分别打了电话,然后爸妈就都赶快回了家,就那天晚上,他们俩跟姐姐,基本上是前后脚进了家门……唉,自那以后,姐姐不回家来就是常态了,就算是回家,她也不过就是要钱的。

俨然成了另一个袁莉莉。

”“那个袁莉莉,以前也在蔡先生和阿姨在家的时候,到你家里来要过钱么?”“要过,而且每次我爸妈还都会给她。

”蔡梦君跟我讲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仔细想想,或许父亲和妈妈跟这个袁阿姨之前的家人是相识吧,又看她可怜才会这样,听说她以前是有家的,现在除了总带着我姐姐一起混之外,她便是孑然一身。

”接着蔡梦君又哽咽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说道:“不过说实在的,秋岩,我爸妈都觉得,我姐姐这样是被那个袁莉莉给带偏了,拉不回来了,可我却觉得,姐姐能变成今天这样,似乎全怪我——要是那天晚上,我不给爸妈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回家,那姐姐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她至少不会离开这个家吧?兴许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呢?”而此刻,我想的却是那袁莉莉为什么屡次到蔡励晟的家里要钱而屡次都能得逞,哪怕现在的蔡励晟,早已不是当年蓝党的一个小小的F市常委,而是Y省的副省长、蓝党地方党部的主席?而陶蓁呢?她可一直都是燊玖制药的董事长……一个制药集团的董事长,能心甘情愿地被一个社会女流氓给讹钱么?蔡梦君的推测或许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我猜是不是有可能,蔡励晟和陶蓁有什么把柄在这个袁莉莉的手里,这也很难说。

“你在想什么呢?”蔡梦君看了我一眼。

“哦……我没想什么,我在打腹稿想着怎么劝你别太难过呢——其实你姐姐变成这样,我真觉得这不该怪你。

你做的是对的,大部分人也都会这么做。

你总不能说,小偷因为被警察逮过坐过牢,出狱了以后又成了恐怖分子,大家就都应该去憎恨警察和法律吧?你姐姐当时已经在那种不良环境当中浸染已久,就算那天晚上你不把事情告诉叔叔阿姨,结局也必然如此。

蔡先生和陶阿姨,管你们姐俩却又不完全管,而袁莉莉却带着她,做所有放浪形骸的事情,那你姐姐早晚也会离开这个家。

别多想了。

”沉默片刻,我又接着问道:“那天晚上,蔡先生又动粗了吧?”“是啊。

从小到大,父亲不发脾气还好,一发脾气,就是棍棒教育。

”我的心中不免对蔡励晟这个人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尤其是结合着蔡梦君刚刚给我讲的故事,和蔡励晟平时在镜头前、公众前总是一副眯着眼睛微笑的模样,而刚才在餐桌上他为了让我发誓对蔡梦君好而对我的怒目而视,让我由衷地觉得难以名状的不舒服:“哎呀……还真想不到,平时一直给人温文尔雅又平和形象的蔡先生,居然会使用‘打’字诀教育自己的孩子。

”可我心里想的,却又是刚才在蔡思佳走后,陶蓁和蔡励晟短暂的唇枪舌剑的交锋。

的确,请客设宴的时候,像蔡思佳这么一个败家子突然跑来搅局,论换成是谁,谁都会大发雷霆;可当着我和张霁隆的面儿,就那么毫无余地地吵起来,这末免有些太不注重自己的行为举止了。

更何况,在亲蓝党的媒体节目与报刊上,蔡励晟以往每每提起自己的婚姻生活的时候,总会去腔调自己与夫人如何如何恩爱,且结婚三十一年从末吵过架,可刚刚他们那你来我往的愤懑言语,倒有点像是他们没事就针尖对麦芒一样。

但这样的事情我是不能跟蔡梦君问的,我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话题:“不过说起来,你不才……我算算噢,要是马上今年你过了生日的话,那你也才二十四,这么早,你爸妈就安排你结婚?”我着实不好意思,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好女孩,心里突然产生了无比的恻隐和怜惜,虽然我知道,以她的地位,根本轮不到我一个小警察来恻隐和怜惜。

“早么?嗐,你要知道,我家在政治圈里已经是个另类了。

不说别的,今天小张叔叔和我父亲总提到的红党书记杨君实,他三女儿,也就是小张叔叔的女朋友,跟她上一个男朋友,十九岁就订婚了,他们家另外的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俩妹妹,那也都是过了二十一岁就结婚了;而我爸他们这边,咱们蓝党的那个秘书长李灿烈你知道吧,他家六个子女,最晚结婚的也没超过二十三岁。

而我们家呢,呵呵,我姐姐你今天也看到了,她就那样了,而我从小到大一直是听着爸妈的话的乖孩子,结果我这都二十四了还没结婚,你说他们能不着急么?”蔡梦君说着说着,又借着前后路况安全的时候转头看了我一眼,对我得意地一笑,又捎带着央求的意思说道,“何秋岩,你可不知道,我在蓝党的这诸多貌似天仙的大小姐里面,也可抢手了,想要追求我的人那可是从Q市往下排队到沪港,然后一直到南岛北市的呢!”我当然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但一时之间,我的大脑和我的心里总觉得一片空白,同时也不太好意思说些什么,只能显得有点拘谨又怯懦地抬手抓耳挠腮。

而蔡梦君明显把我的这副模样当做了羞涩,给她逗得一直甜蜜地笑着:“嘻嘻,看你那样儿——怎么啦,我给你太多压力了?那些达官显贵的公子哥们的身份让你怕了呀?”我僵硬地笑了笑:“呵呵,谁……谁呀?谁怕了?谁说我怕了?我才不怕呢!我……我连上官副总理的儿子我都敢打,我怕过谁啊?真是的……”“哈哈!”蔡梦君笑着笑着,又有些目中充满崇拜地看了看我,“我也看那个新闻了,何秋岩,你胆子倒也真是大!你连他都敢揍!我听说好像之前蓝党前主席白家义的儿子在美国遇见过上官果果,被他吐了口水都没敢说话!”“呵呵,那新闻你也看了哈……”实际上,我就是在今天,在蔡梦君的嘴里我才知道自己上了新闻的。

“嗯。

而且,你破那个女演员和救了我父亲的新闻,我也都看了。

”蔡梦君收起了笑容,但语气也变得更加温柔,“你知道么,何秋岩,自从之前我去给亦菲办完最后那点身后事,我就会无时无刻都想着去关注你的所有消息——新闻上的,网上的,还有省警察厅的,还有警校的;省厅和你们市局的文职警察里面,其实也有几个是我认识的人。

我甚至会像个傻瓜一样,在百度、谷歌、微博、推特、Fcebook、领英上面,去搜‘何秋岩’三个字。

在各个搜索引擎里,算上所有重复的链接页面,这三个字的搜索结果总共有十三万四千三百一十五条,全国历朝历代叫何秋岩的,一共有一千三百八十六位,在东三省有七个,在我们F市有两个,另一个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大爷。

我知道我自己这么做很傻,但我还是不想放弃我和这其中一个,我最期盼的‘何秋岩’之间的羁绊,我不想放弃我们俩之间那种令人羡慕的冥冥之中的相互吸引。

”“‘令人羡慕’么?”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要是不提段亦菲也就算了,你一提她,我就想起来我最后一次见她之前,在那家疗养院里你差点想要咬死我的模样,我都觉得,我是在给你带来麻烦。

都这样了,还‘令人羡慕’呀……谁说的羡慕啊?”一听我提到段亦菲,蔡梦君的眼睛里又有些湿润:“哈哈,你怕是猜不到了,秋岩。

说羡慕我们俩这样的话,就是亦菲说的。

”“她?”“是呀。

其实我之前没告诉你,在她最后见你那次之后,她跟我说了很多话。

她讲了她哥哥……更确切地说,是她父亲和她们家的事情,然后也讲了从小她所听所见的她妈妈和她父亲的事情,你应该也都知道了。

”“嗯。

当然知道。

”“她还说,她觉得,你是一个她所见过的很不一样的男生。

她说,呵呵,如果她没遇到卢纮,她如果生在一个并不那么畸形的家里,她如果先见过你,或许她也会追求你的。

何秋岩,你这个大骗子,可真能招蜂引蝶!亦菲本来应该恨你,这样的她,居然都能对你产生好感,你可真行!”“是么,我谢谢她……”段亦菲居然说过这样的话?还是跟蔡梦君说的……这又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最后与段亦菲分别的时候,我为了报复段亦澄还故意把她摁住强吻,并且把手伸进她裤裆里摸到她的阴道处给她来了次指奸的事情。

我立刻在手中捏了把汗——她会把这件事告诉蔡梦君么?诚然,段亦菲此刻已经逝去,对于过去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再介怀了,并且我从蔡梦君的反应来看,她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但她还说过,她觉得你和我很配。

我其实那次在那家护养中心跟你见过之后,我是真的恨上你了,但是,亦菲又告诉我,她认为冥冥之中你和我还是会见面的,她说你我的缘分还远末断绝。

你知道我听了她的话之后,我是怎么想的么?我是又恨得不想见你,又想让她说的话应验。

”“那今天,你我这样相见,如果段亦菲泉下有知,她也会瞑目的吧?”蔡梦君目视着前方,表情凝重了起来,但随即在她从眼角再次淌下:“一定会的。

”说完,蔡梦君又轻啜了几下,重新笑了起来,并把车子停在了一栋大楼的楼下,对我说道:“好啦,我们到了。

”“这是哪……哎,你带我来‘钱柜’干嘛?就咱俩人唱歌吗?”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大楼的外招牌,困惑地对蔡梦君问道。

“嘿嘿嘿!”蔡梦君眼睛含着粼粼波光,嘴角泛着蜜甜地笑了笑,“这样吧,我还是告诉你吧,要不然总让你心惊胆战的也不是个事儿。

”“嘿哟,我说公主殿下,您这是憋着什么坏呢?我怎么嗅到了一股不祥的征兆?”蔡梦君笑道:“嘿嘿,其实是这么回事——我把我在咱们大学的那些姐妹们都叫这儿来了,她们在这唱歌呢。

这是我每次在父亲安排那些男生跟我见面之前的惯例,从大一开始,我就跟她们说了,让她们在这等我。

要是我在家里跟那个男生吃饭之后不来这,那她们也就不用等了,自己在这唱个通宵就好了;要是我把那个男生带来了,那就说明我和爸妈都觉得这个男生还凑合,那么接下来就由我们这帮姐妹们帮我看看,考察考察这个男生。

我的这帮姐妹们可老有本事了,一看二瞧外加三言两语,就能把先前的那些披着羊皮的狼都给试探出来,每次都是那些斯文败类们铩羽而归,要么灰溜溜地逃掉,要么气急败坏地跟她们吵起来,有一次还差点儿动手了……最后闹得我们还报了警。

”“哦哟,‘西北玄天一朵云’,咱们俩还没见面呢,您就在这布下了一局鸿门宴是么?那你说的那些全是没过关的呗?那要是过了关呢?”“要是过了关……”冬夜霓虹灯下的蔡梦君,脸上的一片桃花丛中似又开了两朵红蔷薇,她抿了抿嘴唇道,“哎呀,反正你跟我上去,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呗?”“哈哈,还跟我搞得这么神秘?那以前有过了她们这一关的么?”“怎么可能呢?而且就算是真能过她们这一关的,那最后也得看我到底看没看上啊。

”蔡梦君得意地笑笑,又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怎么样?我那帮姐妹,那可是各个都非等闲之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神仙老虎狗,一应俱全,她们可是都精通十八般武艺、七十二变的,你个坏家伙,还敢不敢上去了呀?”我被她这么一看,这么一说,也立刻来了好胜的兴致,而且我想我跟她在一起确实是开心的,但要是过不了她周围朋友的这道坎子,可能以后也不得安生,于是我也故意自傲地说道:“嗬!什么敢不敢的?本座堂堂一个市警察局重案一组的优秀刑警,枪林弹雨、刀光剑影的,那都是吃过见过的,我难道还怕你们的这些同校的美女画皮?走着,让我看看这楼上到底是威虎山,还是那盘丝洞!”“嘻嘻!啥样儿!”蔡梦君笑着说完,立刻凑到我身边,用右臂挽住了我的左胳膊,同时左手也攥住了我的手跟我走进了通往KTV的电梯。

电梯上去,几个男女服务员见了蔡梦君之后,立刻点头哈腰地招呼了上来,前拥后簇地打着招呼,并且争着抢着要带她和我去她之前订好的包厢,还一个劲儿地问要不要加什么小食什么饮料,蔡梦君也不含糊,加了个炸物拼盘加了个果盘,又加了六提科罗拉啤酒,还给每个上前打招呼的服务生手里都递上了一张一百块作为小费。

此时的挽着我的蔡梦君,一改我之前看到的样子,挺胸抬头,神情高贵倨傲,尤其是她一上楼解开了大衣拉链之后,露出了里面一身整洁的西装,一瞬间让我恍惚不已。

“哈哈,怎么又看傻了呀?”趁着服务生去准备的空当,蔡梦君又转头看了我一眼,刚刚明明一副“生人勿近”的贵气的脸上,又戴上了鲜花绽放一样的笑容。

“嗯,我是觉着现在的蔡梦君,身为副省长女儿的蔡大小姐,真跟我之前见过的那个天天跑去给网络作家读诗、害怕一个公司总监的蔡梦君大不一样。

”“嘿嘿,你是不是被我这幅样子吓到了?我刚才,是不是像个高傲的小公鸡?”我一下子被她的话给逗乐了:“哈哈哈!哪有女孩会说自己像个小公鸡的?什么用词,真是……”蔡梦君听着我的话,又睁大了眼睛,开怀地对着我笑了起来,正如我那次去隆达集团见到她后,带着她在电梯里面的那个样子。

跟着其中一个服务生,我和她路过了只给暗蓝冷光探照灯的黑黢黢的走廊,我和她来到了一个大包间的门口里面亮着光线粉嘟嘟的闪烁灯,一会儿桃红、一会儿胭脂红、一会儿又波斯菊、一会儿又月灰,分明都是柔和的颜色,一时半刻的却晃得我眼晕;包厢里面,竟然齐刷刷地围着沙发卡座坐了二十四个小姐姐,环肥燕瘦自不用说,除了六个举着麦克风,四个在端着手机百无聊赖地坐着,剩下的都在划拳或是摇骰喝酒,有的穿着毛衣紧裤、甚至还披着外套,有的则穿着上下齐短的裹胸包臀裙,搁这样开着暖洋洋的暖风的包厢里,要么自己出汗,要么让人出汗。

一进包厢,我突然就愣住了,倒也不是因为,在这暖和的空气与粉色系的灯光下,我刚刚一眼一扫而过的那二十四个姿色各异的小姐姐,而是我突然看到,这几张茶几前面的大屏幕上,这几盏照射灯旁边的音响里,却正放着那首梁静茹的《你会不会》。

——爱来来去去,走走停停,无论多小心;说过不放感情,直到我遇见你。

这不是运气,是种默契,却让我恐惧;你会不会?美丽往往都易碎,对不对?这歌词写的真不错,似乎放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倒也相得益彰。

只是,唱歌的人,耳边传来的歌声,都好像并不再动人。

我正看着大屏幕发怔,包厢里蔡梦君的那群姐妹们便全都站起了身,无论先前在卡座沙发上表现得豪放还是含蓄、觉得开心享受还是百无聊赖,在见了我和蔡梦君一齐走进之后,她们便全都双眼发亮地围了上来:“呀!梦君来啦!你终于来了就等你了!哎呀?还真把今天这位领来了?”“哎哟嗬!今天这个可比前几次那几个帅多了呀!个子也高、身材也好,看着就一脸正人君子,气质也倍精神!”“你看看,你看看,今天咱们蔡大小姐的手放哪了?这以往都恨不得把手揣兜里、锁柜里,你看看今天这小手——我说蔡梦君,你今天这咋了?这还没让咱们姐儿几个过过眼呢,你这就上手了哈?我说你好歹也是个政党大佬家的大家闺秀,矜持点儿行不行?哈哈……”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这间屋里简直快赶上八集连播了。

我先前还总觉得自从沈量才给重案一组扩编之后,办公室里的那帮女人就够聒噪的了,没想到今天一看这些比警察还受过更高等教育的女大学生们,我才发现我还是太年轻,因为我和蔡梦君也就站在这包厢里面不到三分钟,就这么一会儿,我已经被她们吵得头晕眼花,而且耳朵简直都要聋掉。

但是挽着我胳膊还跟我十指相扣的蔡梦君好像并不反感,她似乎更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这帮姐姐们一个赛一个地七嘴八舌问着,蔡梦君也不怎么解释,只是在稍作几句应付之后嘴巴合不拢地笑着。

而这个时候,也终于有人发现了:“欸?我怎么看着这个小弟弟好像有点眼熟啊?梦君,这不是你今年这次过生日的时候,在市警察局后面那个居酒屋里领来的那个小弟弟么?没记错的话,名字是叫何秋岩吧?”“啊呀!我说我怎么好像也在哪见过他似的呢?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姐几个,你们不知道,这个小弟弟之前就跟咱们‘小菜菜’谈过一段恋爱!我没记错,这个小弟弟好像还就是个警察吧?”“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今天咱们所有人勤等着看梦梦是相亲相成什么样了,原来这哪是相亲啊?这根本就是破镜重圆呀?”再稍微往离我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人交头接耳道:“我想起来了,我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小奶狗’。

”“是吗?他还上过电视呢?”“网上还有他的视频呢——就前几天在咱们林檎机场,把副总理上官立雄的儿子果果给抓了的那个,就是他!”“哎,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梦君他爸前些日子差点被人在红山文化广场那边被人杀,然后不是有个小警察出来救驾么?我怎么看着照片上那个拿着枪跟刺客对枪的那个警察好像就是他呢?”“对对对!就是他!你看这身形,再看这眉眼,没错!是他!错不了!”“哎哟,这么厉害呢?看着挺斯文挺安静的,想不到这么‘有刚儿’呢!”“那可不是,要我说,梦君他家里也肯定得意这样的——这都敢在公众场合跟红党那么大的官儿的太子对着干,这不就是天然的选边儿站么?蓝党这个时候不用联姻的方式吸纳他,那还等啥呢?”“可不是,而且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把老丈杆子的命给救了!这不比什么其他有点权势有点背景的其他什么南港南岛小开强多了?上天注定的金龟婿啊!”“真帅!能够找到这么不错的一个男朋友,真的,让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了!而且还比自己小!盐系小鲜肉啊这是!”这时候,忽然从人堆儿里跳出来一个穿着黑色V领低胸的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没好气地质问道:“对了,我记着你呢!百科大全先生!我说你别得意啊,这位小弟弟,我可得替我们家梦梦问问你,你先前干嘛去了?怎么对咱们梦梦不好,跟梦梦分手了呢?你得老老实实跟我说——我管你是个警察还是谁的,你得跟咱们这帮梦梦的姐妹们交代,上次你和梦梦分开了,是不是你把咱们梦梦甩了?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是有别的男人还是有别的女人?你是不喜欢女人么?啊?你说你上哪去还能找到一个除了田馥甄本人还能比梦梦长得更像田馥甄、更漂亮的女孩去?统统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说完了话,旁边还有人故意揶揄道:“咋的呀,这小弟弟要是不喜欢女的,你是还想替梦君给这小孩调理调理呀?”“呵呵,当着人家梦梦的面儿说啥呢?”女人梗着脖子不屑道,但很明显,我离得近又看得真楚,她的眉毛眼角和嘴角都同时迅速地上扬了两三下。

这个女人我是见过的,就是上次蔡梦君在敦盛过生日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故意给我展示着一种喝得七荤八素的状态,还拽着我让我从敦盛他们家的“Gonn”的套餐讲到了日本战国末期的大阪五人众,随后顺着讲到了《血光五人帮》这部电影然后又讲到了北野武和山本耀司的衣服。

我当时虽然愿意不厌其烦地给她讲那些故事,只是因为当时我想让蔡梦君通过看到我对她的朋友亲近而让她对我也卸下防备,但是当时我就对这个女人心里产生了些微的负面异样感觉,因为这女人就算是化了妆,也有些其貌不扬,而且她上次听我讲故事的时候,趁着好几次蔡梦君没注意,都在试着故意在我面前展示自己领口——上次她穿了一件休闲衬衫,还得故意解开几粒扣子,而这次她的V领低胸礼裙简直跟女生在家穿的睡衣别无二致,基本上从领口努努力就能看往下看到内裤的那种,且偏偏她的胸部也比较平,大老远隔着好几个人我都能透过绸布胸挡看见两粒激凸;并且今天我再次见到她,我竟然发现她跟苏媚珍、王楚惠还有万美杉不是一般地“连相”——倒也不是说这个女人跟那三个长得有多像,而是我发现在她看着不同人的时候、在她跟我说话的时候,眉眼之间的表情、嘴角部分的角度变化以及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气质,全都跟那三位一模一样,活脱脱一个“蝴蝶迷”。

而我现在对于这一类的女生,当真是十分地过敏。

与上次不同地,蔡梦君没有再因为跟别的女生聊天而忽略了我这一边,而是从这个女人蹦到我面前之后,蔡梦君就把我的胳膊搂得更紧、手攥得更牢,并且还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看。

等她把话说完,没等我开口回应——而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既能保证我把上次我和蔡梦君分开的事情说得圆圈,又能把这个有些讨厌的女人给拒于千里——蔡梦君却把头一歪,靠在我的肩膀上笑道:“行啦,我也不装了,我摊牌了:我跟我们家何秋岩,其实根本一直都没断!”此言一出,周围立刻一片哗然,又听蔡梦君接着说道:“其实我俩之前只是闹点儿别扭而已,然后他呢,也一直有案子,工作也挺忙——你们姐几个想想,秋岩现在才21岁,就已经当上市警察局重案一组的组长了,那肯定有不少事情是需要他负责的呀!所以我俩就一直保持联系也没咋见面,我也一直没告诉我老爸。

这不今天趁着相亲,我就让他跟我在我爸妈面前把事儿说开了么?我爸妈也挺喜欢他的,就这么的我就带他来了——所以,我说‘集美’们,你们之前的那一套,今天可不许用在他身上啊!我俩好着呢,不许欺负他哦!”蔡梦君对大家说完,又转身特意看着那个穿着黑色深V礼裙的女人,“所以啊,刘佳倩,谢谢你啦,我和秋岩的事情真不用你操心了。

”“哇!原来他俩真是一直就这么好啊!我才听明白!”“真是羡慕死我了!我说姐儿几个,你们啥时候见过咱们蔡公主对哪个男生这么护着过呀?”“我的妈呀,瞬间觉着咱们这杯子里的果汁都不如人家两个甜了呢!”身旁的其他小姐姐们都在跟着起哄,那个“蝴蝶迷”环顾四周,也自知讨了个没趣,却也只能再说上几句又酸又馊的怪话,再长了几个八度来给自己“强行挽尊”:“哈!行啊梦梦,没咋地这就护上食了!行啦,人家正主都没啥意见,人家两个还一直藕断丝连,你说我还跟着在这矫情个啥!梦梦,还有这位……叫‘何警官’吧?我祝你们幸福!”“谢谢。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也转过身对其他的所有人拱手抱拳,同时我也被这种被人围着羡煞的气氛,因此,我也有点忍不住地收起板着的面孔笑了起来:“各位姐姐们,谢谢你们的祝福。

我虽然岁数小您各位,但我还是敢说一句:我跟梦君在一起,绝对会对她好、绝对会继续保持羡慕死您各位的状态的!”“真讨厌!啥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还嫌不够现眼呀……”蔡梦君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阵惊讶过后,又抡起小粉拳冲着我的胸口轻轻砸了一下,然后缩着脖子红着脸,把自己的头贴着我的肩膀朝我靠得更紧。

“哎哟哟!咱们的小蔡蔡害羞啦!啊哈哈!”“来吧,驸马爷,口说无凭啊!坐下来陪姐姐们喝点儿!”那个“蝴蝶迷”一听,又咋唬道:“对啊!必须喝点!不给灌醉不能走!”“灌什么醉呀!”另一旁一个穿着白色夹克上衣、黑色高领毛衫的长发女孩走到了我和那个“蝴蝶迷”中间,白了刘佳倩一眼,然后又说道,“要我说,既然咱们所有人都看到了梦梦对这位小何警官的意思了,而且咱们所有姐妹们,也都觉得这个小弟弟人还不错,那干脆咱们这帮人就别再在这瞎掺和了——赶紧,以往梦梦相亲都没走到的最后一步,直接去完成了吧!”说完,白衣小姐姐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蔡梦君,“呐,小臭宝,1013号房间。

可轻点折腾啊!别一高兴第二天起不来床!而且祝你们俩早生贵子!”“哎呀,你说什么呢!”蔡梦君一听,脸上的温度都基本快把我的外套给熨平了,她立刻松开手离开我的肩膀,追着那个白衣小姐姐连咯吱带抓挠地,绕着包厢跑了一路。

而我这才知道,原来蔡梦君所说的最后一步就是这个,而这个给她递房卡、又故意调笑我俩的白衣小姐姐,就是楼上的高档宾馆老板的女儿。

只是此时此刻,我在喝过了不少威士忌之后,身体里的生死果成分好像也没有被唤醒。

另外,在听到“早生贵子”这四个字之后,我当真是心中一紧。

等蔡梦君和那个白衣小姐姐闹完一通,即便是我免了这帮姐妹团成员的试探,以及早就得到了蔡梦君的认定,我俩还是被强行留了下来,陪着这帮果盘里已经满是西瓜皮、却仍旧满足不了吃瓜心态的女大学生们喝了几轮。

只有几个要么继续唱歌、要么像那个“蝴蝶迷”一样闷在角落里大口喝酒、大口吃水果吃小食,剩下的都仿佛听我讲公开课一样,围在我的周围对我问这问那:具体工作做什么、身高体重各多少、家里几口人、家里住什么房子、月薪多少、开什么车、有没有自己的房子、遇到蔡梦君之前谈过几次恋爱、将来对蔡梦君有什么打算——我本以为我逃过了蔡励晟和陶蓁的餐桌审讯就万事大吉,没想到蔡孟君这帮大学同学一波接一波的问题,可比普通人家那七大姑八大姨们能提出来的问题还要细节,我只能坐在一边三假七真、连蒙带唬地回答着,甚至还有一个问嗨了,开口就问我的初夜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我委婉地连着打了半天太极也没逃过,最后还是靠着蔡梦君跑过来,给我挡了一杯酒之后,才把这个问题给搪塞了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抢过了麦克风一通乱嚎的刘佳倩,远远地就长了长耳朵,等所有人都把刚才关于我初夜的这个问题给抹过去了,她又在一旁假意很仗义地拿着麦克风道:“虽然咱们这位小何警官没回答这个问题,但也表示你不是处男了,对吧?那我可得帮着我们梦梦说句话:我们梦梦也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欢处女,但是你也不能因为我们梦梦早就开苞破瓜了,你就嫌弃梦梦哦,要不我们……”听着她的问话,我真是一口酒都喝不下去了,虽然我是相当中意面前这一瓶瓶海盐味的科罗拉的口感,而再回头一看,蔡梦君被这个“蝴蝶迷”一通揭底,刚刚还是幸福桃红的脸上,突然变得一阵煞白。

我也实在是气不过去,端着小酒瓶,屏住一口气,沉到丹田后,不用麦克风就把声音顶的全包厢都能听得清楚,并且还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欸,是不是处女,那又怎么样了?而且这位姐姐,您说男生都喜欢处女,您是学的什么专业的,您做过抽样调查么?哪来的数据呢?何况您这么一个字一颗钉子,想必在这大冷天穿得这么凉快的小姐姐,你肯定是个处女吧?”我这一番话后,整个包厢都安静了——当然,也没有完全安静,因为几秒钟之后,其他二十三个小姐姐们里面少说能有十二个,都在低头捂着嘴、压着声音开始窃笑。

“哦……”这回脸上不好看的,换成了这个刘佳倩,她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那小弟弟,你到底是喜欢处女还是喜欢不是处的呢?”“跟您无关吧,姐姐。

另外,谢谢您刚才对我和梦君的祝福,并且请您永远记住自己对我俩的祝福。

”我说完之后又端起酒瓶喝了一口,并拉过了蔡梦君的手握住,紧跟着的,是包厢里其他二十三人毫不噎着的起哄欢呼和掌声:“哎哟哟!这护妻护得哟!”“我的天啊,我是活在言情小说里的配角么?这俩这一对儿在一起也太‘可’了吧!”“怼得好!怼得好!哪还有这么能打又能帮我怼人的男朋友啊!”“没话说了吧,佳倩?”——看样子,真乃天下苦秦久矣,我也是真不知道蔡梦君为什么要跟这种人在一起交朋友。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那个啥,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上趟洗手间。

”在众人的欢呼吵闹声中,这个刘佳倩只能灰溜溜地冲着门口走去,明明说自己是去上厕所的,却还拿上了背包手机和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呢子大衣。

等刘佳倩一走,那个白衣小姐姐又张罗道:“行了,该闹的也闹够了,该滚蛋的也滚蛋了。

人家何警官也陪着我们喝了三轮啤的了,我说赶紧,咱们就让小何和梦梦去过自己二人世界吧。

”我侧目看了一眼蔡梦君,她正眯着眼睛继续痴痴地看着我,好像这姐姐只要一看着我,就变成了一个小傻瓜。

“那也别这么走了啊,”又有人起哄道,“要不,唱首歌再走吧。

”“对啊,小何警官,唱一首歌吧!”“来一首!来一首……”“别别别,”我赶忙摆摆手道,“我这嗓子你们肯定也听出来了,烟酒嗓不行,而且本来我就有声带小结加裂口,又是天生的五音不全。

就我这一嗓子唱出来,这一栋楼的人都得跑了。

求求各位姐姐,看在本市最近治安情况尚可的情况下,饶了我和广大人民群众吧!”“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后,她们又把目光投向了蔡梦君,“那你呢,‘小田喜碧’?你都多久没唱歌了?下学期大家大部分又都去实习去了,再然后就是毕业典礼,你说咱们还有多少机会来听你唱歌的?”“可不是?况且,你不趁着今天这么好的良辰吉日、这美酒良人,开开你这金贵的嗓音?”蔡梦君看看大家,又看看我,眼珠一转,接过了话筒:“行,反正到目前,何秋岩也没听过我唱歌呢,那我今天就唱一首,”接着,她又拿田馥甄的那手《花花世界》试了试嗓音:“咳咳……‘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学个花腔/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借借花香’……嗯,行,今天状态还不错!”她唱起歌来的声线和声部,还真的跟田馥甄的歌喉听起来一模一样。

说实话,直到此刻,我才对她真正重新产生了心动的感觉。

“那你唱啥呢,宝贝?要不你就唱这个?”“不不不……”蔡梦君想了想,说道,“给我点一首陈倩倩的《芭比》。

”“啊?这么老的歌啊?行吧——走你!”紧接着,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段很有时代质感的卡通Flsh动画,音响里也传来了一阵律动感十足的电吉他的旋律,就着这段旋律,蔡梦君站起了身,看着我眯着眼睛笑着,原地转起了圈后,一手端着麦克风,一手时而用手背对着我在我面前凭空拨弄着,时而指着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我的嘴巴,唱起了那首甜美的歌:“幻想全世界的橱窗/能不能都没有玻璃/让我想穿,哪件衣裳/就穿上/幻想所有时装书籍/全都被我吹一口气/然后它们就飞进我的阁楼里/红旗袍/比基尼/百摺裙/和丝绸睡衣/从云漓/到巴黎/还会有/许多许多许多许多许多许多的/芭比GIRL/都爱你/非常娃娃/骄傲的娃娃/披着长头发/很得意/凭我的美丽/再风靡一世纪/没什么问题……”——许多年前还在我上国中,我读过一个署名叫“零下春树”的现代诗人写过的一首诗,名叫《橱窗里的芭比》,他的那首诗里面有一段是这么写的:“……中古世纪淡紫长裙上/玛瑙坠和丝绸边/乌云长发系成麦穗辫/再插上那银凤簪/剔透珍珠项链静静平躺在颈间/多想轻轻为你穿上那双水晶鞋/携手在嘉年华夜/记忆中的眉眼/弥留童话第几个圣诞节/想开口却只会挥手道别/解不开的心结/只要离开谁也无法改变/这一刻天真的浮现/涂鸦成诗篇……”我那时候刚读到这首诗时,我变开始无时无刻不去幻想着,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在我的生命当中也会遇到这样一个牵动着我心弦的芭比,并且当时还对爱情一无所知的我,却十分笃定地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会注定在我生命当中出现。

而今天,我幻想中的那只模糊的芭比娃娃,在我面前,彻底变得具体了起来。

这歌词,这旋律、这只手、这个人,又让我想起了这首诗,以及当初我读这首诗时候那满心的幸福憧憬。

于是,一曲结束,当蔡梦君放下麦克风后,她那如水晶果冻般的双唇,便被我欲望热烈的嘴巴一口吻得牢牢的。

只是一瞬间,被我半搂在怀里的蔡梦君,就浑身软了下来,同时她的左脚还不由自主地向后抬了起来,右腿单立着,仿佛很享受这种幸福的晕厥;而我在她嘴里,不断地吸吮着她口中香润甜爽的唾汁,并贪婪地吸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如同兰花与薰衣草的、又夹杂了混合着甘露与花蜜一般的芬芳,心跳便加速得更为剧烈,身上的温度也骤然上升。

但看了看周围正在欢呼鼓掌的众小姐姐,我又赶忙轻轻推开了蔡梦君,把她扶稳站好后,又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哎呀我的天!这是干嘛呢!真是把我们拉到这包厢里骗进来虐狗呢!”“我说你们俩,房卡不是给你们了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梦梦啥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呀!我都替你羞!”“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就要开始十八禁啊?‘关眼’、‘关眼’!”“你俩还等什么呢?赶紧上楼圆房去吧!”在一众女孩的起哄中,我和蔡梦君告别了这个包间,重新坐上电梯后,又进了旁边的玻璃大门,拿着房卡进了另一部电梯。

而等我俩一进到另一部电梯里,彼此的唇舌就再没闲着,也基本没离开过对方。

“啵……何秋岩……我是不是在做梦?”“就算是梦……啵啾……也是一场美梦,不是么?”“你坏死了……啵……啊……何秋岩,你每次亲我,都喜欢摸我的胸……讨厌……”被我搂在怀里的浑身滚烫的蔡梦君,娇羞地轻轻推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在隔着蔡梦君的内绒衬衫摸着她的左乳,根据手感,她的里面应该还穿了一件棉质针织背心,好像还有一副硅胶隐形文胸贴在她的胸部,而且一边亲吻女士一边摸着对方的乳球,好像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色情的习惯。

但令我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身材整体上看起来几乎没怎么变,并且她的腰身似乎更加纤细、更为结实了,而她的上围似乎比之秋天那阵子,似乎增了至少三圈,那原本微微隆起的小山丘,现在摸起来,也成了一只饱满高耸的山峦。

“嘿嘿,”蔡梦君看我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自己的胸部,她的脸上也红的想一块烧烙铁一样,嘴里跟着我轻抚的动作如柔丝一般轻轻哼着,嘴上也在痴痴地笑着,“摸什么呢,坏蛋!”“比以前大了。

”“嗯。

”蔡梦君娇羞地点了点头。

“没记错,你原先充其量也就有B杯对吧?从手感上来说,现在至少有C了。

”“32C了……”蔡梦君继续娇羞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像做错事一般抿了抿嘴,微微低下头,怯生生地看着我,“但没办法,我身子骨就这么大,我明明还想再长点儿的……没办法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追求这个呢,挺不错呀,闷骚的小公主……你都对她们干什么了呀?”这样说着,已经被性欲占据了一半躯体的我,又忽然想起上次我用手欺负她的小胸脯的时候,发现了在她之前的胸罩里还塞着硕大的胸垫,回想着当时她那娇憨的模样和淫靡的表情,而此刻同样的她又被我搂在怀里,亲吻和揉抚的动作便更加抑制不住的激烈起来。

听了我带着挑逗之意的夸奖,蔡梦君微微低下头,又羞又喜地说道:“我,我吃了点丰胸的药呗……我还用了丰胸霜,每天晚上……嗯哼……我还都按摩它们……我还……嗯……有去健身房练胸……哎呀!痒!”“为啥要丰胸啊?”“我……我跟你分开之后,有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我觉着,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胸太小了……所以你才不喜欢我……男生不都喜欢胸大的么?”“还说我是坏家伙呢?我看你也是个小坏家伙!对自己挺不错的嘛!”我故意逗她道。

接着我又松开了手,因为电梯到了楼层,于是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朝着1013号房间往里走。

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她想了想,在昏暗的光影里撞着胆子对我说道:“何秋岩,今晚咱们俩,是不是就能做完之前两次我都想对你做却没法做的事情了呢?”——我的傻姑娘哟,已经走到了门口了,那不然呢?居然还在问这样的问题,她心里得是有多羞啊?但我嘴上仍然故意问道:“嗯?什么事情呢?我不记得了呀!”“哼!坏死了……”蔡梦君脸色通红,见我故意装傻,忍不住抬起左臂,用胳膊肘在我的肋骨上轻轻撞了一下,自己想了想,害羞地小声说道:“就是‘那事儿’呗!”“那事儿是什么事啊?”我又故意道,此时我和她已经来到了1013房间的门口了。

“讨厌!不理你了!”蔡梦君羞得有些气了,但她想了想,反过来又对我问道,“那……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事情嘛?”我看着她手中正捏着那张房卡,索性直接攥住她的手腕,把房卡贴在了门锁的扫描器上,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把她从后面完全地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地对她说:“当然想了,因为你是我的芭比娃娃么。

今晚,我可是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的!”说完,我便抱着她走进了门,然后迅速地把门卡插好在通电槽里,又迅速关上了门,并一把将全身从头至脚早已软嗒嗒的蔡梦君整个人按在门上。

进了房间,蔡梦君也不再矜持,自己先脱了身上的外套,拽着衣襟一扯,迅速解开了胸前的三颗扣子,随后便眯着眼睛、双臂绕着我的脖子,全身每一处都只剩下欲望支配地享受着我的嘴唇与舌头对她的侵袭,并时不时地用亲在我头发脸颊和下巴上的香吻,以及附在我耳边的愉悦呢喃,来回应着我的热情。

而我,在迅速地脱掉大衣并将它甩在地上之后,我便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蔡梦君的身上,我替她解开了剩下的扣子,扯掉了她的衬衫,两手捏到里面白色棉背心的领子,双手往两边用力一扯,仅是少加用力,便撕开了她的背心,然后同样又是一拽一脱,三下五除二,如猛兽一般的我就把这位高贵的公主扒了个半裸;接着我又用左手托着蔡梦君的屁股,右手食指勾在了那只硅胶隐形文胸的中间结扣上,并轻轻分别朝着上下拽了拽,由于这东西是粘在她的肌肤上面的,于是随着我的拉拽,她身上这两只肉眼可见的较之先前更加饱满圆润的双乳,也随之上下被扯动,随即她的口中也发出了阵阵的嘤咛之音。

“嗯哼……坏死了!嘤……轻点……有点痛!”“是又痛又痒吧?”我故意也贴在她的耳边,对她问道。

问完之后并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含住了她那小巧的带着花香的耳郭。

“嗯嗯……啊……”蔡梦君答应了两声,之后又只好一边承受着我对她胸部的勾扯,一边享受着我对她耳际的湿热抚慰。

我正觉得她本该无力招架我的这些挑逗,却不想,原本勾着我颈部的左手突然撤下,先伸手摸了摸别在我贴身背带枪套中的手枪枪管,又趁我没反应过来而直接来到了我的裆部,且一把抓到了我的阴茎根部,此后她那只玲珑娇嫩的小手又调皮地朝上移着,隔着裤子沿着我的玉茎轮廓在那上面按摩着:“嘻嘻,秋岩……你的这两支‘小配枪’……还都是这么的大!”这不由得让我感觉有些惊讶,因为之前第一次我和她在车里的时候,她跟我的肉玩具产生如此亲近的接触时,她可是误把轮毂当枪炮,在我的阴囊上连搓带揉地无效折腾了好半天,而时隔三四月有余,她却能在此刻一把就抓住要害,不免让我刮目相看:“小淘气……嗯……怎么这么有长进了?”我想了想又好奇地问道,“一下子就捉到我这个小弟弟的‘小弟弟’了哈?从实招来,你这期间,到底摸过几个人的?”没想到蔡梦君一听,居然把我带着挑逗意味的玩笑话当真,有些生气地推开了我,又瞬间变得气鼓鼓地看着我,但是似乎又有些舍不得,把我推开之后,却仍保持着一手隔着裤裆捏弄我的肉棒、一手搂着我脖子的姿势,还有些委屈地对我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是那种不正经的女孩么?我就摸过你一个人的!你是不相信我刚刚对你说过的话么?”“怎么这就急了呀?”我连忙松开她的硅胶胸罩结扣,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摸着她白皙又嫩滑的苗条脊背,“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只是逗逗你呀。

我的小姐姐,我发现你什么事都爱当真呢?”接着我又捧起她火热滚烫的小脸,对她问道,“那你这次怎么一下就找到我的位置了呀?”蔡梦君气鼓鼓的脸,又缓缓地转换成了羞怯的笑容:“……我除了你的,摸我是没摸过别人的……但是如果说看的话……我可看过不少……”“嗯?”“我……你坏死了,非要我说……”蔡梦君有点不敢看我,又有点眼神期待地抬眼转目在我身上游离,“我周围那帮闺蜜里,甚至包括之前亦菲……在上次你我分开之后……打着帮我缓解对你相思之苦的旗号……送了我好多硬盘……里面都是那种片子……好几千部呢……里面还有那种怪怪的电子小说十几本……后来我……我在兰山会馆那天晚上看见你之后,回家没忍住,就点了一个看了……然后……我就每天晚上都……都忍不住……轮着换着看那种电影或者小说……”她越说越羞,想了想又换了个小话题,“那……你们男生那里,跟我们女生的其实都差不多,虽然外头……多了个这么一副‘坏物件儿’,但也都是从盆骨大腿窝跟最下面这儿,组成了个小三角的形状,所以先看准了,我就很容易就摸到了呀!我之前是笨了点,但我不会自己看看‘教学指导视频’自己学习学习啊?”“嗳哟!没看出来啊!”“那咋啦?人都是会进步的!嘻嘻……”一听这话,再加上看见她对我胆怯却又对我垂涎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藏得还挺深的呢,我的蔡姐姐!想不到你这么乖巧可爱的小绵羊的外表下,根本就是个隐藏至深的女色狼呀!”“啥?我……我……我才不是呢!”“什么‘不是’?而且我看你是明明自己想看小黄片,你自己想看就直说呗?你还往我身上赖!我说,蔡梦君小姐姐——你要是想看那种东西就直说呗!我这个大骗子大坏蛋,家里的硬盘里可有上万部呢……我的小姐姐,以后,要不要跟我一起看呀?”“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老实!你才是色狼!大色狼!我才不……唔……唔嗯嗯……”蔡梦君刚要继续辩驳什么,又被我把嘴巴用自己的唇舌堵上了。

同时,在我的心底又产生了一种无比的愉悦——她竟然对我如此地念念不忘,而且还没有因为在我这收到了感情的挫折而去或报复性地乱找其他的男生,或者为了移情转念而去傻乎乎的被其他的男人蒙骗诱拐,命中能得到这样一位美貌可人、温柔又长情的女人作为自己的伴侣,夫复何求。

——起码,跟其他的某些前尘旧事和如今身边事都扯不清楚的某人比起来,是不是要强得太多了。

一想到此,又是因为心里充满对那个人的怨念,又是因为对比之下蔡梦君实在是令我心水太多,她事事都对我好、样样也符合我的心意,何况她的身体白白嫩嫩的、后背处的紧凑细腻肌肤也光滑无比,根本没有那些个扎手的磨砂一般的乱七八糟的又是疤又是癣的东西,她温顺地像一只小羊羔、身段轻柔又像一只妩媚的仙女,而根本没有什么令人觉得突兀又想要对抗的棱角,于是我便再也忍不住,直接抬手去从边沿揭开了蔡梦君的隐形文胸。

这姐姐还真是傻的可爱,戴硅胶隐藏胸罩的女生我不是没见过,但她们一般都只是跟着上面的说明书,直接用罩杯上周围那一圈胶粘住自己的肉球外延就好,而蔡梦君却好像并不放心这东西且生怕它粘得不牢固不结实而会自己掉下来,于是她还在罩杯的最中心处各加了一条双面胶,又把自己的乳尖对准了黏在上面。

这样一来,牢固是牢固了,可没想到她会遭遇到我这个胳膊长腿长、手大脚大的有些粗鲁的男生。

待我起开了她乳房边缘的那两圈胶后,也不知道她在里面还自己加固了的我,猛地把那乳罩从她身上扯下,结果原本就已经发硬的两只莲子裹芡实一般的乳头,就那样被我生生撤长了几秒,然后才与那因为汗水浸润而变得更黏的两面胶贴分离。

“啊——啊哟!好痛啊!”硅胶奶罩一和蔡梦君的乳尖分离,她便立刻收手捂住自己的乳房,还倍加委屈地看着我,并且脸色红红的,又从眼角渗出两滴眼泪来。

看得出来我刚才自己没觉察,但对她来说确实是用力过猛了,于是我赶紧把房间里的所有灯光全都调亮了,然后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一边哄着她说道:“哎,对不起啊……我……我哪知道你在这还粘了胶呢?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呜……你对我怎么这么粗鲁呢?”蔡梦君带着哭腔娇声地对我控诉着,接着又捂着酥胸低着头,小声哀号道,“从我长胸那天我就没受过这折磨……欺负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来来来!让我看看,我帮你揉揉,揉揉好不好?”我对她连亲带哄,让她轻轻放开了双手,然后我稍弯下腰,仔细地观察着她这对刚刚被我无意间伤害过的小乳头——此刻,这两颗小东西,正在那两片如同橙红色的小山楂片一般的乳晕中央比刚才挺立的更加有精神,并且也确实稍稍肿大了一些,而这种肿大,便让蔡梦君本来粉嫩的乳头看起来粉中透红、更加地娇艳欲滴,活像两颗石榴果粒一样,长在她的被催熟了四个多月的似两只大青芒一般的丰润酥乳上,这对儿小可爱此时刚刚经过摧残的模样,让我根本无法按捺得住自己的淫欲和味蕾,于是我便再次伸出了裹着唾液的舌头,扶着蔡梦君的香肩,分别在两颗乳头上面轮流打着转地将我的唾水涂满。

“嗯……哎呀!坏死了……痒……别!”她呢喃着、轻叫着,又一阵小粉拳砸到了我的肩头,“大坏蛋!你不是说要揉揉么……谁让你这样了?”“我在揉啊,嘿嘿!”“噗嗤……你拿舌头揉的呀?”“哈哈,对呀!”“去你的!大坏蛋……”蔡梦君又轻搡了我一下,但接着又把双手抱在了我的头上,嘴里依旧却说着,“再这样我不让你碰我了……”“我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人的唾液里有种物质,麻醉效果是吗啡的六倍!真事儿!”“你就瞎说吧,我就这么被你……嗯……嗯……被你欺负……哦……哼嗯……”我根本等不了听蔡梦君继续把话说完,便直接贪婪地把嘴唇亲吻到了她的左胸上,大口吸吮住她的乳晕后,用舌头在口中上下翻搅着舔刷她的乳蕊,紧接着我的左手也没放过她右边的乳尖,四指托着她温软的酥玉球,大拇指又在那有些红肿的乳头上就着我的口水,按在乳尖上头轻压着左边一下右边一下,顺逆时针交替着打转。

经过之前一次在车里、一次在段亦菲家的地下室里,我早就体会到了这小姐姐的身子骨苗条单薄,但是她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而且刚刚由于她的乳头被扯了这么一下,刚从疼痛中脱离且正在恢复的乳周的神经,也把她的感知更加倍化,只是再被我用舌头和拇指拨弄了也就三五下,她就开始紧闭起眼睛、咬着下嘴唇,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口中此起彼伏时大时小的娇吟声也开始从末断绝。

我这时候,又才在脑海中时光回溯:蔡梦君在段亦菲家的地下室的那间房间里,误食过一颗生死果;而刚才在楼下的KTV包厢里,她也喝了酒。

一颗生死果的效力应该是比不了我这早就被灌了好几个“疗程”的用量,但是按照我之前自己拿自己经验的猜测,实际上蔡梦君此刻的身体早就经受不了这种狂暴反应的内分泌催情浪潮,更别说我在她的身体上正进行着毫不留情的刺激挑逗。

接着,我又试着把一直从她左边腋下反手搭在她后背的右手,挪到了她的腰间,嘴上猛咂轻咬,左边换成两指又捏又揪,右手则动作缓慢地试探着解开了她的皮带扣,并将那条皮带从她的裤沿处抽了出来。

蔡梦君眼睛微睁了片刻,又紧紧闭起,根本没有阻拦我、且恰恰很期待地等着我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于是我有用两根手指一抵、一只手指顶着纽扣一抬,她的休闲裤便顺利地被我退到了她的臀际。

套在她里面的,是一条浅灰色的紧身纯棉打底秋裤,秋裤的材质虽然应该是很保暖的,但是又的确极薄,在她的外裤刚退到一半的时候,我就从她双腿间小腹下那里,看到了一小块两指宽的湿漉漉的痕迹,并且还能从两边大腿根部的地方,隐约看到里面的蕾丝三角裤边缘的镂空花案。

引导她自己彻底抖掉自己的外裤,我便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当我把手一伸进去,粘在布料上的微凉和贴在肌肤上的温热,让我内心的欲火烧得更旺,同时自己的那颗躁动的心也像跌进了一片感动的池塘,而这汪池塘,此时就长在蔡梦君的阴道里面,一泓又一泓黏稠又蜜甜的香泉,正从她那令我熟悉又激奋的如软蛤贝壳一样的紧致小肉穴当中汩汩涌出。

“啊……不要……秋岩……”蔡梦君轻吟片刻,又似乎突然恢复了理智,红着脸乞求地注视着我的双眼,并用双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腕。

我只当她是在故意半推半就,深情地用一个湿吻报还之后,继续把已经分开那两边饱满的肉贝、又摸到了她那两片薄薄小阴唇的食指,轻而缓慢的戳进了她那紧窄滑嫩且狭长的阴道之中。

“啊……啊!别!别……别在这儿……秋岩……”被我舌头咂吮得酥麻的蔡梦君在感受到了被我的粗大手指进入到自己的神秘泉眼之后,又强打着精神,脱离了我双唇霸道的禁锢,“我……我们去床上吧……我不想站在这儿……隔着门被听到了……啊……等一下……多丢人啊?”我想了想也是,对于她来说,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虽然她每天晚上都会偷偷地去看那些内容激烈的AV,但实际上她自己对于这种事从认知到经历都是极其单薄的,她并不知道就算是被人听到了,在宾馆里这种事也其实司空见惯,隔着门也不会被人看到面容和身体,根本算不得什么事情;而且她从小接受到的严厉家教,似乎也无法让她认识到在做爱的时候隔墙有耳、被人听房的情况,其实对于性爱而言,算是一种可以增加情趣的调味剂,并且她对此似乎也并不清楚也不能接受。

再者,我想此时此刻她被我连亲吻带爱抚,阴道处早已湿淋淋的,那么双腿间其实也肯定早就发软得不行,即便是靠在门板上,她肯定也会觉得疲惫或者不舒服,而说到底,今晚才是我俩之间关系的真正起始,我不想把这搞得不浪漫,我也不想在她的心里留下我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的坏印象,刚才拉扯水饺胶胸罩的行为已经让她对我有些埋怨了。

无论是情感方面还是性爱方面,这位温柔可人又尊贵优雅的大小姐,都还是一张白纸,而以后的日子还长。

这样一想,我便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之后,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故意当着她的面把上面的淫水全部舔舐干净,再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淫液被我这个心爱之人全都吃光而羞涩的红扑扑的脸蛋,我便半蹲下来,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部,另一只则托住她的小巧又弹性十足的屁股,对她轻轻说了一声:“上来,搂住我。

”她此刻体温升高、心跳加速,除了刚才强挺着对我提出的请求,此时也根本无暇再去思考,双臂自然而然地搂紧了我的脖子之后,她没想到自己的整个人都被我抱着托着悬到了半空中,因此,她也只能顺势在抓紧我的后背之后,双腿打开并缠在了我的两胯之处。

此时突然悬空后被抱紧的感觉,再加上彼此的体温早已让她幸福得头晕,她眯着眼睛傻笑着看着我,头发半遮这自己的如月如瓷一样白皙的脸。

我则是一面看着屋子里的陈设,注意着自己的脚下不让自己绊倒,一面毫不留情地把舌头入侵道带着浓郁奶油甜腻和淡淡麦芽苦香的如果冻般的樱桃小口之中。

等我把她放到了那张特意铺了朱红色床罩被单的双人大床上之后,她自己居然先急不可耐地脱掉了自己的短靴、淡粉色棉袜、那条紧身裤,只剩下里面的一条天蓝色的镂空三角内裤。

随后她比我还急地,解开了我的腰带与裤子,我也配合着她摘掉配枪背带,脱掉了衬衫和背心,最后又让她自己帮我扒开我的平角内裤。

坐在床上的蔡梦君,看着我的硕大阴茎从内裤里跳出来又弹韧地晃悠着弹回到紧贴肚皮的地方,高昂地抬着头从那深咖啡色肉皮外衣中把自己的光滑与殷红全部显露到了她的面前,这让她忍不住又惊又喜地先轻掩着合不拢的嘴巴仔细地盯了我的肉棒半天,然后又试探着一手抓住回头下面的擎天玉棍,另一手托着饱含两只果实的香囊呆呆地观察着,又轻轻地抬起手指摸了摸从马眼里淌出来的透明汁液,手指也轻柔地在上面套弄了几下:“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一点……真好,我好爱!”“好爱谁啊?爱它还是爱我呢?”我趁机故意逗着她问道。

她眯着眼睛红着脸,又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你们两个我都爱!”“那你就不准备对它干点什么呀?”看着她咬着下嘴唇又舔了舔牙齿的样子,我继续挑逗着她说道。

我原以为她会抓着我的阴茎、揉着我的睾丸,然后将自己的香唇直接吻上来并把龟头吞在嘴里,没想到她对我微微一笑后,竟然自己躺了下来,又微微张开双腿,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和腰身,对我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说道:“嗯,那么好吧,但是该你帮我脱了。

”——我的天,看着她全身赤裸就剩下这么一条内裤、又满脸通红媚眼如丝的模样,再加上她很不解风情地没用嘴巴来照顾一下我的肉棒,而又说了这么一句话,并且现在在等着我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又是半翻身又扭腰,又是一边夹腿一边轮流半蜷起左右双膝的反应,我怎么觉得这个姑娘其实内心里比我还要猴急呢?但我不想就这么违逆一个已被欲火焚身的姑娘的意愿,我只好趴到她的双腿前,双手富有仪式感地拽住她薄薄的内裤边儿,轻轻地先从后面把它拉到蔡梦君的屁股下面,然后再往前拉着,将她的黑森林露了出来——依旧是熟悉的修剪成椭圆型柔顺毛发、依旧是洁白紧致又透着粉嫩的贝穴、依旧是不带一丝浑浊的澄澈晶莹还带着蜜香与淡淡咸味的清爽汁液,而我自从先前经历了心死之后,这种干净的清新的少女荷尔蒙的味道对我而言已经久违。

因而,趁着她的内裤还没完全脱下,我便先把她的内裤裆布舔了个遍,然后顺着将舌头抵到了她的贝穴口处,用手指配合着顶开了这只可爱的鲍鱼壳,并由浅至深、由慢至快地用舌头品尝着里面的肉蛤。

“啊哟,坏蛋……先别舔了啊……嗯……啊!不都是女生给男生含么?你怎么这么喜欢用不是主角的地方欺负我这里呀!”我感觉蔡梦君倒也不是不享受,但她好像总对我用手指头和舌头来慰藉她的蜜穴有莫大的意见。

“那你想怎么呀,我的小公主?”我抬起头对她问道,然后又用鼻子顶着她的芳香黑森林在她的阴阜上打着圈圈。

“你……你那大家伙都硬成那样了……”蔡梦君说着说着,又把头别过一边,斜着媚眼,还将左手的食指叼在嘴里看着我,“你……你就直接来呗?”“不行,我的大小姐,这是前戏你懂不懂?你就闭着眼睛,让你的大坏蛋我来给你好好服侍一下,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说完,我又用双腿抬着两条仿佛刚从奶油缸里捞出来的两条白净又滑嫩的修长玉腿在我的肩头,然后我又轻轻扒开她那如同蝉翼一样的小阴唇,看着里面恰似番石榴芯一样粉嫩的美穴头,再次探入了自己的调皮的舌头。

“哎哟……我不!哦……哦哼……不要嘛!我……秋岩……别……嗯……我不喜欢!”她见我半天也不理会她的劝阻,索性直接用双腿夹住了我的头。

这下可好,我正用嘴巴忙着在她的淫穴洞口耕耘,一下子被她的剪刀腿夹了个结实,一时半刻我差点都没喘过来气。

没有办法,我只能拍拍她的屁股表示投向,又把舌头退了回来——一般人不知道这一招的作用,但我可是太知道了,我在警院期间曾经有一次社会实践,就是跑到K市和F市的几个国中高中去讲授和协助讲授女子防身术,其中有一招就是让女孩子用自己的大腿或者膝盖夹住对方的脖子或者头部,别说是蔡梦君这样一个成年女子,就算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用上这招,也能让一个常年习武或者健身的男子无力招架。

蔡梦君好像也并不知道我其实很喜欢给女生舔阴的嗜好,她在松开双腿后先是对我羞涩地笑笑,又看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转身连着调节自己的呼吸、又揉自己太阳穴的,并且看我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她才发现刚才自己好像力气确实用得太大了,于是她又起了身爬到了我身边,伸出娇嫩的一双小手帮我揉着头围:“没事吧,秋岩……对不起啊,我是给你弄疼了么?”“啊呀,我的好姐姐……你差点都能弄死我……真的,你这么夹人脑袋,我全身的血压刚刚肯定瞬间爆表了,而且这能让人窒息的知道么?”我又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秋岩……”我回身一看,蔡梦君光着洁白无瑕的身子对我认错的样子,真是我目前所见过的最可爱的场面了。

其实刚才那一瞬间,原本我还真有点生气,但是看着她可爱的脸庞、可爱的双乳和小屁股、可爱的阴毛和双腿,我的气就完全消了,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把她半拥在怀里问道:“小傻瓜,你干嘛这么反感我给你口啊?你是有什么特别的反感原因么?”没想到她也是一脸无辜,并且极其单纯地看着我对我说道:“我……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啊,而且……我刚才刚进KTV之后,刚坐下没多久你好像也没注意,我去上厕所……尿尿来着……也不知道现在那儿到底擦没擦干净……”“哎哟喂……”我真是又有点无语又想乐,想了想我又问道,“那之前你怎么愿意给我口呢?你不是也给我口过的么?”“那是因为我愿意啊?而且正常的话,我听我那些闺蜜们说,不都是女孩子给男孩子口么?”蔡梦君红着脸颊,眨着无邪的双眼对我反问道。

我心中真是又欣喜又无奈:“我的小姐姐耶,我也愿意给你口呀!”“我……那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就先别了,咱们俩也都没洗澡呢……我还是不喜欢你这样……我觉得让秋岩你这样,总感觉有点委屈你……”——我算明白了,她其实还是在这方面放不开,性商还是有点低。

没关系,来日方长。

“那你说说,小公主,你想要啥呢?”“我想要它……”蔡梦君又指着我的肉棒,娇羞地笑着。

“要它怎样呢?”我看着蔡梦君的眼睛,然后缓缓半跪着立在床上,又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按在她的锁骨上,把她重新推倒在床上。

“要……我要它……要它插进来呗……”蔡梦君又把自己的左手食指咬在嘴里,但是这次脸色绯红的她并没有把脸转到一边,而是继续盯着我痴痴地看着,并轻轻抬起了自己的双腿。

“我还是不太明白呀,”我心念一动,继续装傻充楞地,并故意在她眼前挺着自己的枪炮对她问道,“我的小公主,你要我把它插在哪呢?”蔡梦君想了想,紧闭双眼后又娇气地重新睁开眼睑,果断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插进……插进这里来呗?”“这里?这里是哪里啊?我还是不太懂你想要我干嘛诶!”“哎呀,你坏死了!就这里呀……”蔡梦君又把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的右手往下移了移,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插这儿……”“嘿嘿,那你是想让秋岩的大鸡巴,肏进梦君的小骚屄里面嘛?”我淫邪地一笑道。

“哎呀!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大坏人!多难为情呀——啊呀,你干嘛?啊……你长得跟个文雅绅士似的,动作怎么这么总是粗鲁呀!你个小禽兽……啊啊——啊啊……”她还没在那羞着埋怨完,就被我扶着着她已经凸出的两髋,身子也直接被拽到了我的身前,接着我又拎着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反撅着抬起,然后又在她对我娇声叫骂的时候,用自己的刚才趁着她分神时候就套上安全套的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到了那只小馒头穴中间的夹缝处。

可接下来让我有些难为情的事情也发生了:我并不是真的想粗枝大条地给她办了,并毫不怜惜地直捣黄龙而弄疼她,但我真没想到,我的大肉枣刚刚顶进去一些的时候倒还好,可当我再往里一点的时候才发现,越往里就越紧,而且紧窄得像极了两扇肉门关紧后的门缝一样,要不是因为有套套上润滑液的加持,我的这支活像葫芦颈的阴茎可能就阻塞到此了,想再往前探进去半点,可真的是有些寸步难移。

“梦君……”“啊……怎么了啦?”“你的小穴可真紧啊!”“坏蛋!你在怨我吗……你怎么不说你的东西太大了呢……啊……啊啊啊……你轻点……秋岩轻点……求求你……啊……嗯哼哼……有点疼……”看着她通红的面庞,我试探地把自己已经探入的前半根肉棒又退回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的状态,然后一方面蜻蜓点水一般地往前轻轻戳着,另一方面一边抬手在她那还有些红肿的乳头上轻捏着,时不时地还在上面拽扯两下拨弄两下,一边又提手握着她的一条玉腿,帮她按摩着她的小腿肌肉。

我一摸她的小腿肌肉,果不其然,原来她一是因为太过于亢奋,一是因为她还是有点紧张放不开,于是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我估计也包括她身体内部的阴道括约肌,蔡梦君是我所经历过的最紧的女人,比末开苞或者刚开苞的小女孩还要紧窄,但同时也因为她的肌肉紧绷,才使得我想进入她身体,竟是如此之困难,而这个时候适当地帮她按摩一下腿部,应该能够帮助她的身体进行一下放松;同时,仍保持着肿胀的乳头在此刻也变得敏感异常,而我继续保持着对她胸部的刺激,能够帮助她的爱液分泌得更多。

正在我交换一条腿和另一只乳房进行舒缓和刺激的时候,没想到这姐姐又问了我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嗯哼……秋岩……是不是我太久没做过了……处女膜又重新长上了啊?”一句话,简直把我笑得不能自已,她也跟着羞得捂脸,又笑又哭,一边不好意思还一边补充道:“不是啊……要不然除了你的太大之外,为啥这么疼啊……”她这一笑,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阴户里面狭长的膣腔也稍稍自行扩张了一点,紧握的感觉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于是我试着又往里面探入了些许,这次终于能朝里面进入四分之三的长度了。

我不敢就此怠慢,一边继续轮流刺激她的乳头,一边把手绕着她的美腿,按到她的阴阜处,扒开她仍然幼嫩的夹馍,并找了缝隙上面末端的那颗极小的玛瑙珠,阴茎稍微往后抽出一点,带出几许淫水后,我又耐心地拿手指揩下些来,再涂抹到那颗粉嫩似荷瓣的阴蒂上面。

果不其然,女人的阴蒂最能让她全身由内而外地放松下来,就着淫水的湿滑在那颗小珠子上揉捻了不一会儿,蔡梦君的屁股便不需要我的提拉或托举,自己就抬得更高了,腰下两髋的凸起和盆位的延长肉眼可见,每每当我绕着那变得挺立如青涩莲子一样的小阴蒂两圈后,她体内的肉峡就会更加放松几许,而当我再把阴茎朝着里面挺进的时候,她的阴道又会将我的肉棒紧抓。

面对着这样紧凑的膣户,我不敢像以往那样猛进莽出,要么真的会弄痛她让她无法享受,要么就是自己一不小心就缴械也尤末可知,我是能在刺激她上下敏感部位的同时,试着贴合她如此张合的节奏,自己也在不停调整着自己抽插的强度和速率;至少花了七八分钟的功夫,我才感觉到她由原先的异常紧张真正放松了下来,早被疼痛的滞涩和痒到心底骨子里的揉按和插拔折磨了半天的她,也开始在相应地适应着我的步伐,我有感受到她在努力克制着自己收缩的动作,直到让我挺进到最深处之后,她再将我刚好插进来的整根紧握,慢慢地,她也让我在插入的时候自己努力放松自己,让我可以在插入和抽离的时候尽量的扩张着狭长的肉穴,然后在我彻底插到自己的最深处且触碰到深蕊中最柔软的那块软软瑶柱的时候,或者拔出到只在里面留下我硕大的龟头时,才把阴道收得紧一些。

同时,淫蜜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体内身处往外流淌,没多一会儿,她的口中也终于被满是愉悦的吟唱占据。

但不得不提一下,摆弄这位大小姐真是我这辈子最疲惫的一次,好不容易适应了她阴道的狭窄,我又突然感觉自己从腹肌到腰肌再到屁股,一时间便开始齐齐发酸。

正在我为此开始烦恼的时候,被我压在身下的蔡梦君又突然用双手推住了我的胸膛:“啊哼……嗯……亲爱的……啊……你先停一下……嗯哼……停一下好不好?”“怎么了,梦君?”她勉强在欲火中清醒片刻,又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腿……两条腿都被你压得疼了……难受死了……”这不禁又让我觉得十分地哭笑不得,想来也是如此,毕竟此刻没了增高垫的她的净身高差不多也就165到167左右,这么小小的一只被足足187cm、体重83公斤的我就这么一直压着,差不多也有十几分钟了,换成是谁都会觉得难受。

不过十几分钟了,我还没觉得自己进入状态,这着实让我有些伤脑筋。

但是这种事情急不得,我先将自己的阴茎从蔡梦君的美穴中拔了出来,一阵空虚感让她又不得不睁开眼睛一勘究竟,我又立刻抱紧她的身体,嘴对嘴深吻了一通,交换了好一会儿唾液之后,我又摸了摸她的长发,温柔地对她带着命令之意请求道:“好姐姐,咱们换个姿势吧。

”随后我又一手拍了拍她的小翘臀,一手紧拉住她的纤纤素手。

她也很听话地拉着我的手起了身,然后任由我摆弄着半跪在床上,又转过身来双手扶着枕头趴下,又被我拍两下那恰似一只可爱白净蜜桃的屁股,然后乖乖地抬了起来。

我扶着她的胯骨,故意用自己的龟头在她的桃源洞口研磨了一阵,然后又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看准了她那颜色略深但紧得连一点孔隙都看不到的菊洞上狠狠砸下自己的肉棒,没想到随着我龟头人字尖处和肉棒在她肛门周围的击打,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从后腰上到臀肉处,也很清晰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再伸手一摸,淫水竟然止不住地从她的蜜源往外泄了出来,一阴道里面的淫肉也更加规律更有节奏地一张一合、一伸一缩。

于是我趁着这个时候,再次挺着自己的阳具攻入了她的美妙巢穴,而这一次的感觉果然顺当了许多,我乘胜追击,直挺挺地把自己的整根阴茎全部捅到最底,蔡梦君也在一阵娇叹过后,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了欢欣无比的表情。

我从她的腋下抓住她的饱满娇嫩的双乳,她的乳房并没有特别的结实坚韧,倒是柔软无比,又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的幅度更加的大而剧烈,并在我双手的辅助下、在我调整好角度之后,在我撞击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双乳还会以向左的摇晃顺序撞击在一起,为她自己敲打出更为欢悦的节拍;而在她背后的我,也根本没有放过那两颗已经饱受蹂躏的乳尖,我把它们继续捻在左右双手的食指与拇指之间,再任由她的双乳晃动着,然后我又从她的身后弯下腰,下巴垫在了她的左肩膀上,与回过头的她伸舌相缠,而随着我的动作加快摆动,这个一直被动的姑娘,也终于主动地含了一口自己的香唾,然后一口一口吮食着我那调皮的长舌,一直到我再继续不断地加快自己抽插的速度,以至于让其实根本没经历过什么云雨浇灌的她完全承受不住我的高速快攻。

“啊啊……啊啊啊秋岩……你慢点……啊啊……好快啊……好舒服哦……”“舒服吗……嗯……宝贝……梦君姐姐……我的好姐姐……嗯嗯……舒服吗?”“慢一点……受不了了……啊啊……舒服……啊……啊……啊……快一点……好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哈哈,到底是‘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啊……”蔡梦君总算卸下所有的伪装和防线,在我的身前主动配合着我的抽插,也开始前后挪动自己的螳螂腿、努力地扭着自己柳枝一样的细腰和含苞的屁股为我的肉棒套弄着。

随即她又在我高速剧烈的震动下,毫不屈服地回过头,用娇滴滴的声音对我控诉道:“死坏蛋……啊啊……这个姿势……好舒服……羞死人了啦……啊啊……啊啊啊……你把我弄得……像只狗狗做着事情似的……我以后不让你碰我了……”“嗯……你干嘛不让我碰你呢?不喜欢吗?”我趴到她的耳边,用自己厚重的嗓音低沉地问道。

“不喜欢!我不是狗狗……这姿势……啊啊……搞得多像狗狗啊……”“哈哈,那我也是个狗狗……”说着我还吸吮上了她的小耳垂,亲吻着她的脸颊,“我也是个小狗狗……我们俩都是狗狗……嗯……哦……在一起做爱的狗狗……”“啊啊……坏蛋!哎哟……色狗狗……小奶狗……哎哟……啊啊啊”“那你也是个小狗狗!小母狗……嗯……”“啊……啊啊啊……我不当!”我哪知道蔡梦君一听到“小母狗”这三个字,嘴上抗拒无比,双腿间的花蕊却是很诚实地一阵一阵有节奏地紧缩,并且里面也越来越滑,腰身和双腿抬起后又往后面坐下来套过来的节奏,却似乎也根本不听她此刻那点自尊的使唤。

见她这样,我便更顽皮地逗着她:“小母狗……梦梦小母狗……淫荡的蔡梦君小母狗……嗯……”“不不……啊啊……我才不是……不要……啊啊啊……”“你是我的小母狗……我的好姐姐……我的梦君……你是我……我何秋岩的梦君小母狗……”“啊啊啊……坏蛋……你真坏……嗯……嗯嗯嗯!”而她在听见我说出那句“你是我何秋岩的梦君小母狗”之后,自从听我故意用这样的言辞欺负她而紧皱起来的眉毛,才终于舒展开来,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可她没保持微笑多久,就又忍不住咬起自己的下嘴唇来,微微眯着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向上翻白着,随后从她腰间产生的徐徐而幅度之大的上下震颤又逐渐加速,最终扩展到了全身的颤抖,然后她的腰腹直挺挺的紧绷了一下,阴道里也在一阵紧抓住我的粗大肉筋之后,整个身子便彻底瘫软,而她的屁股还在不听使唤地撅起,把我的阴茎夹在她的暖穴里面。

我低头仔细一瞧再一摸,我自己的腿上正面的肌腱,还有沿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全都是暖暖的热流,我再伸手一抬摸到了还夹着我肉棒的上面的那只小巧的尿眼,又一股短暂而猛烈的温热清流从中沿着我的指尖喷出。

“潮喷了呢,蔡姐姐。

”我虽然还没得到满足,但是心里却已经被她的娇羞妩媚模样完全融化,我忍不住舔了舔她脖子上的汗珠,亲吻了她的软肩两下,又吻上了她的双唇。

在我的亲吻之下,她似乎也逐渐缓过了神,回头与我在口中继续绕着舌头、纠缠了两回舌战之后,她又放松了身体,主动让我的肉棒从中退了出来,又转过身抱紧了我亲吻了一番,接着又端住我的脸颊注视着我。

她这蒙上一层汗水的清丽脸庞,如同出水芙蓉,又似刚撬开外皮的荔枝果肉。

可没曾想,接下来,她却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呃……怎么了?”“我才不是你的母狗。

”她突然冷冰冰地说道。

“我……我那是逗你……”“逗我也不行。

”她眼神坚定地说道,“我是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是狗。

我不是什么牲畜,更不是你的玩具。

”紧接着,她又亲了亲刚刚伸手打在我脸上的那块地方,然后又深吻了我一口,顶着我的脑门搂着我的脖子,对我深情地说道,“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爱人,何秋岩,我将来还要做你的新娘、你的妻子,你一辈子的伴侣。

我不许你以后再这么说我,我不喜欢。

”“好吧,”我被她说得有些感动,但更多地是有些懵,“那……我……对不起了……”“光说对不起就行了?”她突然语气变得高傲疏离了起来,“我要你补偿我。

”“那要怎么补偿呢?”没想到也不知道她一时间哪来的力气,侧过身一把讲我推倒在了床上,之后她竟然迅速翻身骑到了我的腰际,往前一趴后表情倨傲地顶着我的额头——但她只是一个反应就把我又逗得想乐,因为在她说出下面的话语之前,她仍然憋不住地连着喘了好几口粗气,等她调节匀了气息,才对我依旧倨傲着、却拿着一副妩媚的腔调对我呢喃道:“你不是还没射么,我的男子汉……我要你从正面好好地看着我,看着你的女朋友我的身体……好好地跟我再来一次!好吗,亲爱的?”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点了点头并准备去托她的翘臀,可没待我进行下面的步骤,她却先倔强地推开我的手臂,然后反手在自己的身下,握住了我的阴茎,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惊讶:她居然摘了套在我阴茎上的安全套,然后握住我的肉柱对准了自己的蜜洞,一屁股坐了下来,并且成功齐根套了进去,而这次我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前端在蹭着她花芯里面那块软肉的同时,还撞到了一处略显韧硬的凸出部位,好像那里应该就是她的子宫径口。

她这么一招,把我倒弄得有些急了:“梦君,你怎么把套子摘了?不行……这不行……会很危险的……”“啊——啊哼!‘危险’什么呢,何先生?”在一声不能自已的娇颤后,蔡梦君那双迷离的媚眼又看向了我,“你忘了么……我楼下的那些朋友……嗯唔……她们刚刚在祝我们‘早生贵子’的,不是吗?”“不是……那也不行啊……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瞧你紧张的!”就着自己阴道内的湿滑,蔡梦君便开始前倾着身体,用双手撑在我的耳边撑着,并且轻缓地上抬着屁股,又往复用力坐了下来,然后又用着挑逗的语气说道:“嗯……嗯呀……你是不喜欢我么?秋岩?你怕什么呢……反正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害怕什么呢?”“万一就这么中标……”她听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也恢复了一直以来的温柔开朗:“哎哟,逗你呢……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的安全期……而且你怕我也怕呢……”接着,她又趴到了我的耳边,像说悄悄话一样地对我言道,“我还想跟你多享受享受,就我们俩的二人世界呢!只不过刚才你那么折磨我半天,我也想折磨折磨你呀……果然,它在里面变得更胀更大了呢……嗯……嗯……啊……啊啊……”蔡梦君说完,便努力再次抬着自己的屁股和大腿肌肉,然后又再次坐下并努力晃动腰身,然而,刚刚装出来的一副御姐模样的她,还是被她自己笨拙又不熟练的动作出卖了,片子里那些她看过的女优的女上位招数,她基本上一个都没用上,而普遍色情小说里描写观音坐莲的时候,很多人都会省略地写一句“女主扭动腰肢”,而不会告诉她所谓扭动腰肢不是像做广播体操里伸展运动那样左摇右晃、前俯后挺,而是用腰力来带动屁股的扭动,还可以转着圈晃动屁股,但还要注意阴茎必须得插得特别深;她见我的阴茎膨胀的更大了一圈,又怕自己吃痛,又怕自己的快感先来得特别剧烈,所以只是刚刚几次她狠狠地坐下后齐根插入,而后的几次,却插得又浅、扭动几下后阴茎又很快从她的纤细蜜壶里滑落了出来。

没多少的功夫,她早已把自己累得大汗淋漓,却根本没享受到任何的愉悦。

我再不等让她自己笨拙发挥的机会,双臂向后撑起身体坐了起来,随即调整了一下自己腰腹的位置,又把她的髋骨扶稳,顺势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嘴巴又马上轻轻叼住她的催熟椒乳抬着眼睛看着端坐在我身上的她,并又把她的嫩脚在我的屁股后面摆好、缠牢,随后我也蒙抬着屁股向上冲刺而再也不小心翼翼。

“啊啊啊……坏蛋……大坏蛋……”在我怀中被剧烈抽插的蔡梦君,也在短暂地娇声控诉了一阵之后,提起我的下巴,低头与我四唇相对,香舌毅然决然地侵入我的口中,并任由我咂吮得酥麻,但她仍忍不住畅爽的叫床,却在我的舌头攻击与唾津的软化融合之下,只能卑微地发出淫靡低呓;在我和她都抱着或抓着对方的双肩、双脚都盘着垫在彼此的屁股下面,双乳贴双乳,肚脐对肚脐,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她也闭上了眼睛,也不管自己内里的紧窄的程度而奋力地向下坐去,又向上抬移,仿佛一直挑人心魂的活泼小鸟,屡次想要从我这棵雄壮的树藤之中飞离,而我又似真的怕她这只可爱的雏凤飞跑了,于是只能用我粗狅如藤的双手按着她的柔软翅膀,用我的蓬勃又笔直的枝干嵌入她的娇柔牝穴之中。

于是,她只剩下用下面的小嘴啄食我的肉茎,表达着不满的同时还不停地对着上面进行浇灌滋养;于是,很快地,我也只能用肉茎处喷洒出来的浓郁精液,反过来射进她的内心深处,从而予以报还。

而在我射出第一股滚热精液的时候,被我紧紧搂在怀里的蔡梦君,又像刚刚那样,在肆意摆动着自己的腰肢之后,全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而这一次,她颤抖得更为厉害,时间保持得也更长,我在一阵欢快的眩晕结束的时候,分明感觉到她是在主动努力夹紧自己的阴道,贪婪地挤榨着我的每一滴精水,并汲取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好舒服……书上果然说的没错……被自己的爱人的精液内射的感觉……真的好有滋味……”她还在颤抖着,享受着高潮之中的余韵,我抱着躺下,并找个让她最舒服的姿势,把一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前面、后背下面,又把被团垫在枕头上半躺着,让她舒舒服服地朝前伏在我的身上。

等到我把最后一滴精液毫不吝惜地射到她的美穴深处后,她却还仍旧让自己的被填满白浊汤汁的蜜壶塞着我的阳具。

她悄悄把手指放在屁股后面,轻轻戳了戳我刚刚软下来的肉玩具,并从我的阴茎与她阴唇的接触部位抹下来几滴阴水和阳精的混合物,放在嘴里品尝了美味过后,心满意足地枕在我的胸口,湿漉漉的满是香汗的头发散开到我的下巴和肩头。

我忍不住拢过一把柔发亲吻了几下,又抱着她的身子和后颈,吻着她那还带着少许咸腥味的香唇。

“何秋岩,我爱你,你爱我吗?”吻了几下过后,她依然红着脸看着我问道。

那脸上是如桃花如腊梅如蔷薇般羞红,又是如晚霞如火焰般的潮红,而她的眼中,满怀星光一样的期待。

“爱,当然爱。

”迟疑片刻后,我拨开她的长发说道。

她欣慰地笑了笑,满意地闭上眼睛,继续保持着让我插入的状态,趴在我的身上摩挲着自己的脸颊。

她能感受到我射精时候的冲击,能感受到我阴茎的雄壮,感受到我的体温的热烈,感受到我紧抱她时候不想放开的力道。

但似乎,她并没看出来,在我回答出刚刚那一句话时,我的眼神躲闪。【最新发布地址:com 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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