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个色到骨子里的人,谁会在自己饿到不行的时候,想听别人不停地跟自己说一个女人从自己肛门里扣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放进嘴里的事情,而且那女人还不见得在这之前给自己把大肠灌乾淨……「行行行!我不说这个……我跟你要说的最关键的不是这个:关键是,苏媚珍这个女人跟艾立威关係也不是一般的好,我这几天总发现,他俩似乎在有事没事都在一起说悄悄话,好像是在密谋什么事情。
」「你的意思是,艾立威跟苏媚珍也有一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跟艾立威和苏媚珍参与过多p;但是他俩这几天,每次密谈一结束,不是苏媚珍马上就去找徐远打炮,就是艾立威马上去跟夏雪平或者一组里其他的骨干警员聊天。
俩人有几次还鬼鬼祟祟地借着午休的时候,跑去了档桉室——当然,还没到十分钟,他俩就从里面出来了。
呵呵,十分钟,我估计也不够艾立威脱个裤子的。
」「那行吧……我知道了!谢谢老白,我心里有数了。
」「你真的要上点心,秋岩,我听说风纪股那三条丧家犬,其实各个都不好对付。
」「嗯,我知道了。
」我冲着大白鹤摆了摆手,点了点头。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8:30,我故意先去一趟重桉一组的办公室,在艾立威闷着头对我假装无视、胡师姐、白师兄、聂师兄和王大姐等人惊讶道下巴都要脱臼、眼球都要飞出之中,我跟夏雪平打了声招呼,关心地问了她几句按没按时吃饭之类的话,并送上了一杯无糖柠檬红茶。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再之后,我就来到了风纪股办公室,等待着见见这三条「丧家犬」到底是有多「丧」。
我先去见了见夏雪平,除了真关心她、加上我就是要杀一杀艾立威的嚣张气焰以外,我也是有点迷信——夏雪平绰号「冷血孤狼」,狼好歹是狗的祖宗,我想我要是能从夏雪平身上蹭点儿狼的气息,那应该能唬住那三条「丧家犬」吧?8:45分的时候,第一条「犬」到了办公室。
这真有点出乎意料,因为徐远和沉量才已经给我打了预防针,告诉我他们几个每天平均上班时间是在10点半,所以我真没想到有人能来这么早。
这个人从外表上看起来,似乎也没有我想像的那么「丧」;相反,这个老兄从髮型到穿着和气质,给人的感觉多少还挺阳光的。
此人见了我,脸上先是表现得十分惊讶,紧接着又对我和气地笑了笑,又对我鞠了一躬——这我可受不起,昨天晚上,我看了这三条「丧家犬」的笼统的个人资料,所以我对这个人有个大概齐的认识:这个人名叫莫阳,比艾立威大一岁,跟艾立威曾经是同一个年级的警院生,而且还都是「考学帮」;在往期人事处的考核手册上面,从他进入市局到在给风纪股停止评定之前,对他有一条评语从来都没变过:「该警员为人善解人意、乐于助人」,所以局里到现在,其实很多人对这条「丧家犬」的态度,还是很友善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见莫阳跟我鞠了一躬,我也马上笑了笑对他鞠了一躬,并且先开了口对他套着近乎:「莫师兄是吧?来这么早啊!我是你们新来的……现在还暂时是‘股长’,很快,我就是咱们风纪处的处长。
晚辈何秋岩,以后还请多多关照!」紧接着,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在我说这些客套话的时候,莫阳一直没有看我,他在专心致志地脱着身上的外套,并且迭得仔仔细细的,一点都没理我;甚至当我伸出手后,他都没看我一眼。
「以后,请多多关照!」我又把声音放大,对他说道。
他居然还是没看我!一直等到他把衣服迭好,放在桌上以后,他回过头的时候才看了我的手一眼——可更让人觉得惊奇的事情发生了:他不明就里地对我指了指他的衣服,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的脸上勉强挂着笑,对他说道:「请多多关照。
」他反应了好半天,才把手伸出来跟我握住,又恍然大悟一般地对我笑了笑。
——嘿,这个人是在跟我故意装傻么?我讨了个无趣,只好回到我的桌上,默默地喝着我那杯抹茶拿铁。
就在我刚喝了第二口的时候,只见莫阳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白纸,什么都不管,马上开始在之上乱写乱画着。
我好奇地走了过去,看着他的涂鸦:写的东西汉字不像汉字、日文不想日文,倒像是中学历史教材里影印的那些女真文或者党项文;他画的什么就更让人看不出来了:那个圆柱体的东西像是一把手枪、一隻纸杯、却又像男人胯下勃起后粗大的阴茎;那个半圆形的东西,像是女人的乳房、像一隻橘子,当然又像一颗没有揭开保险盖的手雷——我想,他应该可以把这些涂鸦送到美术学院,让懂抽象画的老师们品鉴品鉴,看看这玩意是不是能够拿到画廊里卖钱。
正在我研究莫阳的涂鸦的时候,第二条「丧家犬」也来了。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其体形其实精壮得很,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干身材;让人有些意外的是,这人是谢顶,头顶上还长着可怖的烂疮。
在他额头上剩下的几缕头髮,早已花白;他的下巴上还留着山羊胡,还戴着一副伪政权时期傀儡皇帝戴的那种圆片太阳镜——要是再给他一把二胡,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阿炳道长。
而且他还拄着一个拐棍,走路一瘸一拐的——这让我一下就像到了之前掉在门口走廊地面上的那张纸条,上面说「老丁脚崴了」——那这个人,就应该是「老丁」丁精武了。
可人事处档桉上,「丁精武个人资料」的那份档桉上贴着的,居然还是他24岁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丁精武是个五官端正的帅小伙,跟李连杰出演《少林寺》时候的清秀相貌有一拼;而他现在却成了这样,我只能说岁月不饶人。
他还没进门,就指着我说道:「哟,今天太阳是西边出来的?让我猜猜,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这不是废话么?我就站在你面前,还猜什么猜?然后,丁精武站在门口仔细地嗅了嗅,「嗯,白狮牌柠檬味的洗涤精!呵,咱垃圾场里终于来了个勤快人啊!」说完,他也没跟我打招呼,就直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打开了桌面上的收音机,也没听收音机里放的是什么节目,直接开嗓唱道:「先到咸阳——为——王上,后到咸阳——扶保——在朝纲!也是我主——洪福广,一路上——得遇陆贾、郦生——和张良……」我想了想,走了过去,对他点了点头:「您好,老丁是吧。
我叫何秋岩,是新来的风纪股……不,将来该叫做‘风纪处’了,我是新来的处长。
请多指教。
」「嗯,」老丁没含煳,直接对我指了指手边的保温杯,对我说道;「去给我添杯热水。
」我一下子无语了。
「愣着干嘛?去啊?」他又对我说了一遍。
「我?」「对,就是你啊。
给我添杯热水去!你不是说,‘请多指教’么?去吧。
」我看着丁精武,半天说不出来话,当然,我也没按照他说的去拿他的杯子。
「怎么,还不确定我是让你去啊?这屋里现在就我们仨。
我是个瞎子,那小子又聋又哑又疯癫的,你指望我叫他去?」——我这下才知道,原来那个莫阳一直没理我不是因为他在故意无视我,而是他真的听不见;我也才知道,眼前这个丁精武戴着一副如此滑稽的墨镜,不是因为故意赶某些奇异的潮流,而是真的失明。
但这也真是奇怪了,如果是因公伤残的警员,按照市局和省厅的规章规范,丁精武和莫阳这两位都应该办理离职的,只拿着市局和省厅每个月的生活补助和津贴就够他们活的了,为什么他俩还要来上班呢?对此我很是不解。
「快去啊!给我弄点热水,要烫的!我们屋里没有饮水机,你去隔壁财会处咯,财会处要是没有热水,你就回去你们一组办公室要啊!你小子,帮我接个水还这么费劲,怎么的,夏雪平和于锋没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吗?」「谁?于锋?」这是我来到市局以后,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丁精武一听,耳朵一动,自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咳……哎呀,我是真老煳涂了……随便说了这两个名字干嘛?算了,我自己去吧!」「你站住!请你告诉我,于锋是什么人?」「哼,什么人都不是!那是一个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他是谁,跟你也没关係……」丁精武嘟嘟囔囔地拿着自己的保温杯,然后离开了办公室,一边走还一边朗声唱着:「我本是——卧龙岗——散澹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业——鼎足三分……」丁精武的京戏声音渐渐远去,第三条「丧家犬」就来了。
——我是真不想用「条」来形容这个人,因为太名不副实了。
这个人,从外表上看,估计足足有三百来斤的体重,而且身高差不多1米75——更准确地说,此人身材的「直径」差不多平均1米75;在进门的时候,还得侧过身子才能进来,否则我都害怕办公室的门会被卡住;这人一进门,谁都没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办公桌,然后晃着身子直接气喘吁吁地坐到了办公桌后——我这才注意到,在那张办公桌后面放着的不是木椅或者转椅,而是一把钢架沙发椅——也对,要不然其他的椅子,估计早就被坐塌了。
并且,这个人,还是个女的。
我不歧视胖女人,相反,有些胖女人还会让人觉得可爱,比如阿黛尔、比如渡边直美;可是一个女人又胖又邋遢的话,唉……我想,把她形容成一种灾难,应该也算是对她的褒奖:她的头髮,乱得像刚被大火烧过的鸡窝;她的脸上,油腻腻的,似乎刚从猪油桶里泡过一遍,而且满脸髒兮兮得像是被谁用煤球蹭过一般,还佈满了密密麻麻的粉刺,三个下巴迭在一起,完全是手风琴上面的风箱;她身上的棉线毛衫,全是污渍、就像是刚从打翻了的颜料堆里拿出来的一般,根本看不出底色应该是粉色、绿色还是白色;还有她穿的那条花裙子,裙摆下面已经破了个洞,上面也是乌漆抹黑的;穿的那条裤袜上面,全都是奶油曲奇和雪糕的渣,而我眼睁睁地看着,在那上面爬着的一隻身长三釐米的活蟑螂,被她一屁股坐瘪;唯独能让人觉得舒坦点的,就是在她觉得自己热的不行的时候,把袖子挽起后露出的一双胳膊——她胳膊上的皮肤倒真是白,跟两隻大棉花糖似的。
看着她的样子,我真都快瞎了;感觉这女人就差嘴里不停念叨一句「生而为人、对不起」就可以被写进悲剧小说里了。
「不好意思……您哪位?」我愣愣地看着这个女人。
「我?我叫李晓妍,你是谁啊?」女人懒散地看着我,喘了口气,接着白了我一眼,打开了一袋果脯,往嘴里送着。
好吧,我端详了半天才看出来她是李晓妍——人事处上明明记录的是,她的体重180斤,她档桉上的相片虽然体态臃肿,但是也没至于胖成这样。
说实话,这女人说话声音挺好听的,跟长泽雅美的声线很像,但是如此好听的嗓音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着实令人精神分裂。
于是,F市警察局三条「丧家犬」,瞎子、聋子、胖子,彻底到齐。
我真快崩溃了……这三位哪是什么「丧家犬」?明明是三位残障人士,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让他们强制退休、把这个部门裁撤了,徐远和沉量才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我叫何秋岩,我是你们这里新来的……」这个时候,老丁从走廊外面回来了,端着一杯水,直接把门关了,从里面反锁上,对李晓妍说道:「他就是咱们这新来的头头,何秋岩。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哦,你小子啊!就是因为你,我们三个,昨天晚上就被人事处长、保卫处长、副局长和局长四个人,轮番打了好几通电话,一个劲儿叮嘱我们早点来上班,对么?」李晓妍凶巴巴地看着我说道。
在我身后的丁精武,动了动耳朵,一伸腿,直接踢中了莫阳的办公桌,一直执着于涂鸦的莫阳如梦初醒,直接站了起来。
李晓妍说的这个事情,我真不知道,便连忙辩解道:「可能是……各位上峰关照吧,我没有跟他们提这样的要求……我还以为你们三位都得10点半才能来呢。
」「哼,10点半是我们仨以往来上班的最早时间!」李晓妍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对我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
」我以为她有什么要紧事,便走到她的身边,忍着她身上的一股馊味,一脸真诚地看着她。
只见她闭着眼睛,又瞬间睁开,对我问道:「我跟夏雪平比起来,谁美?」她跟夏雪平比?她?「这个问题无不无聊……」我不耐烦地说道。
我刚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身后莫阳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直接搂住了我,一下子把我的胳膊锁住了;我刚挣扎几下便不敢动了,因为我突然发现,莫阳在搂住我的同时,在他左右两隻手里,各拿着一根长约六釐米的钢针,正抵着我臂窝上的血管……「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瞬间慌了。
难不成他们要在这密谋把我杀了或者弄成残废?「哼!……你小子,我们仨因为你这么老早就来这个鬼地方上班了,你不去给我接热水就算了,还不愿意夸夸我们晓妍么?我们晓妍本来就是市局第一美女!你居然不夸她,你应该收到应有的惩罚!」——我靠,老丁大爷,您就算瞎了也不能说瞎话吧?不错,在我心中夏雪平才是市局第一美女,但咱们不说夏雪平,就算是别人,赵嘉霖、吴小曦、胡师姐、王大姐……在市局里比这李晓妍漂亮的女人排成一排,怕是要从这走廊的尽头排到另一个尽头都排不完吧?您居然把李晓妍是「市局第一美女」,这样无节操的话您都说得出口?「……嘿!老丁,你看嘿,这小子的嘴死硬,煮熟的鸭子似的!行,不夸我是吧?」接着,李晓妍就对着莫阳打了一套哑语,我也不懂哑语,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但随即,莫阳就把我抱了起来,直接窜到了李晓妍的书桌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晓妍直接伸出手,撩开了我的西装外套,伸手就把我的皮带解开抽了出来。
「你干嘛?这是要干嘛?」我心里瞬间惊慌了起来。
「干嘛?嘿嘿,本姑奶奶多长时间没碰男人的鸡巴了?正好,那你这个小鲜肉尝尝鲜咯!」说着,她就解开了了我的裤子。
我连忙挣扎着,结果上半身一动,莫阳倒是真没留情,直接用左手上的针,就往我的胳膊上勐戳了一下……「啊!」我痛得叫了一声,可是针扎在身上,却没出血。
「呵呵,傻小子,咱们阳仔从小看医书的,跟着他舅妈学过人体经络穴脉,这钢针扎身上不出血,但是你要是想动可就动不了了!」……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我是试了试,又挣扎了两下,当然不像武侠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动不能动——动还是能动几下的,但是感觉肌肉特别的僵硬,而且只要一动,扎在身上的钢针就像是能把关节给撬开一般的疼;而不动的时候,被针扎到的地方,就会感受到像受了风一般的酸痛……不动总比挣扎好点。
而就在我一不留神的工夫,李晓妍就把我的内裤给脱下了。
「哟呵!这么大!又粗又长!」李晓妍惊喜地说道。
「有多长啊,妍丫头?」守在门口的老丁问道。
「嘿嘿!比阳仔的长、比你的粗!」「嗯,那真是够长够粗!妍丫头,你可捡到宝啦!」丁精武说完,感觉他像是自己被人口交一般,一脸的陶醉。
我虽然上半身挣扎不了,但是下半身依旧能动,我扭动着腰部对李晓妍吼道:「别弄!你放开!咱们这是警局!正经点行么?」「哈哈!哈哈哈哈!正经?」李晓妍看着我狂笑着,紧接着不忿地说道:「你这个小屄崽子,知道不知道全局人叫我们什么?‘丧家犬’啊!你说说你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在市局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来我们这!你何秋岩是精英!你一个精英来这个比厕所还恶臭的地方,你不就是来看我们仨笑话的吗?我们仨在你眼里,不就是一个便池、一个马桶一个废纸篓吗?你不是想要当我们的头儿么,那好,按咱们三个垃圾堆的规矩,你要是想让我们服你的管,那你就得先变成我们仨的笑话!」说着,李晓妍直接把手扶到了我的屁股上,用大拇指顶着我的腰眼,然后另一隻又胖又圆的手直接扶住了我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她满手都是肥肉,握在一起温暖得很而她撸着我阴茎的手用的力道也不是很重——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个肥硕的女人应该是很有经验的,可是就冲她这副尊容,别说上床了,谁会愿意被她这样被她掌握着自己的小弟呢?结果还没等我反应,她的那只嘴唇,已经啄住了我的龟头……一股屈辱和愤怒从心底渐渐涌上心头,可是刚被吸了两三下,从龟头上便传来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感——舌头、牙齿、嘴唇配合得无比到位;吸吮、吐出、舔弄、用阴茎柱和龟头下端刷牙,花样玩得也是奇异无比,我的蘑菰头上端在她的口腔里刮着,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嘴里的溃疡……「啊……」我都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爽快地叫出了一声。
听见这一声,李晓妍吸入吐出的动作越来越快了,靠在门上的老丁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而在我身后的莫阳的喉咙里,也发出了嘶哑的「吼吼」的小声。
我居然被快感弄得有点忘乎所以……但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觉得屈辱……我一睁开眼,低下了头,看着再给我舔着肉棒的李晓妍,正皱着眉头,用着十分凶狠的眼光看着我……我突然明白了,李晓妍说的「先变成他们仨的笑话」是什么意思了:被一个自己厌恶到家的髒兮兮的胖女人口交,从不情愿变成半推半就、然后逐渐沦陷——这就是「他们仨的笑话」。
在我明白了这点以后,理智被我找了回来放回了大脑里,压抑住了心中逐渐沉沦的欲望;我心里的享受和屈辱感,瞬间烟消云散。
我依旧盯着含着我阴茎的李晓妍,在她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一丝仇恨。
她恨谁,我说不清,可能是恨我,可能是恨夏雪平,可能是恨我们这些永远都被局里和警务体系捧成精英的刑警们……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恨的是谁,我只明白,她正用愤怒的眼光,和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在告诉我:她似乎是要让我体会到,她曾经的遭受过痛苦和耻辱。
「我错了。
」我怜悯地看着她,然后违心地说道,「你最美。
你比夏雪平美,你确实是市局第一美女。
」她一听我这么说,眉毛突然舒展开了,然后眼睛里的愤恨,突然变成了酸楚。
在我马上就快要感觉到有射精的欲望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嘴巴,吐出了我的生殖器,然后抬起头对我说道:「臭小子,谁让你认错的?你是在可怜我么?你他妈是在可怜我么!」我没说话,依旧看着她。
她转过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疯狂地往嘴里塞着芒果干,接着低着头,对莫阳打了一套手语。
莫阳捏着插入我臂窝里的那根针,轻轻旋了两下,之后立刻拔出,他也鬆开了我。
我见状,连忙穿上了内裤,从李晓妍的桌面上拿起自己的皮带系好。
「如果你要是来怜悯我们的,趁早滚蛋!」李晓妍说完,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我们仨,是三条狗!但是我们仨,不他妈的需要同情和可怜!」那一刻,这个令人生厌的女胖子,突然落了眼泪。
刚刚含着我的肉棒的时候,她是疯狂而虚假的;在这一刻,她的眼泪是真实而沉重的。
她勉强用双臂撑着自己的身子,推了我两下,接着自己甩着一身的肥膘,一一晃地走到门口,一把拽开了老丁,之后又一晃一晃地走出了办公室。
这一天,李晓妍再也没回来。
旋即,老丁和阳仔也都各自歎了口气,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于是,我来到风纪股的第一天,就这样荒诞地过去了。
下午,总务处的人来安装门牌,原来的风纪股终于有了自己的门牌:「风纪处」。
徐远的效率也很快,下午就给我开了一张有省厅钢印认证的委任书、新的警官证和警衔证明;但是这些虚无的身份,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呢?我本以为被如此破格提拔会让我十分高兴,可是当我一想到李晓妍那张肥腻的、带着愤恨和狷介的脸,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们仨,是三条狗;但是我们仨,不需要同情和可怜。
」这句话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迴响着。
我看着门牌上的那三个字,一屁股坐在走廊里,不住地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