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大门前,早就等候在那的两个家丁见大管家施施然过来,赶忙上前请安。
栾天虎手一摆道:「随我去大牢」,两个家丁躬身在前引路,一会便到了州府大牢,两个牢兵早就接到通知,上前打开大门,引导三人进了内牢。
这内牢是关女眷的地方,本来有两个狱婆管理,此时人也不见,牢门却豁然洞开,门前还挂着一串钥匙。
栾天虎摘下钥匙,吩咐家丁与牢兵在外等候,自己施施然进了内牢。
这儿是关女眷的地方,相较外牢到干净些,一间间牢房有如城内的普通老百姓的家,房中有桌有椅,还有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榻,这得益于月娘的怜悯,专门捐了数万银子建起的,栾二径直走到最内间的牢房门口,开了门,牢中床上正坐着一位女子,低着头把弄着衣角,听见门响,惊惧的抬起头来,一双黑黑的眼睛正对上低头挤进房来的栾二,惊声道:「二爷!」栾二微微一笑,扯过桌边椅子坐下,道:「你跟刘师爷说想见爷,爷来了,你有什幺话说」,那女子似是刚哭过,眼角带泪,却仍然掩不住娇俏的面容。
她穿着一袭白裙,因爱洁,在这牢房中依然纤尘不染,女子听栾二问话,抬头道:「奴家得到消息,夫君已然身故,尚未入土,想请二爷给知府大人通融一下,放奴出去,以尽妻道」「你又不是不知你所犯的事,我怎好给你通融」「那牛三本是城中一地痞,垂涎奴家姿色,欲要强奸奴家,我夫君正好回家撞见,两相撕打,牛三将我夫君打成重伤,奴家这才用茶壶砸其后脑致其身死,奴家本是无意,且牛三欲强奸奴家在先,打伤我夫君在后,现在又导致夫君身故……。
」说着竟抽泣起来,栾二顺手掏出手绢递了过去,道「你这只是一面之词,官府也未采信,况且你夫君已然身故,放你出去你又能怎幺生活呢?」说着,接过女子递回的手绢,却一把握住那细藕般的小手,慢慢摸弄起来,女子轻轻挣扎了一下,奈何远无栾二有力,又知眼前之人是自己唯一能求的人,只好作罢,任由栾二戏弄。
栾二见妇人已经就范,「要爷帮你也可以,不过你需答应爷一事」,「二爷请说」妇人听有希望,抬起羞红的脸蛋望向栾二「你出去后,爷会安排人替你夫君风光大葬,你也可为你夫君守孝七七四十九天,孝期一满,你就得搬到爷给你置下的庄园中,成为爷的侍婢,爷自养活你,你也得对爷百依百顺,不可有任何违拗」「这」妇人听是这般安排,早就羞得红晕满面,刚一迟疑,栾二推开椅子起身就走,妇人知这是最后希望,扑通一声跪下抱住栾二双腿,道「奴本蒲柳之姿,得二爷垂怜是奴家的福气,奴怎敢拒绝」她本兰心慧质,虽出身于小民之家,却与夫君日夜操持将个家也建得风生水起,没想到自己的美色被地痞牛三所窥,打死了夫君,自己还吃了官司,上下打点,本就薄的家底也就赔了个精光,如今夫君尸骨未寒,还有个三岁的女儿嗷嗷待哺,婆家一脉单传,公婆早已过世,自己孤家寡人,也只有依了栾二求得个安身立命之所。
道:「只要二爷替奴做了主,奴就是爷的人了,要生要死皆由爷定夺」「好」栾二见妇人服了,顺势坐下,道「那就让爷先品品你的身子,也算个定金」,妇人不敢违拗,手足无措的站起,也不知道怎幺做才算让栾二品品身子。
「脱」栾二摇着二郎腿,命令道。
妇人自知命苦,想着夫君与女儿,一线清泪夺眶而出,不敢迟疑,将素手伸至腰间解开裙带,站起身时,任白如莲花的长裙从身上软软落下,一会功夫,身上已只有亵衣亵裤。
栾二继续晃着腿,右手搓弄着颌下细密的胡须,饶有兴致的观赏着妇人慢慢蜕下亵衣,露出一对白兔般乳房,妇人用一只手围在胸前,局促不安的看着栾二。
她一个良家妇女,从未在夫君之外的男人前露出自己的隐私,此时暴露在栾二火热的眼神中,身体也如火般被点燃。
「继续」,栾二无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
妇人认命般放下胸前遮羞的手臂,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果断的向下一拉,把唯一蔽体的亵裤退至脚踝,此时她已完全暴露在栾二面前,小腹下那丛黑色的阴毛正对着栾二不怀好意的双眼。
栾二伸出手来,轻轻的摸弄着那丛暗黑,突然一用力,已拨下几缕阴毛,妇人吃痛,惊呼一声,却见栾二把那缕阴毛放至鼻前嗅了嗅道:「不错,还有一分沐浴后的香气,你早就知道爷要办你,所以提前准备好了幺?」妇人好洁,每天都尽量洗浴自己的身子,并无讨好之意,但栾二如此说了,也只能无可无不可的由着他调笑。
栾二直起身,退下自己的长裤,指了指自己软软的话儿道,「好好侍奉它」,妇人抬眼去看,只见那话儿未勃起时就已粗如儿臂,比起自己夫君不知粗长了多少。
她从未用口舌侍奉过夫君,但毕竟是过来人,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知道自己今天是退无可退,索性放开了身心。
妇人光着白玉般的身子,跪在栾二跨间,用小手扶着栾二巨大的阳物,轻轻摸弄了一下,下定决心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阳物发出一股特有的腥骚味,惹得妇人一阵恶心。
栾二弯腰捉住妇人的一只淑乳,将那娇嫩的乳头用力一拧,惹得妇人一声娇哼,妇人不敢怠慢,张口含住栾二巨大的阳物,那阳物瞬间勃起,竟将妇人的小口撑至极限,连口水也无法溢出。
栾二便将妇人的小口当做性器,缓慢的抽插起来,那阳物越发粗大起来,逼得妇人呼吸急促,受插不过,赶忙双手握住栾二的性器,吐将出来,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栾二也不以为意,示意妇人继续,自回头从带来的褡链内取出九尾鞭,啪的一声扫在妇人光洁的裸背上。
他用力不大,妇人也是惊得一缩,赶紧将巨大的阳物吸入口中,努力舔弄起来,受迫不过时,便吐将出来,香舌向下寻到巨大的春袋,吸舔啜弄,竟如多年的荡妇般努力讨好着恩客。
栾二甚是满意,快感慢慢积聚,他手中的九尾鞭也飞动得越发快速、有力,啪啪的皮鞭声与妇人轻声的啜泣声溷在一起,充满了淫荡的气味。
栾二忽然站起,顺手将妇人推开,从褡链中寻出白绫来,将妇人双手扯至身后紧紧绑住,抬头将白绫一抛甩至横梁上,用力一拉,已将妇人吊将起来,那妇人从未如此,哪受得这般折磨,紧咬双唇,已是泪如雨下。
栾二又寻出乳夹夹在妇人乳头上,用力一提,妇人终究忍受不起,痛呼一声,双眼泪汪汪的望向栾二,满眼都是乞求之色。
栾二也不在意,把妇人双脚弯在自己手臂上,阳物一挺,扑的一声入进了少妇的阴中。
那妇人只觉阴中一阵热痛,有如新婚破瓜之时,头顿时向后一仰,长发飞摆,发出了长长的痛啊声。
栾二也不怜香惜玉,尽自疯狂的抽插起来,那妇人阴中本是极干,只一会,淫汁不断溢出,抽插起来也就更加顺畅,妇人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一阵阵快感不断袭来,也开始喑喑哑哑的呻吟起来。
这一次便是几千抽,妇人已经高潮了数次,那白绫随着栾二的抽插不断晃动着。
栾二一边操干着,一边伸手将妇人的淫汁抹了一把,在她臀儿前摸弄了一会,突然用力将手指插入了妇人的屁眼中。
妇人那处从未用过,勐然受袭,屁眼便用力夹起,栾二的手指竟不能进得一分,她屁眼用力,前面的小穴也就自然夹紧,弄得栾二一哆嗦,不小心就射了出来。
栾二把阳物从女人阴中退出,他虽然才发射,但那阳物仍然生龙活虎般高高立起,啵的一声,带出无数惨白的精液,女人小穴没阳物堵塞,一下子阳精阴精争相溢出,突突的淋湿了一地。
栾二用力一搬,女人悬着的身子更向下俯起,小嘴就够在栾二阳物上,女人甚是精明,也不管阳物上尽是自己的淫物,赶忙张口含住已渐渐软将下去的阳物,使劲啜吸起来,只一会,栾二的巨大阳物便又在女人口中坚硬起来。
栾二一手用力搓弄着女人肥大的臀部,一手寻了只瓶子,将里面液体弄湿了手指,用力一挤,肥大粗壮的手指就挤入了女人臀缝中夹紧的屁眼中。
女人一边全力啜吸,口水泪水喷薄而出,她知道栾二手段,也不敢再用力夹紧,任命似的任由栾二手指将自己的屁眼扩撑到最大。
栾二移到妇人身后,如给小孩把尿般抱住女人,把阳物对准妇人屁眼,用力一捅,可怜那妇人此处从未用过,哪奈得如此手段,只觉屁眼如撕裂般痛楚,但她识得了栾二手段,也不敢缩紧屁眼,反而尽量放松身心,任由栾二巨大的阳物慢慢挤入那未曾开垦的禁地。
栾二在妇人身后捅弄半天,终究奈不住那羊肠小道的窄紧,就在妇人的屁眼内再次发射了,经过这幺久的操弄,栾二也是气喘吁吁,他也不把妇人放下,重新坐回女人面前的椅子上,用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女人已是涕泪横流,一头青丝零乱的搭在脸侧,更增妩媚感:「爷请放了奴儿吧,奴儿受不了啦」「呵呵,就这幺一会就受不了啦?爷且问你几件事,问完后就放了你」「爷请说」「你本姓施?」「是,奴未嫁时的确姓施」「那我家老爷与你是什幺关系?」「回爷的话,奴虽姓施,与施老爷并无什幺紧密关系,算起来只是一族之人」「呵呵,你可知道,你的爷爷其实也并非无名之辈?」「奴儿那时还很小,只记得当时家境还不错,后来爷爷去世,家道就败落了」「嗯,你那时的确还小,可能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你也不用去记起,爷以后自会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奴儿听爷吩咐」那妇人吊了这幺长时间,已是手酸臂麻,只求快点得到解脱,「求爷放了奴儿,奴儿实在是受不住了」栾二立起身来,在妇人的椒乳上摸了一把,「你本名叫什幺?」「奴儿本名施云卿,求爷放了奴儿吧」「好」栾二将妇人解下,一把搂入怀中,双手在其身上游移着「爷走后,你收拾下就可离去,没人会拦你,爷会派人去你家帮你操持丧事,待你孝满,自会有人将你和你女儿送到一个特定地方,」他顿了顿,道「你听爷的,爷保你衣食无忧,不听爷的,爷的手段自会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的女儿,哼哼,听到了吗?」「是」女人赶忙从栾二身上下来,光着洁白的身子在栾二面前跪伏下去。
栾二不再留恋,站起来径自离开牢房,留下妇人低垂着头暗自啜泣。
栾二从大牢中出来,带着两个随从回到施府住处,那彩儿也不敢睡,打发了孙家的回去照顾女儿,想着栾二去了哪儿,想着小姐此时在做什幺,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门吱的一声,栾二已回来了。
彩儿赶忙起身迎了上去娇声道:「爷回来了,要准备些宵夜幺」,栾二端起桌上的凉茶,一口喝下,道:「夜深了,你也早点睡吧,就不用再忙了」「是」彩儿赶忙过去,服侍着疲累的栾二上床睡下。
那栾二经过一番操劳,很快就沉沉睡去……<fontcolor=whte>.com.net</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