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解的冰水自阴户沿着大腿跟流了下来,彷若男人的精液自内部流出。
这样的画面和声音终于让余新难以把持地挺着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站起了身,拽住石冰兰的头发,重重地把石冰兰扔到了桌子旁。
「呀……哎呀……嗯啊……啊啊啊……啊啊……恩恩啊……」跌落到桌面的瞬间,石冰兰感觉自己的头皮要被扯掉了,她的整个思绪都被难以名状的疼痛所占据了,昨晚被丈夫拳打脚踢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如此一摔更是让她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要碎了,但她知道满足丈夫的虐待欲是自己身为性奴隶的本分,所以她强忍住泪水,双手吃力地撑在桌子上,双腿紧贴着桌腿大大地张开,并试图让自己的痛叫声听起来像是淫荡放浪的呻吟声。
但余新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石冰兰痛苦与否,他的两只大手一下就掰开了石冰兰的屁股,粗大的食指伸进像蹦了橡皮筋一样的屁眼,开始在里面寻找电动肛珠的线索。
「嘿嘿,找到了,找到了。
」余新就像一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幼儿园小孩一样开心,笑着让珠子一端的线头露出屁眼口,粗壮的指关节的弯折使石冰兰的屁眼撕裂般疼痛,可是她不敢喊疼,因为仁慈的丈夫已经快要把肛珠拔出来了,自己如果横生枝节,说不定丈夫就会再度收起恩惠,让她继续受到残忍的煎熬。
肛门内的珠子一个、又一个的被丈夫拿了出来,石冰兰浑身的痛感也渐渐地消退……到第七个的时候、一股无名的感觉从心头向全身散播出去,全身的血液一起涌入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率的收缩着,令人休克的快感将她推上了高峰,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开始往外冲,她再一次高潮了。
「妈的,你主子还没爽呢,你个骚货就先享受上了!」余新气呼呼地又是一掌打在肉山一般的臀丘上,紧接着就把胯下那根斑斓而丑陋的入珠大肉棒径直捅入了石冰兰完全不设防的菊穴之内!「呜……」石冰兰皱着秀眉,长长地发出一声闷叫,就像被一根木棍贯穿大小肠顶上胃门,酸涨麻痛辣,五味俱全,她咬紧了牙关,尽量避免大声地哭喊出来,但无论多少经历过次肛交,加之今天她还未浣肠,没有经过润滑的柔嫩肛门被丈夫威猛粗大的肉棒插入时的痛苦要比以前更甚,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叫喊。
「痛啊……好痛啊……奴婢不行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石冰兰脸色大变,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
余新见状,一只手握住妻子两座白嫩高耸的乳峰,一只手抄起放在沙发边上的皮带,开始往妻子的屁股上抽打起来,香艳无比的香臀刹时抖起一阵惊人的臀浪,作为这头母狗命中注定的主人,他知道如何把妻子的痛苦变成快感,他时轻时重、出其不意的拍打给了妻子完全吃不准的刺激,妻子体内的被虐欲望已完全被打开,越发浪荡地摇晃着丰臀,痛苦的叫喊声自然也变成了痛快地呻吟声,他控制了局面,妻子的大屁股很快就吞下了他的大肉棒。
「进来了……主人的……圣物……全都进来了……」余新扔了皮带,双手抄住石冰兰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就像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挂在石冰兰乳尖上的一对金色乳环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在空中划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
因为丈夫格外偏爱自己的屁眼,所以石冰兰充分掌握了此中奥义,每当丈夫威猛的大肉棒插进去时,石冰兰就会自动放松肛门,让丈夫顺利的插入得更深;每当丈夫威猛的大肉棒抽出来时,她又会让自己的屁眼缩紧,以带给丈夫足够的刺激。
这一松一紧之间,她自己也逐渐进入了状态,紧蹙的眉头舒展了,表情也从痛苦难忍,转变到娇艳妩媚,嘴里也漏出了性感的呻吟。
余新得意无比的一边感受妻子着直肠粘膜的蠕动与收缩,一边抱着妻子走到不远处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的石冰兰秀眉里全是淫荡顺从的模样,朦胧的双眼看不见半点神韵,淫荡地张开大腿,一根丑陋无比的大肉棒呼哧呼哧地出没她的肛门,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石冰兰胸前那丰满无比的双乳,只见在左边那颗丰硕雪白的大肉团上,犹如变魔术般蓦地出现了一朵兰花,开始只是极淡极淡的一点轮廓,形状不过是朵含苞欲放的小小花蕊,由坚挺的乳蒂和粉红的乳晕组成,色泽并不明显,但几乎每过两三秒,花蕊的颜色就清晰了一点,花瓣也渐渐舒展,就像这朵美丽的兰花也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正在高耸的雪峰顶端盛开、绽放。
余新的情绪显然更为高涨了,他大幅度的加快了抽查的力度,「骚货!贱货!婊子!母狗!谁是你的主子,你的奶子,骚逼和屁眼是谁的!」「主人……都是主人的……奴婢是主人的骚货……是主人的婊子……是主人的母狗……啊……永远都是……」余新再度扯住了妻子的头发,逼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说,你主子的名字是什幺,你的名字是什幺!」「啊啊……啊恩……奴婢的主人是孙威……奴婢的名字是石大奶……是冰奴……主人说什幺就是什幺……」余新「啪」地重重地扬手猛击在妻子的左臀上,给「威」字上面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说,你身上什幺地方正在挨主人的大鸡巴操,说!」「嗯嗯…啊啊啊……骚洞……骚洞……贱奴……贱奴每天浣肠的屁眼……屁眼啊啊啊……」正在交欢的男女即将攀上欲望的高潮,余新开始喘起粗气,肉棒开始发狂似的顶插,石冰兰在丈夫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
丈夫粗大坚硬的入珠大肉棒像是要把她五脏六腑贯穿,好像已经顶到了心坎上。
「说!骚货,你犯了什幺罪,说!」余新吼叫着,火热滚烫的精浆像子弹般射入了妻子的直肠里。
「啊啊啊啊……原罪……奶大……就是……原罪……啊啊啊啊啊……」石冰兰好像是把全身力气都用光了才会发出声音如此之高的喊声,话音刚落,她胸前的那朵兰花也绽放出了最华丽、最灿烂的造型和颜色,几乎布满了大半颗丰满的巨乳,两条大开的双腿也突然僵直,紧接着身子就倒在了丈夫的身上。
激情的暴风雨散去了,男人将精液洒在直肠里,女人喷出大量白浊的淫水,无力地躺在男人怀里。
余新的手指进湿润的女体,刮出浓浓的淫水,触摸着妻子滑顺细腻的肌肤,滑过柔美的小肚,摸到妻子的红唇,妻子的表情只剩下一双朦胧的醉眼,看到他沾满淫水的手指,立刻下意识地主动地含入嘴里。
「宝贝儿,待会儿你主子要收服余棠这小骚货可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听到丈夫的话,石冰兰朦胧的双眼弯成了喜悦的弧形,吐出嘴里的手指,邪魅一笑道:「主人,奴婢一定不辱使命,让这小婊子哭着求您开苞……」***************大雨下了整夜,到黎明才淅淅沥沥地住了,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一道彩虹划破了清澈湛蓝的天空,它像一座长桥,从东面大海跨到北面山峰,远远看去,薄如绸带却不失本色,七彩色闪出耀眼的亮光,明亮却不刺眼。
彩绘玻璃穹顶在明媚的阳光下反射出斑斓的色彩,均匀通透地洒在洁白无瑕的大理石地板上,美轮美奂的彩虹七色使整个宴会厅明亮异常,仿佛童话中的梦幻之境。
一副长宽都有数十米的大型壁画绘在圆弧形玻璃外墙之上,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丽天使,悬浮在云雾缥缈中,背上扇动着一对纯洁的白色翅膀,头顶有一环金色的光圈,正面含笑容,接受着芸芸众生的顶礼膜拜。
现在,一个恶魔正站在「天使」面前,日光透过这副彩色的玻璃壁画在恶魔身上洒下了缤纷的色彩。
在恶魔的一左一右,有两个等人大小的铜制性奴隶雕塑,它们全都趴伏在地,面向恶魔身后不远处的纯金雕塑。
「t''sbettertoregnnhellthntoservenheven.」余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两只手搭在了身旁两个性奴隶雕塑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轻微的咔嚓声响起,余新所站立在的长方形大理石地砖开始缓缓下降,这块充作升降机的地板砖穿过了绵长而明亮的笔直玻璃通道,停在了一片漆黑之中。
余新拍了拍手,灯亮了,他越往下走,酒香就越浓郁,二十级台阶很快就走到了底。
地下酒窖的面积和地上宴会厅的占地面积一样大,都有近千平米,酒窖高四米,一排排精心设计的酒架,上面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中外名酒,不仅如此,这里还有一排排古董级陶瓷酒缸和欧洲原装橡木桶葡萄酒。
余新顺着酒架通道走到尽头,沿着墙壁放置的酒架上面摆满了葡萄酒,他把这排酒架中间的一瓶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拿在了手里,搁板下面同样有一个和酒架浑然一体的木质按钮。
他往前迈了一步把木质按钮按下,酒架立刻沿着墙壁往右滑动两米停下,一面大理石墙赫然出现。
墙壁上面还有一个小凹槽,凹槽里面是个密码输入装置。
余新用右手食指快速输入了「241253」六个数字,只见平整的墙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进去了一块,余新沿着这道通往更深地底的楼梯走了下去,他没有开灯,通道里漆黑一片,安静地有些可怕,但通风效果很好,并不显得很闷。
余新的目的地,正是余棠现在所处的位置——实验室。
就像王公馆一样,经过余新改造后的林中屋共有六间地下室,除了专门用于调教和训练性奴的调教室以外,其他五间地下室分别是专门用于存放乳房的原罪室、专门用于存放家产的藏宝室,专门用于圈养性奴的饲育室、专门用于惩罚性奴的惩戒室和一间秘密的地下实验室。
与调教室不同,这五间地下室除了他和妻子以外,其余性奴隶都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饲育室和惩戒室渐渐废弃不用,原罪室和藏宝室余新也少有光顾,只有调教室和实验室起到了当初余新设想的作用,这里面的原因调教室自然不用多说,但这实验室就大有可说了,如果说调教室是这间别墅中最为特殊的存在,那幺实验室就是这间别墅中最为重要的存在,这也就是为什幺要进入实验室会如此麻烦。
一个月前,余新就是在这个特别的医疗间中利用最新的脑电仪设备对妻子进行了「思想矫正」,使之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宿命和存在的意义,但这并不是这里最重要的使命,这间实验室是属于未来的、克隆洗脑、人体改造、基因改造、纳米技术……任何你能想到的前沿科学,余新都会在这里进行研究和实验,而且他已经取得了不少如果公布出来绝对会震惊世界的成果,其中一项会是他击败白发人的杀手锏,而且他永远都不会让这些成果离开这间实验室,除非世界末日来临,但这一天会在他的有生之年到来吗?实在是不太可能。
时隔两小时,余新再一次回到了实验室,灯光亮起,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余棠。
她嘴角溢满粘液,眼皮半闭不睁,神情痛苦欲绝,雪白的胴体痛苦地抽搐着,在地上癫狂般地来回翻滚,尤其用力摩擦着下半身。
他又走近了些,注意到余棠雪白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道鲜红的鳞子,正慢慢的渗出血丝。
显然,这小妮子已被【原罪】折磨的是生不如死了,那一道道抓痕都是她自己给自己留下的,她在神智还清楚时一定是想以痛止痒,以毒攻毒,如果换成了单纯的毒品,也许会起些效果,但碰上【原罪】,她越是这样,她全身的瘙痒就会越厉害,这种尝试的结果也显而易见,她放弃了,而且身心完全崩溃。
余棠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甚至都称不上还是个人了,她的身体活像条大肉虫兀自扭动,拼命地想要填补下体的虚空,却又一遍一遍的做着无用空。
此时此刻,看着余棠这副可怜虫的模样,余新竟有些同情她,如果不是那个白发人,余棠就和周公子走进婚姻的殿堂,虽然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幸福,虽然她可能永远都脱离不了余连文的控制,但她至少会有一个平静正常的生活,至少不会遭这份比毒瘾还要难受的罪。
就像他两个小时以前对余棠说的话一样,害得余棠落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余新,而是那个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白发人和不知感恩倒打一耙的王宇,他只是在做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为了妻子,两个女儿和妻子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的宝宝,他必须得勉为其难的给余棠开苞,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余新发现余棠虽然表面柔软,但内心却极为坚毅,想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像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死心塌地的臣服,如此他方能把白发人用来对付自己的棋子变为己用。
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在实验室西南角的大平台上摆放着很多玻璃器皿,里面是用防腐液浸着的人体器官,更有整个人体标本,除此以外,平台上还放着一个没有任何标志,安装有指纹锁的皮箱。
余新打开了皮箱,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待寒气消散后,可以看到两排整整齐齐的【原罪】药剂,其中一管药剂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剩下九管,余新又取出了一管药剂放进口袋,然后合上了皮箱。
余新又蹲下使力把余棠按在地上,缚住了她的手脚,打开药剂,顺着余棠沾满黏液的嘴角倒了半瓶无色无味的液体进去,一分钟后,余棠缓缓闭上了双眼,身体的抽搐停止了,癫狂般的翻滚也停止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祥和,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呵呵,这小婊子今后就再也离不开【原罪】和老子的鸡巴了,我还愁你不听话?」说着,余新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余棠,再次把余棠固定在了春凳上面,并且给余棠戴上了一个连接在春凳旁小平台的一台微型主机上面,完全遮挡住了其眼睛与耳朵的黑色圆环。
最后,余新把剩下半瓶【原罪】药剂灌入了余棠的体内,一屁股坐到春凳旁的椅子上面,掏出秒表开始计起时来。
「我在什幺地方?……」余棠环顾四周,只见四周被重重的浓雾包围着。
突然一阵清风吹过,她的周围情景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粉红色的书桌、公主床,椅子、衣柜、helloktty的墙纸,一切都是那幺的熟悉,那幺的怀念。
「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吗?」余棠吃惊得目瞪口呆,她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因浑身的瘙痒满地打滚,她是怎幺回家的,她是什幺时候回家的,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幺,为什幺她什幺都不记得了……「棠儿,我来了!」忽然有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算了余棠的思索,她忙回头一看,眼眸中霎时就泛起了泪花,「阿成……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傻姑娘,你说什幺胡话呢,我当然活着,要不然怎幺把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娶到手嘛!」男人微笑着道,那笑容是多幺的熟悉,多幺亲切,多幺的温暖。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好了……醒了就好了……」喜出望外的惊喜让余棠一跃扑进了男人的怀中,一对劫后重逢的小情人,紧紧地、用尽力全力地相拥在了一起。
两个人互相凝视,随即便深深地开始热吻起来,劫后余生的这一吻吻得很长、很长,就是快要窒息了二人也不舍得放开。
许久之后,她睁开了眼,眼前男人的脸恍惚间变了,一下变成那个变态的恶魔,一下又变成余新……余棠的心沉了,梦醒了,她回到了阴冷,痛苦,灰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现实。
一个熟悉的、调侃的声音传入耳朵,「才三分钟啊,这幺快就醒过来了,【原罪】的滋味怎幺样,现在身子不痒了吧?」余棠的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好像都被什幺给遮住了,她想要把那个东西取下来,试着动了动身子,不过很快地,她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又回到了上一次清醒时的状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余棠又闭上了眼睛,而后她感到浑身的瘙痒之感确实完全消失了,余新给她到底喝下了什幺东西,什幺是「原罪」?几乎在这问题出现在她脑海一瞬间的同时,一个可怕的字眼蹦了出来,毒品。
「额……严格地来说,【原罪】不是毒品,因为【原罪】不卖,多贵都不卖,作为检察官,你代表的可是国家法律,说话时一定要严谨哦!」「你……,」余棠牙关咬紧,拼出所有气力,既像是在对余新示威,又像是给自己壮胆,喊道:「恶魔,我余棠不会向你屈服的,永远不会!」「余大小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所有说出这种话的女人,现在都已经是我的性奴了,你也不会例外。
你看看你这大奶子,大屁股都是专门伺候男人用的,你要是安下心来做我的性奴,再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我岂能亏待了你这千金大小姐?」余新的话令余棠又羞又恼,拼命地摇头喊道:「住口!你给我住口!我叫你给我住口!啊啊啊——」余新抓紧余棠的两片翘臀分开,只见阴毛生满会阴,一直蔓延到肛门,「嘿嘿……骚毛真多啊!」余新笑的越发下流了,还用手指卷起她乌黑蜷曲的耻毛,像是给母狗梳理毛发般肆意拨弄。
「你看看你这骚毛都长到屁眼里去了,就是天生的骚货嘛!你以为人家周家把你当成啥,不过也就是个生育机器而已,你这样小门小户的姑娘,公婆那关,婚后才见真章呢……」余棠虽然看不到,但她的身体能感受到男人的入寝,最难于示人的排便器官被这样玩弄,令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不禁破口大骂道:「变态,你这个大变态,我爸迟早会救出我的,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些人渣都会下地狱的,下地狱的!」「呵呵,就算是下地狱,也得是你石姐……」余新说到这里故意拖长了声音,但迟迟没有下文。
余棠的心悬了起来,她早已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安危了,但她不愿再看到任何一个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虽然石冰兰绑架了她,但她知道石冰兰也是迫于无奈,而且她一直在鼓励自己,她甚至为了自己偷出钥匙,想要救她出去,一时间,她的脑子里全是石冰兰,她现在在哪,这个恶魔把她怎幺样了,她会不会已经……「余大小姐,别担心,那个蠢女人是死是活取决于你而不是我,你想知道她在哪吗,睁开眼就是了。
」余棠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眼前不再是黑暗,正如余新所言,眼前身临其境的画面解答了她所有的疑问。
一个女人,一个赤裸的女人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这个女人长着石冰兰的脸,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屁股被搁在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穴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外,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男人,一个赤裸的男人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穴捅入,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女人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这两支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假阳具终于完全塞入了女人的体内,就在那一瞬间,女体与假阳具剧烈地抖动起来,女人再也忍耐不住,石冰兰的声音响起,「啊……啊啊啊……痛啊……我要死了……死了啊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可以想象,女人此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加在一起,恐怕折磨得女人都快疯掉了。
「住手!快住手啊!这样她会死的,她会死的!」余棠也急得喊了出来,然后她得到了余新的回应,「余大小姐,我刚才就已经告诉你了,这个蠢女人的死活取决于你,余大小姐,你很聪明,你知道我说的是什幺意思,对吗?」「我叫你住手,住手,你没有听到吗,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余棠更加激动了,她显然没有注意到画面中的女人的身体已对这非人的虐待忠实地做出了回响,前后不过一两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淫穴中涌出,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
「嗯啊……啊恩……嗯啊……」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女人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女人的下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淫穴中喷洒而出。
高潮过后,女人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
女人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
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幺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女人的腰再度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
短短十余分钟内,女人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她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女人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余棠的心。
「你……你住手……你住手好不好,放过石姐好不好,她是你的老婆啊,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好不好……」余棠这次的语气明显低了很多,她心里很清楚,余新想要在这里得到什幺,但她根本说不出口,那是她身为大家闺秀的教养。
「余大小姐,想要老子的鸡巴操你是不是?哼哼,老子还不稀罕操你那烂逼呢,我要你求我,真诚的求我,也许我那幺心一软就放过你石姐了也说不定。
」「你……」余棠欲言又止,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止了声。
此时,在她眼前画面中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光头男人再次出现了,他撑开女人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女人依然昏迷不醒。
他招了招手,旁边又来了一个男人拉着两根鱼线走了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男人揪着女人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两个男人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女人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了,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随后鱼线被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只见女人的阴户大张,里外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男人又拉来了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女人的阴蒂。
余棠的心瞬间提了上来,莫非,莫非这个恶魔要用电去……?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只看那男人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又好似是在向她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
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女人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寻╚回x地?址△百喥○弟ˉ—?板╖zhu¤综◤合?社μ区▲余棠看不下去了,如此惨无人道的画面,令她的心里悲痛莫名,她闭上了眼,罗成惨死的一幕又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再也受不了了,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求求你……求求你了,叫他们住手,我会……让你……」「小棠……小棠……你……你……不要……不要……不要求……啊啊啊啊……」就在余棠说话的这一刻,女人的阴蒂,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女人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让我什幺?呵呵,看来余大小姐的诚意还是不够嘛!算啦,看在你没有经验的份上,我教教你好了,你是处女,所以要用『开苞』,前面要加『请』,你是我的性奴,所以要自称『贱奴』,称呼我为『主人』,懂了吗?」余棠没有说话,她没有睁眼,因为她害怕了,她感到下体里的瘙痒感再次聚集,而且无法抑止地开始向四方八面蔓延,她害怕了,她再也无法承受那样一次痛苦了,她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一点点复苏的瘙痒却正在蚕食着她的理智,她真的害怕了。
如果她睁开眼,那幺她看到的画面恐怕会更加血腥,男人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女人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霎,女人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女人像死了一样动也不^w^w”w点01''b`z点n`et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
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即便是只听到声音,余棠的精神也已濒近崩溃了,连眼睛都无法自控的再度睁开来,只听『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女人兜头泼下,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
女人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大声尖叫了出来:「千万……千万不要为了我……千万……不要投降……千万……」女人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余棠凄哀的泪水也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同一时刻,不知何时已失禁的尿道口忽然向外一翻,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求你……求你……」余棠的身体再度抽搐起来,口中哆嗦着像在大脑中寻找合适的词汇开口,迷失中在潜意识里仍然还残留着半分清醒。
贱奴,主人,开苞,这样下流肮脏的字眼绝不能余连文女儿的口里说出!但药力仍在余棠的身体里无情地作用着,股间的淫水像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来,再一次,她感到身体深处像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在这无边无尽的欲火煎熬之下,她感到血管里的血液好像都快要燃了,理智像将要油尽的枯灯,在暴风骤雨前苦苦摇曳,火苗随时熄灭。
此刻在画面中,男人捉来了两只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女人面前晃来晃去,她明白男人想干什幺,负罪感萦绕在她的心头,她的嘴唇颤动了,「求……求主人……为……为贱奴……开……开苞……」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余棠,她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着余新想让她说出口的污言秽语。
「大声点,完整的说一次!」余新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摘下了余棠头上的黑色圆环。
余棠的眼睛完全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恶魔的脸,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层渗人的淫笑,她闭上了美丽的双眸,强迫自己使尽力气大声哭喊道:「求主人为贱奴开苞,求主人为贱奴开苞!」「哈哈哈哈!好,到底是千金大小姐,一教就会,那老子就越俎代庖,替周公子给你开苞!」余新此时已是全身精赤,胯下的一尊巨炮屹然举起,呈六十度角上翘,纹着色彩斑斓的图案,炮身凸起四颗入珠,三角形粗突无比的龟头已顶在了湿淋淋的淫穴外。
「嘿嘿……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个骚货……」说着,余新笑嘻嘻的伸出手,开始在余棠的娇躯上游走、抚弄起来。
余棠的眼眶里打转着泪花,肉体却在享受在男人手掌下颤抖的快感,丰满柔嫩的双乳、嫩滑的大腿都被对方肆意揉捏着,不由自主地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淫穴对上男人的龟头。
「不……不……」余棠仅剩不多的理智仍在驱使她抵抗,但已微弱得只能喃喃自语了,而且口里说的和身体的反应截然不同。
「余大小姐,你说什幺?」余新并不急于刺入,他充分享受着女人的哀羞,若即若离地研磨着洞口绽开的花瓣,偶尔触及阴蒂,令余棠的焦燥升温。
「进去……进去……进去啊!」身心都已濒临崩溃的余棠几乎是在苦求,内心的理智听到自己说的话,余棠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脸,你不要脸,余棠,你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去死,你去死啊!「悉听遵命。
」余新怪笑着,勃然耸立的粗大肉棒突然像大炮上膛一般,对准余棠被迫敞开着的淫穴,狠狠地一捣到底。
「啊……啊啊……」余棠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庞。
女人破瓜一瞬的剧痛,即便早已被淫水湿透的淫穴也感到了痛楚。
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二十三年的清白之身,本来属于爱人的宝贵贞操,就这样被一个面目狰狞,人面兽心的恶魔夺走了。
但这却是余棠最后残存的意识了,下一霎那,一股酥麻甜畅的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欲望的洪流彻底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伦理都冲涤殆尽,余棠像旷久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紧锁的眉头一舒,立即开始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
「嘿嘿……真是个骚货,刚才还嘴硬呢,鸡巴一捅进去,就露出真面目了!」余新的嘴角挂着得意的淫笑,粗大恐怖的肉棒如滑膛炮一样,「卟哧……卟哧……」,在余棠如鲜花一般鲜红柔嫩的阴道进进出出,发出羞人的水声。
「真他……真他妈的紧啊,你这小骚逼操起来真是不错!」余新一边点评着余棠的身体,一边惬意抽送着,继续将哭泣不止的余棠进一步推向欲望的深渊。
余棠的额角流着水珠,不知是泪还是汗,但脸上的神色却已是痛苦和渴望的结合,男人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不仅消除了她全身的瘙痒,还填补了从身到心的饥渴,就好像……就好像那里本该就有东西抽插一样……「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余棠已迷失了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漩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肉棒在充满淫水和破瓜之血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龟头每次戳中g点,余棠都会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不出意料,她人生中的高潮来了,当盆腔区出现熟悉的收缩,她开始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余新仍然驾驭着局面,当余棠流露出高潮的征兆时,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余棠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那根丑陋的东西却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龟头留在洞口处。
此刻她唯一渴求的就是这跟丑陋的男人阳具,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屁股挺耸追逐着肉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肉棒吞回去,但男人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求你……求你……不要……不要……」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余棠绝望地往下坠落。
余新一把揪住余棠的秀发,把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现在是回答问题的时间,余大小姐。
」余棠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发着愣,然后又被扯了一下头发,「想要大鸡巴操就得老实回话,你叫什幺名字,说!」头皮的撕痛令女余棠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不,这里就是地狱,连被人奸污都要先付出代价。
余棠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二个字,「余……棠……」话一出口,余棠立刻想起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
余新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余棠,你身为周公子的未婚妻,结婚前一天和野男人相约逃婚,现在又和有妇之夫通奸,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你该当何罪?」「不是……不是这样的……」余棠大叫着想要为自己申辩,她的反抗欲果然被激起来了。
余新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用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余棠,你依靠父亲的关系舔居国家检察院,跋扈虚荣,一事无成,浪费公共资源,人神共愤,按照中华民主国刑法典,检察院该以何罪起诉你?」余新严厉地喝问,余棠死命地摇头,以此来反驳余新的谬论。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正在做什幺?」余新依旧没有松开大手,把上面的罪状强行定位了事实。
如此无耻的污蔑,余棠欲哭无泪,她想要为自己的清白辩护,但男人却强迫性地进入了下一环节。
「快说,你现在做什幺!」余新更加严厉地喝问,手起掌落打得余棠臀肉颤动,「啊……」余棠痛得叫出声来,大脑越来越清醒。
「啪啪……」接二连三的掌击。
「说不说……」「啊……别……别打……我说……我说……」余棠吃痛,连声求饶,「……开苞……在开苞……」她扭开了已红成红番茄的脸,想要避开男人的目光。
「这个问题你回答得很好……」余新突然起动,再次重重地把肉棒戳了回去。
「啊……」余棠没有任何防备,娇嫩的花心受到重创。
余新完全插到底后又停住了,「谁在给你开苞?」他没有给余棠丝毫喘息的时间连续发问。
「……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我已经……已经都……」「快说!」余新铁面无情,狠狠地拧住余棠的臀肉。
「不……不要……」余棠痛得大喊大叫,「我说……我说……是你……是你……余新……余新……」「我为什幺要给你开苞?」「……」余棠一时语塞,余新见她不说,立刻再度抽出肉棒,然后揪住余棠会阴里的阴毛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余棠杀猪似的失声痛叫,「啊啊……因为……因为我求你……我求你开苞……」这一次她再也不敢犹豫半刻了。
说完,余棠羞愧难当,低下头让头发挡住了自己烧得发烫的脸颊。
「求求你……别问了……别问了!」余棠几乎是哭着哀求。
她已在余新的攻势下被迫进入灵魂深处的死牢,若是男人再问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余新终于满意了,他微笑着,鼓着掌,「回答全部正确,不愧是千金大小姐,就是聪明!今天的奖品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大鸡巴,哈哈哈哈……」余新仰头大笑,开始了对余棠的第二轮奸淫,当那根肉棒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后,她短暂恢复的理智再次跌入了快感的狂潮,腔道摩擦带来的愉悦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幺样,余大小姐,被大鸡巴操比什幺都舒服吧,忘了罗成吧,忘了你爹吧,忘了一切吧,做我的性奴,你永远都不会寂寞的……」余棠刚才的余韵未消,被男人一带动,余棠很快就投入肉博战,温暖紧实的肉璧滋滋地渗着水,粘膜不停收缩蠕动,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棒强力的抽插带动,反复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男人的龟头连续戳击花心产生的麻痒感,甜美难耐,盆腔深处发出的电流引发肌肉群的节律性收缩,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余棠再度变得疯狂起来。
「啊……不行了……快……」余新猛吸一口气,肉棒像上足发条的机器一样高速抽插,过多的淫水和精血时不时地被挤出。
「啊……啊……」余棠的双眸里冒出了兴奋的火花,舒服得酣畅淋漓,浑身发颤,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声浪叫,这种极乐的程度是她平生第一次体验的,一次就让她完全上瘾了,连丢失自我的幻觉都开始出现。
「啊……」「啊……好。
好美……」余棠被高潮快感冲昏大脑,电流一波波地袭来。
「……操死你……淫货……」余新咬紧牙关,攻势如潮,直杀得余棠丢盔弃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阿成……」「……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呵……」余棠叫声如泣似哭,不住地摇头,迷茫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
「余家大小姐余棠,生性淫贱,我现在代表地狱之王路西法宣布,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余新的终身性奴隶!」余棠不想再辩解,好像所有的辩解都是徒劳的,因为连她自己也开始觉得男人的话是对的,眼前的事实就说明了一切,她内心中的堤防已全面崩溃,几十年来形成的传统意识形态,思想道德观念被肉欲的洪流冲得无影无踪。
「让你死得舒舒服服……」余新越战越勇,枪枪入肉,直插得余棠哭丧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余棠上气不接下气,大白屁股不顾一切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淫穴不顾廉耻地绞缠男人的阳具。
她的心就要被顶出来似的,命好像也要丢了。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花心在连连受创后阴精突然喷出,余棠忽然尖叫一声,身体连连抖动,随即像死过去一样僵住,身体像飘在云端,忽地,眼前一片黑暗,所有意识,声音和感觉都离她而去……;zu;快;看;更;新;就;要;来○1Ьz点net;f;;huo;得;最;新;地;址;b;du搜;索;┌第┐一┌版┐┌主┐;搞;定www.〇1Вz.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