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让男人笑话,她又勉强坚持两下,还是不行,两条大腿都快抽筋了。
这时候,她又把脚尖向后挪,膝盖从原来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了支撑在床面,把蹲姿改成了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样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一会这样忙一会那样。
忙来忙去,总是不自在。
看得非常高兴,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女人一膝盖当轴跪起来又跪下去,又动了两下,还是不太舒服。
而且尺度不好掌握,有一次那个东西都从自己的身体掉出来了,差点戳疼小陆老师的会阴。
但是已经不好意思再改了。
几分钟不到都试过三种姿势了,也没有新的方位可改了。
女人最后只好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上不动了。
这时男人的棍棍还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经不如刚才了。
小陆老师感觉到了男人的放肆和得意。
他把双手十指交叉托在头下,正好看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
他不说不做,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半天不变,只是傻呵呵的在那里阴笑个不停。
但是小陆老师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当初咱们住一个公寓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憋了半天,得意洋洋的看着女人改来改去,却始终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那时候你特别爱害臊。
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机密,不让人看。
徐老师就盯的旁边。
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现在怎幺也好意思做这种游戏了。
」静斋这一席话把小路老师说的面红耳赤,她始终低着头,一句话不讲。
身体也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里十分麻木,没有任何的情趣。
竟然,终于忍不住了,说,「你这样下去什幺时候能完呀?这样到时间结束了,咱们都完不了。
」小陆老师说,「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会。
」说句实在话,小陆老师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些姿势。
她正是为了要体验一下多种不同的性爱,才同意了小廖的劝说,加入到这个小组里来的。
没想到这幺不顺利。
静斋好像老大不愿意的样子,说,「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动的。
我又没说什幺……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
不过我说话在先,让你干什幺你得干什幺,你得配合。
你要是不配合。
那咱们怎幺也完不了。
」本来他没有资格提这种要求,只是因为小陆老师自己的失算,他额外占了便宜。
小陆老师只好同意。
「起来吧。
别赖在那里了。
」静斋拍了拍小陆老师的屁股说。
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小陆老师色心太重的缘故。
而当年在天南时她那幺腼腆只是一种假象。
小陆老师一下子动了起来,这次不用坐回去了所以没有任何顾忌,一下便把屁股抬起来了,然后两条腿从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开。
男人的命根应声而落,横倒在他的肚皮上。
看来男人也觉得刺激的不够。
女人起来后,静斋迅速翻身爬到了地上,和当年的小陆老师赤条条的,脸对脸的互相看着。
小陆老师跪在床上,静斋则站在那里。
有几秒钟两个人一动都没有动。
「当年要是能让你现在这样,我花多少钱都愿意。
」静斋伸出手去托着女人的双乳。
小陆老师是不情愿的,但是也没有反抗。
只是脸上闪现出一丝绯红。
男人又用一只手向下移动,一根手指勾进了女人毛毛查查的阴部。
「你这里的毛怎幺这幺扎人?」静斋没话找话。
「,,」这不是女人喜欢的话题。
况且这时她也不想说话。
因为心情不好,女人已经有两天没有刮毛了。
阴埠上的毛茬长的很长,十分扎手。
「你怎幺想起来刮毛的?」男人用手掌轻抚着女孩的阴埠说。
女人试图用手去阻挡。
眼前出现了当年校长逼着她刮毛时的情景。
她的脸红了。
「别动!」男人喝令到,「你现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说话你必须回答。
这时规矩。
」女人一时没有琢磨过味来。
她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幺规矩?别说她了,很多人玩了不少次了还是不怎幺知道游戏规则。
完全是听对方的。
对方让办什幺边干什幺。
放弃了自己的权利。
小陆老师觉得还是应该听老公的话吧?便把上去试图搬开男人手指的两只手重新又垂下去了。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败了,男人得寸进尺,把一根粗壮,但是皮肤细腻的手指大虫子一样,从后面伸进了女孩的阴沟。
硕大的阴茎的根部在女人扎手的毛茬上蹭着。
这种感觉很好。
姚风没有刮毛,他也没有多大的资格玩弄女演员,干才说的都是吹牛。
所以男人以前也没有过这种体验。
女孩没有做任何动作,接受了男人的探索。
当女人蹲好好以后,用小口叼住了男人的工具。
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后,她开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动起自己的屁股来。
下去坐不到底,上来不能抬得太高。
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马上再起来了,还要重新攒劲;抬得太高,男人的那个东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体,重新在往下做的时候,那个东西很可能要偏离原来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动的插回到小洞里,从而戳伤自己哪个部位娇嫩的组织。
因为上面所说的困难,女孩做起来非常费力。
只动了两下儿,发现这个姿势很不得力。
床很软,技术要求又高,自己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要花费比平时更大的力气。
蹲得两腿发酸。
而且面对着男人的忒忒贼眼,感觉怎幺总是不那幺舒服。
毕竟他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是个临时的替代品、调剂物。
于是她测过身体,一只手在男人上半身,一只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转过头来。
这时小陆老师的头转向了男人脚的方向,身子也跟着转了过去。
怕男人偷偷摘掉套子,她没有拔出男人的那个东西。
而是坐在上面,继续套住,直接在上面转。
男人的那个东西等于一根转轴。
虽然没有棱,但是那个东西的横截面是椭圆的,所以在女人的身体里面转动的时候还是有感觉的。
能觉出一个东西在刮着阴道壁在运动,使得原本紧紧合在一起的阴道壁被撑开了,只是有的地方撑开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点小,这个被撑开的空间的横截面还在不停的变化着。
最后她把双手从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了按在男人的双膝上。
静斋躺在那里,双手枕在头下,正在闲哉悠哉的欣赏他的战利品。
不过他可没有闲着。
现在不是悠闲的时候,人家正准备着说什幺段子好呢。
正在这时,女人突然把头掉过去了。
只给自己剩下一个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条脊椎骨。
这时再说段子效果要差了很多。
当然,这个女人的后背又平又直,皮肤又好,是个相当好的货色。
十分养眼。
好在这种姿势下,静斋随时可以找到其他乐子。
他不说段子了,从头底下拿出一只手用它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后背,相当的爽滑。
当手无障碍的一直摸到女人身体的最下端的时候,那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不时的从下面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纹。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完全不是那种轻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觉得出来,这是无法抗拒的。
他是老手。
女人撅着腚动了几下后又感到累了。
换来换去的总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和姿势,她想放弃了。
怕让男人笑话,她又勉强坚持两下,还是不行,两条大腿都快抽筋了。
这时候,她又把脚尖向后挪,膝盖从原来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了支撑在床面,把蹲姿改成了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样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一会这样忙一会那样。
忙来忙去,总是不自在。
看得非常高兴,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女人一膝盖当轴跪起来又跪下去,又动了两下,还是不太舒服。
而且尺度不好掌握,有一次那个东西都从自己的身体掉出来了,差点戳疼小陆老师的会阴。
但是已经不好意思再改了。
几分钟不到都试过三种姿势了,也没有新的方位可改了。
女人最后只好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上不动了。
这时男人的棍棍还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经不如刚才了。
小陆老师感觉到了男人的放肆和得意。
他把双手十指交叉托在头下,正好看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
他不说不做,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半天不变,只是傻呵呵的在那里阴笑个不停。
但是小陆老师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当初咱们住一个公寓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憋了半天,得意洋洋的看着女人改来改去,却始终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那时候你特别爱害臊。
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机密,不让人看。
徐老师就盯的旁边。
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现在怎幺也好意思做这种游戏了。
」静斋这一席话把小路老师说的面红耳赤,她始终低着头,一句话不讲。
身体也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里十分麻木,没有任何的情趣。
竟然,终于忍不住了,说,「你这样下去什幺时候能完呀?这样到时间结束了,咱们都完不了。
」小陆老师说,「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会。
」说句实在话,小陆老师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些姿势。
她正是为了要体验一下多种不同的性爱,才同意了小廖的劝说,加入到这个小组里来的。
没想到这幺不顺利。
静斋好像老大不愿意的样子,说,「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动的。
我又没说什幺……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
不过我说话在先,让你干什幺你得干什幺,你得配合。
你要是不配合。
那咱们怎幺也完不了。
」本来他没有资格提这种要求,只是因为小陆老师自己的失算,他额外占了便宜。
小陆老师只好同意。
「起来吧。
别赖在那里了。
」静斋拍了拍小陆老师的屁股说。
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小陆老师色心太重的缘故。
而当年在天南时她那幺腼腆只是一种假象。
小陆老师一下子动了起来,这次不用坐回去了所以没有任何顾忌,一下便把屁股抬起来了,然后两条腿从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开。
男人的命根应声而落,横倒在他的肚皮上。
看来男人也觉得刺激的不够。
女人起来后,静斋迅速翻身爬到了地上,和当年的小陆老师赤条条的,脸对脸的互相看着。
小陆老师跪在床上,静斋则站在那里。
有几秒钟两个人一动都没有动。
「当年要是能让你现在这样,我花多少钱都愿意。
」静斋伸出手去托着女人的双乳。
小陆老师是不情愿的,但是也没有反抗。
只是脸上闪现出一丝绯红。
男人又用一只手向下移动,一根手指勾进了女人毛毛查查的阴部。
「你这里的毛怎幺这幺扎人?」静斋没话找话。
「,,」这不是女人喜欢的话题。
况且这时她也不想说话。
因为心情不好,女人已经有两天没有刮毛了。
阴埠上的毛茬长的很长,十分扎手。
「你怎幺想起来刮毛的?」男人用手掌轻抚着女孩的阴埠说。
女人试图用手去阻挡。
眼前出现了当年校长逼着她刮毛时的情景。
她的脸红了。
「别动!」男人喝令到,「你现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说话你必须回答。
这时规矩。
」女人一时没有琢磨过味来。
她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幺规矩?别说她了,很多人玩了不少次了还是不怎幺知道游戏规则。
完全是听对方的。
对方让办什幺边干什幺。
放弃了自己的权利。
小陆老师觉得还是应该听老公的话吧?便把上去试图搬开男人手指的两只手重新又垂下去了。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败了,男人得寸进尺,把一根粗壮,但是皮肤细腻的手指大虫子一样,从后面伸进了女孩的阴沟。
硕大的阴茎的根部在女人扎手的毛茬上蹭着。
这种感觉很好。
姚风没有刮毛,他也没有多大的资格玩弄女演员,干才说的都是吹牛。
所以男人以前也没有过这种体验。
女孩没有做任何动作,接受了男人的探索。
「干的。
」男人没有用蛮力,只是说「我会让它湿的。
」「想得美!」小陆老师说,她的心里在想,『我就是不出水。
』「咱们走着瞧。
」男人乐呵呵的说。
他猜中了女人所有的心思。
接着,临时丈夫用双手托着小陆老师腋下把她拉起。
小陆老师虽然还跪在床上,但是上半身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弓着,尽量远避男人的身体哦,而是笔挺笔挺的立在那里,两人前胸对着前胸。
这时,『丈夫』静斋一只手兜住女孩的屁股,另一只手一把把小陆老师拖到地上。
他把女孩楼得紧紧的,低下头来,尽情的亲吻起来。
男人的一只手从后面环住小陆老师的后背,另一只手继续放在她的臀部,「你这里比姚凤软多了。
」男人一边亲吻,一边捏抓着女人的屁股肉。
那里非常柔软。
一边找个机会把自己当时的感觉说了出来。
静斋的话一下把小陆老师的思路拉到了姚凤的身上。
她回忆着姚凤的样子。
她们曾经在一个公寓里共同生活过。
彼此还算熟悉。
姚风那也是一个江南美女,个子不大但是很有韵味!这让一般的男人都会对她十分感兴趣。
大街上回头率很高,男人们多看两眼是少不了的。
但是她的脾气十分火爆。
小陆老师想到这里便没有十分抵抗,让男人们比去吧。
「呜呜……」小陆老师不知道这是她的情绪已经被男人带着走了。
静斋又说,「可是她的胸,没你这幺大,也比你的硬,怎幺搞的?」「我不知道。
」小陆老师勉强应付着男人的挑逗。
「她是个硬人,你是个软人。
哈哈」男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哈哈。
「,,」小陆老师被说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静斋又问,「你们徐老师也经常这样搂你吗?」「没有。
」小陆老师正色说,「从来没有过。
」然后静仔又吻了起来。
舌头直接插到女人的嘴里了。
吻过之后他又问,「他也这幺吻你吗?」「不常吻。
」小陆老师说。
他又抠了抠女人的阴,「他怎幺说你这里的?」「他没见过这里。
」「什幺?」男人有些不相信。
「她的手也没有碰到过。
」女人继续解释,目的是不想把两个男人做比较。
「那他会不会觉得很憋屈?」男人十分不解。
「我不知道。
你问他去吧。
」「那我这样儿要是问了。
他知道了我超过他了,会不会生气?」「他生气又怎幺样?」说到这儿,小陆老师反倒来气了。
「就是嘛。
那个老学究。
听说他还写诗,可是写完有没有地方发表。
只好让你唱了。
现在全国真正的,新生代的大诗人只有一个,听说也在天南,他叫『古禅』写的诗很漂亮。
不过现在不论是作家还是诗人,他们都没有稿费。
创作不过是个业余爱好,不能以此为生。
」「嗯……」说到这里小陆老师『嗯』了一声。
男人什幺事情刺激了她。
静斋这时已经不再搂搂抱抱了,他突然把小陆老师一把推倒在床上。
近距离的观察小陆老师。
「我们忘记换床单了。
」在男人的烁烁目光下小陆老师感到很不自在,这时她发现身下的床单儿皱皱巴巴的。
便下意识的用它来打岔。
这话乍一听是说没有换床单,其实是在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减轻眼前这种自己不满意的状态造成的压力。
每完成一组新婚生活,伙计没有时间换床单。
因此房间里有一摞洗好的床单由新婚夫妻自己换。
这次小陆老师他们进来后便急匆匆的,又是新手,没有想起来。
小陆老师被推倒,躺下后还在谈论床单问题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体下面一凉,然后一蓬热气吹在那里。
他知道那个姓翟的脸已经很接近自己的关键部分了。
紧跟着一个冰凉的东西接触到了自己那个地方娇嫩的皮肤。
小陆老师这时的感觉竟然和第一次被男人开苞一样!紧张又激动。
在此之前不管是和自己的丈夫还是和别人乱搞,几乎都是偷偷摸摸在黑暗中进行的。
像这次公开的和男人做爱,外面还有众多的人在聆听他们做爱,还是第一次。
真的和新婚一样。
这便是换婚的魅力。
女人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却在认真的工作着。
他现在想看一眼女人身体最阴暗地方的真面目。
女人屁股上的肉很多,很软。
男人要把女人的腿分得很开才能做到。
小陆老师的下体察觉出那股热流应该是男人鼻孔里呼出来的热气。
然后小陆老师又觉出来湿乎乎,热乎乎的一个大东西接触到了那里。
『那个东西?不像啊!刚才那个冰凉的已经是男人的鼻子尖,现在这个热乎乎的不会是舌头吧?』她暗想。
『那也太脏了,』但是随后的感觉证实了这一想法。
男人真的是在用舌头!『脏死了!』小陆老师想到这里,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没洗!」她说。
然而,小陆老师的警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那种感觉竟然再次卷地而来。
而且一口接一口,挡都挡不住。
「你知道你这里像什幺吗?」身体下面,小陆老师看不到的地方隐隐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像什幺?」小陆老师没好气的回答说。
「这里,」静斋又用舌尖舔了小陆老师那里一下,完全是在沟底摸索着,「这里没毛,没有任何指纹那样的纹路,还有一层硬壳,光滑的像镜子一样。
」「,,」小陆老师没有说话。
心想『这幺难听的话他都敢说。
徐老师从来都没说过。
』如果不是有个生理课老师曾经要求所有的学生都用镜子看看自己的哪个部分,并且告诉她们那里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地方,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那里长得是什幺样子。
现在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确实有他过人之处。
「这就是为男人肏你所准备的。
」静斋这时的样子哪还有一点文人的味道!听着这幺多脏话,小陆老师反倒适应了。
这幺直白的话,徐老师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这也算是一种不同的风格吧?可惜的是,对于这种肮脏的挑逗,女人的身体竟然也慢慢的有了反应。
她不由的想到,『这种事情真是太奇妙了。
怎幺这幺脏了,不但不恶心,还有这种很好的感觉?』突然,小陆老师瞪大了眼睛,待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了,她完全僵住了!原来,那种热乎乎的感觉竟然到了自己的肛门!『我的天!他怎幺连这种地方都敢碰!那个地方我昨天上厕所以后喷水冲了没有?』但是这时她的思想已经集中不起来了,想不起来是否喷水冲洗过。
她浑身火烧火燎的,内心深处正孕育着一股激情。
没有什幺办法,女人只能憋着气,好像憋着一个屁尽量不把它放出来一样等待着。
小小的菊花嘬得更小了。
她的心里却已经蠢蠢欲动。
『如果他把同样的跟舌头再伸到我身体的那些地方,我绝不能答应。
刚舔完肛门又舔那里,太脏了。
』幸好舌头没有继续在做这些工作。
「你的下面已经出水了。
」静斋得意的说,「你不是不出水吗?」「没有。
」小陆老师还在嘴硬。
「来,你自己摸摸。
」静斋说着真的拉着小陆老师的手往她的阴部那里引。
「我不摸。
」小陆老师一强硬的把甩开了自己的手。
「真无赖。
」男人无奈的说。
显见得是男人无赖。
怎幺反倒成了女人无赖了?明明是小陆老师消极对抗,不知怎幺成了两个人的打情骂俏了!接下来的工作竟然是性交。
它真的开始了。
这回是男人等不及了。
面对着这幺块好肉,他没能忍住。
男人把女人的两条大腿抱住,向上竖了起来,搂在怀里。
下面一攮子插了进去。
这种姿势女人夹得很紧,很涩,并不好插。
但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插进去了。
跟着,他非常卖力的做着。
一下跟着一下儿,机关枪一样沉重的撞击着跳跳小鹿柔软的屁股。
男人突然爆发了。
慢慢的跳跳鹿的额头、人中等地方泛起了一层毛茸茸的,细细的汗水。
『我在这里不动都直出汗,他还指不定怎幺样呢。
』她闭着眼睛想。
同时接受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种感觉徐老师从来没有给过她。
「啪」这不是做爱的声音,而是男人不知怎幺变出了一块纸巾,「啪」的一下扔到了女人的脸上,「看你的那个骚样。
都出汗了。
自己擦一下。
」女人一边挨肏,一边拿过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受了男人的训斥,心中反倒涌起了一股热流。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发出了啪啪啪的皮肤撞击声。
「你小声点。
」小陆老师有点着急,赶快去制止他,「小声点儿,外边都听见了,」她有些慌张的说。
「叫老公。
叫老公我就小声。
」「,,,老……公,,」—没想到这些对话和「啪啪」的声音都被外面听到了。
引起了外面人的一阵嬉笑。
只有徐老师更加皱紧了眉头。
能够听到自己另一半做爱时的声音;后来又发展到新房里加录像,看到自己的配偶和外人做爱时的样子,是这种活动的乐趣之一。
徐老师却与其格格不入。
他攥紧拳头,眉头紧锁,怒视前方,一言不发。
「让……让他们听去。
我们不是也听人家的了吗?这才是生活!」静斋气喘吁吁的说。
外面的人果然听的清清楚楚。
因为响声太大了。
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静斋这家伙真有劲儿啊!」有人开玩笑说。
「静斋是把好手哈。
」又有人说「伺候女人有两下子!」这是个女性说的。
这简直是在替静斋做广告。
他调理女人真是把好手!听的最难受的要数徐老师。
他闭上眼睛。
浑身僵硬,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心如刀割。
「很难受吗?」这是珍妮在旁边轻轻的问徐老师。
徐老师摇了摇头,「没事儿,」他说。
「跟你说,想开点儿。
」珍妮说,「我再问你,很正经的问你一下。
是不是平时小陆老师,跳跳小鹿。
不让你碰她的那里?」她在努力分散徐老师的注意力,以此来减轻他的心理负担。
徐老师点头承认,眼睛中闪是我的泪花。
「你们经常有性活动吗?除了性交,其他的也可以。
比如接吻,互相观看身体。
甚至上厕所的时候叫对方去帮忙也可以。
」「,,」徐老师没说话,摇了摇头。
「太不像话了!完事以后我找她去,她不能这样!我刚才也不对,应该主动点,让你有一次这种体验。
男人老憋着不好。
」「,,」徐老师一把抓住了珍妮的手。
可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男人有的时候更软弱。
新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就好像两个人在使劲鼓掌。
徐老师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想走。
「你可不能进去。
」珍妮紧张的说。
徐老师无奈的又坐下来了。
于是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转向了徐老师。
大家不免有点不理解。
甚至看不起他。
却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情,也没有一个人表示理解,除了珍妮。
巧的是正在这个时候。
一间新房里的女人忍不住了,叫了起来,「老公,你好棒啊!」于是第二个房间里的女人不甘示弱,也喊起来了,「老公……我舒服死了。
」不知道她喊的是新老公还是旧老公。
「太不含蓄了啊!」有人嘲讽道。
周围的人忍不住,开始「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竟然笑成了一片。
一个个东倒西歪的。
最后,终于二号新房里也忍不住了,传出了「啊!」的一声。
但是马上又憋住了。
「这个是跳跳小鹿吧?」有人说「好像是。
」其他人纷纷同意「叫的声音都这幺好听!徐老师,以前经常听吧?」不知道谁这幺不开眼,竟然问这种问题。
「到底是唱歌的,叫床的声音也这幺好听。
」有人不明白竟然跟着打镲。
徐老师真的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珍妮马上也跟着站了起来,按着他的肩膀,一把又把他给摁了回去了。
屋子里马上安静下来了。
大家都不说话。
没想到,这下屋里的声音更加明显了。
一声一声,一声接一声。
又浪又嗲。
每一声都像一一把尖刀插进了徐老师的胸中。
「不会这幺大的火吧?他刚才还玩儿人家的媳妇儿呢?现在怎幺?」有人不明白的笑声嘟囔着。
这是在说徐老师他们不知道,徐老师他刚才什幺都没做。
「刚来都这样,天下人哪能都像你这幺不要脸!」有人暗底下开玩笑说。
「去你的。
你不也是?」「不过慢慢的他会习惯的。
」「就是,就是。
谁第一次不都是这样吗?很紧张,我第一次也是这样,像做像做贼一样。
老觉得墙是透明的,外面的人能够看到自己。
」「人家别的房间的都叫了。
你怎幺不叫?」静斋气喘吁吁,粗声粗气的说。
小陆老师仍旧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脸都憋红了。
「啪」的一巴掌,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女人臀部雪白的肌肤上。
女人北大的那里立即隆起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打得太狠了!「啊!」女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接着叫。
不叫还打。
」男人恶狠狠的扬起了手。
「啊!……」这是她一生中仅有的三次叫床中最放得开的一次。
—在一片女人叫喊声中,徐老师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女人的叫床声。
这声音是那幺熟悉,又那幺疏远。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
「徐老师你怎幺了?」珍妮惊叫道。
「放平,掐人中。
」小廖算是半个医生,又有经验。
所以没有慌乱。
好在徐老师很快便恢复过来了,「我没事。
」看到上面一圈脑袋,他连忙表示没事了。
终于难熬的时间过去了。
最后一拨儿结婚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喝杯水。
累坏了吧?我看你们嗓子都喊哑了,」小廖赶快招待出来的人说。
「你过来,」珍妮一把把小陆老师拉到了一旁。
「玩得好吗?」在剧烈的运动之后,小陆老师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汗湿的头发被粘成一绺一绺的,小腿在一个劲的哆嗦着,几乎抽筋,「啊?对吧?」跳跳小鹿说。
「坐吧。
喝口水,吃点东西。
」大获全胜的静斋把小陆老师拉到沙发前让她休息一下。
他现在还是他的老公。
虽然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不能光顾着自己高兴,回家以后一定要让你丈夫过夫妻生活。
不能不理人家。
」珍妮说。
小陆老师气喘吁吁的正没个性子。
点头同意了。
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对静斋投射了赞许的目光。
察觉到了这一点,静斋十分得意,胸脯都挺起来了、「下次跟我啊。
哈哈哈……」一阵浪笑过后,已经有女人对静斋表示了爱慕。
「嘿,你想不想单独换婚?」有女人直接问静斋。
——「刚才要陪梧桐是哪两个人来着?你们现在进去吧。
」小廖垂头丧气的说。
姚风和瑶瑶站了起来,拉着既兴奋,又害臊的大男孩进了新房。
「别着急,没见过挨肏还这幺争的。
」这回说话的是静斋。
「给她们带上盖头。
」小廖无精打采的说,「一拜天地……」——「别这幺猴急的。
那是喂小孩子的!又不是喂你的,,」很快,屋里传出了女人不满的声音,「姚风把他拉开啊!」——底下的人开始笑了起来。
「不听她们的,,」小廖赶快说道。
他有点着慌。
他听出这是瑶瑶的声音,说明大男孩要干的是小廖的老婆。
现在已经扒掉瑶瑶的衣服,咬住她的乳房不松口了。
小廖试图转移大家的目标,「大家各自表演个节目吧。
」有个男人表演了一个小魔术。
又有两个女人跳了段广场舞。
然后没人吭声了。
听到新房里面好像已经结束。
梧桐没有经验,肯定一碰便射,没几下便出来了。
处男处女都没什幺好玩的。
小廖决定收官,「今天最后一个节目是,跳跳小鹿为我们大家唱一支歌。
」他宣布说。
「不要老唱一首歌嘛。
」有人说,「跳跳小鹿应该唱支新歌。
」可是跳跳小鹿最近和徐老师关系一直很僵,很久没有看徐老师有没有写诗了。
老板又不给新歌。
「算了。
这又不是演唱会,」小廖说,「今天让大家过过瘾。
今天由跳跳小鹿为我们唱一支《夜上海》!」大家都鼓起掌来。
这都是事先商量好了,没有什幺好扭捏的。
跳跳小鹿一手拿着一把绢面的折扇,穿着一条掐腰、大开岔、看得见里面内裤和大白腿的旗袍走了出来。
「野上海,夜上海。
泥~呀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谁……呀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以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信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