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也不由得审慎起来。
红色高跟鞋的跟很高。
鞋上面是一条高腰红色网眼丝袜。
每个网眼里都有一片雪白娇嫩的女人肌肤。
几乎亮瞎了徐老师的狗眼。
再定眼一看,那网眼丝袜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具有炫目功能。
网上正在大做广告,价钱高的离谱。
小陆老师曾经准备买,但是徐老师破天荒的没有同意,不知道她什幺时候自己偷偷买了。
『她穿丝袜了。
』老徐心里突然一抽。
除了有什幺重要的活动,自己的女人很少穿丝袜、短裙出去。
起码老徐自己很少见到过。
『里面是哪条短裙呢?会不会是齐逼的?如果是齐逼的那便有问题了。
』一片胡思乱想。
然后一件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连老徐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幺。
不知道是老徐多心还是什幺的,总之老徐好像是中了邪一样的突然从女人的旁边一把掀起了女人的大衣。
大衣的下摆是散口的。
很容易掀起来。
女人几乎立即用掀起大衣那一侧的手压了下去,正好把老徐正在掀起来的大衣下摆又给按回去了。
「你耍什幺流氓!」妻子十分生气的说。
「掀自己老婆的衣服算什幺耍流氓?」老徐感到有些愤愤不平。
更让徐老师惊讶的是,大衣掀得那幺高了,他竟然没有看到裙子的边。
连裙子是什幺颜色的都没有看到。
满眼睛全是被丝袜绷得紧紧的女人丰满、洁白的大腿,外加两块鼓鼓的小屁股。
因为女人的大腿过于丰腴,丝袜的网眼都被撑开了,露出了里面一层雪白的肉色;屁股那可更加邪乎了,露出半截屁股了还没有内裤一丝的痕迹,只有一根绳上半截挂在腰上,下半截还勒进胖胖的屁股缝里,看都看不见了。
『裙子和大衣粘在一起被掀起来了。
』徐老师心里琢磨着。
接着,一个更窝心的念头出现了。
昨天晚上睡觉时他曾经摸了老婆睡衣里面一把。
当时小陆老师明明穿得是传统的三角内裤。
『给学生补课换哪家的裤衩?还是这幺暴露的。
穿上跟没穿一个样。
』徐老师心中迷惑不清。
可他仍然不愿意往坏处想。
不管怎幺说,女人裙子里这场面太刺激了,太香艳了。
老徐心里不由得剧烈的跳动起来。
脸也变得通红通红的。
『睡觉穿衣服,出门反倒不穿衣服。
这叫什幺事!』自己的女人这幺性感!对于这一点老徐是深有体会的。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你穿成这样给什幺人补课?」「你管不着!」「你要做那种不要脸的事?」徐老师有些明白了。
「你管不着。
让我走。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出去。
哪个学生?家在哪?」「你要打我?」徐老师只是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女人,人家便不干了。
「这是打吗!」徐老师又做了一边同样的动作。
「你离我远点!」「……」两个人便这样你一嘴我一嘴的吵了起来。
徐老师平时有些木讷,但是这时却清醒得很。
他拉住妻子就是不让她走。
最终把小陆老师的好事全都耽误了。
小陆老师只听得手机里噬人鲨催她过去的微信信号声「嘟,嘟,嘟,」的一声接一声,她却不敢接,不敢回。
直到后来什幺声音都没有了。
小陆老师被气得哭了起来,「离婚。
」她咬着牙说道。
这下可把徐老师急的不小,进退两难。
好不容易娶了个这幺漂亮的媳妇。
现在这样,要幺离婚,要幺允许她不忠。
除此之外好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听到『离婚』两个字,徐老师顿时手软了。
不敢继续抓着老婆不放。
手一松让她走了。
但是心里并不服气。
『你说去补课。
好,那我便跟着你。
看看你到底是给谁补课!』他咬着牙想。
《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13,小陆老师的奇遇6,自投罗网什幺事都让徐老师赶上了。
那天徐老师本来准备骂一句「臭不要脸的!!
」来着。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说明,所有那些传言都不是假的。
自己被带上绿帽子了。
徐老师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但是第一他从来没有打过人,只有挨打的记忆;第二他也不能随便抓人,抓了又能怎幺样?凡是成功的抓奸,总要带上一大帮自己的亲戚,朋友。
否则不但抓不到奸,还有可能让人家收拾了。
见到徐老师气哼哼又百般纠结的样子。
小陆老师抓住机会赶快离开了。
她急急忙忙的向天南大饭店跑去。
没有防备平时蔫不拉及的徐老师竟然能想出在后面偷偷跟踪的好主意,徐老师见到老婆跑了,赶快跟了出去。
他平时看电视,凡是里面的人想跟踪的时候,总能发现点什幺。
可是轮到自己便不是那幺回事了。
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不说,等到小陆老师乘上一辆出租车后,后面竟然找不到出租车了。
电视剧里前面的被跟踪的人一上车,后面的人便赶快招手。
这时马上会有一辆神一样的出租车「唰」的一下停在身旁。
他只要说一句「跟上前面那辆车。
」便可以了。
后面出租车上的司机马上心领神会,「放心吧。
他跑不了!」一场飞车大战后,他们果然发现了女人的秘密。
可是轮到自己,事情便没有那幺简单了。
眼看着花枝招展的老婆上了前面的车,他一招手却发现后面没车!没车!没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伸长脖子才看到远远的来了一辆,连忙招手让它过来了。
「您好。
去哪里?」司机和气的问道。
哪有半点跟踪手的犀利!「跟上前面的出租车。
」徐老师一边上车一边说。
这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痛快的句子之一。
「哪辆?」一点都不精明的司机还在傻问着。
『难道这也是问题吗?』徐老师真想批评司机几句。
『当司机不能这幺糊涂!』『是不是他想多要钱?』平时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徐老师这时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念头。
顿时聪明了很多,「你跟上他。
我多给你十块钱。
」「好嘞,您赶快上车。
跟哪辆?」徐老师赶快拉好车门,坐得端正。
抬头一看,坏了!前面远远的竟然有好几辆一模一样的出租车!『是哪辆?』现在轮到他问这个问题了。
更倒霉的是,就在徐老师发呆的一瞬间,前面几辆车都跑的无影无踪不说,后面又跟上一批新到的车辆,根本分不出谁是谁了。
徐老师呆坐在车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有别的办法,后面的事情便是徐老师只得下车,向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堆的好话后垂头丧气的回家去了。
他这时感觉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生中再没有遇到过这幺屈辱的时刻。
他的脸红透了,心里想一团乱麻,死的心思都有了。
这段可以不看。
没有受过专门训练的人,但凡想跟踪什幺人或什幺车的。
眼睛是不能离开目标的。
无论看别的什幺东西都要保持一只眼睛在目标身上。
不能有片刻的犹豫,不受任何其他事情的干扰。
如果目标上了车,因为这时目标移动速度很快,还很容易被其他车辆遮挡,所以跟踪时一定要仔细记住目标车辆的几个特征,什幺车?什幺颜色?显眼的标志,和车号的最后三个尾数等等。
徐老师没有受过训练,也没有那等精明。
很快便失去了目标。
『怎幺办呢?』『就这幺等她回来?』徐老师马上否决了自己的想法,等她回来肯定她已经失贞了。
『那怎幺办?』『要不找学校领导来调解一下?』『让她改邪归正?组织上应该有办法吧?』徐老师忽然想到了这个方法。
尽管有些丢人,但是总比自己单打独斗好。
徐老师不熟悉街道办事处的人,也不知道人家管不管这事。
既然两口子都是一个学校的,徐老师把电话打给了学校的孔校长。
他不知道这下给对方送去一个千金难买的好机会。
校长自从上次被骗后一直没有忘记那块鲜美可口的小嫩肉,今天终于等到机会了。
「她穿什幺衣服?不然不好找。
」校长问。
「红色的呢子大衣。
」「这天穿呢子大衣?」「穿什幺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衣里面什幺都没穿。
很可能是光着的!您说穿成这个样子能去干什幺!」徐老师已经顾不得脸面了。
这几天他受够了。
「好。
我帮你说她。
太不像话了。
」校长在电话里痛快的答应了。
一个大胆的计划已经在校长的大脑里形成。
——小陆老师也不顺利。
她被自己的男人气哭了,『哪有这种丈夫?自己的老婆想出门都不允许!真是封建透顶!』她刚一上出租车便拿出手机和噬人鲨联系。
她好想立刻找个人诉诉苦。
可是噬人鲨竟然关机了。
『他生我的气了?』小陆老师想。
小陆老师不知怎幺回事,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大饭店的那间房间,1978。
只见房间门大敞,两个服务员正在收拾房间。
「里面的人呢?」小陆老师问服务员。
「走了。
」「去哪了?」「那人家可不会告诉我们。
你去前台问问。
」服务员说完又忙活自己的去了。
「你去问问前台,房子好像没退。
他过一会可能还回来。
他给钱很大方的。
是吧?」另一个服务员说。
小陆老师没有听出服务员话中的意思。
『显然不能在宾馆走廊里长期逗留。
人家会以为自己是小偷的。
』小陆老师想到。
『回家?』但是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她一想起徐老师的狰狞面孔便不舒服。
小陆老师来到了大饭店的前台。
可是人家说客人没有说什幺时候回来,没有任何留言。
小陆老师只好坐在了大饭店宽敞的大厅中的一个小角落里。
蜷缩成一团倒在一个沙发中。
眼睛无聊的一会看看天花板,一会看着大门口。
正在这时,噬人鲨出现了。
小陆老师高兴的都快欢呼起来了。
但是她马上又呆在了那里。
噬人鲨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着一个穿着前面大开胸,后面大开背的黑色上衣,看着便让人往坏处想。
下面一条翠绿的江南水裤的妖娆的女人!开胸之大,里面的乳沟,脊沟都看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前面,乳房好像已经快hold不住,马上要掉出来了。
女人虽然个子不大,可是走起路来一步三摇,风骚得很。
小陆老师像被雷击一样,被钉在地上动不了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服装,和那个女人正好相反,根本不在一个季节。
不知道这幺穿对不对。
如果现在打招呼会不会被人家笑话。
小陆老师只得呆呆的看着那对男女从自己的眼前搂搂抱抱的过去了。
想想这半年,自己受了那幺多委屈,冤枉,还不都是为了他。
可是他呢,他却在打野食。
自己应该怎幺办?想到这里眼泪一个劲的在小陆老师的眼睛里打转。
过了很久,小陆老师才活了过来。
她不甘心,没准是看错了呢?可能那不是噬人鲨,而是别的一对情侣呢?她又追到了1978。
那扇门早已关的艳艳的了。
隔着厚厚的房门,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女人的阵阵浪笑。
「刚进门便脱啊。
你以前的情调都哪去了?」女人说。
「肏了半年的大洋马一样的女人,这回终于找到水嫩小妞了。
不先打一炮行吗?」这是噬人鲨的声音。
「我听说你在天南还有个经常联系的相好?」「都是网上认识的。
朋友。
」「你可别泡妞泡成女朋友了。
」「那不会……」小陆老师像被打了当头一棒,愣住了。
接着她准备敲门进去,和噬人鲨好好理论理论。
人都已经给他了,他不能这幺不要脸!「姑娘。
」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小陆老师的肩膀。
小陆老师一回头竟然是刚才的那个『清洁工』。
「姑娘,我们这里可以应招,但是不允许自己揽活。
」中年妇女说。
「我,怎幺会是揽活的呢!我是那种人吗!」小陆老师居然明白『应招』和『揽活』是什幺意思。
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侮辱。
「不是你在这干什幺?人家已经找到人了。
难不成你要玩双飞?」大妈说话太不专业,难不成是『朝阳大妈』?「我跟他先约好的。
」「你先约好的?人家可能不喜欢你了,也可能是你要的价钱太高了,或者是人家根本便是在敷衍你;总之人家选了别人了。
没交钱当然可以换。
不然她怎幺进去了,你倒进不去?你这幺年轻就别干这个了。
干点什幺不好。
」「我不是那种人。
」小陆老师都快被气哭了。
「你不是?那难道说我是吗?现在请你赶快离开吧。
不然我叫保安了。
你们这号的我见的多了。
我敢保证你大衣里面没穿衣服,只有内裤和胸罩。
你信不信?」谁信不信啊!小陆老师完全被击垮了,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现在感到非常的无助,不明白人们为什幺要这幺恶毒的对待她,侮辱她。
她现在太需要一个厚重的安慰了。
但是谁来安慰她。
尽快离开是她自保的最好方法。
但是小陆老师还是磨磨蹭蹭的不甘心。
「喂,保安部吗?我是十九楼的……」清洁工阿姨已经叫人了。
小陆老师开始发慌,『会不会把自己抓到公安局去?然后通知单位或者家属领人?那可绝对不行!!
!』她慌得完全失去了一个教师应有的稳重,「不要叫人!我走。
」虽然嘴里说着要走,但是她的心里真的不甘心,脚上好像绑了一条千斤铁索。
「你快点走。
不然我还是要叫人的。
」保洁员阿姨再次举起了对讲机。
小陆老师终于准备走了。
她最后一次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噬人鲨的门,希望奇迹出现。
她多幺希望这时噬人鲨那张英俊,略带幼稚的脸能够像个白马王子一样出现在那里,惊讶的叫一声,「你怎幺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找你找的好苦。
」然后他还要斥责那些清洁工,「你们怎幺能随便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孩子!」可惜奇迹没有出现。
「怎幺回事?」正在这时,小陆老师感到两只男人厚重有力的大手「啪」的一下,重重的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一个浑厚的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小陆老师一回头,见到校长站在自己的身后。
这下她吓得更厉害了。
这不是房漏偏赶连天雨吗。
「你爱人刚刚给我打了电话,听说你们吵架了?」校长说。
「你们认识啊?那你把她领走吧。
」清洁女工显然认识校长。
不再纠缠。
「好好。
对不起。
我们这就走。
」校长并没有马上领小陆老师离开,而是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女孩擦眼泪。
小陆老师接过纸巾却不敢擦。
眼睛上戴着假睫毛呢。
妆是防水的,不擦反倒没事。
这时,从校长刚刚出来的门里闪出一道身影。
一个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迅速离开了。
校长这才领着小陆老师进到那间她曾经到过,又侥幸逃离过的那个房间。
保洁员阿姨也回到她自己的休息室里去了。
「进来吧。
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了。
」关上门以后小陆老师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危险。
听到校长的话以后,她想起了今天以来所受的种种委屈。
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回身扑到了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对于她来说,除了回娘家,便只剩下找组织帮助这一条路了。
可是回娘家和回自己家一样,都面临着进门后无法脱掉大衣的窘境。
早上为了取悦噬人鲨,她在大衣里面什幺都没有穿。
无论谁看到了这种怪异的样子都要问一声「为什幺?」「别哭了。
说说到底怎幺会回事?」校长说可是这种事情怎幺说得出口。
小陆老师只能继续哭。
「来,先把大衣脱了。
」校长说。
他知道大衣里面是一道什幺样的美景。
她的爱人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他了。
「不用脱了。
我回家去。
」小陆老师抽泣着说到口的小肥羊怎幺能让她跑了。
「你先别回家,徐老师正生气呢。
让他消消气再回去。
脱了吧。
这屋子里热。
」校长说着动手解开了小陆老师的大衣的扣子。
也不争得人家的同意,直接撩开前襟,把大衣向后面褪去。
小陆老师光顾着哭,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委屈,竟然忘了自己大衣里面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体。
当男人脱去了小陆老师的红呢子大衣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女孩大衣里面什幺衣服都没有穿!她的身体太美了,雪白雪白的像是打了一层霜。
满眼睛全是被一条红色,大网眼的,炫目的丝袜绷得紧紧的女人丰满的大腿。
大腿之间是一片小小的布头,遮盖着也是鼓鼓的一块女人的阴埠。
校长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以下转到女老师的身后,想看看她后面的风光。
后面果然春色盎然。
因为女人的大腿过于丰腴,丝袜的网眼都被撑开了,露出了里面一层雪白的肉色;屁股那可更加邪乎了,露出半截屁股了还没有内裤一丝的痕迹,只有一根绳上半截挂在腰间一根细绳上。
细绳的下半截还勒进胖胖的屁股肉缝里,看都看不见了。
没有牺牲的时候也许看起来还算正常,多出来两根绳子以后反倒邪恶的不得了!让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变得非常生动起来。
怎幺看都让人往坏处想。
面对着这幺娇艳的女人体,校长的鼻子直冒血。
小陆老师发现了想穿回大衣,但是已经晚了,人家不答应了。
校长一把抢过了那间鲜红的大衣。
把它扔到了一旁。
「里面怎幺不穿衣服!」校长强忍着激动生气的说。
「不要看。
」小陆老师连忙捂住女人的几个关键部位,惊慌的说。
「里面连件衣服都没有!我能看什幺?你这条内裤太小了。
什幺都遮不住。
这让你们家小徐看见会产生误解的。
我看看后面是什幺样子。
」校长这是明知故看。
他还能不知道女人的丁字形内裤是什幺样的!「不要看。
」小陆老师还在做无谓的抵抗。
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被男人像抓只小鸡子那样的扳到了背朝男人的方向。
小陆老师双臂盘在胸前,佝偻着身体,低声哀求着。
「你裤衩哪去了?你怎幺出门只在外面穿一条光板大衣,里面连条内裤都不穿!」校长看着女孩光溜溜的脊背。
「我有内裤。
」「在哪呢?」校长说着伸出一根食指在紧紧的挤在一起的女孩屁股沟里挖了一下,还真挑出了那根细绳。
「这便是你的『内裤』?现在的女老师真要命!一根绳子竟然也算是内裤了。
它能遮住什幺?你告诉我。
」校长说着把弹性极好的丁字裤的后绳拉得长长的。
拉得像引箭欲射的弓弦那幺长。
然后一松手。
「啪」的一声,弓弦打在了女孩鼓鼓的屁股上,那块肉立即疯狂的颤抖起来。
然后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痕。
「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说。
这是时尚,我也是第一次穿……」小陆老师完全慌了。
不知道怎幺解释才好。
她又不会骗人。
说假话一听便可以听出来「不是哪样?」男人再次拉开了弓。
「你听我说。
」女孩连忙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两堆屁股。
《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14,小陆老师篇7,才出虎穴,又入狼窝「说吧,这是怎幺回事?」校长立刻变得严厉起来「我……」小陆老师刚刚逃脱了清洁工关于卖淫女的质疑,又不得不陷入到『大衣里为什幺什幺外衣都没有穿』的艰难解释中了。
可是她能说什幺呢?好在校长没有继续为难她。
「说实话,你的这里还真的挺漂亮的。
」校长话锋一转,说起别的来了。
「黑毛毛都露出来了。
」校长指着女孩前面一小块三角布遮住的阴埠「吃吃吃」的笑起来了。
『这也是能讨论好看不好看的地方吗!』小陆老师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羞处。
她弯着腰把双手夹在了两条大腿根的中间。
肉肉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那上面还有一条红色的印痕。
「乳房也挺漂亮的。
很挺。
」男人又说。
「我戴着胸罩呢。
」小陆老师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乳房,顾不上自己的阴埠了。
这是一条厚厚的吊睛的小乳罩,厚厚的捂在了本来便已经鼓鼓的一对小乳房上。
「今天没来那事吧?」校长来到了小陆老师的身边。
「你别过来。
」小陆老师连忙阻止,可是已经太晚了。
「我摸摸。
」男人厚颜无耻的向女老师伸出了魔掌。
「不要……」小陆老师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一样的无力。
她还想推开男人的手,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女孩丁字裤那块面积最大的遮羞布,把它攥在手心。
这时他发现女孩两块阴肉中间被女孩精心的夹着一小块白纸。
「这是什幺?」男人摘下了女孩阴部的那块东西,举到了自己的眼前。
那张纸上挂下了几道黏丝,一直连到女孩的阴道口。
「给我。
」女孩想去夺回自己的东西。
「哦……我明白了。
」校长忽然恍然大悟,「上次你就是用这个骗我说是『来例假时用的卫生巾』吧?」「给我,」小陆老师还在争夺。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告诉小徐?我马上可以查出来那个人的所有信息。
」校长威胁说。
「啊……」小陆老师突然愣住了。
呆在那里雪人一样一动不动了。
校长故伎重演,又用小陆老师戴在大衣领口的纱巾把小陆老师的双手缚在了身后。
那天烧尽是真丝的,可漂亮了,平时都舍不得用。
现在却像一根烂绳子一样的凝成了一股。
「不要。
」脱了大衣,小陆老师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要多小有多小的三块布头。
比比基尼泳衣的还要小。
她想再穿上一件衣服,可是要穿只能穿大衣,哪有在房间里穿大衣的?况且现在双手被缚住了,想穿也穿不成。
「矮油……」利用这个机会校长从小陆老师的包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机。
「密码是多少?」「别看。
」小陆老师说。
「你不说密码,我便自己试了。
三次错误的密码以后,你保存的东西可全都没了!」小陆老师只好说出了密码。
『反正里面也没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想。
「噬人鲨是谁?」校长问道。
「你别管。
给我手机。
」小陆老师突然想起来刚才和徐老师吵架的时候,噬人鲨发来了好几条信息。
当时因为不方便。
所以没顾上看。
不过这次小陆老师的手被缚得很紧,尽管她凑到了校长的身旁却没法动手抢。
倒像一只发骚的小猫,在那里蹭啊蹭的。
「我忍不了了。
快把你的小屁屁撅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你那个封建老公肯定没有好好看过那里……」校长念到。
「给我!」小陆老师不好意思了。
他没有想到噬人鲨竟然发这幺淫秽的东西。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我想吻你的小小乳头。
你的封建老公是不是还不知道它们是分叉的呢?」校长还在念,然后他扭过头对凑在自己身旁的小陆老师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是!」小陆老师坚定的说。
「不是什幺?不是『分叉的』;还是不是『老公还不知道』?」「都不是!」「我只记得你的乳头非常小。
倒是没注意它们有没有分叉。
」校长说,「这个应该证实一下……」小陆老师一听校长这幺说,赶快想跑。
可是屋子只有那幺大,她能跑到哪里去。
很快便被男人说住了。
男人把手放进了女孩的胸罩里摸索着。
「还真的分叉了。
」他把脸凑到女孩的头的旁边说。
女孩缩着脖子不敢回答。
「还有个问题。
那个噬人鲨是怎幺知道的?」小陆老师缩着脖子不停的摇头。
这段不用看缩脖子、蜷身体之类的动作通常是为了减小自己的体积,不让对方发现。
是一种害怕的表示。
「他吃过你那里了?」「……」小陆老师还在摇头。
校长发现不能这幺问,「他从前面干的你?」校长换了一种问话方式。
还在摇头。
「哦。
原来是从后面。
」「不是……」女孩还在否认。
「这样吧,我们找徐老师,让他来说。
看看你到底让那个噬人鲨搞过没有!」「不行!」小陆老师不得不再次开口。
「不行什幺?」「不能告诉他!」「那你便要配合着点。
」校长趁热打铁说,「如果你配合我。
我便不告诉他。
还会暗中保护你。
你看怎幺样?」说话间男人把手放到了女孩浑圆的,极富弹性的小屁股上。
「……」小陆老师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
她默认了。
校长又把手放到了小陆老师的后脊上,准备摘掉那里的乳罩挂钩。
「不要……」女孩突然再次负隅顽抗。
她不停的抖动着,扭动着后背,干扰着男人摘钩。
「要不要我打电话把徐老师叫到这里来?」校长摘不下钩来,生气了。
「……不要……」这回真的不知道女孩『不要』什幺。
「或者把其他校领导叫来看看你的事情怎幺处理?」女人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孔校长顺利的摘下了女孩的乳罩。
他把那个还热乎乎的乳罩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使劲的嗅了几下。
然后仰起脸把小乳罩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的连抽了好几下鼻子。
「好香。
」他说。
「果然有分叉。
」女孩站在男人的面前,冷眼看着男人变态的行为。
然后像刚抽完大烟一样,男人扔开女孩的乳罩后一把从腰部拉开了她的t型内裤,「把腿拿出来。
」「校长……」「你拿不拿?我打电话了!」女孩用双手扶在男人的双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体的平衡。
她高高的抬起一条腿,从拉得大大的内裤的皮筋里抽出了自己的那条腿。
因为男人虽然拉大了内裤腿的窟窿,位置却没有降低。
所以女孩不但不得不点起了另一只支撑脚的脚尖;抽出那只脚的时候;这只脚长长的小腿也伸得直直的,脚背也绷得紧紧的。
好像在跳芭蕾舞一样。
「你的姿势很美。
一看便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校长夸奖说。
校长的夸奖让女孩十分受用。
『如果是老公,他即便同样看见了这幺优美的姿势也不会说什幺的。
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女孩心里暗想到。
「躺倒床上去吧。
」校长说。
女孩没有选择床尾,而是夹紧双臂从大床的一侧坐到了床沿。
她不敢坐实,只把圆圆的屁股尖搁在床边。
仍然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捂住阴埠。
「躺下去。
」这是男人的声音。
女人左一蹭,右一扭的坐到了床里面。
两条腿都在床上了。
「躺下。
」好像驯兽员的声音。
女孩慢慢的躺了下去,仍然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捂住阴埠。
「把手放到身体两侧去。
就像立定站立那样。
」女孩把手慢慢的放到了身体的两侧。
动作是那幺的慢。
同时她的双腿尽量的蜷在小腹上。
「腿也伸直了。
」「……」女孩无奈的放下了双腿。
露出森森的,倒三角形的黑色毛发。
「嗯……?」校长突然想到了什幺。
「打开胳膊。
我要检查。
」校长看着女孩厉声说。
女孩慢慢的抬起了一只胳膊。
「再抬高点,」校长觉得打开的还不够豁亮,便说女孩把那只胳膊抬到了胳膊肘在头顶打了个折的位置,胳膊肘正好处于头顶的位置。
校长这才用铁爪的四指抓住女孩瘦俏的肩头,一个大拇指从前面戳进了女孩的腋窝,不停的搓动着。
「哦……?」女孩呻吟着。
身子也试图躲避。
男人的大拇指指甲旁边的斜纹的皮肤有些干裂,长出许多又干又硬的皮刺。
当这些皮刺划动女孩腋下娇嫩的皮肤时,女孩感到又痒又麻很不舒服。
「别动。
男人说道。
你知道自己拔毛了?」女孩点点头。
眼睛警惕的盯着男人。
这便是为什幺女孩一开始要夹紧双臂的缘故。
那时她左右为难。
如果自从上次被校长拔毛后她没有继续拔,这次校长看见了肯定要批评她;如果接着拔了,又显得自己好像被人家指使了,自愿接受人家的凌辱。
怎幺都不好。
所以不愿意让他看到。
没想到还是让人家想起来了。
女孩不知道,正是因为男人上次没有得逞,才会死死的记住这件事。
躲是躲不过去的。
而事实是,自从上次被拔毛以后,小陆老师觉得这样做更加文明,所以继续拔下去了。
「那只,」校长说女孩把另一只胳膊也放到了头顶。
当两只胳膊都抬起来的时候,她的小乳房也自然而然的抬得高高的。
好像一个女孩在骄傲的表演,又像她在故意为男人奉献。
男人拿过一根绳子,随手缠绕在举在头顶上的两只手的手腕上。
男人果然没有再去碰女孩的另一个腋窝,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女孩的粉红色的小乳头上。
用两根大粗指头捻动着那娇小的物体。
『别搓了。
再搓便搓黑了。
』女孩心里暗念着,嘴唇微动,可是不敢说出口来。
『哪怕两边均匀着搓也好啊。
不然两只小乳头一粉一黑多难看!即使老公不看,人家噬人鲨还是要看的。
』女孩暗暗的想着,期盼着。
男人好像听到了女孩的心声,终于松开了手,用嘴唇叼住了女孩的同一只小乳头。
用强有力的舌尖拨打着。
『叼叼那边的吧。
』女孩心里忽悠忽悠的,她不出声的哀求着。
「你怀孕没有?」男人松开嘴,把一只手放到了女孩润泽的的小腹上,一边抚摸一边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
这一摇,把头发都摇散了。
「你们不想要小孩?还是徐老师没那个本事?他要是不行,我可以帮你们。
」「我们~还不想要。
」声音很小。
「想要的时候找我。
呵呵。
」『我们想要孩子,找你干什幺?你以为生你的孩子别人会不知道?查不出来?』女孩心想,『还是校长呢。
想的都是些肮脏的东西。
真不要脸!』「我给你们开办理准生证的证明。
先祖没有准生证不让生孩子。
」孔校长接着说。
『……』女孩这才知道不是男人,而是自己想的过于肮脏,太不要脸了。
「用什幺方法避孕的?」男人又问。
『怎幺这种问题都问的出口!』女孩心里烦死了,可是又不能不答。
「用套套。
」「你说什幺?听不见。
」「用避孕套。
」男人这会听到了。
「他自己套?还是你给他套?」「……」女孩脸上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我还给他套!』「你过一会得给我套。
」『想得美!』女孩翻了一个白眼给男人,『要是噬人鲨我便给他套。
』『呵呵,咱们走着瞧。
』男人心里想。
这时男人的注意力下移,开始用一只手的五指像铁扒犁一样梳弄着女孩的阴毛。
一耙接着一耙。
虽然没能捋直,捋顺,却把那个地方两根不太结实的毛发给捋了下来。
女孩疼得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
男人举着弯弯曲曲的,下端带有一个长长的一小条肉的毛囊的毛毛对着窗户看着。
「颜色也有点有点发黄。
你是不是营养跟不上啊。
让你们家徐老师多给你做点好的。
」『关你什幺事!瞎操心』「三棱的。
和田里的稗草茎一样。
」男人还在分析。
「给我。
」小陆老师想伸手去抢、但是两只手被绕在一起了,很不方便。
校长一躲没有抢到。
「你抢它干什幺?你想要我再给你拔一根。
」「扔了。
」女孩没好气的说。
「那多可惜。
」男人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把毛毛放到靠近床头的一个地方。
他集毛。
「啊……?」女孩长叹了一声。
「你『啊』什幺?」男人问。
「……」女孩没有回答,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男人这时把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成『八』字状,再把它们按在女孩外阴的两侧,使劲向下一压。
这样女孩的四片阴唇纷纷倒向外侧,外阴的重重壁垒分开了一道裂隙,露出了里面像镀了一层塑料膜一样,粉红色的小嫩肉。
「哦……」校长若有所思的说。
女孩感觉到了男人在玩弄自己的外阴,想去制止,却不知说什幺好。
「好了。
」男人好像看穿了女孩的心思,不再折腾她了。
「我要脱衣服了。
」女孩心里一紧。
让噬人鲨靠是因为自己喜欢他;让老公靠是由于自己和老公之间有着一纸婚姻合同;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有什幺权利干自己呢?小陆老师马上又想到,老公有了那一纸婚姻合同便可以肆意靠自己了吗?古时候有个叫鲁迅的曾经说过,所谓『结婚』只不过是一个发生性关系的合法证书而已。
现在这个鲁迅已经逐步淡出中学教材了。
他的作品代表不了中国文学的最高水平。
「看!」孔校长用一个手指在小陆老师的阴裂里面沾了沾,然后把那根手指抬得高高的,一根粘丝亮晶晶的,忽悠悠的从男人的那根手指挂了下来,一直连到女孩的阴户里面。
「多长!和披萨饼广告里面奶酪拉得丝差不多。
」男人像小孩子一样大惊小怪的咋呼着。
试图吸引女孩的注意力。
女孩冷漠的看了一眼男人笨拙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她仍然在思考。
『我是不是这时才发现,自己并不爱自己的老公?这个婚姻实际上是做媒的人和双方家长强加给自己的。
当时还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
一冲动便结婚了。
结婚以后才发现这个婚姻并不合适。
如果承认这个婚姻,便意味着自己要在没有感情,没有激情的婚姻环境中,麻木的生活一辈子。
这件事太可怕了!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
这一婚姻的另一半,徐老师确认为这个婚姻好得很。
是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
太可笑了!』这两段可以不看婚姻便是这种东西。
当我们认为它天经地义,无以取代的时候,太多的人却为了它牺牲了自己的一生。
只是在孩子、财产等诸多方面的压力下,或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或者连个名声都没有,便那幺维持下去了。
有的人甚至反被人冤枉了一辈子。
在当今的社会,这样做还值得吗?这便是离婚的真谛。
诚然,现在的离婚率提高了。
这是对不合适的婚姻的一种无奈的解决方式。
很少有人因此对婚姻,这种当时社会中唯一合法的建立家庭、男女的结合方式产生怀疑。
甚至痛恨失败的婚姻的时候,也只是痛恨里面不合适的人,痛恨那些不称职的配偶,却从没想到过这一制度的问题,它的历史局限性。